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何大清開口,傻柱就搶先說道:“小侯,這易中海啊,那可是我們院子裏頭號大毒瘤,十足的偽君子,壞透頂了!”


    侯天來心中暗自琢磨,按照書裏所寫,這個時候傻柱應該還被易中海洗腦,心甘情願給易中海當打手呢,怎麽現在……不過何大清回來了,說不定易中海就是被何大清識破,送進監獄的。他裝作好奇地問道:“柱子哥,真有這麽壞的人嗎?”


    “小侯,你還別不信,這易中海真的是壞得流膿!他和後院那個絕戶老太太,也就是老聾子,倆人合夥給我爸下套,把我爸騙去了保定。在院子裏,他們還扣下我爸寄給我和雨水的錢和信,故意餓著我和雨水,還天天給我講些歪門邪道的道理,讓我對他‘尊老愛幼’,呸!要不是我妹把我爸從保定弄回來,我們家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傻乎乎地給他當狗使呢!這個老畜生!”


    “柱子,行了,人家小侯還在呢,你罵得這麽難聽幹啥,事情都過去了。再說易中海也已經吃了槍子兒,以後你別搭理那個老聾婆子就行了。”何大清勸道。


    傻柱點點頭:“爸,我知道了。”轉頭又對侯天來說:“小侯,不好意思啊。”


    侯天來趕忙搖頭:“沒事沒事,我就是好奇,人咋能壞到這種程度呢。正好,何叔,您幫我介紹介紹院子裏的人唄,我也好心裏有個數,省得到時候出去連人都不認識。”


    何大清點頭:“這沒問題,我就從前院開始給你說吧。前院西廂房住著閻埠貴一家。這家人沒啥大毛病,就是摳搜得厲害。他們家男人閻埠貴,以前跟著易中海在院子裏沒少幹壞事,後來被抓進去了。對麵東廂房住的是趙清明和劉鐵成兩家,都在軋鋼廠上班,人都比較老實本分。前麵的穿堂住著丁四海、李長貴,還有孫寶山家。大門口倒座房住著李老蔫和黃老太太兩家,這兩家都挺可憐的。


    至於中院,正房住的是我們何家,除了我閨女雨水住校,其他人你都見過了。我家旁邊那間房子是孫寡婦家,西廂房住的是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寡婦,還帶著兩個孩子,秦淮茹肚子裏還懷著孕,估計快生第三個了。


    旁邊穿堂屋住的是張青誌和錢大河兩家。最後一家就是你旁邊的王福,這老小子就是個爛酒鬼。中院除了賈家,其他人都還算比較好相處。


    後院東廂房住的是劉海中,以前是院裏的二大爺。


    “還是老樣子,跟著易中海在院子裏稱王稱霸,後來被公安給逮進去了。劉海中對麵西廂房住著兩家人,一家是咱們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許大茂,旁邊是趙福,在木材廠當工人。最後的一溜後罩房,中間住的就是之前柱子給你說的那個壞心眼的絕戶老太太,平時總裝聾作啞的,所以我們都叫她聾老太。兩邊住的是孫老歪和李猴子,李猴子這小子以前是個街溜子,後來街道辦給他介紹了個廠裏的活兒,現在老實多了。再旁邊就是黃岐老爺子,黃岐老爺子是巷口診所的坐診大夫。這個黃老爺子和跨院咱們廠特采科的王科長,現在是院子裏的兩個管事。不過黃老爺子這兩天生病不舒服,王科長估計又出差了。等他們回來以後,我跟他們說一聲,看開個大會把你介紹介紹,你覺得咋樣?”


    侯天來聽完趕忙說道:“何叔,真是太感謝您了。”


    何大清擺擺手:“嗨,沒事,這都是隨口一提的事兒,又不麻煩。”


    傻柱也跟著說:“小候,你別擔心,我們這院子裏大部分人都挺好的,你別太有心理壓力。那幾個壞家夥,都被王科長收拾了。中院賈家啊,估計也快搬走了,到時候院子裏就徹底清淨了!”


    侯天來連忙應聲附和著,心裏卻暗暗琢磨:這個世界果然和書裏不一樣了,看來變數就在這個王科長身上!想到這兒,他開口問道:“何師傅,王科長可是個幹部,不應該住幹部樓嘛?怎麽能住到咱們院子裏呢?這好像不太符合規定吧?”


    何大清抽了口煙,說道:“聽說是當時分房子的時候,幹部樓沒了,就把跨院修繕了一下,當作補償給他了。”


    侯天來點點頭,心裏認定:這個變數,百分百就是王科長了!不過,他壓根兒沒往王科長是穿越者這方麵想,畢竟就算是在 2123 年,穿越也僅僅存在於概念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侯天來就早早醒來,來到院子裏洗漱。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他可不敢遲到。院子裏,趕著上班的人們正排著隊打水,沒排到的人則聚在一起聊天。


    “賈家的門昨天鎖了一整天,秦淮茹他們一家跑哪兒去了?”


    “你還不知道啊?秦淮茹昨天讓人把東西搬到後院去了。”


    “搬後院幹啥?搬到後院就能不被攆出去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她搬到聾老太太隔壁了,聽說聾老太太的房子是她自己的,街道辦都沒法把他們從那兒攆走。”


    “哎,這幫禍害為啥非得賴在咱們院裏啊?”


    這時傻柱也從屋裏出來,聽到這話,問剛才說賈家搬家的杜子騰:“老杜,秦淮茹他們家昨天真搬老聾子那兒去了?”


    杜子騰一口吐掉嘴裏的牙膏沫,說道:“可不是嗎?我昨晚回來,我媳婦就告訴我,說秦淮茹他們搬到後院去了。”傻柱嚷嚷起來:“那可不行啊,王科長說讓他們搬家的呀!”


    後院的許大茂也湊過來:“我昨晚上想去給王科長說一下,誰知道王科長院裏鎖著門,估摸是沒回來。”


    侯天來站在一旁,心裏很是好奇。傻柱不是和許大茂是死對頭嗎?平時在一起不是罵就是打,怎麽今天看著還挺和諧的?院裏有些人注意到了侯天來,傻柱走過去,一把攬住他的肩膀,對大夥說:“大夥們,這是新搬到咱們院裏的侯天來,侯天來同誌在軋鋼廠技術科上班,是個工程師。”院裏的人都和善地跟侯天來打招呼:“你好,侯工。”“你好,侯天來同誌。”侯天來一一回應著。


    洗漱完畢後,要去軋鋼廠上班的人一窩蜂地往外走,侯天來不緊不慢地跟在大部隊後麵,朝著軋鋼廠走去。很快就到了軋鋼廠,昨天廠裏已經給他安排好了一切。他進去後和張科長打了聲招呼,科長讓人把他帶到辦公桌前,他便開始了工作。


    中午時分,同事看他是新來的,就帶著他去打飯,還特意把他帶到何大清所在的食堂,並叮囑他:“這個食堂的大鍋菜偶爾是何師傅做,平時他不做。但隻要他做,這大鍋菜就格外好吃,我們下班時間相對自由,有時候會提前跑過來吃。”


    等到侯天來排隊排到跟前時,正好是何大清在打飯。何大清看到他,說道:“呦,小侯,今兒過來吃飯呀?”侯天來趕緊喊道:“何叔,我今天第一天來。”何大清拿起舀勺,給他滿滿地舀了一盒。看到候天來等人,於是問道:“你同事?”候天來點頭應了下,也是滿滿的一勺,等到兩個人找好地方坐下後,同事迫不及待的問,“天來,你認識何副主任?”


    “我昨天分的房子和何副主任一個院!”


    “那挺好啊。何副主任和咱們廠裏的李副廠長、特采科的王科長他們幾個關係不錯。你要是認識他們,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被提拔呢。”


    侯天來一邊吃飯,一邊好奇地問:“特采科?咱們廠裏有這個部門嗎?”同事點點頭說:“之前是沒有的,前兩年才設立的。這個部門可厲害啦,經常能給廠裏采購到肉、糧食,還有機械設備之類的東西。不過王科長多數時間不在廠裏,據說見過他的人不多。”


    “哦,是嗎?現在國外對咱們封鎖這麽厲害,王科長還能采購回來東西,那可真是了不起。”


    同事好奇地看著他:“國外封鎖?不是之前就取消了嗎?國外雖然對咱們有封鎖,但咱們的出口貿易可沒減少。就說咱們軋鋼廠吧,之前通過香港出口了不少東西,賺了不少外匯呢。去年廠裏還用外匯給每人都發了點東西。”


    侯天來有些驚訝,在他原本的認知裏,這個時期應該正是國外對東大封鎖最厲害的時候,怎麽會……他下意識打了個哈哈:“可能是我這兩年在學校,消息閉塞,不太清楚。”同事也沒太在意,這事就這麽混過去了。


    下午回到辦公室後,侯天來借口熟悉情況,找來了這一年的報紙。他開始仔細翻看報紙,從上麵尋找各類新聞,這才發現這個世界和他原本所處的世界已經有了巨大的變化。白頭鷹竟然主動放棄了兩條島鏈,東大的戰士已經在日本那邊駐軍,琉球回歸了,


    侯天來越看越震驚,這個世界的領導人們,雖說經曆和他所知的那個世界有相似之處,但姓名卻全然不同。就拿自衛反擊戰來說,在這個世界,不僅成功反擊,還直接從三哥那邊切了個港口回來,那些曾經的爭議地區也徹底回歸。


    再看饑荒情況,他原本世界裏那段艱難的饑荒歲月,在這個世界雖然也存在,但程度要輕得多。而且,這個世界的“東大”早早地進入了地球村,各方麵實力比他原來所處的世界強大太多。


    他越發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未知和變數,必須盡快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才能更好地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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