三月七順著石台階走了下去,拿著相機對準正前方散發著耀眼光芒的建木連拍好幾張照片。


    三月七看著相機裏的照片十分高興“有了這些就足夠了,本姑娘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小識浮在手中的千翎湮塵中心的紫色光芒更加耀眼了一下,隨著一根根羽渡塵從中飛出,羽渡塵落在鱗淵境各處,羽渡塵很輕易的將整個鱗淵境拉進幻境之中。


    整個過程十分的迅速,迅速到了就連一直捏造軀體的幻朧都沒有反應過來。


    就連站在小識身邊的李素裳也隻是感覺頭暈了一下。


    “除去我們幾個和那個雕像下的四人,其他四千三百五十六人全部進入了我所編織的幻境之中。”小識本來還以為不會那麽順利,結果確實十分的輕鬆,一點來自精神方麵的抵抗都沒有。


    “加起來還不如審判級崩壞獸。也就是沒有約束之律者,不然這裏全部都得失效。”


    “乖徒孫,那什麽幻朧你有幾分把握能打過她?”


    李素裳摸著手中的若水劍,又感受著體內的記憶神力道:“應該有六成吧,隻要我布下太虛劍陣,在沒有羽渡塵的強化下加上太虛劍神至強一擊應該能讓她重傷,要是她再強一點自己也有把握將她的能量補給斷了。”


    斷網神劍,恐怖如斯。


    其實李素裳高估了幻朧,意識攻擊在崩鐵世界裏幾乎無解,要不強大到能夠硬抗,力大磚飛,要不就是弱小到一擊也抗不下就變成植物人了。


    雖然太虛劍神斬不掉你的肉體,但是將你意識斬了還是很輕鬆的。


    其實還是太虛劍神太陰了,就是想破腦袋你也想不到有攻擊不專注肉身,隻攻意識。


    你防禦,打你的意識你怎麽防禦,跑又跑不掉,躲又躲不開,防也防不了。


    單從一個空間就是劍,劍就是空間就陰到沒邊。鏡流練了一輩子劍也做不到將劍融入空間。


    練了幾百年的鏡流的飛鴻劍法跟太虛劍法一比就像是個新兵蛋子。


    鏡流沒劍攻擊就折了幾成,但是太虛劍氣不一樣啊,沒有劍我能有寸心拳法,隻要我有劍心我就能打出劍神。


    陰,太陰了。


    星帶著三月七,白露,李素裳將整個鱗淵境翻了一個底朝天,光是寶箱就不知道開了多少個,丹恒看了一臉的黑線。


    本來小識也想去的,但是當看見箱子裏純純垃圾之後就失去了興趣,裏麵就那個彩色的石頭看起來不錯,不過見星那副看了它就像是自己的命一樣的樣子也是不好拿。


    “各路神仙,各位星神,保佑我出了金吧!”星雙手合十,一副虔誠的樣子45度看向天空,嘴裏麵念叨著眾人一點也聽不懂的話。


    阿哈:“小子,阿哈保佑你!”


    眾人忽然看見星頭上多了什麽東西,隻見一個橙紅色帶有紫色紋路的麵具掛在了星的頭上。


    那個麵具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欠打,星感覺自己好像聽見了什麽聲音,手往頭上一摸,誒?!


    我有個點子!


    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著眾人極其睿智的說道:“我有個點子!丹恒,這不你老家麽,幻朧就在建木之底,咱們直接讓景元將軍呼叫嵐哥來波宇宙火箭不就好了!”


    “啊?!星你這算什麽點子啊!”


    “一般理性而言,根據仙舟的記載,如果星神下場,一箭下去整個仙舟都會灰飛煙滅。”瓦爾特扶著眼鏡,一副老成的說道。


    “我知道灰毛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至少也要等我們幾個跑遠了,離開這什麽仙舟羅浮了你在呼叫打擊。”


    眾人看向識寶,一時不知道如何吐槽。“太師父,還是讓丹恒來吧。”


    “我也這樣覺得,稍後一定要保護好我,我一來到這裏總有感覺我會出事。”


    白露臉色不太好,自己和丹恒分開古海水來到這裏之後總感覺自己會有血光之災,就好像曾經在這裏死過一樣。


    自己的脖子莫名的感到一陣陣的發冷,三月七拉起白露,安慰道:“放心好了,有本姑娘在不會出事的。”


    李素裳腰間的信使探了探頭,“要是害怕的話可以進我家裏,我正好閑的沒事做?”


    白露走到李素裳身邊,看著探出半個身子的信使,小手還戳了戳“你是什麽東西?”


    “我不是東西,我是信使。初次見麵,這包薯片送你了。”


    一包黃色的薯片掉在了白露的腳邊,白露一看是自己沒吃過的口味也不在乎別的了,見麵就給自己吃的能是什麽壞人,更不要說還是在李素裳腰間的鏡子裏出來的“我要進去。”


    白露剛說完就被吸進了鏡子裏,眾人見狀也是放心下來了,李素裳腰間的鏡子還是挺硬的,靠著流光憶庭就算有危險也能躲進憶庭。


    一直處在震驚之中不說話的青雀也趕忙讓信使將自己帶了進去。


    隨後白露和青雀就過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米蟲生活。


    “一般理性而論,這樣也好,至少不會為了她們的安全擔憂。”


    “嗯,確實如此。”


    就在眾人打算去解開建木根處的封印而分開後不久,刃的支離劍和鏡流的大劍飛速劃破空氣,從星的耳旁,三月七的身側劃過,徑直紮進了丹恒的體內,丹恒頓時吐血向後飛去,直到紮在了岩壁上。


    “丹恒!”*4


    “青龍忍俠!”


    李素裳並不意外,但還是出手將支離劍和冰劍抽出,在用六相冰封住丹恒傷口,僅僅是幾個呼吸之後,丹恒的傷口便恢複如初。


    “謝謝,還是來了麽!”丹恒握緊擊雲槍,鏡流,刃,卡芙卡,景元出現在幾人眼前。


    三月七看見景元站在卡芙卡身邊震驚的問道:“景元將軍!你怎麽投了!”


    景元:(′-i_-`)


    亂破:“景元將軍,你要是被邪忍劫持就眨眨眼,在下會拚盡全力救你出來。”


    小識:“好啊,我就知道最大的叛徒就是在這神策府之內,紫毛小偷,你的衣服不錯,借我穿幾天唄。”


    星:“媽媽,我想加入星核獵手,星穹列車太危險了,這裏隻有我一個普通星核精。你都不知道前幾個係統時我差點都要死了。”


    瓦爾特聽完臉色很黑,這件事是真的過不去了,已經成為自己一輩子的黑曆史了。


    三月七:“星,你怎麽能叛變呢!說好要組一輩子姐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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