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清看著這裏確實是有點亂,就道,“你跟我來。”


    夭夭乖乖地跟著葉塵清。


    街上的行人,也都是看不見夭夭的,甚至能跟夭夭麵對麵走,卻不會撞上。


    夭夭整個人就似乎是透明的。


    葉塵清顯然也發現了這樣的現象,在他的眼裏,就是夭夭和麵對麵走來的行人相撞,可是兩個人卻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


    葉塵清皺著眉頭,“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莫非……你已經死了?”


    在他的認知裏,要麽就是靈魂,才能做到這樣。


    “沒有……隻是……”夭夭也不知道怎麽解釋,難不成要告訴他,她是妖?


    其實她是靈,但是按照人類的說法,她就是妖。


    夭夭也沒有覺得妖這個詞有多難聽,所以還是樂意被這麽稱呼的。


    “你到底是什麽?”葉塵清問道。


    “我是妖啊。”夭夭道。


    夭夭回答的十分坦然,葉塵清聽完依然皺著眉頭。


    “妖?”


    “妖?哪裏,哪裏有妖?”小廝道。


    他可是很懼怕這種東西的。


    據說,妖都是吃人的。


    “對啊,妖會些法術不是很正常嗎?他們看不見我,不過是我的法術罷了。


    可是,你為什麽能看見我?”夭夭問道。


    她不理解,真的很不理解。


    葉塵清:“……”


    他怎麽知道?在他眼裏,夭夭還是在的啊。


    “我不知道。”葉塵清搖了搖頭。


    “少爺,你在跟誰說話呢?”小廝問道。


    少爺不會中邪了吧,竟然對著空氣開始說話了?


    不會是剛才去了那青樓一步,就中招了吧?


    老爺知道了,他要怎麽辦啊?


    “少爺?少爺?少爺你沒事吧?”小廝喊道。


    “沒事。”葉塵清道。


    “那少爺,你在跟誰說話呢?”小廝看了半天,少爺麵前並無人影啊。


    “你先回去吧,我去河邊看會書。”葉塵清道。


    小廝有些不放心,“少爺,我還是跟著你吧。”


    他愈發覺得自家少爺是中邪了,要是這個時候離開的話,他怕會出危險,到時候他是要負責任的。


    “不用,讓你回去你就回去。”葉塵清道。


    “……是。”少爺的吩咐,小廝也不得不從,隻好離開了。


    現在就剩下葉塵清和夭夭了,夭夭解除了自己的隱身狀態,但是這在葉塵清眼裏,是沒有什麽變化的。


    “你真的是妖?”葉塵清問道。


    他的眼神中,顯然充滿了懷疑。


    “對啊,這有什麽好騙你的。”夭夭點點頭。


    “可是……”葉塵清皺著眉頭。


    可是妖……


    “其實我不是妖,隻不過按照你們人類的說法,我就是妖。


    我們是靈,萬物皆有靈,我的原身是一顆桃樹,我開了靈智,又潛心修煉了許多年,才有了人形。”夭夭道。


    “可是……”葉塵清還是有些不信。


    “不要可是了,我確實是妖。”夭夭指尖微動,隨便一點點小小的術法,讓旁邊的小河中的水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柱。


    這樣的現象,儼然超出了葉塵清的認知。


    她好像確實是妖。


    葉塵清有點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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