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若依和楊新玉以為她後悔了,兩人高傲的對視一眼。


    而後高若依冷哼一聲,姿態做足,“程青,就算你留我,我也不會留下,你以為誰稀罕你這破地兒。”


    “就是。”楊新玉不屑的輕嗤。


    程青微微一笑,“你們誤會了,我沒想過留你們,我隻是想說,請把你們包裏的賠罪禮留下。”


    方雪安‘噗呲’一下,笑出了聲,她是真的沒忍住,程青媽媽太帥了。


    方雪安的一笑,比程青的話還要侮辱人,高若依和楊新玉氣得拉開手提包,把裏麵裝著首飾的禮盒重重砸向了程青。


    “拿去,誰稀罕,隻不過是忘了而已。”


    方雪安坐在外麵,那禮物首先便衝著她去了,程青立馬把她護在了懷裏,而後方文武又眼疾手快的把程青護在了懷裏。


    那兩個盒子都砸在了方文武的身上。


    方家三個兒子‘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陰沉沉的,那氣勢看起來怪嚇人的。


    老四方文智,老五方文禮也趕緊起身,臉色難看的道歉。


    “三哥,你沒事吧?新玉\/若依不是故意的。”


    方卿辰走過來,“四叔,五叔,話可不能這麽說,殺人後補一句不是故意的,那人就能活過來?”


    “就是。”方卿宇桀驁的挑起眉梢,“而且當誰看不出來?四嬸和五嬸明顯就是故意的。”


    方卿朗一臉心疼的接過話茬,“那麽大的力,我妹妹臉那麽嫩,也不怕把她的臉砸破了相。女孩子的容顏多重要,你們應該知道,卻還下那麽狠的手。果然不是一家人,不知道心疼人。”


    方文武的三個兒子,個個人高馬大,氣質不俗,老大在商場曆練多年,氣質沉穩霸道,老二矜嬌桀驁,老三看著溫潤卻也不是個省油的。


    他們三個一人一句,把方文智和方文禮說的啞口無言,在場其他人也不好再開口求情。


    方文武放開妻女,轉身對高若依和楊新玉說:“給你三嫂和小侄女道歉!”


    開什麽玩笑,要她們一個長輩給小輩道歉?


    “道歉!”方文武厲聲喝道。


    那聲音如爆雷一般,高若依和楊新玉被結結實實嚇了一大跳,兩人牙齒都快咬碎了,尖利的指尖狠狠掐著手心肉,最後難堪的說了聲對不起,就急匆匆離開了。


    鬧成這樣,方文智和方文禮也不好再留,尷尬難看的說了幾句軟話,便帶著自家孩子走了。


    他們一走,方文武又恢複了笑臉,方家的三個兒子也跟著和顏悅色起來,程青又變得和以前一樣,對誰都溫溫柔柔的,方雪安則是嘴巴甜會說話。


    沒一會兒,鬧僵的場麵再次熱鬧了起來。


    送完客人,方雪安轉身抱住了程青,“謝謝媽媽。”


    “傻孩子,一家人說什麽謝。”程青溫柔的摸摸她腦袋。


    “進去吧,夜裏風寒。”方文武寵溺的拍拍她的肩膀。


    一家人轉身回家,風裏回蕩著幾個男人幼稚的爭執聲。


    “進去先看二哥你給準備的禮物,特別漂亮。”


    “先看我的。”那是方卿朗的聲音。


    方卿辰推開他,“我是大哥,應該先看我的。麻煩你倆排隊。”


    方卿朗不服氣的說:“要說排隊,那大哥是不是也要靠後,爸媽排在前麵呢。”


    “哥哥們,別爭了,在我心裏,你們的排名不分先後,你們都一樣的重要!”


    “還是咱們小妹會說話。”


    ……


    此時,城市另一邊,宴沉的地下室出租屋。


    一台老舊的台式電腦發出嗡嗡的聲響,不甚清晰的屏幕上極快的閃爍過一排又一排代碼。


    隨著最後一個鍵落下,界麵一變。


    他解開了那個暗中偷拍他的男人的所有電子賬戶。


    而且他還順騰摸瓜,抓到了那個一直暗中找人監視他的老鼠。


    竟然是……


    宴沉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敲擊著桌麵。


    第二天,周末,又是個豔陽天。


    小餐廳裏,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一地金黃,圓桌上擺放著方雪安買給程青的花,方家人都在家,大家一起圍坐在圓桌旁吃早餐。


    方卿辰剝著雞蛋問:“安安,你今天有什麽安排?”


    方雪安咽下嘴裏的魚片粥說:“我想幫許歡和她母親轉個院,然後找一個更權威的醫生給許歡看腿,另外我還要給她請一個補習老師。大哥有好的推薦嗎?”


    方卿辰把剝好的雞蛋給她,而後拿起濕毛巾優雅的擦手,“謝家的醫院不錯,而且謝家也是醫學世家,他們家就有骨科方麵的權威專家。”


    “真噠?”


    方卿朗給她倒了杯熱牛奶,“這事可以找謝謹然。”


    那她不是又有理由去找謝謹然啦?


    又可以幫許歡,又可以蹭機吸氣運,事不宜遲,吃完飯就去找他。


    “至於補習老師,”方卿辰遲疑了一下,大街上培訓班很多,但專不專業就不好說。


    他們公司倒是有很多名校高材生,就在他猶豫要不要當個‘昏君’公器私用,派個高材生去幫許歡補課的時候。


    程青開口了,“這個包媽媽身上。”


    她們豪門太太群,除了聊當季的首飾包包,旅遊看秀,慈善公益,也會聊老公兒子,誰家兒子成績好,請了哪個補習老師都會在群裏分享。


    吃個早飯時間,麻煩就解決了,果然人多力量大。


    飯後,方雪安和方卿朗一起去找謝謹然。


    方卿朗是個徹頭徹尾的貓奴,一到謝家習慣性找他的貓貓,但他的貓貓野得不行,天天都要越獄。


    方卿朗要去花園找貓,方雪安和謝謹然不遠不近的跟在他身後,“未婚夫,我可以請你幫個忙嗎?”


    謝謹然停下了腳步,“你要一直這麽叫嗎?”


    “我這不是有求於你嗎?感覺這樣叫你,顯得咱們關係更親密一丟丟,比較好辦事。”方雪安說著舉起手指比了比。


    謝謹然:“……”


    “可以嗎,未婚夫?”


    “你先說。”


    方雪安便把許歡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問道:“我想把她轉去你家醫院,你能幫他安排一個權威專家嗎?”


    謝謹然略一思索說:“我小叔倒是這方麵專家,但我要問問他的時間。”


    “謝啦,未婚夫。”方雪安的臉上漾起了笑意,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


    她今天穿了一套改良版的淺色係古風裙子,身後是一片盛放的薔薇花,粉白的花朵熱鬧的堆疊在她耳側,柔和的晨曦灑過來。


    那一刻,她像極了畫中戴著簪花的少女,美到發光。


    “謝謹然,你周末一般幹嘛啊?”畫中少女開口了。


    謝謹然:“……”


    有事未婚夫,沒事謝謹然。


    謝謹然突然就覺得好像還是未婚夫更順耳那麽一點點,也就一點點。


    方雪安疑惑的看著他:“你幹嘛又不是說話?難道是,耳朵,有——”


    謝謹然聽得累,冷聲說:“謝謝,我耳朵沒問題。”


    方雪安‘哦’一聲,笑著點頭說:“不客氣。”


    謝謹然又不想說話了,“我是誇你嗎?”


    “你不是在誇我嗎?”方雪安竟然理直氣壯的反問他,整得謝謹然突然不知該怎麽答好。


    “未婚夫,周末我們可以一起學習嗎?”


    謝謹然:“……”


    “說事。”


    方雪安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就是我有些題不太會。”


    隔天,當謝謹然幫方雪安把許歡的事辦妥,他倆一起學習的時候,他才知道,方雪安口中的‘有些題’說的是有多委婉。


    她明明是全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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