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f傭兵團的前老大,死在了這個古墓裏。


    他和司英喆到底有什麽關係?


    謎團看似很多,卻好像彼此都有聯係。


    司明葉和沈知然都有預感,隻要解開其中一個謎團,就能知道全部都真相。


    沈知然:“我讓人調查過,這兩年司英喆再也沒有來過這邊。”


    這是個重要的線索。


    湯鏡非舌尖舔著上牙膛,“可能是因為他想在這裏得到的東西都已經到手了,這裏對他已經沒有了價值。”


    薑南茉望過去,“那我們是白來一趟了?”


    “不。”


    司明葉搖頭,“對司英喆沒有價值,不代表對我們就沒有。”


    她走到那些屍體麵前,以心頭血為引,開始刻畫符文。


    她的神色凝重,臉色卻隨著符文的端倪初露而變得煞白。


    沈知然看著這樣的她,心頭猛地一震。


    怎麽,怎麽會這樣?


    阿葉她……


    薑南茉從沒見過這樣的司明葉,“阿葉在做什麽?”


    湯鏡非臉上的笑意也不見了,難得表情嚴肅,“符籙?嗬嗬,不愧是司家家主,懂的還不少。”


    話落,他又道:“她不是失憶了嗎?”


    他看向一旁怔愣的沈知然,突然就笑了。


    這笑容頗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意思。


    “沈少,你好像被人耍了呢。”


    沈知然沒搭理湯鏡非,或者說,他現在任何人的話都聽不進去。


    他的視線裏隻有司明葉。


    她在認真畫符,血色漸退。


    沈知然眉頭一蹙,默默走到司明葉身後,給她渡入力量。


    兩人就這樣,誰也不說話。


    一前一後,配合的極好。


    薑南茉訝然,“明葉居然會放心把背後交給別人。”


    她和司明葉一同長大,最了解她強大外表下內心的不安全感。


    明葉是多疑的,從不輕信他人。


    可現在她卻毫無保留地把後背交給了沈知然。


    “她,愛他。”


    這一刻,薑南茉突然慶幸。


    明葉終於有了能夠全身心相互托付,攜伴終身的人。


    湯鏡非又管不住嘴了,垂眸看著薑南茉,“吃醋?”


    薑南茉瞪了他一眼,“對呀,你有意見。”


    湯鏡非:“嗯,我也是。”


    三秒鍾後,薑南茉才反應過來湯鏡非這句話的意思。


    “……”


    “你……”薑南茉目光遊移,半晌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那你醋著吧。”


    湯鏡非上前一步,“嗯,咱倆都在醋缸裏泡著。”


    薑南茉的注意力全部被湯鏡非占據,腦子裏充斥著各種對湯鏡非對吐槽。


    這人的脾氣怎麽跟猴兒似的。


    一會兒沉默寡言裝高冷,一會兒油嘴滑舌撩撥人。


    不遠處,司明葉的符文已經落下了最後一筆。


    她拚盡最後一點力氣將浮在虛空的符文揮向地上的屍體,隨後身子一軟,直直向後倒去。


    沈知然接住了她,像抓住了此生至寶,抱緊了,就不想再鬆開。


    司明葉睡著了,沈知然就這麽抱著她坐在地上,耐心地等著。


    薑南茉有些不放心,“知然,明葉會不會有什麽事?不如我們趕快出去,找個醫生來看看吧。”


    沈知然搖頭,“阿葉讓我不要動。”


    薑南茉:“?”


    她怎麽沒聽到明葉說話?


    轉頭,薑南茉看向湯鏡非,隨即又想到這人剛剛還撩撥過自己,又賭氣地把頭轉了回去。


    湯鏡非薄唇勾起,在薑南茉看不到的地方,將眸中壓抑許久的深情與寵溺一次性釋放個夠。


    “司明葉剛剛畫的符籙應該是有搜魂作用,這些人死在這裏,怨氣凝聚,靈魂一定沒有走遠,所以,她是在查看這些人的死因,也就是當年的真相。”


    他低聲在薑南茉身邊解釋著。


    薑南茉這會兒也忘了生氣的事兒,轉過頭,亮晶晶的眸子看著湯鏡非。


    “真的有搜魂嗎?我以為隻有在曆史課本上才能看到。”


    湯鏡非非常享受這種被薑南茉全身心注視著的感覺,他點點頭,“從前的修真界裏,修為達到一定程度的人都可以做到搜魂。”


    “偽魔域裏曾經也有人能夠做到。”


    薑南茉突然對湯鏡非產生了好奇,“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又做劫匪,又是賽車手,你究竟是做什麽的?”


    湯鏡非微微上身微微俯下去,與薑南茉平視。


    四目相對,他並沒有將剛剛就外溢的寵溺收回。


    “對我感興趣?”


    是誰說的來著?


    好奇就是心動的開始。


    湯鏡非看了眼那邊依舊像連體嬰一樣的司明葉和沈知然。


    那倆人的感情瞎子都能看出來。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趁虛而入,把麵前這個小姑娘拐到自己懷裏了?


    “你叫一聲我的名字,我就告訴你。”湯鏡非說道。


    薑南茉不愧是被薑家養廢了的世家貴女,單純又容易上鉤。


    她抿了抿唇,聲音如她作的曲子一樣那麽動人好聽。


    “湯鏡非。”


    連名帶姓的三個字,卻成了湯鏡非耳中最動人的聲音。


    他笑了。


    卻發現自己並不滿足於此。


    也許,下次可以騙她舍了姓氏來叫一次?


    “我是傭兵,賽車是我從小的夢想,我喜歡那種風馳電掣的極速感覺,能讓我忘了所有的痛,所有的煩惱,能讓我覺得我還活著。”


    薑南茉不解,“為什麽?”


    為什麽需要用賽車去感覺還活著?


    話沒說的太明白,可湯鏡非還是聽懂了。


    他把外套脫了鋪在一旁的地上,拉著薑南茉坐在了上麵。


    關於他的過往,舍去了太過凶殘的經過,其餘毫無保留地全部告知了她。


    3歲被賣了5次。


    5歲被偽魔域裏的怪醫拐走當了試藥活標本。


    10歲出了狼窩又進虎穴,成了傭兵組織廣撒網要嚴加培養的死士,每天不是等著被殺就是殺別人。


    他手上沾的血,怕是用再幹淨的水都洗不掉。


    所以那年無意中對薑南茉一見鍾情後,他才不敢表白,更不敢插足她的生活。


    隻敢遠遠觀望。


    唯一做過最出格的事兒就是潛入薑家偷走了那個口琴。


    湯鏡非平鋪直敘的語氣沒有半點兒賣慘的味道,卻讓薑南茉更加為他不平。


    “困難總會過去的,你現在就很好,你放心,那個主題曲我一定好好作,到時候讓你聽著我的音樂一起奔馳在賽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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