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見來人是於強，看著神采奕奕的他，就知道工作落實的很滿意。
“怎麽是你啊？工作怎麽樣？”帶著笑問道。
“秘書科，跟著科長學習。可我還沒見到科長啊！給書記給您的，您看好封口啊！”於強老遠看見李奎勇就開始笑著。
“你和我用什麽您啊？在領導身邊，一定要勤快，機靈。多長點眼色。”李奎勇囑咐道。
“我知道，嗬嗬，不過，於萍好像不高興了？”於強很得意的提醒他。
“她怎麽了？”李奎勇真的想不到於萍為什麽不高興啊。
於強得意的顯白道：“我直接就是幹部編，她還是工人編。她昨晚知道就不開心了。”
李奎勇一愣，他還真沒過這個問題啊！“嗨，這事兒我來辦，你回家別在刺激她了。”
“我？你怕她？”於強很大男子主義的，再說妹妹也是以工代幹，過不多久也是幹部了。急什麽啊?
“你懂什麽啊？你要是敢刺激她，我就讓你下車間。快走吧！”李奎勇威脅道。
“你，你不將道理啊？我回家，難道還的哭啊！”於強根本就掩飾不住自己的喜悅，估計家人也一樣啊！
“不是，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能故意氣她。”李奎勇一想也是啊！這個高興的事情，你冷著臉，好似家裏死人了，也真的不合適啊！
“哼，沒結婚就怕老婆，虧了這麽大本事。”於強慫了句，上車走了。
李奎勇望著離開車，呸了口，嘟噥著，“你懂個屁啊！老子是先哄上床。”他憤憤不平的打開袋子，裏麵是一張紙，七把鑰匙。李奎勇立刻明白了。
他仔細看了下地址，記下了，將鑰匙收好，計劃午飯後去看一眼。
午飯後，李奎勇騎著車溜達來到這個院子的後門，能過汽車的大門全開著，大門裏有個門房，煙筒冒著煙，李奎勇上前趴窗一看，一個蓋著舊軍大衣的老大爺，正迷糊著呢！爐子火正旺，上麵的水滾開，生起白白的水汽。飯後，陽光正足，適合補覺啊！嗬嗬，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院裏的規劃很整齊，橫平豎直。緊貼著後院牆是兩排樹，接著是狹長草坪，然後是柏油路，路南還是一樣的草坪，然後多排樹，再後就是花壇，之後是空地，最後是樓房，樓房都是三層，土黃牆，帶著紅瓦屋脊的。每棟樓房都被樹木和草坪給團團圍住，保證了私密性，還不遮擋陽光。但是不管綠化還是建築物，都感覺有些僵硬。
李奎勇按照圖來到樓前，樓的大門鎖著，李奎勇取出鑰匙，看著鑰匙上的標注，找出鑰匙打開了樓門。樓裏很幹淨，他隨後又開了一樓的一間，推門進去。紅色木地板，米色的牆群，白牆，客廳很大，家具都被布蓋著。穿過客廳是有個走廊，兩邊是臥室、書房、衛生間、浴室、廚房、餐廳，左右分開。靠南邊的房間三間，很大，兩個臥室，一個書房。北邊四間，衛生間、浴室相對小一些。廚房、餐廳相對大些。餐廳大約可以八個人用餐。李奎勇估計這個房間差不多二百平米左右，當下時代的房間麵積沒有什麽公攤和建築麵積這一說，都是使用麵積。房裏的設施都能用，就是有點陳舊了。屋裏的暖氣很熱。最關鍵是屋裏有電話啊！
打掃一下，拿點被褥就能入住了，李奎勇很滿意。他拿起電話，搖了搖，電話通過了。“我要汽車廠。。。汽車廠嗎？我找郭書記，我是李奎勇。”電話很快通了。
“喂，領導，我在房子這裏了，很不錯。你等我安排。”
“好。好！”郭書記聽到李奎勇說好，也就放心了。
李奎勇計劃著，先讓許秋芬過來打掃一樓的兩個房間，一個給許秋芬住，一個他接待張組長和郭書記。
當天晚上，李奎勇就帶著許秋芬來到這裏，他將樓門鎖上，打開每個房間，然後兩人在樓裏放肆了大半夜，從樓下到閣樓，從樓道到浴室。
“你明天就住過啦，白天就一樓的兩個房間打掃幹淨，你住東麵這間，西麵那間我需要招待客人，那間一定要打掃幹淨。”
“我明白。”許秋芬老實乖巧的趴在李奎勇的懷裏。
“等過幾天，我給你安排工作。對了，你讀了幾年書啊？”
“我？我就讀了小學，就讀不下去了，其實後麵兩年都是混下來。”
李奎勇托著她的下巴，問道：“也就是說讀了四年，就讀不下去了，是男人想的？”
“嗯，想了！”
“哈哈哈，你可真是早熟啊！夠勁！我喜歡。我就是喜歡騷的。哈哈哈！”李奎勇哈哈哈大笑，突然傷感起來，他沒有穿來之前的好朋友，找對象的條件之一就找個不正經的，正經的沒意思，就是喜歡風騷的。之前不理解，現在有點理解了。
“討厭！”
“嗬嗬嗬，人呀！有的情趣啊！等我安排近期的事情，好好調教你一翻。”
“調教？”許秋芬一臉恐懼的看著李奎勇，顯然很害怕。
“怎麽了？你好像很害怕啊?”李奎勇感覺她在發抖。
“你知道我媽舊社會是幹什麽的？”
“你說過，你忘記了？哦，我明白了，你媽給你講過，她如何被欺壓的是嗎？”
“嗯。”
“嗬嗬，你誤會了，我的調教，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你會喜歡的。”
“你不會是騙我吧？”
“我騙過你嗎？”
“那，那到沒有啊！”許秋芬努力想了想，從認識李奎勇後，他說的，做的，都非常的到位。答應的事情全部辦到。
“那你還不放心啊？”
“那你保證不傷害我？”許秋芬還是不放心，特意提出來。
“我保證。”
“嗯！”
隨後李奎勇給許秋芬添置了很多東西，於萍、於惠蘭有的，她全部都有。這讓許秋芬死心塌地的跟著李奎勇。
許秋芬很能幹，接連打掃了三天，一樓的兩個房間都打掃的非常幹淨，李奎勇搞來床上用品和廚房用具、餐具，就算齊活了。
張組長、郭書記被李奎勇邀請過來，李奎勇做個幾個精致的菜，陪著兩人喝了幾杯後，就直接退出了，出了房間，去對麵屋裏了。他的舉動讓留下的兩人都滿意。
李奎勇回到對麵，摟著許秋芬。“這幾天把你累壞了，明天你自己去買點衣服。”
“還買，我衣服夠穿的了。”
“那就給你爸媽買點，但是別具體提我，知道嗎？”
“知道。”兩人閑聊著，等著對麵結束。大約一小時後，敲門聲傳來。李奎勇急忙走過打開門，是郭書記。“書記，談好了？”
“嗯，我先走了。”郭書記看了眼屋裏，瞅見了正要回臥室的許秋芬背影。他沒多說，做了電話手勢。李奎勇點點頭，他又阻止了李奎勇送他，指了指對麵屋。
李奎勇明白，直接關上門，目光他離開，然後敲響對麵屋的門。張組長開了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讓他進來了。
“領導，有事兒您吩咐？”
“對麵的女人，又是什麽人啊？”
“您是什麽知道的？一個朋友。”
“你身上有女人味，你啊！早晚得在女人身上出事兒。”
“嗬嗬，領導，我就這點愛好啊！”
“哼，這次事情辦的好，他很上道。你又立功了。過幾天，還在這裏，我請兩個朋友，我自己的朋友，你安排一下。”
“好的，具體哪天？”
“你等我電話吧！到時你不用回避，都是自己人，以後你辦事方便。”
“明白！”
幾天以後，張組長帶著市裏兩名行業領導來了，四人聚會很融洽，李奎勇被張組長的正式介紹給他的朋友。這算時張組長的接納吧！
送走幾人後，李奎勇晃晃悠悠的來到對麵，許秋芬聽到客人離開的聲音了。一直在客廳等著李奎勇敲門啊！
“喝了多少啊？”許秋芬急忙架住李奎勇。
“是多了，他們都很能喝啊！我的酒量還的練啊！”
“真是的，幹什麽都不容易啊？”許秋芬將李奎勇扶到沙發，把沏好濃茶喂他喝了幾口。“我扶你去床上吧？”
“不用。”李奎勇把許秋芬拉到自己的懷裏。“你有之前的相片嗎？最好兩三年前的。”
“沒有，就有小學畢業時的底片了，你要幹嘛？”
“也行，你明天洗幾張給我，我給你搞個初中畢業證。”
許秋芬不知道李奎勇的用意，很不好意也不解的問道：“初中畢業證，別人都知道我沒讀…”
“你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明天一洗完相片，就直接去市百貨大樓，直接找他們經理，你就說市裏商業局柴局長讓你來的，他們經理姓郎，拿著戶口。”
“真的，太好了！”許秋芬高興壞了，不停的感激的親吻這李奎勇。
“好了。好了。我一身酒氣，如果不是你文化低，肯定給你搞個做辦公室的工作。”
“售貨員多好，多牛氣啊！我喜歡。”
“你喜歡就好，沒事多讀點書，早點做辦公室啊！”
“是，我的大老爺。”許秋芬高興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李奎勇，不知道說什麽了。
“嘿嘿，我去放水，一會兒咱們一起洗，你先收拾一下。哦，對了，如果要問你什麽文化程度，你就說初中，要畢業證，你就說暫時沒帶，之後補上。如果他們誰說了不合適的話。你記下回來放告訴我。”
“明白，也就是說以後誰得罪我了，你就給撐腰唄！”
“嗯，快去吧！”李奎勇望著許秋芬日漸豐滿的身子，火上來了，差點沒忍住啊！
許秋芬第二天起來就回到家裏翻箱倒櫃，好容易找到了底片和戶口。“你這是幹什麽啊？”風韻猶存的許母被吵醒了，打著哈氣問道。“我有事，我爸呢？”
“不知道在哪裏喝著呢？你好幾天沒回家了？唉，你的衣服怎麽都換了，還都是新的。還有手表，香水。那來的？”許母不記得上次見到女兒是什麽時候了。她對女兒還是關心，也知道女兒在外麵混，她和丈夫都吃不了苦，也是混日子吧！對女兒，也談不上什麽管教。但是剛被驚醒的她，睡眼還沒適應呢，就被女兒的裝扮給嚇到了。
“你喊什麽啊？我對象給的，我以後跟著他住。我回來也就是告訴你們一聲，我有時間就回來看你們。”
“什麽對象，是要結婚嘛？”
“不是，他。。。”許秋芬見母親還是關心自己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做小？”許母明白了，驚訝的問道。現在還有敢這麽幹的嗎？
“嗯！您就別管了，以後啊！您願意就繡兩針，不願意就算了。我每個月給您錢。我爸，您就別管了。”許母之前學點刺繡，她吃不苦，所以一直拿點貨，在家裏做。許父舊社會就是混子，後來兩人是在改造時認識，結合的。什麽都幹不了，街道給安排個看自行車的活，也是不好好的幹。自己掙的錢，都不夠自己喝酒的。高興了，能往家裏拿幾個錢。許秋芬基本都是母親一個人養大的，小時候，許母就常常給許秋芬講她怎麽被賣的，怎麽被打的，怎麽風光的。許母也的確有資本，即便吃了這麽年的苦，她依然很有風韻，身材也沒走樣，不到四十的她，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更加成熟誘人了。破舊臃腫的棉衣難掩她豐潤的身材。唯一變化大的，就是手粗糙了些。許秋芬很漂亮，但是還是比不上許母年輕時。還在許父一臉的橫肉沒有傳給許秋芬。
“什麽工作？累不累啊？”
“應該不累，市百貨大樓，售貨員。”
“真的，太好了。”許母一直小心謹慎的過著，她不希望女兒一直混下去。見女兒能有正式工作了，高興的哭了。
“你別哭啊！我會好好的。如果我爸在打你，你就給我打電話，前麵是總機，通了後，你請接線員轉這個分機號。我晚上都在，白天在單位，不方便。”許秋芬從包裏拿去一個筆記本和筆，寫下電話號碼，撕下來，遞給母親。原本不想給母親她的電話，但是父親不知道怎麽的了？這幾年戾氣越來越大，很多次喝多，回家就折磨蓄許母，逼著母親承認如何的低賤，逼問母親偷沒偷人。這也是許秋芬不想回家的原因。
“你住的地方還有電話啊！真好！”許母摸了摸眼淚接了。
“還有三十塊錢，和一些布票，你自己收好的，我每個月都給你。別讓我爸翻到了。”
“那你自己夠用嗎？”
“我有工資，再說，他很大方。我走了。”許秋芬不敢在待下去了，她趕不上時間，急匆匆的走了。許母在門口一直望到女兒的背影消失，才歎口氣，進了屋。
許秋芬洗了相片，約好後天取，才趕到百貨大樓。她不知道該怎麽找，就直接找一樓的售貨員，說找郎經理，隻說是市商業局的。那名售貨員沒敢耽擱，領著她來到了後麵的辦公室，辦公室的人接待了，並領著她見到了郎經理。
郎經理很熱情，上下打量她一番，沒說什麽，看了看戶口，就領著他去人事那裏辦手續了。許秋芬的字寫的很一般，但是填個表還可以的，文化程度寫著初中。人事沒有要畢業證。
之後郎經理親自領著許秋芬來到前麵，到了賣成衣的地方，叫來組長，告訴這是新人，分到成衣組，讓組長安排個老售貨員帶，然後組長安排完了，郎經理才走。許秋芬就算是正式上班了。
“怎麽是你啊？工作怎麽樣？”帶著笑問道。
“秘書科，跟著科長學習。可我還沒見到科長啊！給書記給您的，您看好封口啊！”於強老遠看見李奎勇就開始笑著。
“你和我用什麽您啊？在領導身邊，一定要勤快，機靈。多長點眼色。”李奎勇囑咐道。
“我知道，嗬嗬，不過，於萍好像不高興了？”於強很得意的提醒他。
“她怎麽了？”李奎勇真的想不到於萍為什麽不高興啊。
於強得意的顯白道：“我直接就是幹部編，她還是工人編。她昨晚知道就不開心了。”
李奎勇一愣，他還真沒過這個問題啊！“嗨，這事兒我來辦，你回家別在刺激她了。”
“我？你怕她？”於強很大男子主義的，再說妹妹也是以工代幹，過不多久也是幹部了。急什麽啊?
“你懂什麽啊？你要是敢刺激她，我就讓你下車間。快走吧！”李奎勇威脅道。
“你，你不將道理啊？我回家，難道還的哭啊！”於強根本就掩飾不住自己的喜悅，估計家人也一樣啊！
“不是，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能故意氣她。”李奎勇一想也是啊！這個高興的事情，你冷著臉，好似家裏死人了，也真的不合適啊！
“哼，沒結婚就怕老婆，虧了這麽大本事。”於強慫了句，上車走了。
李奎勇望著離開車，呸了口，嘟噥著，“你懂個屁啊！老子是先哄上床。”他憤憤不平的打開袋子，裏麵是一張紙，七把鑰匙。李奎勇立刻明白了。
他仔細看了下地址，記下了，將鑰匙收好，計劃午飯後去看一眼。
午飯後，李奎勇騎著車溜達來到這個院子的後門，能過汽車的大門全開著，大門裏有個門房，煙筒冒著煙，李奎勇上前趴窗一看，一個蓋著舊軍大衣的老大爺，正迷糊著呢！爐子火正旺，上麵的水滾開，生起白白的水汽。飯後，陽光正足，適合補覺啊！嗬嗬，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院裏的規劃很整齊，橫平豎直。緊貼著後院牆是兩排樹，接著是狹長草坪，然後是柏油路，路南還是一樣的草坪，然後多排樹，再後就是花壇，之後是空地，最後是樓房，樓房都是三層，土黃牆，帶著紅瓦屋脊的。每棟樓房都被樹木和草坪給團團圍住，保證了私密性，還不遮擋陽光。但是不管綠化還是建築物，都感覺有些僵硬。
李奎勇按照圖來到樓前，樓的大門鎖著，李奎勇取出鑰匙，看著鑰匙上的標注，找出鑰匙打開了樓門。樓裏很幹淨，他隨後又開了一樓的一間，推門進去。紅色木地板，米色的牆群，白牆，客廳很大，家具都被布蓋著。穿過客廳是有個走廊，兩邊是臥室、書房、衛生間、浴室、廚房、餐廳，左右分開。靠南邊的房間三間，很大，兩個臥室，一個書房。北邊四間，衛生間、浴室相對小一些。廚房、餐廳相對大些。餐廳大約可以八個人用餐。李奎勇估計這個房間差不多二百平米左右，當下時代的房間麵積沒有什麽公攤和建築麵積這一說，都是使用麵積。房裏的設施都能用，就是有點陳舊了。屋裏的暖氣很熱。最關鍵是屋裏有電話啊！
打掃一下，拿點被褥就能入住了，李奎勇很滿意。他拿起電話，搖了搖，電話通過了。“我要汽車廠。。。汽車廠嗎？我找郭書記，我是李奎勇。”電話很快通了。
“喂，領導，我在房子這裏了，很不錯。你等我安排。”
“好。好！”郭書記聽到李奎勇說好，也就放心了。
李奎勇計劃著，先讓許秋芬過來打掃一樓的兩個房間，一個給許秋芬住，一個他接待張組長和郭書記。
當天晚上，李奎勇就帶著許秋芬來到這裏，他將樓門鎖上，打開每個房間，然後兩人在樓裏放肆了大半夜，從樓下到閣樓，從樓道到浴室。
“你明天就住過啦，白天就一樓的兩個房間打掃幹淨，你住東麵這間，西麵那間我需要招待客人，那間一定要打掃幹淨。”
“我明白。”許秋芬老實乖巧的趴在李奎勇的懷裏。
“等過幾天，我給你安排工作。對了，你讀了幾年書啊？”
“我？我就讀了小學，就讀不下去了，其實後麵兩年都是混下來。”
李奎勇托著她的下巴，問道：“也就是說讀了四年，就讀不下去了，是男人想的？”
“嗯，想了！”
“哈哈哈，你可真是早熟啊！夠勁！我喜歡。我就是喜歡騷的。哈哈哈！”李奎勇哈哈哈大笑，突然傷感起來，他沒有穿來之前的好朋友，找對象的條件之一就找個不正經的，正經的沒意思，就是喜歡風騷的。之前不理解，現在有點理解了。
“討厭！”
“嗬嗬嗬，人呀！有的情趣啊！等我安排近期的事情，好好調教你一翻。”
“調教？”許秋芬一臉恐懼的看著李奎勇，顯然很害怕。
“怎麽了？你好像很害怕啊?”李奎勇感覺她在發抖。
“你知道我媽舊社會是幹什麽的？”
“你說過，你忘記了？哦，我明白了，你媽給你講過，她如何被欺壓的是嗎？”
“嗯。”
“嗬嗬，你誤會了，我的調教，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你會喜歡的。”
“你不會是騙我吧？”
“我騙過你嗎？”
“那，那到沒有啊！”許秋芬努力想了想，從認識李奎勇後，他說的，做的，都非常的到位。答應的事情全部辦到。
“那你還不放心啊？”
“那你保證不傷害我？”許秋芬還是不放心，特意提出來。
“我保證。”
“嗯！”
隨後李奎勇給許秋芬添置了很多東西，於萍、於惠蘭有的，她全部都有。這讓許秋芬死心塌地的跟著李奎勇。
許秋芬很能幹，接連打掃了三天，一樓的兩個房間都打掃的非常幹淨，李奎勇搞來床上用品和廚房用具、餐具，就算齊活了。
張組長、郭書記被李奎勇邀請過來，李奎勇做個幾個精致的菜，陪著兩人喝了幾杯後，就直接退出了，出了房間，去對麵屋裏了。他的舉動讓留下的兩人都滿意。
李奎勇回到對麵，摟著許秋芬。“這幾天把你累壞了，明天你自己去買點衣服。”
“還買，我衣服夠穿的了。”
“那就給你爸媽買點，但是別具體提我，知道嗎？”
“知道。”兩人閑聊著，等著對麵結束。大約一小時後，敲門聲傳來。李奎勇急忙走過打開門，是郭書記。“書記，談好了？”
“嗯，我先走了。”郭書記看了眼屋裏，瞅見了正要回臥室的許秋芬背影。他沒多說，做了電話手勢。李奎勇點點頭，他又阻止了李奎勇送他，指了指對麵屋。
李奎勇明白，直接關上門，目光他離開，然後敲響對麵屋的門。張組長開了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讓他進來了。
“領導，有事兒您吩咐？”
“對麵的女人，又是什麽人啊？”
“您是什麽知道的？一個朋友。”
“你身上有女人味，你啊！早晚得在女人身上出事兒。”
“嗬嗬，領導，我就這點愛好啊！”
“哼，這次事情辦的好，他很上道。你又立功了。過幾天，還在這裏，我請兩個朋友，我自己的朋友，你安排一下。”
“好的，具體哪天？”
“你等我電話吧！到時你不用回避，都是自己人，以後你辦事方便。”
“明白！”
幾天以後，張組長帶著市裏兩名行業領導來了，四人聚會很融洽，李奎勇被張組長的正式介紹給他的朋友。這算時張組長的接納吧！
送走幾人後，李奎勇晃晃悠悠的來到對麵，許秋芬聽到客人離開的聲音了。一直在客廳等著李奎勇敲門啊！
“喝了多少啊？”許秋芬急忙架住李奎勇。
“是多了，他們都很能喝啊！我的酒量還的練啊！”
“真是的，幹什麽都不容易啊？”許秋芬將李奎勇扶到沙發，把沏好濃茶喂他喝了幾口。“我扶你去床上吧？”
“不用。”李奎勇把許秋芬拉到自己的懷裏。“你有之前的相片嗎？最好兩三年前的。”
“沒有，就有小學畢業時的底片了，你要幹嘛？”
“也行，你明天洗幾張給我，我給你搞個初中畢業證。”
許秋芬不知道李奎勇的用意，很不好意也不解的問道：“初中畢業證，別人都知道我沒讀…”
“你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明天一洗完相片，就直接去市百貨大樓，直接找他們經理，你就說市裏商業局柴局長讓你來的，他們經理姓郎，拿著戶口。”
“真的，太好了！”許秋芬高興壞了，不停的感激的親吻這李奎勇。
“好了。好了。我一身酒氣，如果不是你文化低，肯定給你搞個做辦公室的工作。”
“售貨員多好，多牛氣啊！我喜歡。”
“你喜歡就好，沒事多讀點書，早點做辦公室啊！”
“是，我的大老爺。”許秋芬高興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李奎勇，不知道說什麽了。
“嘿嘿，我去放水，一會兒咱們一起洗，你先收拾一下。哦，對了，如果要問你什麽文化程度，你就說初中，要畢業證，你就說暫時沒帶，之後補上。如果他們誰說了不合適的話。你記下回來放告訴我。”
“明白，也就是說以後誰得罪我了，你就給撐腰唄！”
“嗯，快去吧！”李奎勇望著許秋芬日漸豐滿的身子，火上來了，差點沒忍住啊！
許秋芬第二天起來就回到家裏翻箱倒櫃，好容易找到了底片和戶口。“你這是幹什麽啊？”風韻猶存的許母被吵醒了，打著哈氣問道。“我有事，我爸呢？”
“不知道在哪裏喝著呢？你好幾天沒回家了？唉，你的衣服怎麽都換了，還都是新的。還有手表，香水。那來的？”許母不記得上次見到女兒是什麽時候了。她對女兒還是關心，也知道女兒在外麵混，她和丈夫都吃不了苦，也是混日子吧！對女兒，也談不上什麽管教。但是剛被驚醒的她，睡眼還沒適應呢，就被女兒的裝扮給嚇到了。
“你喊什麽啊？我對象給的，我以後跟著他住。我回來也就是告訴你們一聲，我有時間就回來看你們。”
“什麽對象，是要結婚嘛？”
“不是，他。。。”許秋芬見母親還是關心自己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做小？”許母明白了，驚訝的問道。現在還有敢這麽幹的嗎？
“嗯！您就別管了，以後啊！您願意就繡兩針，不願意就算了。我每個月給您錢。我爸，您就別管了。”許母之前學點刺繡，她吃不苦，所以一直拿點貨，在家裏做。許父舊社會就是混子，後來兩人是在改造時認識，結合的。什麽都幹不了，街道給安排個看自行車的活，也是不好好的幹。自己掙的錢，都不夠自己喝酒的。高興了，能往家裏拿幾個錢。許秋芬基本都是母親一個人養大的，小時候，許母就常常給許秋芬講她怎麽被賣的，怎麽被打的，怎麽風光的。許母也的確有資本，即便吃了這麽年的苦，她依然很有風韻，身材也沒走樣，不到四十的她，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更加成熟誘人了。破舊臃腫的棉衣難掩她豐潤的身材。唯一變化大的，就是手粗糙了些。許秋芬很漂亮，但是還是比不上許母年輕時。還在許父一臉的橫肉沒有傳給許秋芬。
“什麽工作？累不累啊？”
“應該不累，市百貨大樓，售貨員。”
“真的，太好了。”許母一直小心謹慎的過著，她不希望女兒一直混下去。見女兒能有正式工作了，高興的哭了。
“你別哭啊！我會好好的。如果我爸在打你，你就給我打電話，前麵是總機，通了後，你請接線員轉這個分機號。我晚上都在，白天在單位，不方便。”許秋芬從包裏拿去一個筆記本和筆，寫下電話號碼，撕下來，遞給母親。原本不想給母親她的電話，但是父親不知道怎麽的了？這幾年戾氣越來越大，很多次喝多，回家就折磨蓄許母，逼著母親承認如何的低賤，逼問母親偷沒偷人。這也是許秋芬不想回家的原因。
“你住的地方還有電話啊！真好！”許母摸了摸眼淚接了。
“還有三十塊錢，和一些布票，你自己收好的，我每個月都給你。別讓我爸翻到了。”
“那你自己夠用嗎？”
“我有工資，再說，他很大方。我走了。”許秋芬不敢在待下去了，她趕不上時間，急匆匆的走了。許母在門口一直望到女兒的背影消失，才歎口氣，進了屋。
許秋芬洗了相片，約好後天取，才趕到百貨大樓。她不知道該怎麽找，就直接找一樓的售貨員，說找郎經理，隻說是市商業局的。那名售貨員沒敢耽擱，領著她來到了後麵的辦公室，辦公室的人接待了，並領著她見到了郎經理。
郎經理很熱情，上下打量她一番，沒說什麽，看了看戶口，就領著他去人事那裏辦手續了。許秋芬的字寫的很一般，但是填個表還可以的，文化程度寫著初中。人事沒有要畢業證。
之後郎經理親自領著許秋芬來到前麵，到了賣成衣的地方，叫來組長，告訴這是新人，分到成衣組，讓組長安排個老售貨員帶，然後組長安排完了，郎經理才走。許秋芬就算是正式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