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府的世子和兩位小姐探親回京途中遇險下落不明的消息瞬間傳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對此,京都城裏的人頓時分為了兩派。


    一派是歡呼雀躍慶祝容淺止死得其所;另一派悲傷歎息容世子英年早逝的。


    皇帝老兒聽說了這事,派了身邊近侍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鎮國公府打探情況,如果情況屬實,立馬展開慰問。


    但不論是誰,都被那道高高的朱漆大門給擋住了去路。


    鎮國公府的人表示,自家世子和小姐目前隻是下落不明,並不是死了。還請諸位麻煩控製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此話一出,人們頓時又分為兩派。


    一派是詛咒容淺止原地去世的,以早年深受容淺止迫害欺辱的對象為主;一派是祈禱容世子平安回來的,以懷春少女中意容子洋的對象為主。


    近侍把鎮國公府的話以及京城百姓的態度一字一句的帶進了宮裏。對此,皇帝老兒隻輕輕一笑,撥了些人給鎮國公府。表麵上是幫著尋人,實際上是為了能近距離的打探消息。


    尤其是容世子是否真的身亡的消息。


    消息傳遞得很快,不到一天就有皇帝的懿旨下到了潯陽城內。要求潯陽城裏的官兵不惜一切代價的找到容家的幾位小主子。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死了?”容淺止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問號。


    “是啊。”


    玄淩把從外麵帶回來的小吃丟到了桌上,自己拿了一個放進嘴裏。嚼吧幾口咽下接著說:


    “現在外麵的人都說你死了,高興著呢!”


    “高興?”


    容淺止吃東西的心情都沒有了。她這還是頭一次聽見死了人還慶祝的。好吧,那人是她。


    容淺止哀怨的眼神看向了在一邊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容大小姐身上。


    容大小姐尷尬的笑笑:“是我的錯,我的錯。”


    容淺止這才收回眼神,邊吃邊問玄淩:“那我哥他們也沒回去?”


    玄淩回答得很幹脆:“沒有!”


    容淺止吃東西的手突然就停下了。沈初月感覺不對勁,就問她:“你怎麽了?”


    容淺止沉悶的說:“外麵的人都說我死了,爺爺一定很傷心吧。”


    現在的鎮國公豈止是傷心,還很憤怒。


    容老爺子在院裏大吼大叫的:“是哪個王八羔子說我孫女死了的,把他給我拖出來打死。”


    華庭安一手把著脈一手給容老爺子順氣:“容爺爺,您別著急,子洋他們一定沒事的。”


    容老爺子哼哼兩聲,叫過一旁的管家道:“給我多派些人去找。”


    管家忙就下去了,這個時候,誰都不敢惹這位老人家。


    等人都走了,容老爺子生氣也沒人看了,他摸著胡子又哼哼兩聲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其實最初聽說容淺止他們遇險的時候,自己著實是被嚇著了,還被嚇慘了。但冷靜下來的他又想到了一件事,就是為什麽來給他傳信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太子的人。


    若說淺止遇險的時候太子剛好就在那裏,為何隻有他容家和梁家的孩子出了事,而太子卻遲遲未歸。即便是太子身邊有人保護毫發無傷,可出了這麽大的事,怎麽著也該回來才是。


    現在太子並未歸京,那隻能說明事情並沒有說的那麽凶險。


    但是他想不通,為什麽是淺止養的麵首背叛,又為了什麽背叛?為什麽太子要說人都死了,還連帶著梁家兩個孩子一起死了?


    這事怎麽著都透著股蹊蹺啊。


    看容老爺子的脈象逐漸穩定了,華庭安這才放下心。他看著座椅上愁眉不展的老人不放心的問了句:


    “容爺爺,怎麽了?”


    容老爺子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看著華庭安搖搖頭說:“我總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淺止他們肯定是遇上事了。但我不信他們就這麽死了。我容家的子孫,還沒這麽短命!”


    華庭安嘴角抽了抽,很沒良心的就想到了容淺止的父母,但他沒敢說出來。


    “容爺爺,你若不放心,那我親自過去走一趟吧。”


    容老爺子也不含糊,當下就點點頭:“好,你去吧。但一定要小心!”


    華庭安向著容老爺子行了一禮就退身出去了,沒一會,一支不到十人的小型隊伍從鎮國公府的後門悄聲離開,去往潯陽城的方向。


    與此同時,將軍府梁家也派了人馬出京都去往了潯陽。梁家的兩位公子都下落不明,可把梁家人急壞了都。


    “都怪那容淺止,賤人!”梁家大小姐梁箐箐憤恨不已的說。


    她這話出口,梁家大廳裏沒一個反對的。


    現在世人都知道,容家大小姐身邊的一個麵首叛主,不僅殺了自己的主子,還連累了梁家的兩個公子。至於這個麵首為何叛主,此事又是否真實,都沒人去在意。


    總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認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容淺止而非那個麵首。大家心裏都這麽想:


    如果容淺止不養麵首,那這事就不會發生了。


    眼看梁箐箐越罵越凶,梁夫人拉了拉自己的女兒,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梁箐箐不滿的皺了下鼻子,也不再吭聲了。


    又隔了許久,有下人小跑著進了大廳,跪在地上對梁將軍梁均說:“將軍,屬下打聽到了一些事,有人說二公子半月前曾在潯陽遇到了山匪,還說二公子當時就死在了山匪手裏。”


    “怎麽可能?大哥前不久還寫信回來說沒事呢。”


    “箐兒。”梁均不悅的看了女兒,生氣她這個時候插嘴。


    梁箐箐不高興的把嘴閉上,眼神卻沒離開那跪著下人。


    那下人又繼續說道:“半月前,潯陽城外的山匪曾派人下山四處宣揚此時,還……還說……”


    那下人不敢說下去了。


    “還說了什麽?”梁均摩挲著手裏的茶杯,開口道。


    下人吞了下口水,繼續說道:“那山匪還說:‘我們今日能殺了梁賊的兒子,總有一天也能取了梁賊的項上人頭’!”


    “砰”的一聲,梁均手裏的茶杯摔在了下人跪著的麵前的地上。


    梁箐箐母女也被梁均這突如其來的盛怒給驚呆了說不出話來。


    “哼!好大的口氣!”


    梁均憤憤的錘了下椅子扶手:“可有查清那山匪的頭目是何人?”


    下人忙說:“查……查出來了,據說那人是曾經在容都督手下當差的。”


    “轟”的一下,梁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地上的人眼裏風雲變幻。


    “箐箐,我們出去吧。”


    梁夫人發覺事情不對,忙就帶著梁箐箐衝梁均行了一禮退出去回自己院子了。


    等母女兩人走得有些遠了,梁均才陰沉的出聲:“馬上帶人,去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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