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黎的有些行為想法確實與他們這個時代都格格不入。


    尤其是之前她那個能夠隨便進出的那個詭異的房間。


    他雖然是相信葉初黎的,但是一個人的好壞跟他的行為怪異,並不是正當關係。


    葉初黎確確實實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好主子,可是他那些怪怪的行為,讓墨染總是覺得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墨潯詫異的看著他“我一直以為你沒有看出來王妃的不對勁。”


    原本還在感慨的墨染,這個時候卻不願意了“你什麽意思?是覺得我從前很笨嗎?”


    墨潯搖了搖頭。


    墨染狠辣的眼神這才收回去了一些。


    如果墨潯剛剛敢點頭的話,他相信自己絕對會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他雖然不像主子他們那般聰明,可是也沒有他說的那麽誇張吧。


    可是下一秒,墨潯的話就讓他如墜冰窟“不僅僅是因為笨。”


    “更是因為你太單純了。”


    他根本就從來不去看周圍的人在做什麽,甚至有的時候,別人嘴裏說什麽就是什麽。


    有的時候墨潯騙騙他,他都能當真。


    墨染是真的被墨潯給搞得沒脾氣了,不過他現在也不想計較這些。


    “那你說我們一起成親,可是現在王妃不在呀?”


    墨潯突然站了起來“我相信王妃會祝福我們的。”


    其實墨潯今天晚上提到這個話題,也是因為被王爺和王妃二人的感情給深深打動了。


    他們雖然也各自都有心愛之人,可是卻從未經曆過像他們這般坎坷曲折。


    他相信主子和王妃最開始的時候互相是不喜歡的,定也是相處了幾天,看出了對方的心意,才被對方給漸漸吸引。


    可是當他們看清楚心意,準備好好的在一起的時候,卻屢次都有不同的事情發生。


    就像是他們二人,連婚禮都是在邊疆小城裏補辦的,王妃自懷孕之後也一直都是事情不斷,經曆磨難。


    現在好不容易生下了孩子,又解決了邊疆的事情,結果二人卻又分隔兩地,王妃甚至下落不明。


    所以最近這幾天,墨潯閑下來時就在想,若是真正相愛,還是盡早在一起比較好。


    他很害怕自己若是跟繁星在一起的遲了,到時候會錯過很多。


    而墨染和春桃就更不一樣了。


    因為繁星有武功,總是跟著王妃的緣故,自己和繁星見麵的時間也不算少。


    可是,墨染和春桃這大半年以來,隻見過那寥寥的幾麵。


    所以這一次回去,他們八成是要在京城安定下來了,還是早日完婚。


    免得夜長夢多。


    墨染也覺得他這個說法是對的,所以他們兩個人幹脆就,徹夜促膝長談,將婚禮的事情全部都定了下來。


    包括婚禮其中用的細節,他們將所有的事情都想好,隻等著回去挑一個日子,然後問問二位新娘的意見就好。


    當然了,他們兩個人想的隻是他們兩個人,並沒有說是繁星和春桃,二人不滿意,不可以更改。


    他們兩個人跟著墨承影和葉初黎這麽久,自然是知道怎麽疼愛自家夫人的。


    他們也沒有像這個時代的,其餘男人一樣,大男子主義不讓女人做主。


    有什麽主子就有什麽奴才,他們家的主子尊重夫人,他們自然也是。


    誰說這天下就是男子的天下?男子還不是生於女子裙擺之下?有什麽本事瞧不起女子?


    孫大夫今天值夜,一直守在墨承影的身邊。


    但是大家都心疼他,年紀大了,所以他也隻是睡著,有其餘的將士們看著,若是有事再叫他。


    所以當孫大夫一覺睡醒之後,才發現墨潯和墨染都不見了蹤影。


    結果沒想到的是,他來到山洞口的時候,發現兩個人正坐在一塊石頭上,爭的麵紅耳赤。


    但是兩個人顯然是顧忌著大家都在洞內休息,所以聲音並沒有很大。


    雖然已經氣的臉都紅了,可是兩個人誰都沒有失了分寸,大喊大叫,看到孫大夫過來,直接把他拉了過去。


    “孫大夫,你說說這成親之時是不是要穿的喜慶一些?”


    孫大夫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們雲國的婚俗,成親當日,男女都要穿紅色的衣服,喜慶。


    “是啊,怎麽了?你們二人要成親?”


    墨染立刻說了起來“就是嘛,所以我那天跟他說穿大紅色的刺繡衣服,墨潯卻說太豔了,他還是想穿黑色的。”


    孫大夫這才明白,大概是之前葉初黎所說的,要給二人辦婚禮,現在二人正在這商量細節呢。


    “成婚當日自然是要穿紅色的,哪有穿黑色的成婚啊?”


    兩個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說到最後才發現,墨潯根本沒有跟他們再多說一句。


    兩個人終於停了下來,看向墨潯,才發現他臉都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


    “墨潯,你為什麽臉紅了?不就是穿個紅色的衣服嗎?”


    其實也不怪墨潯他這一輩子長這麽大,從來都隻穿過黑色或者深藍色的衣服。


    所以剛才兩個人爭執的時候,墨潯在心裏想了一下,自己穿紅色衣服的樣子,這才臉紅了。


    他覺得自己若是穿紅色出去,定是很羞恥的,那麽鮮豔的顏色是女人穿的。


    其他的人穿紅色是因為他們都很好看,自己的長相好像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穿紅色一定很奇怪。


    墨染再三追問之下,墨潯才將實話告訴他“我長得又不好看,穿紅色像什麽樣子!”


    墨潯覺得這句話相當於把自己的遮羞布給扯開了,所以說完之後低下了頭。


    結果沒想到他這一句話把墨染和孫大夫直接給驚了。


    “你,你說什麽?!!!!”孫大夫拔高了音量,將洞口守夜的幾個將士都給吵醒了。


    他們也過來看著三個人的樣子,問道“孫大夫,這是出什麽事情了嗎?怎麽叫的這麽大聲?”


    孫大夫試圖找人證明自己心裏的看法“你們說說,墨潯長得好看嗎?”


    四名將士統統點頭“好看。”


    意見甚至統一到是異口同聲的。


    隨即就像是在油鍋裏倒入了豆子一般,劈裏啪啦的說了起來。


    “我們墨潯大人,可是最好看的大人了,平日裏在軍營之中,雖然也有好看的男子,但如墨潯大人一般清秀的,我們還真沒見過。”


    “就是就是,當時墨潯大人第一次來軍營的時候,仿佛才十三四歲的年紀,那個時候他都還沒有長開,可是很多人都覺得他長得可好看了。”


    “當時在軍營裏做飯的大娘的女兒還瞧上了墨潯大人呢,我記得她還繡了荷包給墨潯大人,可是墨潯大人根本就沒收。”


    此話一出,大家全部都說了起來。


    “何止是燒飯的大娘啊,有一次有一個將士的妹妹前來探親,結果隻是瞧了墨潯大人一眼,就害了相思。”


    “對對對,據說到現在都還未出嫁,就在等著墨潯大人呢。”


    墨潯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懷疑他們口中說的真的是自己嗎?


    他從未覺得自己長得好看過,既沒有男子的陽剛硬氣,又沒有女子的嫵媚嬌柔,隻是很普通的一個人。


    是墨潯不知道的是,男子的陽剛印記也不僅僅是外表,而且他確實像個白麵書生。


    可是每一次他眼神之中的狠戾,在巡視軍營時的威嚴,以及在戰場廝殺時透露出的凶狠,無一不在展示著他男子的性張力。


    而且墨潯確實屬於長得很好看的類型。


    雖說墨染是那種,一看就是上過戰場的男子,看起來就不好惹的樣子,但是他長得跟墨潯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墨潯從小就隻是他們兄弟幾人在一起,所以在這個時候總是覺得像墨染那樣才是正常男子的長相。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常年跟自家的主子待在一起,那驚為天人的臉看多了,他覺得自己的臉簡直寡淡無味。


    可是墨潯不知道的是,就他自己嫌棄的這寡淡無味的臉,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墨潯的麵容,宛如精雕細琢的美玉,散發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他的眉毛濃黑而有型,微微揚起,如同展翅欲飛的墨羽,透著不羈與瀟灑。


    眉下,是一雙深邃如幽潭的眼睛,眼眸裏仿佛藏著星辰大海,深沉的幽光隨著他的眼神流轉,望過來時,仿似能洞悉人心的秘密。


    高挺的鼻梁,薄唇線條優美,為他的麵容增添了幾分硬朗與堅毅。


    他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但是並沒有想象中的粗糙。


    相反,墨潯一個男子,他的皮膚卻光滑細膩,得如同上等的絲綢。


    這一點跟墨染完全不一樣。


    墨染的皮膚就要粗糙很多,不過對於男子來說,這倒是無所謂。


    但是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墨潯顯然就要精致上許多。


    墨潯有烏黑的頭發,隨意地散落額前,幾縷碎發輕輕飄動,為他俊逸的麵容添上幾分隨性。


    而在他說出不好看之後,所有人都一直盯著他的臉看。


    此刻他的臉,在月光之下顯得更加柔和,月光更為他的皮膚增添了一絲白皙,看起來倒像是一個世家公子。


    將士們七嘴八舌的說著,倒上墨染的心裏,生起了一絲妒忌。


    他忽然沉默了下來,伸自己的手瞧了瞧。


    好像自己是比不上墨潯的,從前是聰明才智比不上,現在是容貌也比不上。


    將士們和孫大夫看著這兩個人無語的搖搖頭。


    所以兩個長的算是很好看的男人在這裏傷春悲秋,吵得麵紅耳赤,是為了他們兩人長的不好看?


    讓在場的將士們心都要碎了。


    他們兩人要是還長得不好看,那他們這些人算是什麽呢?


    所以最後這一晚上基本就是將士們在不停的誇讚墨潯和墨染,甚至有種隱隱要吵起來的架勢。


    為了誇人而吵起來,真是奇怪的世界。


    不過到最後,還是墨染說了一句“到時候你穿不穿的紅色,好像也不是你說了算吧?”


    “若是繁星執意要你穿紅色,難不成你還能不穿?”


    墨潯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到時候繁星就是讓他光著腚成親,他都願意。


    不得不說,墨潯為了娶到自己的心愛之人,還真是能夠下得去血本。


    光腚,虧他能夠想的出來。


    事情就這樣敲定。


    又過了兩天,墨承影這才悠悠轉醒。


    看看睜開眼睛,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哪裏身體傳來的疼痛,就將他的思緒全部都拉了回來。


    現在正好是墨潯在他身邊守著,所以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主子,你終於醒了。”


    墨潯看著墨承影迷茫的眼神,連忙跟他解釋。


    “你掉下山崖來了,現在這是在懸崖的底下,我們找了一個山洞,先落腳。”


    墨承影我才想起那天晚上的畫麵,自己從那懸崖上摔下來,竟然還活著嗎?


    “我睡了幾日了?”墨承影感受著自己身體傳來的舒暢感,肯定不是一晚上那麽簡單。


    “已經是第十日了。”


    墨承影沒想到竟然能夠睡十日這麽久,他以為最多也隻不過是兩三天。


    現在是白天,孫大夫他們聽到聲音也已經趕了過來,連忙給他再檢查了身上的傷口,把了脈。


    “還好還好,看來師父留下的藥丸真是效果奇特,王爺現在是徹底沒事了。”


    “師傅?孫大夫如此年紀,你的師傅竟然還在世嗎?”


    墨承影下意識的在腦海裏想出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孫大夫,如今是70多歲的年紀,那他的師父怎麽說也快到了百年之際,竟有如此高齡嗎?


    孫大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解釋“隻是師傅走的時候留下來的。”


    可是墨潯卻並沒有順著孫大夫的話往下說。


    “孫大夫的師傅就是王妃,主子。”


    “之前在上戰場之前,王飛擔心您的安危,所以特意將這保命丸給了你,你一直貼身帶著的。”


    “所以那天我們找到你的時候,就將那藥給你用了。”


    墨潯覺得這沒有什麽不好說的,雖然都說不能提起葉初黎,可是這留下的東西總是要告訴他的。


    他們要瞞著的是葉初黎為什麽失蹤,而不是瞞著葉初黎之前所做的一切。


    墨承影沒想到自己娶了一個夫人,竟然還是個會醫術的孫大夫,都甘願當他的弟子,可見她的醫術了得。


    真是可惜了,自己竟連一點點關於她的事情都想不起來。


    “孫大夫,本王現在的身體可能回京了?”


    墨承影的自稱,自從失憶之後,就變成了本王。


    從前葉初黎在的時候,墨承影在他們幾人麵前,是不會這樣稱呼的。


    可見他失憶的到底有多麽的徹底,是完全回到了從前那個冷漠無情的墨承影。


    “不可,王爺您的體內有多處的骨折骨頭沒有長好之前,是不能輕易挪動的。”


    墨承影動了動自己的胳膊腿,覺得疼痛感還可以忍受。


    “本王覺得身體並無大礙,真的不能回去嗎?”


    “王爺雖然疼痛並不是太甚,可是骨折可大可小,若是輕易挪動錯了骨頭,以後落下殘疾,可怎麽是好?”


    墨承影皺了皺眉頭“墨潯,京城之中可有傳來什麽消息?”


    “沒有,六王爺之前有傳信來,說京中無事發生,一切安好。”


    墨承影想著,既然無事發生,那他便多待幾日吧。


    若是落下了什麽病根,以後也是不好。


    眾人見他沒有執意要回去,通通鬆了一口氣。


    墨承影現在卻滿腦子都是方才他們所說的,自己的命是被王妃所留下的藥丸給救的。


    他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娶了怎樣的一個女子,好像自己對女人從來沒有什麽感覺,是為什麽會娶了她呢?


    她竟然有如此的一身本事,又為什麽會嫁給自己呢?


    還有,他分明記得自己之前被墨承彭陷害,在床上癱瘓了三年,她為什麽會嫁給自己這樣一個人呢?


    他這樣用力的想著,忽然腦袋就疼了起來。


    孫大夫他們依舊在邊上,所以看到他忽然皺著眉頭,臉色蒼白,趕緊詢問。


    墨承影覺得疼的受不了了,立刻停止了想象。


    “王爺,這是怎麽了?”


    “本王剛才隻是想一下王妃是怎樣的人,便頭疼的厲害。”


    幾個人麵麵相覷,瞬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主子,王妃已去,您還要保重身體才是。”


    墨染毫不避諱的說出了這句話,他們既然已經選擇了隱瞞,就隻能這樣繼續編謊話下去。


    墨承影聽到他這樣說,也點了點頭“是啊,逝者如斯,本王就算想起來了,也沒什麽能為她做的了。”


    墨潯趕緊抓住了墨承影話中的漏洞“王爺還是能為王妃做些什麽的。”


    墨承影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他。


    “王爺難道忘記了,王妃還給您留下了一個孩子,您要將小世子好好的撫養長大才好。”


    墨承影點頭。


    又過了五天的時間,墨承影實在是受不了了,最終在他的強硬之下,還是讓墨潯他們帶著自己離開了這裏。


    最近這一段時間,墨承彭可謂過得是愜意至極。


    所以當他還在跟葉清清和雨晴兩個人吃午飯的時候,宮中有太監來報。


    “太子殿下,皇上讓您即刻進宮一趟。”


    墨承彭心想,最近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要讓自己進宮?


    可是現在也不是他想這些的時候,他立刻就動身進了宮中。


    一路上坐在馬車裏,他總覺得今天的京城之中好像格外的嘈雜。


    結果,當他掀開馬車的簾子才發現,百姓們都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麽。


    而且平日裏的這個時間,好像不應該有這麽多百姓在街道上才對。


    但是他也並沒有多想,這些庶民們願意做什麽,跟他都沒有關係。


    進了宮他才發現,連一些大臣們也都被叫了過來。


    可是當他仔細看了之後,才覺得可能是出了大事。


    因為不僅僅是叫了一些大臣,而是朝中所有的大臣全部都在此。


    墨承彭原本想去問一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他還沒有動作,太監就通報說皇上駕到。


    皇上來了之後也隻是跟大家話話家常,並沒有說什麽正事。


    但是墨承彭卻也沒有再繼續問,因為皇上讓大家落座之後,這顯然是一個宴席的樣子。


    等到大家都聊的差不多,皇上這才說道“今日召大家來,是有喜事與大家說。”


    “朕近日新添了好幾個皇孫,今日是請諸位大臣前來,給朕的皇孫們好好慶賀一番。”


    大臣們早就已經聽說了,墨承彭的妻妾接連生子。


    雖說太子府裏自己已經辦了滿月宴,可是身為皇室之子,皇上想為他們再辦一次也是應該的。


    所以大臣們的恭賀之聲此起彼伏,一時之間,宴廳之中推杯換盞,歡聲笑語,好不自在。


    皇上見大臣們喝的差不多“好了,讓你們也來見見朕的皇孫們。”


    此話一出,張成玉便讓小太監去將葉清清和雨晴都帶了進來。


    我在去請墨承彭進宮的時候,他們也同時請了葉清清和雨晴,隻不過沒告訴墨承彭罷了。


    所以,當墨承彭看著他們抱著孩子進來的時候,還詫異了一下。


    眾位大臣們全部都上前看了看孩子,也算是沾沾喜氣。


    當然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給足皇上和太子麵子。


    皇上大費周章地辦了這場宴會,自然不可能是讓他們前來喝酒的,可能就是顯擺自己的皇孫,所以大家也都是順著皇上的話說。


    那恭賀的聲音,讚歎的聲音,簡直不要太多。


    可是皇上也隻是坐在龍椅之上,什麽話都沒有說。


    但是他端著一副慈祥的樣子,顯然是高興的。


    “看來諸位對朕的皇孫很是喜歡。”


    皇上說完這句話,便起身親自去後殿了。


    其實皇上也是起了惡劣的心思,所以讓大家先看了墨承彭的孩子,然後再抱出一個更可愛的孩子,讓大家來看。


    所以當大家看到皇上又抱了一個孩子出來的時候,一時都噤了聲,大廳沉默了起來。


    墨承彭瞪大了眼睛,看著皇上懷中的孩子,仿佛要將他看出花來。


    誰都不知道皇上這是從哪裏抱來的孩子,所以不敢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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