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回來的時候,稱呼已然有了變化。崔瑩瑩嘴裏喊著“柱子哥”,傻柱也換成了“瑩瑩”。黃岐、老崔兩口子目光交匯,眼神中傳遞著同一個信息——看來這事有戲。


    老崔的媳婦把小丫頭盼盼交給老崔,說道:“當家的,你抱著盼盼,我去做飯。”何雨柱趕忙站起身:“崔嬸,您坐著,還是我去吧,別忘了我可是廚子呀。”


    老崔媳婦連忙推辭:“柱子,你第一次上門,哪能讓你下廚呢?還是我去。”崔瑩瑩落落大方地說道:“媽,你就讓柱子哥做吧,咱們今天托黃爺爺的福,也嚐嚐大廚的手藝,我去幫他搭把手。”老崔一聽,趕忙瞪了媳婦一眼,說道:“瑩瑩她媽,你就歇著吧,今天咱們就托黃叔的福,嚐嚐大廚做的菜。”


    廚房裏,有崔瑩瑩在一旁,何雨柱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一陣忙碌過後,很快便炒出兩個熱菜,還做了一個湯。崔瑩瑩也手腳麻利地蒸好了二合麵饅頭。飯菜上桌,眾人坐好,崔瑩瑩拿來一瓶酒放在桌上。


    老崔看著酒,兩眼放光,趕忙招呼:“黃叔,您坐,小何你也坐。來,嚐嚐我這酒,這還是瑩瑩小時候我買的酒,今天咱們就把它喝了。”說著,他把酒倒上,隨後不動聲色地仔細盯著何雨柱,畢竟在他看來,酒品如人品,喝酒爽快的人,為人肯定也豪爽。傻柱端起酒杯,二話不說,直接一杯幹了。老崔見狀,滿意地點點頭。


    酒足飯飽之後,黃岐帶著傻柱告辭。臨走前,他們約好明天讓崔瑩瑩去四合院看一看。要是崔瑩瑩能看上,這事就直接定下。老崔他們點頭答應下來。


    等黃岐和傻柱走後,老崔媳婦趕忙問崔瑩瑩:“瑩瑩,你覺得這個何師傅,他人怎麽樣?”崔瑩瑩點點頭,說道:“還行吧,柱子哥看著人挺老實的,私下問了也沒什麽不良嗜好。”老崔媳婦還是有些擔心,問道:“可是他院子裏那些事兒……”崔瑩瑩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


    過了好一會兒,崔瑩瑩緩緩開口說道:“媽,柱子哥把他的事都跟我說了,包括那個小寡婦糾纏他的事兒。我打算明天去看看,如果真如黃爺爺說的那樣,柱子家有房子,他也有正經工作,那我就嫁給他。”


    老崔的妻子還是一臉擔憂:“可是……”崔瑩瑩打斷她:“媽,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我現在也是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啊。何況還帶著盼盼,現在有人不嫌棄我嫁過人,還願意接納盼盼,再怎麽樣我都得爭取一下。更何況,總不能再過兩年接了爸的班再找吧,到時候人家是圖我爸的工作,還是圖我呢?怎麽說這也是黃爺爺介紹的,他也不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對吧?”


    這時老崔走進來,說道:“就是啊,我也覺得黃叔介紹的,肯定靠譜。他這人你們還不了解嗎?”老崔媳婦聽了,也點點頭,無奈地說:“那也隻能這樣了。”


    第二天,何大清父子倆特意請了假。何雨柱在家把房子裏裏外外好好打掃了一遍。何雨柱和何大清出門托關係買了些肉和魚回來。快到中午的時候,崔瑩瑩一個人來了。老崔要上班來不了,老崔媳婦要在家看孩子,所以隻能崔瑩瑩獨自前來。


    她進了門,記著何雨柱說的,他們家在中院正房。走進中院,她先打量了一下四周,便朝著正房走去。


    西廂房裏,賈張氏正坐在窗邊做鞋墊,看到一個女人進了何家,趕忙喊道:“秦淮茹,秦淮茹,你快去看看,何家咋來了個女人。”秦淮茹正懷著孕犯困呢,打了個哈欠,敷衍道:“可能是找何大清做席的吧。”賈張氏卻還是不放心,放下鞋墊,眼睛一直盯著中院正房。


    崔瑩瑩走進何家正房,傻柱一眼看到她,驚喜地叫道:“瑩瑩,你來了!”聽到叫聲,何大清也從裏屋走了出來。


    “瑩瑩姑娘,你來了,趕緊坐,趕緊坐!柱子,還不趕緊給瑩瑩姑娘倒茶呀!”何大清熱情地招呼著。崔瑩瑩趕忙說道:“何叔,我今天過來,就是想看看您。”傻柱手忙腳亂地去倒茶,好不容易把茶端上來放到桌上,自己在崔瑩瑩旁邊撓著後腦勺,傻乎乎地笑著。


    何大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傻柱卻渾然不覺。何大清強忍著真想踹他一腳的衝動,伸手推了推傻柱,說道:“柱子你去後院把黃叔請過來,陪瑩瑩待一會兒,我今天下廚給你們做點菜,讓瑩瑩嚐嚐我的手藝。”


    說完,走到桌子前,拿起圍裙往身上一圍。崔瑩瑩見狀,連忙說道:“何叔,要不還是我做吧。”何大清擺擺手,說道:“瑩瑩姑娘,咱老何可是勤行裏的老把式,你第一次登門,哪能讓你動手呢,你就坐著。”傻柱也趕忙招呼:“瑩瑩,你坐下。”說完便跑去後院把黃岐叫了過來。回到正房後,傻柱拿起何大清買回來的瓜子,說道:“瑩瑩,你吃瓜子。”何大清看著傻柱那獻媚的樣子,暗暗啐了一口。


    黃岐一進門,就看到崔瑩瑩,招呼著:“瑩瑩,你來了。”崔瑩瑩趕忙站起來,說道:“黃爺爺,我今兒過來了。”黃奇招呼道:“坐坐坐。”又看向正在廚房忙活的何大清,說道:“大清,你今兒還親自下廚啊。”何大清回頭說道:“黃叔,您坐著陪陪瑩瑩姑娘聊會,我這幾個菜馬上就好。”


    中院西廂房裏,賈張氏坐在窗邊,越坐越困。突然,一股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她下意識地聳了聳鼻子,嘀咕道:“誰家做好吃的呢?”秦淮茹也被這香味吸引,嗅了嗅,說道:“媽,我聞著好像是傻柱家的香味。”賈張氏一聽,一骨碌從床上翻下來,趿拉著鞋子就朝正房走去。


    到了門口,她借機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情況。隻見桌子邊,傻柱正和一個漂亮女人坐著,黃岐在一旁和廚房裏的何大清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這下她終於明白之前心裏不對勁的地方在哪了,轉身一溜煙跑回賈家,喊道:“淮茹,淮茹,壞了,出大事了!傻柱這狗日的今天在相親呢!”秦淮茹一下子清醒過來,驚訝道:“傻柱要相親?”


    賈張氏急得一拍大腿,嚷嚷道:“傻柱這狗日的小絕戶一旦結婚,咱家棒梗和小當以後上哪撈油水去呀?秦淮茹,你可得趕緊想個法子呀!”秦淮茹坐在那兒,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琢磨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媽,你說我現在要是去傻柱家裏,幫他洗洗衣服,那女的會不會就走了呢?”賈張氏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傻柱他爹要是不在,你去說不定還能起點作用。可現在他爹在呢,你去,信不信何大清能拿鞋底子抽你出來?那何大清可是個火爆脾氣,打女人對他來說可不是啥難事。”


    秦淮茹聽了,眨巴眨巴眼睛,又說道:“要不這樣吧,媽,你盯著點,等會兒那個女的要是去廁所,你就跟著出去。到她跟前就造謠,說傻柱和我糾纏不清,而且傻柱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愛打人。”


    賈張氏一聽,大聲說道:“好啊,你果然和傻柱有一腿!”秦淮茹趕忙解釋:“媽,我天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哪有時間和傻柱有一腿呀?這不是讓你給那女的編瞎話嘛!”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哦,對對對,我一下子給懵了。行,我現在就去盯著。”


    這邊飯桌上,今天的菜做得格外香。雖說昨天傻柱做的已經很好吃了,但今天何大清的手藝更勝一籌。崔瑩瑩不自覺就吃多了,肚子有點難受。她有些局促地站起身來,黃岐一下子猜到了她的意圖,問道:“瑩瑩,你是要……?”崔瑩瑩點點頭,小聲說道:“黃爺爺,是的,我要去趟廁所。”聲音越說越小。傻柱趕忙起身,說道:“走,瑩瑩,我帶你去。”崔瑩瑩有些害羞,黃岐趕忙製止:“柱子,你給瑩瑩指個方向,讓她自己去。”傻柱趕緊出去給崔瑩瑩指路:“瑩瑩,你出了大院,往前直走20米,往右一看就能看到廁所了。”崔瑩瑩聽後,趕忙往外走去。


    賈張氏看到崔瑩瑩和傻柱說了幾句話後,獨自往外走,秦淮茹趕緊催促:“媽,你快跟上,這女的應該是去廁所。”賈張氏一聽,立刻一溜煙跑著往外走,在大門口等著。崔瑩瑩上完廁所,正要往院子裏走時,賈張氏一下子跳了出來,裝作一臉和善的樣子說道:“姑娘,你來來來,我跟你說個事。”崔瑩瑩心裏頓時警惕起來,“啊”了一聲。


    賈張氏一把拉住崔瑩瑩,滿臉急切地問:“姑娘,你是不是和何家的何雨柱相親呀?”崔瑩瑩點點頭,禮貌地回應:“大媽,是的。”


    賈張氏一聽,猛地一拍大腿,大聲說道:“哎呀,姑娘,你這是被人坑了呀!這何雨柱就是個傻子,他不但腦子有問題,還喜歡打人呢!”崔瑩瑩假裝疑惑地問道:“可他不是軋鋼廠的廚師嗎?要是傻子,軋鋼廠怎麽會要他呢?”


    賈張氏一時語塞,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趕忙說道:“他呀,大部分時間傻,偶爾也會清醒,就趁著清醒的時候學了點廚藝。軋鋼廠也是看他可憐,才讓他當廚子的。其實他做的菜,那水平差得很,就跟農村人拌豬食似的。”


    崔瑩瑩心裏頓時明白,眼前這賈張氏就是何雨柱說的院裏的壞人。何雨柱做菜水平如何,昨天她已經親身體驗過了。於是,她又假裝好奇地問:“可他們家不是有三間房嗎?而且他爸也挺厲害的呀,做菜手藝也不錯。”


    賈張氏趕忙解釋道:“姑娘,這話你聽了可別給別人說啊。他爸以前跟寡婦跑了,這才剛回來沒多久。我又聽說他爸馬上又要跟別人跑啦。等他爸跑了以後,家裏就剩下傻柱和他妹妹了。就憑傻柱那腦子,你覺得他能保住這麽多房子嗎?肯定得被人欺負死。我可真心勸你啊,姑娘,千萬別跳進這火坑裏頭來。”


    說完,不等崔瑩瑩回應,她便一溜煙跑了,她心裏也清楚,可不能朝家裏跑,直接去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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