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薺敲一聲門,她的汗毛就豎起來一層,再敲一下,汗毛在豎一下。


    歸薺敲了幾次門見裏麵沒有反應,拿了手機給裘安安打電話。


    “喂……”電話那邊傳來女孩兒瑟瑟發抖的聲音。


    歸薺沉默了一下,溫聲道:“是我,開門。”


    裘安安聽到原來是歸薺在外麵,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麻利的從床上爬起來開門。


    她雖然疑惑為什麽歸薺大晚上的過來找她,但她看到歸薺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然目光卻在下一瞬見看到歸薺身後的湛薄彥的時候頓住了。


    她以為歸薺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了,沒想到還有男生也可以長這麽好看的。


    歸薺輕笑了一聲:“收起你的下巴,口水流出來了。”


    裘安安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沒有口水,放心了。


    但立即又臉色爆紅,低下頭,結結巴巴的道:“你們……你們先進來吧!”


    哎,好丟人,看人竟然看呆了。


    三人進屋,裘安安才發現湛博彥手中還拖著個人。


    她張了張口,想問又不知道怎麽問的樣子。


    歸薺見這麽大的動靜裘爺爺和裘奶奶都沒有反應,問了一句:“你爺爺奶奶沒在家嗎?”


    裘安安道:“在的在的,但他們睡眠不好,所以要喝了安眠藥才睡。”


    “你喊醒他們吧,我……他有事情要跟你爺爺奶奶說。”歸薺指著湛博彥。


    以她現在的身份,說有些話沒有什麽可信度,但湛薄彥就不一樣了。


    裘安安聽得迷迷糊糊的,但還是很乖巧的去喊裘爺爺和裘奶奶起床。


    趁著這個時候,歸薺湊近湛薄彥,小麽聲兒的道:“待會兒你就說人是你抓的,其它的你懂的。”


    湛薄彥既然也關注著裘家這邊,那裘家跟當年的事情必然有什麽聯係。


    歸薺突然靠近,讓湛博彥不自覺的繃緊了身體,卻沒有避開。莫名的,那種熟悉感又來了。


    難道這就是血脈的力量?


    見湛博彥在走神,歸薺拿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肩膀。


    湛薄彥收回思緒,點了點頭。


    這會兒裘爺爺和裘奶奶也被裘安安喊醒了從臥室出來。


    歸薺歉然的道:“抱歉,打擾了兩位老人家休息了,隻是有些事情我們覺得你們應該知道。”


    裘爺爺和裘奶奶看著地上被打暈的陌生男子,在看著跟歸薺坐在一起的湛博彥。裘爺爺試探性的問:“你是湛教授的兒子?”


    湛博彥的父親當年是研究院最俊美的人,見過的人都印象深刻。裘爺爺在裘教授出事之前是京大的老師,見過湛薄彥的父親幾次,隻是裘教授出事之後他就辭職了。


    湛薄彥點了點頭。


    裘爺爺一臉感歎:“都這麽大了啊!”


    他拉著裘奶奶坐下,有些蒼涼的道:“你們要說什麽就說吧!”


    其實,他隱約有些猜測,他們都這樣了那些人還是不放心嗎?


    歸薺和湛博彥交換了一下視線。


    湛薄彥開口道:“我收到消息,有人要製造意外讓你們身亡,我想知道,二位是不是知道什麽?”


    裘爺爺和裘奶奶聽到這話雖然震驚,但震驚過後似乎又覺得意料之中。


    裘爺爺極力的壓製著心中的不平靜,麵上一片茫然:“你們在說什麽,我們又應該知道什麽?”


    裘奶奶也道:“我們不認識這個人啊?”


    歸薺突然掏出來一根長長的銀針,裘家老兩口嚇得差點抱在了一起,以為歸薺要跟他們動粗。


    歸薺拿銀針對準剛剛被她打暈的男子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紮了進去。


    被她強行打暈的人又被她強行紮醒。


    男子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張好看得人神共憤的臉,對方臉上掛著能夠膩死人的溫柔的笑意,但他卻被這股笑意笑得渾身發寒。


    他剛剛正拿出作案工具,憑空就冒出來了一個女孩,然後那個女孩一言不發的把他狂揍了一頓而後打暈。


    他在動手之前,分明四處確認過,是沒有人的。


    他蠕動著身體往後退:“你想幹什麽?”


    歸薺笑著道:“我想幹什麽?應該是我問問你想幹什麽吧!老實交代,你來裘家的目的是什麽,背後的人又是誰,可以饒你一命。”


    男子慌張的道:“殺人是犯法的。”


    歸薺打開手機,對著男子拍了一張照片,而後一通操作念道:“劉冰河,二十九歲,十六歲的時候夥同一群流氓企圖對同校女同學施暴,被人發現後報警,關了四個月。十七歲在酒吧跟人打架,都斷了對方的胳膊關了兩個月,十八歲誘拐、猥褻8歲小學生關了兩年,二十三歲販毒被抓,一年前才被放出來。半個月前警方因為一起故意傷人案鎖定凶手為你,所以你現在是通緝犯。”


    “你說,我如果跟警察說你想傷害我,我失手誤殺了你,警察會不會追究我的責任?”


    湛薄彥看著歸薺威脅人的樣子,也覺得眼熟。


    劉冰河驚恐的看著歸薺,不知道歸薺是怎麽搞到這些資料的,這些檔案一般都要相關部門的人才有的,歸薺很明顯不是相關部門的人。


    有了歸薺武力震懾在前,這個認知在後,劉冰河確定自己怕了。


    但他想到那人,他咬牙道:“沒有人指使我,我是單純的為了私仇。”


    見劉冰河不說實話,歸薺又摸了一根長長的,明顯的粗了很多的銀針出來。


    但她還沒有碰到劉冰河,就被一隻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攔了下來,湛博彥道:“我來,髒。”


    有人代勞,歸薺也就毫不客氣的把銀針遞給了湛薄彥。


    湛薄彥扣住對方的手,毫不留情的紮了進去,劉冰河發出一聲慘叫,隻是那一聲慘叫並沒有叫出來,在他張開嘴巴的時候歸薺就扔了一個蘋果過去塞住了他的嘴。


    歸薺笑容不變:“大晚上的,吵吵鬧鬧擾民哦。”


    她摸出一把銀針遞給湛博彥:“紮到他願意說真話為止。”


    湛薄彥無聲接過,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江夏曾經也是,總是能莫名其妙的拿出很多東西。


    但江夏又跟歸薺很不一樣。


    江夏是個蘿莉。


    雖然他小的時候,江夏已經三十幾歲了,但還是跟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


    而歸薺,一雙大長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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