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李懷德吃完飯,王躍回到四合院。他在空間裏挑了好一會兒,找出一隻之前給法蘭西供貨的能說話的熊貓玩偶。又提了兩瓶酒,準備好後,便躺到床上。


    最近這段日子著實勞累,以前仗著身體素質好,浪起來從不知疲倦,這次卻失算了。隨著人體基因強化劑的普及,大部分人的身體素質都上了一個台階。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他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快晚上,大門口傳來拍門聲。“王叔,王叔,快開門呀,我是雨水。”王躍被驚醒,揉著眼睛出去開門。“雨水啊。”


    “哎,王叔,不是我爸讓我叫你哦。我剛放學回來,看見你的車,知道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你,都好久沒見你啦。”


    “啊。”王躍打著哈欠,“王叔出差去外麵了。”


    “王叔,你給我帶好吃的沒?”


    “喏,櫃子裏有從老毛子家帶來的巧克力,你自己挑著嚐嚐,我再眯會,困得很。”


    “王叔,你別睡啦,起來洗洗,準備吃飯吧。我爸都忙一下午了。”


    “啊。”王躍又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那行。”他起身拿了毛巾,去院子裏洗了把臉,回來就看見何雨水正吃著巧克力。


    “王叔,這怎麽有點苦呀?”


    “老毛子家的貨都這樣,他們家巧克力吃著是有點苦,但是越吃越香。”


    “好吧。王叔,”


    “最近學習怎樣?”


    “嘻嘻,你覺得我學習咋樣?”


    “我覺得?我覺得你保不齊能考上大學!”


    “我保準能考上大學。”


    “行啊,你要是考上大學,王叔送你一輛自行車。”


    “好呀,王叔。我不要那種大的,我要小一點的。”


    “行,給你弄26的,中間沒大梁的那種,你剛好能騎。”


    “好,拉鉤,王叔。”


    “來,拉鉤。”兩人拉完鉤,又打鬧了一會兒,這時何大清在跨院門口喊道:“雨水,你把王科長喊過來吃飯。”


    何雨水先衝外麵喊了聲:“知道了爸。”然後過來拉著王躍,“王叔,走走走,去吃飯了,我都餓啦。”


    王躍進裏屋拿起熊貓玩偶,又提上兩瓶酒,出發了。


    “王叔,這是什麽呀?”


    “哦,之前別人給我的玩偶,送你大侄子的。你大侄子滿月的時候我不在嘛。”


    “王叔,你偏心,為啥不給我買一個?”


    “行了,這個先給人家,回頭我再給你弄個大的。”


    “好好好,王叔,你可不能騙我,我記在小本本上啦。”兩人一路聊著,很快就到了中院正房。


    何大清趕忙招呼:“王科長,你趕緊往裏麵坐,黃叔和我親家都在呢。”


    王躍掀開門簾走進屋內,笑著招呼道:“黃老爺子,崔大哥、崔大嫂,你們都來啦。”老崔和他媳婦趕忙站起身,“王科長,王科長,快過來坐。”


    黃岐也開口招呼:“王科長,老頭子我就托個大,不站起來了。”王躍忙說道:“黃老爺子,這說的什麽話。您年紀大,本來就該我們年輕人尊老愛幼的。大家都坐,都坐。”


    何雨水應了一聲,跑去碗櫃拿杯子,洗淨後泡了茶端過來,“王叔,喝茶。這可是我爸存的好茶,我偷偷給您泡的。”


    外麵的何大清聽到,佯裝生氣地喊道:“何雨水,你又偷拿我的茶葉,胳膊肘往外拐,我這小棉襖現在成黑心的啦,淨漏風。”何雨水捂著嘴偷笑。


    幾人坐著聊起天來,黃老爺子開口問老崔:“小崔,之前何曉過滿月,你們倆咋沒來?瑩瑩說你們回老家了。”


    老崔聽了這話,歎了口氣,臉色有些凝重,“哎,黃叔,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我們老家是南台公社的,之前有個弟弟,我倆關係不太好,平時來往少。


    前不久,我那弟弟福薄,給公社幹活的時候把命搭進去了。公社領導念及我弟弟,就把一個機械廠的招工名額分配給我弟的兒子。


    誰知道大隊的大隊長起了貪心,想把這個名額給他自家兒子。他謊稱他兒子崔大可就是我弟的兒子。我弟家那孩子是個悶葫蘆,和大隊長吵了兩句就跳河了。


    等撈上來,人都不行了。隊裏有本家兄弟給我帶口信,讓我回去處理,我就帶著老婆子慌慌張張地回老家了。


    老崔喝了口茶又接著說道:“結果回去以後,我那苦命的侄子竟然醒過來了。可是紅星機械廠的那個崗位已經被崔大可給拿走了。最後在公社領導的壓力下,大隊長賠了600塊錢,公社也把大隊長撤了。


    可憐我那苦命的侄子啊,還得在農村受苦,我和老伴兒陪著住了一段時間,等孩子情緒穩定點以後才回來。”


    正好何大清掀門簾走進來,老崔一臉歉意地說:“親家,前段時間何曉過滿月我們沒能來,實在是抱歉了。”


    何大清擺擺手,說道:“親家你看你這麽說就見外了,誰家還沒點事呀?聽你這意思,那孩子還在南台公社吧?實在不行你把他帶上來,我找李廠長想想辦法,先給他弄個臨時工幹著,等以後有招工機會,再想辦法。”


    老崔拿出煙杆,在鞋幫子上磕了磕,“我當時就想跟孩子說,不行就讓他把我的崗位頂上,可這孩子性子倔得很。我和瑩瑩她媽勸了好久,他都不願意,這才作罷。等過兩天,我帶瑩瑩下去,讓瑩瑩再幫著勸勸。”


    “行,那就先這麽著,親家,黃叔,王科長,咱不說這事了,先吃飯。”何大清張羅起來,“來來來,雨水,趕緊出來端菜。”“好嘞。”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跑出去。


    王躍聽完,總覺得這事兒裏的名字有點熟悉,“崔大可,紅星機械廠……好像聽過,但又記不太清在哪聽過了。”見何大清招呼大家吃飯,便沒再多想。


    “來,老何,這是給你大孫子的禮物,一個小玩意兒。這兩瓶酒咱們今晚就把它消滅了。黃老爺子,您還能喝不?”


    黃老爺子立馬來了精神,“那可太能喝了。再要說別的可不行,但是吃肥肉、喝白酒,這可正合我意,碰到我心坎坎上了。”


    “那就整,今晚必須得整完。”


    等所有菜都端上來以後,何雨水去廚房端了何大清留給她和崔瑩瑩的菜,到裏屋和盼盼一起吃去了。何大清招呼大家:“來來來,咱們先端一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黃岐連著喝了好幾杯酒,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話也多了起來。“王科長,你知道嗎?咱院裏孫老歪家出息了。孫老歪家的兒子分到四九城晚報當編輯了,一個月掙不少錢呢。


    孫老歪也因為救了人,人家送表揚信到廠裏,廠裏給他提了兩級,調到後勤了,據說還分了房子。那天他回來,給院裏人挨家送糖,看樣子他們可能要搬走了。”


    王躍點點頭,還得是老陳,辦事就是靠譜。


    何大清有些疑惑,“孫老歪那兒子叫啥名來著?我在院子這麽長時間都還不清楚。”


    “大清,那是你去外麵多,接觸得少。那孩子挺聰明的,就是話少。老話怎麽說來著,這叫內秀。


    他大名叫孫紅雷,小時候大家都叫他小石頭,人越大話越少。不過這兩年慢慢外向了許多,這次可真是出息了。孫老歪的苦日子也算熬到頭了。我聽說,小石頭打算給孫老歪再娶一個。”


    何大清聽完,忍不住羨慕,看看人家的兒子,再想想自己的,不禁歎了口氣,“來來來,黃叔,咱再喝一杯。”


    王躍將何大清臉上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打趣道:“老何,莫不是你也想再續一個?”


    正喝酒的何大清冷不丁被嗆了一下,趕忙伸手在胸口順氣,“王科長,你這話差點把我嗆著。我都多大歲數了,可不能整這種不著調的事。”


    “這有什麽呀?咱們新中國婚姻法規定,男女嫁娶都是自由的,你這是喪偶,有什麽不能的?”


    “不了不了。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日子挺好的,我就打算再熬幾年退休,到時候幫傻柱和瑩瑩把孩子帶大,那就再好不過了。要是雨水爭氣,能考上大學,我們何家祖墳可就真冒青煙嘍。”


    王躍笑著勸道:“雨水肯定能考上。”


    “哎,王科長,借你吉言啊,要是考上了,到時候我在院裏好好辦幾桌。”


    這時,門被推開,傻柱腦袋先探了進來,“爸,黃爺爺,爸媽,王叔,你們都在呀。”何大清瞥了他一眼,“傻柱,兒子都有了,還這麽沒個正形。進門就好好進,還先探個頭,咋的,家裏還能有人把你吃了?”傻柱嘿嘿笑著,“我就是聽到屋裏有說話聲,就想看看。”


    黃岐問何大清,“柱子在豐澤園多久了,沒出啥岔子吧?”傻柱趕忙說道:“黃爺爺,快了,我師傅說我手藝已經能出師了。最近飯館忙,等下個月稍微閑點,我師傅說挑個日子給我辦出師宴。”


    何大清聽完點點頭,“那就好好,你師傅的手藝沒話說,你一定要好好學。”


    “爸,我知道了。我師傅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得抱著謙虛的態度,每個廚師都有自己的拿手活,要多看多學。”


    “你師傅說得對,四九城藏龍臥虎,說不定哪個角落裏就藏著個禦廚後人呢。”


    “嗨,爸,你說禦廚後人,我還想起來,我們豐澤園前兩天來了個人,牛氣得很,說自己是禦廚後人,想要在樓裏找個活。您也知道,咱這行裏,這種事可不能幹,幹了就相當於上門踢館。最後還是樓裏的大師傅出手把他比了下去,那小子灰溜溜地就走了。”


    何大清來了興趣,“禦廚?他姓啥呀?”


    “哦,姓南,很少見的姓,叫南易。”


    王躍聽傻柱說完,腦子“轟”的一下。“南易?這不是和劉洪昌、傻柱並稱廚師界三大冤種的那位嗎?


    他不是《人是鐵飯是鋼》裏麵的嗎?難道自己穿越過來的這個四合院世界,是好幾個電視劇綜合的世界?


    哎呀,真踏馬是蒼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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