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隊長站在黑板前勾畫著死者社交的關係,並調查死者生前的仇家逐一排查,最後鎖定一位滿臉嘎達的醉漢。


    此人名叫張博新,住在長陽縣張家莊,早年因為喝醉酒導致廠子失火進了局子,膝下隻有一個女兒,也就是本案中第二個死者張芸。


    張芸的身世比較慘,早年父母離婚她跟隨父親住在張家莊,每次張博新喝醉了酒就打她,直到今年春天她受不了父親的毆打一個人去了大城市打工。本以為離開了父親自己的生活隻會越來越好,卻沒有想到還是被父親找到了,威脅她若是不給錢就去騷擾她的男朋友,張芸為了安撫父親隻能一次次隱忍將錢全部都給他。


    最後一次兩人是在天台上發生爭吵,張博新失手把女兒推下天台導致死亡,為了掩蓋犯罪的事實,他對屍體進行了特殊處理帶到了河邊偽造了殺人現場。


    但據他的供述,第一個案子人不是他殺的,那麽凶手會是誰?


    今晚下起了傾盆大雨,一位穿著雨披的男人手裏握著刀走在沒有人的街道上,雨水浸打在他的臉上,朝著前麵的方向走去。


    一個很豪華的別墅鶴立在中央,比起周圍的平房顯得格外諷刺,凶手進了別墅直接上樓推開了臥室,睡在床上的女人在看到凶手時露出驚恐的眼神,慌張的推擁著旁邊的丈夫,鮮血四濺在牆上。


    第二天,這座豪華的別墅外麵停了好幾輛警車,馮隊長帶人進去後詢問保姆,從保姆的口中得知昨天晚上她早早下班回家了,今天早上一如既往的做好飯上樓喊先生太太吃飯,卻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嚇得保姆連忙報了案。


    “隊長,又是彼岸花,看來是同一個凶手,可是凶手為什麽要殺他們呢?”周浩宇疑惑的看向死者問。


    “也許死者生前和凶手有交際,似乎我們遺漏了什麽重要的線索。”


    保姆突然想起了什麽,連忙說道;“對了,前幾天太太說晚上總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來吧,當時我們都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想來似乎是警告的意思。”


    “警告?”


    放了學的白安然和同學分開後,在轉彎巷子口和凶手擦肩而過,白安然還朝後麵看了看沒覺得有什麽不妥,就是有一股血腥味。


    “這幾個案子唯一不同的地方,被殺者都是女人,而這次為什麽……我知道了,也許凶手的目標隻是林雨欣,她的丈夫隻是個意外。”馮紹林分析道,繼續說“第二個案子張博新已經認罪,那麽凶手為什麽在這個時間再次殺人,難道他還有同夥?”


    “去哪?隊長。”


    “審訊室。”


    馮紹林覺得他還有隱瞞“說吧,你是否還有同夥?”


    “警官,我該告訴你們的都說了,除了這些我什麽都不知道。”張博新說完低下頭,雙手有意無意握緊椅子。


    “就算你現在不說,我們也會查出凶手是誰,隻不過你的女兒在天之靈也不想看到你這樣自暴自棄。”


    馮紹林剛站起來,張博新就說道“我知道凶手是誰,我這樣做不想女兒死的這麽冤枉。的確不是你們的想的那樣,那天在天台我和女兒所爭吵的內容就和這個案子有關係。”


    “爹,你不要再這樣做了,收手吧,以後我會賺錢養你。”


    “已經晚了,女兒,爹隻希望你好好活著不要插手這件事,否則那個人不會放過你的。”


    “不,爹,你去自首一切還來得及。”


    就在這個時候凶手出來了,看著對麵的父女倆警告“老張,當初我們決定做這件事的時候,早就成為一根繩上的螞蚱,你現在要去自首就能撇清之前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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