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退了出去,房門又關上了。


    樸月琴還未滿足,便挑撥了一番,卻發現軟趴趴的。


    兩人嚐試了很久,也未成功,沈安國也就沒了興致。


    推開樸月琴道:“算了,改日吧。茹兒還找你有事,你收拾收拾去找她吧。”


    沈竹茹一臉豬肝色,慌慌張張跑進正屋,與餘氏打個正麵。


    見小女兒臉色有異,忙拉著她詢問。


    沈竹茹猶豫了一下,卻還是將剛剛的事,說了一遍。


    餘氏年紀輕輕,便守了寡。雖說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姨侄女,可聽到他們白日宣淫,還是有些氣。


    餘氏正生著氣,樸月琴挺著肚子,邁了進來。


    “姨母。”樸月琴並未改稱呼,畢竟沈府的女人那麽多,隻有她與餘氏最親近。


    餘氏聞聲看過去,隻見她麵色潮紅,發絲略顯淩亂。


    身上穿著一件輕薄的紗衣,隱約可見裏麵的顏色。


    胸口呼之欲出,微微隆起的腹部,纖細的腰肢,還有那一臉收都收不住的媚態。


    餘氏的眉毛,不禁皺了皺。


    原先月琴跟著風兒時,可不是這樣的,純情守禮得很。


    怎麽跟了安兒,便這般……


    可她好像忘了,樸月琴與沈如風無媒苟合,還生了一個私生子。


    這樣的女人,怎會如麵上那般,純潔呢?


    “月琴,往後你與安兒,還是注意些吧。畢竟茹兒還未嫁人,好歹避著她一些。”


    樸月琴覺得心中委屈,自己的房中事,這老太太還要管。


    不過到底是長輩,她隻能應下:“是,月琴記下了。”


    說完這話,便去找沈竹茹。


    “茹兒,什麽事這麽急?”


    沈竹茹壓低聲音:“表姐,我剛去街上,正打算找人將蘇時瑾的醜事,抖出去。卻發現,有人先了咱們一步。”


    “如今,市井小巷,人人都傳蘇時瑾身為人婦,卻與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沈竹茹帶著一絲疑惑:“表姐,咱們還沒動手,怎麽就有人搶先了呢?”


    樸月琴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管是誰,這對咱們來說,是好事。既有人點了火,那咱們就添一把柴,讓火更旺些吧。”


    沈竹茹眼睛一亮,忙問道:“表姐,你有什麽主意?”


    “蘇時瑾,人間難得的絕色。若是她的畫像,市井中流傳出去,會怎麽樣呢?”樸月琴笑得有些詭異。


    女子容貌,是最好的利器。


    可這利器,若是沒那本事,也會傷了自己。


    浪蕩的名聲傳了出去,這般絕色的容貌,隻會引來更多的覬覦和汙言穢語。


    樸月琴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嘴角的笑意愈發濃烈:“茹兒,你去找人,多畫些蘇時瑾‘風流’的畫像,就在藏香樓附近散。記住,做得隱秘些。”


    什麽地方多紈絝,自然是京中最大的青樓——藏香樓。


    “表姐果然高明!這樣一來,蘇時瑾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


    樸月琴撫了撫隆起的腹部,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不僅如此,咱們還得題些香豔’的詩句,必定讓她豔名遠播。”


    最好能傳到,江湖中人的耳朵裏。


    這般絕色嬌花,哪怕是縣主,那些采花賊或許也會按捺不住吧?!


    若是蘇時瑾,被采花賊惦記上了,那下場定不會好。


    一想到這,樸月琴忍不住笑出聲,催促道:“快去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蘇時瑾人人喊打的場景。”


    沈竹茹應了一聲,轉身匆匆離開了院子。


    ……


    蘇宅,牌匾已換,上麵掛著嶄新的牌匾。


    天色漸暗,洛華苑內,幾縷殘陽透過雕花窗欞,灑在精致的繡榻上。


    蘇時瑾微微側身,烏黑的長發散在枕邊,襯得她肌膚如玉。


    她緩緩睜開眼,那雙褐色的秋水眸,帶著一絲慵懶的嫵媚。


    櫻唇微微抿著,神色間有一絲初醒的懵懂。即便是這樣,也美得讓人不敢直視。


    陳媽媽匆匆走進來,臉色有些慌張。


    小姐讓人,將沈家人用過的家具物件,全部扔了。


    所以讓她去采買些新的,她急匆匆花了半日,才將東西買全。卻在回來的路上,聽到不得了的傳言。


    她見蘇時瑾醒來,忙上前幾步,低聲稟報:“小姐,外頭……外頭有些不好的傳言。”


    蘇時瑾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清冷:“什麽傳言?”


    陳媽媽猶豫了一下,終將外頭關於蘇時瑾的流言,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蘇時瑾聽完,神色依舊平靜。隻是那雙如水的眸子裏,隱隱透出一絲冷意,還有一絲殺意。


    她撫了撫有些皺巴的衣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讓他不得好死。”


    聲音有些輕,卻讓人無端發冷,冷得陳媽媽都顫了顫。


    洛華苑外,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


    蘇宅的後門,卻是一片忙碌景象。


    那些下人,正將沈家人用過的舊家具、物件一一搬出,堆放在門外的空地上。


    這些家具,看上去幾乎跟新的差不多,而且都是上好的用料。


    “快,把這些都搬出去,一件不留!”如今的管家俞忠,是春蘭的爹,是蘇時瑾特地要過來的。


    各式桌椅、屏風、多寶閣等等,一件件往外搬。


    “這些都是沈家人用過的,小姐說了,全扔了,免得沾了晦氣。”一名年輕的小廝低聲嘀咕著,手裏抱著一隻軟枕,隨手丟在那堆舊物上。


    一名年長的仆婦歎了口氣,搖搖頭道:“唉,就這麽扔了,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麽?”俞忠瞪了她一眼,語氣嚴厲,“小姐吩咐了,這些東西留著隻會礙眼。趕緊搬,別磨蹭!”


    仆婦不敢再多言,低頭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幾名小廝合力抬著一張雕花床榻,上麵的錦被還殘留著濃烈的脂粉氣。


    床榻被重重丟下,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這些物件堆成了一座小山,引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


    有人低聲議論。


    “真是奇了,一日間這牌匾換了。如今,這麽好的東西就往外扔。”


    “難道你沒聽說嗎?”


    “聽說什麽?”


    “蘇時瑾身為人婦,勾搭別的男人。定是沈大人休了她,所以她丟東西泄憤呢。”


    “這蘇家小姐,竟這般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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