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齊叔……齊政委,她血口噴人!”


    廖立軍又氣又羞,還有一絲心虛,因為他確實去過花街,沒禁受得住誘惑,被花街的女人拉進屋……


    可這也不怪他,他去花街是公幹,誰知道那裏的女人打扮得那麽騷,還會對他上下其手,他都說不要了,那騷女人死活不肯鬆手,力氣還特別大,他根本反抗不了。


    後來他又去了一次,被港城的同誌警告了,之後就沒去了。


    統共也就去了兩次,怎麽可能被人起綽號?


    還有三秒,簡直是無稽之談,他明明很神勇的,至少有三十分鍾!


    廖立軍的表情變幻莫測,氣憤,羞愧,害怕……在他臉上不斷閃現,齊政委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了,眼神變得很失望。


    二十年前的廖銘勇,無畏機智勇猛,為組織做了不少貢獻,可自從勝利後,廖銘勇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驕傲自滿,頑固自私,剛愎自用,睚眥必報,還縱容子女胡作非為。


    比如眼前這兩個蠢貨,就是被廖銘勇縱壞的。


    齊政委暗暗歎息,廖銘勇曾經是他的同誌,現在道不同不想為謀。


    他嚴厲地瞪了眼,廖立軍不甘心地閉了嘴,要是在京城,他早把這個不聽話的女人關起來了,根本用不著受這個氣。


    駱欣欣冷笑了聲,嘲諷道:“你要是清白的,急什麽?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大方方地去醫院檢查唄,不過我聽說,花街那邊的女人,十之八九都有菜花病,一次就中招,死是死不了,就是下麵長滿菜花,又痛又癢,一輩子都治不好,皮眼都可能爛穿。”


    廖立軍麵色變了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女人說的,他下麵開始癢癢了,而且越來越癢,好想抓幾下。


    但他不敢抓,怕被人以為他真得病了。


    可越忍越癢,就像有幾萬隻螞蟻在下麵爬一樣,奇癢難耐,廖立軍死死咬著牙,用了所有的力氣在忍,額頭都流出了冷汗。


    “你夾這麽緊是不是癢?你以為你不抓,大家就不知道你癢嗎?”


    厲嶸的聲音不大,可大家都聽到了,齊齊看向廖立軍。


    隻見他皺緊眉頭,雙腿夾緊,還微佝著腰,一副不能明說的模樣,大家看得直皺眉,本來對駱欣欣的話半信半疑,現在全信了。


    “我沒有……你們胡說八道!”


    廖立軍大聲辯解,可毫無說服力,根本沒人信他。


    “你說這些話之前,先把腿打開,別夾這麽緊。”厲嶸好心提醒。


    夾得這麽緊,生怕別人不知道在癢嗎?


    羞憤交加的廖立軍實在忍不住了,嗖地跑去了廁所,眾人發出噓聲,表情變得鄙夷。


    廖冬香漲紅了臉,不爭氣的東西,害她也跟著受辱。


    “你也去查查吧,謝二據說也有菜花病,你們兄妹倆真是又菜又愛玩!”


    駱欣欣搖了搖頭,不怕二代菜,就怕二代躊躇滿誌,非要去挑戰荊棘路證明自己,這下好了,雙雙感染菜花病把家還。


    廖冬香臉一下子白了,臉上都是慌張害怕,一點都藏不住。


    不可能的,肯定是這女人故意嚇她,謝二又不去花街,怎麽會得病?


    可這段時間她下麵確實癢癢,她以為是水土不服,並沒在意,現在她有點害怕了。


    齊政委看不下去了,朝駱欣欣和厲嶸警告地看了眼,又派人封鎖了招待所,不準任何人進出,在場的每個人都簽保密協議。


    駱欣欣和厲嶸也簽了,是齊政委親自找的他們。


    “你們暴露同誌的身份,違反了保密協議,論理是要接受處罰的。”


    齊政委先以勢壓人,畢竟接下來要說的事更難辦,他怕這兩個刺頭鬧。


    “你應該已經調查過了,是廖立軍兄妹先暴露的我們,我們這才不得已還擊,要懲罰也先懲罰他們。”駱欣欣冷笑道。


    她本來還以為齊政委是好的,現在看來都是一丘之貉。


    或許齊政委和廖銘勇不是一路人,但為了自身利益,他們這樣的小卒自然是可以隨便犧牲的。


    但廖銘勇和齊政委都搞錯了,小卒狠起來,也能過河將他們的軍!


    “就算廖立軍他們先犯了錯,你們作為同誌,應該及時糾正他們的錯誤行為,而不是跟著錯下去,甚至還給同誌頭上潑髒水,駱欣欣,你不能搞個人狹隘主義。”


    齊政委的語氣很嚴厲,還扣了超大的一頂帽子。


    他其實也不想,可廖銘勇剛剛打來了電話,要求必須保護好廖立軍兄妹,招待所發生的事,絕對不允許泄露出去,所有責任都由駱欣欣和厲嶸扛。


    他已經幫他們爭取了不少,否則以廖銘勇的意思,這兩人都得上軍事法庭。


    畢竟是兩個毫無根基的小嘍羅,廖銘勇想整他們很容易。


    “齊政委,這些話你應該和廖立軍兄妹說,他們在港城幾次三番犯蠢,連累港城的同誌多次涉險,差點全軍覆沒,港城同誌辛苦經營了這麽多年,曆經千難萬險創下的基業,險些被這兩個蠢貨毀了,就因為他們父親是廖銘勇,犯下天大的錯都不用懲罰嗎?”


    駱欣欣狠狠地一通嘲諷,她絕對不會妥協的。


    厲嶸想和西北的崔誌國打電話,但招待所不讓他們打電話,哼,想困住他們沒門,等天黑了再行動。


    “這些事不是你們該考慮的,現在的問題是,你們惹怒了廖家,後果你們想過嗎?”


    齊政委索性說直白些,這兩個年輕人根本鬥不過廖銘勇,隻能妥協。


    “朝廷現在改姓廖了嗎?他能一手遮天為所欲為?”駱欣欣嘲諷地問。


    “就算是皇帝,天子犯法還和庶民同罪呢,廖銘勇以為他是玉皇大帝嗎?”厲嶸說的更狠。


    齊政委頭大了三圈,這兩個年輕人太想當然了,還油鹽不進。


    “我也不說廢話了,廖家你們惹不起,硬碰硬的後果你們承受不了,現在有個辦法能息事寧人,你們這次得到的圖紙,以四個人的名義交上去,加上廖立軍兄妹的名字,廖家才願意和解。”


    齊政委直接說了廖銘勇的意思,廖立軍兄妹這次在港城確實捅了大簍子,如果能加上驅逐艦圖紙的功勞,勉強能填上窟窿。


    雖然對駱欣欣他們不公平,可這已經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廖銘勇原本想讓兒女搶占這份功勞,壓根沒駱欣欣他們的份,他給爭取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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