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裏的東西交給何大清父子以後,王躍打開跨院門走進自己的房間。進了屋,他還是老辦法,利用空間將房間裏的灰塵全部收走。看著變得幹幹淨淨的房間,王躍滿意地點點頭。隨後拿出躺椅放在院子裏,這兩天坐火車,雖說是專列臥鋪,到底還是沒有家裏舒服,不知不覺就在躺椅上睡著了。


    正睡得香甜,王躍突然感覺鼻子呼吸不暢,像是被什麽東西卡住了。他下意識地使勁吸了兩下鼻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的鼻子被人捏著,一把抓住對方的手,睜開眼睛,才發現是何雨水,不禁笑了起來:“雨水,你這丫頭。”何雨水也跟著嘻嘻笑起來:“王叔,我還以為你睡得跟小豬一樣,怎麽都叫不醒呢,剛才我喊你好久啦。”王躍鬆開她的手,站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道:“你以為王叔跟你一樣呀?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王叔這一天出差,可辛苦著呢。”何雨水哼了一聲:“王叔,我爸把菜做好了,喊你過去呢。”王躍點點頭,一邊往屋裏走一邊說:“你稍等一下,雨水,我去拿點酒,咱們就過去。”


    王躍走進臥室,借著臥室門的掩護,從空間裏取出兩瓶定製的酒。他拎著酒,跟著何雨水慢悠悠地往何大清的房子走去。到了房間才發現,何大清已經把人都叫來了。前院的劉鐵成、趙清明,後院的許大茂,還有黃岐都已經到了,正坐在那兒聊天。眾人見王躍進來,紛紛熱情地招呼他,讓他坐到黃奇旁邊。


    何大清見王躍來了,趕忙招呼傻柱把菜端上桌,隨後他和傻柱在下首坐定。何雨水早在父親在廚房做菜時就早早吃飽了。更何況何大清清楚女兒平日裏很少有機會吃到海鮮,便每樣都各留了一點,盛在大碗裏放在櫃子裏,打算留給給女兒單獨吃。


    黃岐見人都到齊了,拿起王躍帶來的酒準備打開。許大茂是個機靈人,見狀趕緊接過黃岐手中的酒,說道:“黃老爺子,我來倒,我來倒。”酒倒好後,黃岐端起酒杯,笑著說道:“大夥啊,今兒咱們可沾了王科長和大清的光,能嚐嚐這海鮮。來來啦,我借花獻佛,咱們先幹一杯,感謝王科長和大清。”眾人紛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杯酒下肚,黃岐率先動了筷子,其他人這才跟著紛紛動筷。


    菜一入口,眾人頓時被美味所折服,手下的動作不由得加快了起來。吃了一會兒,黃岐放下筷子,感慨道:“哎呀,好久沒吃過這麽好的菜了。上一次吃到這麽美味的東西,還是小日本投降那年呢。”許大茂也放下手裏的蝦皮,拿出手絹擦了擦嘴,豎起大拇指對何大清說:“何叔,您這手藝,絕了!”何大清矜持地笑了笑,說道:“還是多虧了王科長買回來的海鮮,品質好。”劉鐵成甕聲甕氣的說道:“都好都好,何師傅手藝好,王科長的海鮮也棒。”惹得屋裏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幾個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就聊開了。不知怎的,話題就轉到了院子裏的事兒上。趙清明剛起了個頭,劉鐵成就氣憤地說道:“這個賈張氏啊,進了一趟監獄回來後更可惡了。那天,他家棒梗搶了我家媛媛手裏的糖。我想著賈東旭剛死沒多久,就沒跟他計較。誰知道那小畜生得了便宜還賣乖,跑到我姑娘跟前說什麽‘我奶奶說了,賠錢貨能活著就行了,還想吃糖,吃屁去吧’。可把我給氣壞了!我媳婦氣得跑到中院去找賈張氏!”


    說到這兒,劉鐵成氣得用力一拍大腿:“你們猜怎麽著?賈張氏這個老妖婆,不但不管教棒梗,還振振有詞地說:‘我們家棒梗以後可是要當大官的人,吃你們家點糖怎麽了?你們家的賠錢貨還敢告狀,下回再有好吃的不給我們家棒梗,我直接讓我們棒梗把你們的賠錢貨打死。’你們聽聽,這說的叫人話嗎?”劉鐵成越說越氣,憤怒地灌下一杯酒,嗆了一下,接著道:“我媳婦當場就被氣炸了,和賈張氏對罵起來。那老婆子說不過我媳婦,就跑到院子裏哭天搶地,嚷嚷著我們欺負她家孤兒寡母。最後實在沒辦法,還是黃老爺子出來,才把她喝止了。”


    王躍轉頭看向黃岐,黃岐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賈張氏這次回來,撒潑打滾的本事比以前更厲害了,而且還學聰明了,知道不能再喊‘老賈上來’,不然就是封建迷信,幹脆直接哭鬧。”


    許大茂也插了句嘴:“不光在院子裏這樣,在外麵她也難纏得很。那天棒梗那小子把隔壁家的沙包搶了,人家找上門來,還被賈張氏罵了回去。現在賈家‘潑婦’的名聲,在整個胡同裏那都是數一數二的。”


    王躍皺起眉頭,:自己才出去沒多少天,賈家就快把天翻了。


    這時,何大清放下酒杯,一臉愁容地說:“你們說的這些都不算啥,我們家這才是真要出問題了。”說完,他惱火地看了傻柱一眼。傻柱頓時臉一紅,趕緊低下頭。


    趙清明趕忙勸道:“老何,你可得趕緊給柱子說門親事,不然我怕賈家的人纏上來。就柱子這性格,怕是得被他們吃得死死的。”


    何大清長歎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我這兩天到處托人找媒婆,可就是沒有媒婆願意接我們家這事兒,愁死我了。傻柱這個沒出息的,前幾天晚上他師傅讓他帶了點剩菜回來,剛進院子門,就被賈家那小寡婦連哄帶騙給弄走了!”


    何大清說到這兒,傻柱的臉愈發漲得通紅,頭恨不得直接埋進褲襠裏。“第二天早上,那小寡婦把飯盒送到我家,說傻柱的飯盒她給洗幹淨了,我這才知道這事兒。你說我要是上門去鬧吧,人家家裏就兩個寡婦,我一個大男人上去也不合適。不鬧吧,就傻柱這性子,非得被她們吃得死死的,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傻柱這腦子,那小寡婦要是把他賣了,他估計還高高興興地幫著數錢呢。”


    許大茂挪了挪身子,說道:“何叔,不行就讓傻柱把那小寡婦娶了吧。”何大清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就那倆寡婦的心眼子,我還不知道?我怕傻柱被她們算計得骨頭都不剩,說不定連我都得跟著搭進去。娶她幹啥呀?我又不是不知道賈張氏是啥人。”想到這兒,他氣得直搖頭,“人家多爾袞都搞不定帶兒子的寡婦,就傻柱這德行,他能搞定?我現在也認命了,哪怕有個帶女兒的寡婦,隻要能看得上傻柱,娶回來都行。”說完,他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


    黃岐聽到何大清這麽說,沉吟了一會兒,問道:“大清,你剛說的話是認真的嗎?”何大清一臉疑惑:“哪一句?”黃奇提醒道:“你說帶個姑娘的寡婦也行。”何大清點點頭,肯定地說:“行啊,隻要能看得上傻柱,帶個姑娘無所謂。畢竟丫頭片子長大了,總歸是要嫁人的,就算嫁出去,回娘家也還得認何家,以後也能給何家添丁進口嘛。”


    黃岐咬了咬牙,說道:“大清,既然你覺得帶姑娘的寡婦行,那我這還真有個人。沙井胡同有個我的老朋友,他女兒前兩年嫁出去了,生了個姑娘。結果隔年,那男的得癆病死了,婆家就把她給攆回來了。那姑娘人不錯,手腳麻利,精明能幹的,就是帶著個小丫頭。”


    何大清一聽,興奮地一拍大腿:“黃叔,行啊!明兒一早,我就讓傻柱好好拾掇拾掇,收拾得利利索索的。您就帶著他去相看相看。隻要您朋友家那姑娘能看上傻柱,我絕對同意這門親事。咱也不能虧待了人家,到時候該給的聘禮一分都不會少。那姑娘帶回來的小丫頭,我們何家也會好好拉扯大。”


    黃岐點點頭,說道:“行嘞,有你這番話,我這次就豁出去了,給你們家牽這根紅線。要不是我從小看著柱子長大,這事兒我還真萬萬不幹。”


    何大清趕忙說道:“黃叔,那就太謝謝你了。”說完,轉過頭看向傻柱,沒好氣地說:“傻柱,你把頭抬起來,別跟個娘們兒似的。你就說行不行?要是不行,咱倆幹脆今兒就去街道辦把父子關係給斷了。你要是想去給賈家當牛做馬,入贅過去,我也不攔你了。”


    傻柱聽完,“砰”地一下抬起頭,著急地說道:“爸,你可不能這樣啊!是秦…不,賈家嫂子,她拉著我,我實在是沒辦法呀。爸,我聽你的,明兒我就跟黃爺爺去相看。”


    何大清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既然你能這麽想,那就行了。我現在歲數也大了,等你結了婚,過幾年有了孩子,我也就該退休,幫你帶帶孩子享享清福了。”


    傻柱紅著臉,拍著胸脯保證道:“爸,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再跟賈家的人有任何來往了。”


    許大茂醉眼迷離地看著傻柱,大著舌頭說道:“我瞧傻柱這模樣,就是和女人接觸太少了。趕明兒啊,我帶他去胡同裏逛蕩幾圈。他這童子雞啊,隻要開了葷,就不會再被秦淮茹那騷娘們勾引啦。你們看我,我就對秦淮茹那騷娘們能免疫……”話一出口,見大夥的目光齊刷刷地看過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心裏暗叫:“完了。”


    劉鐵成滿臉疑惑,追問道:“大茂,你這經驗聽起來不少啊?”許大茂趕忙擺手,慌張地解釋:“沒……沒……沒這事兒,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眾人聽他這麽一解釋,都哄堂大笑起來。


    等大家把桌上的東西都吃完,眾人將杯子裏最後一杯酒一飲而盡。今晚大家喝得不算多,基本上都還保持著清醒,隻有許大茂稍稍有些暈乎。何大清見狀,吩咐傻柱:“你把許大茂送回去。”隨後,其他人便各自散去,回自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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