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象看著那已經圍上來的打手，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動手。
這前堂之上，人來人往的，此時看見這等情形，已經有人聚集過來了，他要是再僵持下去，圍觀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哼！”
閻象一甩袖袍，轉身往外麵走去，沒辦法，他多少還是要臉的人。
出了悅芳閣，站在街上，看著周圍的夜景，好不熱鬧，燈幌彩帶一家比一家絢爛，酒香夾雜著胭脂水粉的香氣飄蕩在湖邊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躁動。
“看那媽媽桑的態度，恐怕其它幾家看見我這個樣子，也不會輕易同意我進去啊！”
閻象一邊沿著湖邊散步，一邊思考，要讓他放棄，然後另尋它法，那不可能，懂音律的大家，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找到的。
“得想個辦法啊！”
閻象心裏明白，自己之所以進不去，主要還是因為年紀的關係，畢竟就算是經過本源之力的改造和橫練功夫的鍛煉，那也隻是內在發生了變化，從外麵看上去，他依舊是一副須發皆白的老者形象，哪怕他皮膚緊致麵色紅潤，也依舊改變不了古稀老人的事實啊。
半個時辰之後。
鶯燕坊。
一個身穿暗金長袍、頭戴青紗鬥笠的人影，手中握著黑金長刀，龍行虎步般跨入其中。
“哎呦，這位爺您可是好久不來了，今天這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層次比較高的地方，哪怕是一個媽媽桑，容貌身段都是上上之選，也就是年紀稍微大點。
無論是悅芳閣還是鶯燕坊，隻看媽媽桑就知道裏麵的姑娘小姐們不會簡單。
“你都看不清我的臉，怎麽知道我是誰啊？”鬥笠之下，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閻象。
他也是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麽個辦法來。
要說帶著蒙麵鬥笠上青樓，還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畢竟有些人身份敏感，又有需求，總要遮掩一二的。
“當然知道了，你這身板，奴家可是記在心裏呢，您上一次來，還是幾個月前呢，是不是對我們的姑娘不滿意啊？”
這媽媽桑也不知道是認錯人了還是故意見人說鬼話，直接帶著閻象往裏麵走去。
“好了，閑話少說，今天我是來聽曲的，找個僻靜處，讓妙音和妙箏兩位姑娘過來！”閻象直接道明來意。
“哎呀～這可真是不巧了，妙音和妙箏兩位姑娘今天不舒服，不見客呢！”媽媽桑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身體不舒服還能兩個一起都不舒服，快點去安排，銀子少不了你的！”
閻象心中一笑，幾十年的時間了，這種把戲還沒過時，順手取出一張百兩銀票拍給媽媽桑，這種地方，銀子開道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嗬嗬嗬，爺您就是大氣，您先進去，放心，兩位妙姑娘知道您來了，身體肯定會好起來的！”
媽媽桑手中捏著銀票，臉上的笑容都快綻成一朵菊花了，剛才閻象掏銀票時，他可是看見了，光是千兩的大票就有好幾張呢，這絕對是豪客。
閻象在小廝的帶領下，走廊轉閣，不一會兒，就來到一處鬱鬱蔥蔥的別院。
“果真好個僻靜處！”
閻象進入院中，耳畔的喧囂立刻消失不見。
這院子中除了幾間小屋之外，還有一座三層小閣樓，從最頂層朝外看去，南湖的景色盡收眼底。
“爺您慢用！”
進入閣樓之中，小廝立刻端上茶水點心，好不周到。
一塊味道醇香的肉脯還沒有嚐完，樓梯上響起輕柔的咚咚聲。
“奴家妙音、妙箏見過客人！”
黃鸝鳥般的聲音響起，閻象抬頭一看……被鬥笠上的輕紗給遮住了視線，隻能看見人影，朦朦朧朧的。
“啊～”
看見客人將頭上的鬥笠取下來，兩位女子忍不住驚呼出聲來。
“不要喊！”
閻象早就知道會是這個反應，冷著臉低聲喝道。
出水芙蓉、清麗無雙！
這是閻象第一眼看見妙音和妙箏後，心中泛起的感覺。
兩女果真二八芳齡，一人著青色薄衫，一人穿粉色長裙，眼眉低垂，不施粉黛，蔥白的玉指搭在櫻桃小口之上，自是非常驚訝。
“竟然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閻象也很詫異，這兩位姑娘一顰一蹙，真的宛若一人，好一個雙妙！
“兩位姑娘不要喊叫，老夫隻是聽說你們非常擅長音律之道，特來領教，沒有其它心思，不必驚訝！”
閻象感覺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真是有些羞臊不堪，要不是鐵布衫對於皮膚肌肉的控製力已經達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他真怕自己老臉紅成猴屁股。
“嘻嘻！”
“咯咯！”
妙音和妙箏兩位姑娘看見閻象這般說法，全都捂著嘴笑了起來：“這位老爺，奴家姐妹二人還……還未出閣呢，隻賣藝不賣身！”
“就是就是，您有別的心思，我們也不能滿足呢！”
……
閻象眉頭聚起黑線，這等場所的女子，說話還真是……不客氣！
“這就好，你們有什麽拿手的本事，都施展出來吧，可不要讓老夫失望才好！”閻象心中想著刀法的事情，立刻就想見真章。
“嗬嗬，大爺您還真是心急呢，奴家先介紹一下，奴家叫妙音，擅長琵琶，這是奴家妹妹妙箏，擅長古箏，您可要記清楚了，別到時候連我們姐妹誰是誰都分不清楚呀！”
穿著青衫的少女軟軟糯糯的說道。
很快，之前伺候的那個小廝又出現，將一把琵琶和一架古箏送了過來。
這閣樓中空間甚大，兩人擺開陣勢，也不嫌擁擠，反而非常空曠。
“大爺，您想聽什麽曲？是想聽獨奏呢，還是想聽我們姐妹合奏？”妙音脆生生的問道。
“嗯……你們都會些什麽曲啊？”閻象已經好久不聽曲了，也不知道現在流行的都是些什麽。
“雙飛燕、鷓鴣天、水調歌頭、芙蓉帳……我們姐妹從小學曲，如今能拿的出手的，也就百來首，您看？”妙箏睜著大眼睛說道。
這是賣弄呢還是賣弄呢？
“好了，就先來一首你們兩人最拿手的合奏吧，讓老夫先鑒賞鑒賞！”
閻象對音律也就知道些皮毛，也沒什麽喜歡聽的，關鍵很多曲名他都不知道，更別說內容了。
這前堂之上，人來人往的，此時看見這等情形，已經有人聚集過來了，他要是再僵持下去，圍觀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哼！”
閻象一甩袖袍，轉身往外麵走去，沒辦法，他多少還是要臉的人。
出了悅芳閣，站在街上，看著周圍的夜景，好不熱鬧，燈幌彩帶一家比一家絢爛，酒香夾雜著胭脂水粉的香氣飄蕩在湖邊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躁動。
“看那媽媽桑的態度，恐怕其它幾家看見我這個樣子，也不會輕易同意我進去啊！”
閻象一邊沿著湖邊散步，一邊思考，要讓他放棄，然後另尋它法，那不可能，懂音律的大家，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找到的。
“得想個辦法啊！”
閻象心裏明白，自己之所以進不去，主要還是因為年紀的關係，畢竟就算是經過本源之力的改造和橫練功夫的鍛煉，那也隻是內在發生了變化，從外麵看上去，他依舊是一副須發皆白的老者形象，哪怕他皮膚緊致麵色紅潤，也依舊改變不了古稀老人的事實啊。
半個時辰之後。
鶯燕坊。
一個身穿暗金長袍、頭戴青紗鬥笠的人影，手中握著黑金長刀，龍行虎步般跨入其中。
“哎呦，這位爺您可是好久不來了，今天這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層次比較高的地方，哪怕是一個媽媽桑，容貌身段都是上上之選，也就是年紀稍微大點。
無論是悅芳閣還是鶯燕坊，隻看媽媽桑就知道裏麵的姑娘小姐們不會簡單。
“你都看不清我的臉，怎麽知道我是誰啊？”鬥笠之下，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閻象。
他也是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麽個辦法來。
要說帶著蒙麵鬥笠上青樓，還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畢竟有些人身份敏感，又有需求，總要遮掩一二的。
“當然知道了，你這身板，奴家可是記在心裏呢，您上一次來，還是幾個月前呢，是不是對我們的姑娘不滿意啊？”
這媽媽桑也不知道是認錯人了還是故意見人說鬼話，直接帶著閻象往裏麵走去。
“好了，閑話少說，今天我是來聽曲的，找個僻靜處，讓妙音和妙箏兩位姑娘過來！”閻象直接道明來意。
“哎呀～這可真是不巧了，妙音和妙箏兩位姑娘今天不舒服，不見客呢！”媽媽桑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身體不舒服還能兩個一起都不舒服，快點去安排，銀子少不了你的！”
閻象心中一笑，幾十年的時間了，這種把戲還沒過時，順手取出一張百兩銀票拍給媽媽桑，這種地方，銀子開道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嗬嗬嗬，爺您就是大氣，您先進去，放心，兩位妙姑娘知道您來了，身體肯定會好起來的！”
媽媽桑手中捏著銀票，臉上的笑容都快綻成一朵菊花了，剛才閻象掏銀票時，他可是看見了，光是千兩的大票就有好幾張呢，這絕對是豪客。
閻象在小廝的帶領下，走廊轉閣，不一會兒，就來到一處鬱鬱蔥蔥的別院。
“果真好個僻靜處！”
閻象進入院中，耳畔的喧囂立刻消失不見。
這院子中除了幾間小屋之外，還有一座三層小閣樓，從最頂層朝外看去，南湖的景色盡收眼底。
“爺您慢用！”
進入閣樓之中，小廝立刻端上茶水點心，好不周到。
一塊味道醇香的肉脯還沒有嚐完，樓梯上響起輕柔的咚咚聲。
“奴家妙音、妙箏見過客人！”
黃鸝鳥般的聲音響起，閻象抬頭一看……被鬥笠上的輕紗給遮住了視線，隻能看見人影，朦朦朧朧的。
“啊～”
看見客人將頭上的鬥笠取下來，兩位女子忍不住驚呼出聲來。
“不要喊！”
閻象早就知道會是這個反應，冷著臉低聲喝道。
出水芙蓉、清麗無雙！
這是閻象第一眼看見妙音和妙箏後，心中泛起的感覺。
兩女果真二八芳齡，一人著青色薄衫，一人穿粉色長裙，眼眉低垂，不施粉黛，蔥白的玉指搭在櫻桃小口之上，自是非常驚訝。
“竟然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閻象也很詫異，這兩位姑娘一顰一蹙，真的宛若一人，好一個雙妙！
“兩位姑娘不要喊叫，老夫隻是聽說你們非常擅長音律之道，特來領教，沒有其它心思，不必驚訝！”
閻象感覺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真是有些羞臊不堪，要不是鐵布衫對於皮膚肌肉的控製力已經達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他真怕自己老臉紅成猴屁股。
“嘻嘻！”
“咯咯！”
妙音和妙箏兩位姑娘看見閻象這般說法，全都捂著嘴笑了起來：“這位老爺，奴家姐妹二人還……還未出閣呢，隻賣藝不賣身！”
“就是就是，您有別的心思，我們也不能滿足呢！”
……
閻象眉頭聚起黑線，這等場所的女子，說話還真是……不客氣！
“這就好，你們有什麽拿手的本事，都施展出來吧，可不要讓老夫失望才好！”閻象心中想著刀法的事情，立刻就想見真章。
“嗬嗬，大爺您還真是心急呢，奴家先介紹一下，奴家叫妙音，擅長琵琶，這是奴家妹妹妙箏，擅長古箏，您可要記清楚了，別到時候連我們姐妹誰是誰都分不清楚呀！”
穿著青衫的少女軟軟糯糯的說道。
很快，之前伺候的那個小廝又出現，將一把琵琶和一架古箏送了過來。
這閣樓中空間甚大，兩人擺開陣勢，也不嫌擁擠，反而非常空曠。
“大爺，您想聽什麽曲？是想聽獨奏呢，還是想聽我們姐妹合奏？”妙音脆生生的問道。
“嗯……你們都會些什麽曲啊？”閻象已經好久不聽曲了，也不知道現在流行的都是些什麽。
“雙飛燕、鷓鴣天、水調歌頭、芙蓉帳……我們姐妹從小學曲，如今能拿的出手的，也就百來首，您看？”妙箏睜著大眼睛說道。
這是賣弄呢還是賣弄呢？
“好了，就先來一首你們兩人最拿手的合奏吧，讓老夫先鑒賞鑒賞！”
閻象對音律也就知道些皮毛，也沒什麽喜歡聽的，關鍵很多曲名他都不知道，更別說內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