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玉珠如此說,幾人皆點頭。


    春紅撓撓腦袋,“小姐,趙公子還吩咐我帶話給青竹他們。”


    “不用去,我知道他想帶什麽話。”


    “小姐,你真的知道趙公子是吩咐青竹他們看緊你嗎??”


    玉珠瞪了一眼春紅,幹嘛要驚訝地說出來?早知春紅會大咧咧地說出來,自己就不該說那句話。


    寶珠好笑地看了一眼玉珠,眼神清楚地表露出:誰讓你有黑底呢?


    “現在究竟是什麽情況,到底是誰這麽大膽行刺皇上?”許詩雅說完,往桌上一趴,繼而又直起身來。


    “不知會不會取消春獵?”


    “如果皇上回宮,春獵肯定取消,一切要看皇上的意思。”


    寶珠的話讓屋子裏的人都沉默下來。大家都是第一次參加春獵,沒想到就遇上這樣的事。


    皇上歇息處,孟舟急急地走進來。


    “查得如何?”


    “回皇上,朝您而來的那枝箭上沒有任何特征,就是一隻普通的箭,趙世子射向對方的箭也已找著,箭上沒有血。那個方向還有一張遺棄在地上的弓,也是普通的弓。羽林衛將整個狩獵場搜索了一遍,沒有什麽發現。”


    “皇上,看來行刺之人並不是一群,可能也就一兩人,一箭失手後就立即退走。”


    “臣認同許大人的分析,刺客定是在我們護送皇上離開狩獵場時逃走的,既有可能是外麵潛進來的,也有可能是獵苑內的人,是否要清查,還請皇上示下。”


    “皇上,臣覺得重點應放在除了皇上外,當時狩獵場內的所有人,以及留在狩獵場外的人中是否有人偷偷或借故進入狩獵場。”


    “就依許卿的意見。”


    “是!”孟舟肅聲退出。


    “如果不是從外麵潛入的人,愛卿覺得能查出來嗎?”


    “如果刺客受了傷,倒是不難。”


    “要是趙世子在射了那兩箭後,直接追過去的話,想來就算抓不住刺客,也定能讓刺客受傷。”端木敬說道。


    “世子是要告訴大家,在你的心中,刺客比皇上更重要嗎?”趙承澤回道。


    “皇叔,侄子絕無此意!隻是聽了許大人的話後覺得頗為遺憾,才會有此一言,還請趙世子不要隨意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在不知敵方有多少人,也不知敵方埋伏於那些方向的情況下,不以護衛皇上為重,難道要以奔向刺客為重?臣不知世子會如何選擇,但臣絕不會棄皇上去抓刺客。”


    “皇叔,是侄子忘了當時的境況,在以現在推測出刺客隻有一兩人的情況下失言了,請皇叔恕罪。”


    “無妨,你沒有經曆過這些,如何能與這個已經領兵打過仗的小子比,這一口一個敵方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打仗呢。”


    “是敬失言了,還望趙世子海涵。”端木敬朝趙承澤抱拳拱手。


    “彼此彼此。”趙承澤回以拱手。


    “你們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春獵有三天,今天才第一天。”


    “皇叔還要繼續春獵?這是否不妥?”


    皇上見端木敬,端木寒和趙承澤都看向自己,頓時就笑了。


    “朕都不擔心,你們擔心什麽?刺客要行刺的人是朕,朕就給他或是他們一個機會,好了,你們三個先退下,愛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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