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交代完畢後,丁成武不由自主地多打量了她幾眼。心中暗自思忖,這個寡婦著實精明,該承認的罪名毫不含糊,不該認的統統推到易中海身上。如此一來,大頭的罪責都落在了易中海頭上,她自己隻擔了些小罪名,而她兒子賈東旭更是被她撇得幹幹淨淨,一點事兒都沒有。


    丁成武吩咐手下將賈張氏帶回一建社,接著又讓人把賈東旭帶了進來。賈東旭一進審訊室,便哆哆嗦嗦的,渾身散發著怯懦的氣息。丁成武雖心中有些嫌棄,但並未表露出來,隻是示意他坐下。


    可審訊剛開始,賈東旭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腦地把事情全抖了出來。他詳細講述了自己如何去找易中海,易中海又說了些什麽,還提到了他們是怎樣聯係上聾老太,以及如何商量著召開全員大會,讓大家捐款養賈家的事。


    負責記錄的警員聽著賈東旭的供述,也不禁有些氣憤,心中暗道:這賈東旭還不如他母親有擔當呢,他母親好歹還承擔了幾個罪名,可他倒好,隻說那些與自己無關的,但凡涉及到自己的罪責,一概不提,全都推到了易中海身上。不過,賈東旭的口供倒和賈張氏的能相互印證,這倒也算是個線索。


    賈東旭講完後,怯生生地抬起頭,用帶著一絲希冀的目光看向丁成武,小心翼翼地問道:“丁所長,我都交代完了,我能出去了嗎?”丁成武看著他,語氣嚴肅地說道:“隻要你說的和我們調查的情況相符,應該就沒什麽大問題,有可能讓你出去。但要是你還有所隱瞞,那可就麻煩了,到時候罪上加罪,可別後悔。”賈東旭連忙點頭,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神情,說道:“丁所長,我保證說的全是實話,可不敢騙你們呐。”丁成武瞧著他那副模樣,心中滿是嫌棄,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把他帶下去吧。”


    隨後,又一聲令下:“把傻柱帶進來。”傻柱被帶進審訊室後,丁成武看著手中傻柱的資料,臉上露出一臉無奈的神情。心中不禁疑惑:這樣一根筋的人,到底是吃什麽長大的,又是被哪位大神培養出來的呢?傻柱站在那裏,既沒有表現出膽怯的樣子,也沒有喊冤叫屈,隻是一臉迷茫地打量著周圍。


    丁成武拍了拍桌子,嚴肅地說道:“何雨柱,既然進來了,就好好交代問題。”傻柱愣了一下,一臉茫然地問道:“交代什麽?不就是我們去拿捐款箱的事兒嗎?”丁成武聽了,氣得不輕,反駁道:“拿?你管那叫拿?大半夜幾個人拿著刀子把人家門撬開,進到別人家裏,你居然告訴我這叫拿?”傻柱卻沒聽出丁程武話語中的斥責之意,反而理直氣壯地說:“一大爺說了,我們去把捐款箱拿回來,不能讓姓王的破壞院裏的名聲。”


    丁成武被傻柱氣得一時語塞,下意識地摸了摸頭,心中暗自感慨:果然啊,這世上隻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這“傻柱”的外號可真是名副其實。他無奈地扶了扶額頭,看向傻柱,開口道:“何雨柱,我看了你的資料,你爸在1951年就離開四九城去保定了,這些年他都在忙些什麽?也不管管你嗎?”


    傻柱一聽“何大清”這個名字,瞬間像被點著了火藥桶,氣得猛地就要站起來,卻被兩旁的警員眼疾手快地死死按住。他嘴裏還大聲叫嚷著:“別他媽和我提何大清這個老畜生!他為了自己褲襠裏那點破事,把我和我妹妹都給拋棄了!我以後絕對不會饒了他,別在我麵前再提何大清這個名字!”一臉憤怒的神情,仿佛何大清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丁成武見傻柱對何大清如此抵觸,便換了個話題,問道:“好了,不說他了,你現在已經成年了,最起碼的是非對錯總能分得清吧?易中海說什麽你就聽什麽,你是個有獨立思想的人,可不是易中海的打手,這點道理你能明白嗎?”


    傻柱卻依舊固執己見,梗著脖子反駁道:“一大爺沒錯!姓王的一來就把我們院子的名聲都給毀了。他第一次進院子,就把咱們四合院的名聲敗壞得一幹二淨,還害得一大爺他們受了處分。等他走了這兩年,院子裏好不容易才恢複平靜,一大爺他們也重新當上了管事的,眼瞅著院子就要被管理得井井有條,能評上優秀四合院了。結果他又回來把一切都攪和了,沒了優秀四合院的名聲,我還怎麽娶媳婦啊?我到現在都還打著光棍呢!一大爺說了,隻要院裏的名聲好了,我肯定能娶上漂亮媳婦!”傻柱越說越激動,眼神中滿是對王躍的不滿和對易中海的維護。


    丁成武看著眼前這個振振有詞、卻又執迷不悟的傻柱,心中一陣無奈,暗自思忖:這傻柱的腦子怕是被易中海徹底洗腦了,完全聽不進別人的話,也沒有一點自己的判斷。想到這兒,他隻覺得一陣心累,疲憊地揮了揮手,說道:“把傻柱帶下去,這種人就該送到局子裏的號子好好改造改造,讓管教人員好好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警員們將傻柱帶走後,丁程成繼續翻看資料。看到傻柱家中隻有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何雨水,他心想:這女孩子年紀還小,估計也做不了什麽主。他沉思了片刻,轉頭對身旁的另一名警察說道:“你去聯係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保定找到何大清,讓他回來處理一下傻柱的事情。這傻柱糊塗透頂,他家裏的女孩子又未成年,承擔不了責任。不管怎麽說,何大清也是傻柱的親生父親,還是讓他回來一趟吧。”那名警察點點頭,便轉身去打電話聯係保定方麵了 。


    丁成武仔仔細細地翻完了手中所有的資料和審問記錄,臉上的神情逐漸從凝重轉為了滿滿的不滿。他在心裏暗自咒罵:這都是些什麽“神仙”啊,竟然把這麽一群奇葩湊到了一個院子裏,還讓自己給遇上了,自己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原本不過是執行一項特殊的保護任務,被調到這裏,卻沒想到要被這麽多破事纏身,實在是太倒黴了。


    想到這兒,他滿臉疲憊地走出審訊室,回到辦公室,順手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東城區局長的號碼。電話接通後,丁成武便把這邊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電話那頭的陳局長聽完後,略作思索,說道:“這樣吧,你把這些人都送到基層法院去,讓法院那邊進行判決。既然這個易中海不老實交代,那就依據其他人的口供來定他的罪,把其他人的口供對照清楚,確保無誤後進行判決。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得把這個案子做成典型案例,讓所有街道辦的協調員都看看,讓他們知道仗著自己有點權力就為非作歹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丁成武聽了,心中一陣竊喜,感覺自己總算是把這燙手的山芋給甩出去了,以後這些讓人煩惱的事兒就歸別人頭疼去吧。掛了電話,他立刻吩咐手下的人,將易中海、賈張氏、賈東旭、傻柱等相關人員送往市局,再轉交給法院。


    法院接收了這些人後,也著實頭疼了一番,但有什麽辦法呐,他們就是幹這活的,公安局能把皮球踢給他們,他們能踢給誰?既然踢不了,那就硬著頭皮幹唄,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了吧!法官們開始行動起來,仔細對照著各種資料,反複和易中海等人進行核實。這一過程可並不輕鬆,由於涉及的人員和情況較為複雜,經過了整整三天的時間,他們才終於把所有的證據和口供核對完畢,最終給出了判決結果。


    易中海作為事件的主謀之一,利用自己的地位和權力,為了滿足一己私欲,勾結他人,操縱四合院的事務,給院裏的居民帶來了諸多不良影響,還在審訊過程中妄圖抵賴,態度惡劣。根據相關法律和眾人的口供指證,他被判處了相應的有期徒刑,同時剝奪政治權利三年。


    而閻埠貴的表現同樣令人咋舌。起初接受審訊時,他還強裝鎮定,把罪名甩給別人,隨著審訊深入,涉及關鍵環節,他眼神開始閃躲,回答問題避重就輕、含糊其辭,對關鍵事實遮遮掩掩。當審訊人員將鐵證擺在他麵前,他仍百般抵賴,甚至編造更多謊言來掩蓋罪行。


    即便在整個犯罪過程中,他僅充當幫凶角色,但法官們惱恨他百般抵賴,抗拒從嚴,依據詳實證據,嚴格對照相關法律條文,最終作出公正判決:判處閻埠貴三年有期徒刑,同時剝奪政治權利三年。


    劉海中在此次事件中被認定為主謀之一,然而深入調查後發現,他在其中更多地充當了幫凶的角色。值得注意的是,在案件調查過程中,劉海中展現出了較好的配合態度,不僅及時且全麵地坦白交代了自己的涉案行為,還在主觀上呈現出自首的情節。鑒於這些具體情況,依據相關法律法規,法院經過審理最終作出判決:判處劉海中兩年有期徒刑,同時依法剝奪其政治權利兩年。


    賈張氏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被易中海利用,但她也為了自家的利益積極參與其中。考慮到她在審訊後期能夠配合交代問題,法院酌情從輕處理,判處她拘役六個月,並處罰金。


    賈東旭在整個事件中,聽從易中海的安排,參與了一係列不當行為,且在審訊初期試圖隱瞞自己的罪責,妄圖逃避責任。但鑒於他最終還是如實交代了部分情況,加上他是家裏唯一的頂梁柱,法院根據他的犯罪情節和悔罪表現,判處他一年的緩刑,並責令他在緩刑期間在街道參與勞動改造。


    傻柱雖然本質不壞,但由於他過於輕信易中海的話,參與了非法闖入他人住宅、搶奪捐款箱等違法行為。考慮到他是被人誤導,且在整個事件中主觀惡性相對較小,法院對他進行了嚴肅的批評教育,並判處他三個月的拘留,希望他能從中吸取教訓,以後學會明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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