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鴻煊低低應了一聲,聲音沙啞,像是從胸腔深處傳來。


    他微眯著眼,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蘇時瑾似乎感受到熱度,不自覺地抿了抿唇。


    “阿瑾,你在怕什麽?這裏隻有我們,沒有人會知道。況且,咱們也不是頭一次了。”


    回想之前的激情,蘇時瑾的臉更紅了,嘴裏嘟囔:“可……”


    話未說出口,便被堵住了。


    唇瓣被撬開,南宮鴻煊的吻熾熱急切,舌尖輕巧地探入,與她的糾纏在一起,似要將她吞噬幹淨。


    蘇時瑾嚶嚀一聲,雙手抓緊他的衣襟,起初還帶著一絲掙紮,可在他強硬的攻勢下,漸漸沉淪回應著他。


    車廂內的溫度急劇攀升,蘇時瑾覺得渾身燥熱,繁重的衣裙裹著她,隱隱覺得出了點汗,有些難受。


    似乎察覺到她的不適,南宮鴻煊撫上她的肩頭,指尖微微用力,解開了披風。


    披風順勢滑落,露出裏麵正紅色的織金長裙,那纏枝蓮的花紋閃爍,映著蘇時瑾的臉更加美豔,是以往不同的風情。


    南宮鴻煊的吻,從唇瓣移至臉頰、脖頸,一路留下滾燙的痕跡。


    “阿瑾,我要你。”耳畔低語,透著濃濃的欲望。


    他的手想探進去,卻發現今日的長裙分外修身,嚴絲合縫,竟然探不進去。


    有些氣惱,卻仍不氣餒,手順著腰間摸索,尋找係帶。


    蘇時瑾的呼吸愈發急促,微閉雙眼,緊張中卻透著一絲期待。


    那一處終被找到,南宮鴻煊輕輕一拉,裙擺散開。


    他的手探入裙內,觸碰間身下的柔軟一顫,下意識想要收攏,卻被他輕輕抵住。


    “別怕,阿瑾。”南宮鴻煊溫聲哄道,手卻不老實。


    身下的人,忽地感覺有些冷,隨即蜷縮了身子。


    那手便從腳踝到小腿,再到大腿,像是燃了一把火,還真是冰火兩重天。


    仿佛置身於一片熾熱的海洋,上下漂浮著,前進著……


    車內傳出一些聲響,分外壓抑。


    車轅上的冷鋒,仿佛什麽也沒發覺。隻有淩黛,耳根處有些紅。


    原本隻要一刻鍾,便能到蘇時瑾的府邸,可冷鋒硬是繞了好幾圈。


    因解了對熙王的誤會,外加是小姐自願的,淩黛也隻能閉眼當未看見。


    不知過了多久,車廂內的熾熱漸漸平息。


    蘇時瑾靠在懷裏,南宮鴻煊十分滿足,一臉繾綣之色:“阿瑾,我真的一刻不想等了,真想給你擄進熙王府。”


    蘇時瑾臉頰緋紅,輕聲呢喃:“又在胡說八道。”


    “殿下,縣主,到了。”車外,冷鋒的聲音響起來。


    南宮鴻煊鬆開她,有些不舍:“阿瑾,我送你進去。”


    蘇時瑾搖搖頭,拒絕道:“不用了,我府上還有些髒東西,未處理。不想髒了你的眼。”


    蘇時瑾起身,整了整衣裙。又摸了摸發髻,隻鬢角處露了幾根發絲,微微有些濕潤,倒是不礙事。


    她頓了一下,回頭道:“你也早些回去,畢竟身上還帶著傷。”


    提到傷,南宮鴻煊才想起,阿瑾手上的傷。


    他忙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巧的白玉瓷瓶。


    阿瑾為了阻止冷鋒自殺,手上留下了劍傷。他今日一早進宮,首先第一件事,便是向父皇討了這玉肌生骨膏。


    今日,被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打擾,差點忘了這事。


    他握住蘇時瑾的手腕,將她拉回身邊:“阿瑾,這是宮中的秘藥,玉肌生骨膏,去疤痕極好,你手上的傷可不能留疤,我來給你上藥。”


    瞧著他一臉正色的模樣,蘇時瑾心中一暖,任由他擺弄。


    車外的淩黛,等了半晌,也不見主子下來,忍不住掀開門簾。


    門簾掀開的瞬間,便見到南宮鴻煊輕托著蘇時瑾的手,細細塗抹。


    而蘇時瑾望著他,眸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愫。


    淩黛忙低下頭,輕聲道:“小姐,該下車了。”


    蘇時瑾回過神,輕輕抽回手:“藥已經上好了,我該走了。”


    南宮鴻煊眼角微挑,在她耳邊低語:“阿瑾,夜裏我來找你。”


    好不容易消退的緋色,又浮了上來,蘇時瑾嗔怪:“別瞎說。”


    她慌慌張張下了馬車。


    淩黛上前扶住她,低聲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蘇時瑾搖了搖頭,臉上紅暈未散:“沒事,進去吧。”


    望著手中的白玉瓷瓶,南宮鴻煊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這女人慌得,連藥膏都落下了。


    “冷鋒,回府。”


    馬車緩緩走遠,隱在暗處的沈如風,走了出來。


    看著遠處的馬車,他的眸色一片灰暗。


    差不多時辰離宮,他卻在這候了一個時辰,才等到蘇時瑾。


    那馬車,是沈府的馬車,現在應說是蘇府的馬車。


    車轅上的人,沈如風很熟悉,是南宮鴻煊的侍衛。


    這馬車未進府,卻朝熙王府方向而去,所以車內坐得人,肯定是南宮鴻煊。


    這一個多時辰,兩人在車內,幹了些什麽?


    沈如風的拳頭緊緊攥住,死死盯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車,心中燒著一團火,燒得他五髒六腑都疼。


    蘇時瑾,那個曾隻屬於他的女人,如今卻與另一個男人在馬車內獨處了一個多時辰。


    他們做了什麽?沈如風不敢細想,卻又忍不住去想。


    腦中不斷浮現出,蘇時瑾與別的男人纏綿的畫麵,心中嫉妒與憤怒幾乎將他吞噬。


    她明明曾那般愛他,現在卻恬不知恥,與別的男人……


    沈如風一路狂奔,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腳下的路被他踩得“噠噠”作響。


    不一會兒,便見到蘇時瑾的身影。


    “蘇時瑾!”沈如風怒吼一聲,衝上前,伸手就要抓她胳膊。


    蘇時瑾一個側身,便避開了他的手,眼中的嫌惡絲毫不加掩飾。


    “沈大人,這是要幹嗎?”蘇時瑾聲音冰冷。


    沈如風嘴角微微抽搐,嘶吼道:“蘇時瑾,南宮鴻煊是不是在馬車上?你與他在車上,做了些什麽?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蘇時瑾瞧著他一臉癲狂的模樣,笑了笑:“這與你有何幹係?”


    她的笑帶著幾分譏諷,下巴微微揚起,語氣中透著不屑:“沈大人,你我已和離。我的事,輪不到你來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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