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髒我還出個屁的外勤,直接坐辦公室裏做內勤多好,有空還能占用免費的市局wifi上網打遊戲,養養紙片人。”


    肖承風說的向往:


    “不僅能做我們外勤人員堅實的後盾,冬日的棉襖,而且還能時常得到保修。”


    “咱市局出不起你那爆肝打遊戲的上網費,也養不起你那紙片人後宮。”汪明見縫插刀。


    肖承風深深表示讚同,利索地把手套戴上,然後抬眼看了眼汪明。


    汪明不解地回看他。


    “你看著我幹嘛?”肖承風疑惑,“我不是讓你說說屍體情況嗎?怎麽半天不說話,你傻了?”


    汪明:“……”


    看在你是老大的份上,老子忍了!


    汪明嘩啦啦打開記錄本道:“死者何誠輝,男,屍體脖頸下有明顯出血的溝狀凹痕,眼球也有大量出血點,有明顯的固定屍斑,屍僵嚴重,沒有其他打鬥或掙紮造成的擦傷等。


    “死亡時間在12~15小時內,死亡原因初步判斷是用軟布條扼喉,窒息而死,腹部和心口都有開口整齊的刀痕。”


    緩了緩,汪明加上了自己的評價:“哦對,雖然縫合技術不怎麽走心,但是開刀的時候應該挺用心,我剛剛查看了,他心髒應該沒了,再進一步的需要完全我回市局進一步解剖研究了。”


    “謔,這大兄弟心髒都沒了?”


    肖承風挑了下眉,他相貌生的英俊,眉毛修長,挑起來的時候幾分笑模樣,眉間天生的攻擊性和一線工作養起來戾氣被衝淡幾分,顯得蠻耐看。


    當然,是在不張嘴的時候。


    肖承風把手移到何誠輝屍體的胸腔左部,隔著狼狽的衣物輕輕一按,確實骨頭帶肉都沒有,一按全下去了。


    “心髒拿走的這種事情,不是需要心髒救命,就是想用心髒下酒,當然,也不排除需要心髒來祭奠什麽東西。”


    汪明:“比如……”


    “就之前我在其他市裏工作時接過的一個案子,受害人被殺害人養的狗咬出了心髒,然後切了個片,放盤子裏再點根蠟燭,插了幾支香去祭典情啊愛的,真是中了電視劇的毒。


    “不過這位死者同誌沒有掙紮痕跡,大概是熟人作案,哦,當然,也有可能是被其他人下藥迷暈了,商場如戰場,他敵人很多。雖然這位兄台聽著死的是挺慘,但是——”


    肖承風說著,順手撩了一下屍體的衣角,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去,瞳孔忽的劇烈收縮。


    “不知道,我隻是個法醫,回去倒是可以驗血檢查看看什麽藥物,”汪明扣上記錄本,看著肖承風還沒有動的意思,“怎麽了,還有其他問題嗎?”


    “啊,沒有,”肖承風語氣如常,把手中衣角放下,好像剛剛隻是走神,“對了,這屍體分局驗過了嗎?”


    “沒有,哪來得及,”這個汪明還是知道的,“案子剛接手沒幾個小時,這屍體都沒來得及運回去解剖就被咱淩局截胡了,一會兒我這回去還得做一做血檢啥的。”


    “交警大隊那邊有消息了嗎?”


    肖承風歪頭問。


    “我怎麽知道,我就是個法醫,”汪明說著,回頭衝正在逃脫人民群眾八卦魔爪的林一鳴小吼道,“小林子,你肖哥找你!”


    “哎,來了。”


    林一鳴聽見,趕忙跑過來:“咋了肖哥?什麽事?”


    “交警大隊那邊有消息了嗎?”


    “分局那邊人早把監控交來了,沒有線索。”


    “怎麽說?”


    “拋屍的是一輛套牌車,專挑監控死角拋的屍,根據監控間隔看最多停了十秒,而且這地方距前後監控都有一段距離,頂頭上那監控昨天又剛好壞了,根本拍不到什麽。


    “東區這地方錯綜複雜的,進了私地就沒了監控,跟就跟丟了,根本找不到線索。”


    “路人……”


    肖承風站起來,示意技偵繼續拍照後走出幾步,剛開口就打消了念頭:


    “算了,最多停了十秒,也就是開門踹了屍體就走,這些路人別說看見了,人來人往牛頭馬麵都有。”


    “還真是,”林一鳴點頭,“案子來前分局的人也找了路人,問有沒有目擊人,沒結果,那第一個看見的女的也根本沒看到嫌疑人,要不是喝醉了正好到路邊看見屍體的臉,估計也發現不了。”


    “謔,那可真夠驚悚的,”肖承風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忍不住幸災樂禍,“不過那姑娘以後肯定不敢淩晨不回家了,很大程度避免未來的凶案,也是好事。”


    “……”汪明忍不住開口,“我可看出來了,你單身這麽久也真的是憑本事。”


    肖承風簡直莫名其妙:“這跟我單身什麽關係?”


    “哎哎哎,那個,肖哥咱先不說這個,不說這個,”林一鳴打個圓場,“那個接下來咱們去查什麽?”


    “自然是找第一現場,”肖承風道,“看看昨晚他到底在哪,然後再去查何誠輝的私人關係網,看看到底有沒有情人交往對象,查生意和公司和人有沒有大的糾葛,去他的住宅看看去,應該有線索。”


    想了一會,肖承風補了一句:不過我還是懷疑是情殺。”


    “為什麽?”汪明好奇。


    “我知道,我知道!”林一鳴自告奮勇,還沒開始來一波對技術口的顯擺肖承風就一瞪眼:


    “神經病,屁,還不快去查!”


    “哦……”林一鳴蔫了,“那我這就通知技偵。”


    “哎等等等,小林子走了你先別走,”汪明不滿,一把拽住要走的肖承風,鍥而不舍地問,“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麽猜是情殺呢?”


    肖承風無奈道:“你不是自己說的你不就是個法醫嗎?那你怎麽還這麽計較這個問題?”


    汪明不平道:“你這話說的,我為什麽就不能積極向上,學習改變命運了?難道像你一樣單身找不到對象就自暴自棄了?!”


    “嘿,”肖承風撇嘴,“你聽聽你這話,明仔你這就不懂事了,我要不是為了全江北婦女同誌的身心健康,以免他們過於沉迷你爸爸我的盛世美顏,我哪能在警局和你做患難兄弟,我早就明星出道玩綜藝去了好嗎?”


    汪大法醫瞅他一眼,內裏包含了“你光棍這麽多年真是好意思”“你哪來這麽厚的臉皮”的驚歎和嫌棄。


    以及對某人這張的確可以去拍時尚雜誌帥臉的嫉妒羨慕恨,情緒複雜的堪稱炸了盤的調色盒,但最終汪法醫隻是摸了摸自己越來越“聰明絕頂”的發際線,心酸之餘隻能用力呼了下肖承風肩膀:


    “你解釋就解釋,屁話那麽多怎麽當上支隊長的?!”


    孔雀開完屏後是不會介意安慰一下受傷到惱羞成怒的炸毛雞。


    肖隊長心情大好地解釋道:“我來的時候小林子給我發了資料,大體概看了看,何誠輝是孤兒院出來的,在商場是出名的狠人,估計不會被人輕易近身。”


    汪明:“所以?”


    肖承風歎了一口氣:


    “再聯係一下他死亡的時間,那個時候董事長並沒有在公司內,他又沒有其他親人,分局調查資料上,昨晚他也沒有約談會議,還到這種來,不是約會打炮就是紅燈區快活。”


    說到這,肖承風不知道想起來什麽,嗤笑一聲,接著道:


    “但是何誠輝本人生活幹淨,私生活就和和尚一樣,排除第二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更大,當然,情殺也是一種初步猜測,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哦!原來如此。”


    汪明點頭。


    肖承風見他這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又想起什麽:“記得讓技偵發我照片。”


    “行,”汪明點頭,“你要去幹什麽?”


    “去何誠輝家裏看看有什麽線索沒有。”肖承風漫不經心地回答。


    “哦哦,快去吧你。”


    肖承風點頭,示意其他刑警拍完把屍體趕緊弄回市局,然後又擠出去上了自己的suv。


    空調一開,肖承風立馬感覺後背透心涼,這才驚覺自己剛剛居然冷汗都出來了。


    其實外人看來也沒什麽,就是何誠輝近胯的地方紋了一個小紋身。


    兩個指甲蓋那麽大,是條平淡無奇的青墨色鯨魚,就是兩個眼睛點了紅。


    有錢人紋個身不算什麽,這年頭在胸口紋條彩色賤狗的都有的是。


    但肖承風見過那種樣式的紋身,在一年前,某個人退出刑偵事務的那場意外裏。


    肖承風拿出手機,剛剛要撥號碼,但又止住了。


    要是看錯了呢?


    要是因為這個給人家帶去危險呢?


    肖承風驚疑不定,正巧技偵把現場圖片發了過來,肖承風掃了一眼,接著全都轉給了微信裏一個人。


    備注:【是專家的太子爺】


    --


    --


    三千字,當當,這個本子是放在番外卷的,在電腦上能夠看到分卷,但我不知道手機上是什麽樣子。


    是的,我不下載閱讀軟件的……


    所以出了bug,或者章節錯亂啥的記得告訴我一下。還有,這個本也不是什麽現實案件,是我胡編亂造的,等星靄改好了就回去更新第二卷了~別擔心,好的東西總是在打磨之後才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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