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日,陳如蘭就將溫青黛的嫁妝整理好,送到了靜嵐院,一些實在找不回來的,就用銀子相抵,並且額外還有二十萬兩銀票和掌家對牌及鑰匙。


    林萱讓趙嬤嬤拿了溫青黛的嫁妝單子一一核對。


    自己則拿了之前就配置好的解藥,並讓來人帶話給陳如蘭。


    “解藥配上施毒者的血,連服七日可解。”


    沈逸之本以為還能再見林萱一麵,不想她人都沒出現,隻讓人將藥和話帶到就走了。


    他緊緊握著小瓷瓶。


    林夢月這個賤人,偷偷給他下毒,隻有萱兒是真心對他。


    萱兒如今肯定是被迫和沈逸辰一起的……


    沈逸辰一個不能人道的廢物,隻是先幫他守著萱兒罷了……


    等他出人頭地,萱兒一定會回到他身邊的……


    “母親,林夢月那個賤人呢!”


    沈逸之隻知當日他和林夢月被分開了,陳如蘭擔憂他的身體,所以沒說林夢月突然不見了。


    陳如蘭捏緊了帕子,這林家姐妹,沒一個好東西。


    林夢月知道事情敗露,不顧逸之性命就跑了,林萱獅子大開口之後就送了一半解藥過來。


    如今林夢月不見蹤影,她上哪去找施毒者的血。


    她拍了拍沈逸之的手。


    “逸之放心,母親一定會將林夢月給你抓回來的!”


    “母親這是何意?”


    陳如蘭隻能將林夢月當日被關祠堂,之後就消失了的事情告訴沈逸之。


    沈逸之怒火中燒。


    他真是瞎了狗眼,新婚夜怎就信了她的鬼話,將萱兒拒之門外,反而娶了這樣的毒婦!


    “母親,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賤人找回來!”


    找到之後,這所有的一切,他都要還給她!


    二人正說著,門房來報,二少夫人回來了,而且,是坐著瑞王府的馬車回來的。


    母子二人對視一眼,這林夢月何時搭上了瑞王府?


    二人強壓心底怒意,隻等著林夢月過來之後問責。


    不想,等了好一會兒,林夢月都沒過來。


    陳如蘭又派人去問,才知林夢月竟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中,根本沒打算過來。


    陳如蘭氣不打一處來,自從陳文珠出事後,她真是事事不順。


    原本陳文珠替她在麵上辦事,桂嬤嬤暗裏輔助,凡事她隻需要吩咐下去即可。


    如今陳文珠死了,桂嬤嬤受傷還臥病在床,其他一些人雖也是她的人,但畢竟沒她們二人用著順手,知道的情況也不一樣。


    現在逸之又中了毒,一些事情都隻能她自己出麵。


    她隻能捏緊帕子,親自去找林夢月。


    林夢月穿著美衣華服,頭上滿是珠翠,懶洋洋的躺在小榻上,幾日不見,臉上還多了幾分嫵媚。


    “喲,母親怎麽來了?”


    陳如蘭臉色沉了下來,厲聲道。


    “你這是從哪裏回來?之前罰你跪祠堂,你竟私跑出去!該當何罪!”


    林夢月卻不急不忙,從袖中拿出一塊令牌。


    “母親不如看看這是什麽?月兒可都是為了夫君,母親應該不會介意吧?”


    陳如蘭心中一顫。


    這令牌,似乎刻著“瑞”……


    如此重要的東西,林夢月為什麽會有?!


    她正想看得更清楚些,但林夢月卻已經塞回袖中。


    “剛剛母親還要拿月兒問罪,月兒實在是害怕,這令牌都拿不穩了。”


    林夢月看著陳如蘭,意有所指。


    陳如蘭也隻能壓下心底升騰而起的怒氣,強扯出一絲笑臉。


    “過去之事都是一場誤會,月兒對逸之的心,母親都知道。”


    林夢月又重新拿出令牌,放在桌子上。


    “我就知道,母親定能體諒我的。瑞王妃出門禮佛,我也陪著在山上待了幾日,瑞王妃與月兒投緣,特意送了月兒這枚令牌,允許月兒以後自由出入瑞王府。”


    實際上,那一夜,她和蕭庭軒在祠堂歡好過後,蕭庭軒就直接命人把她帶回了瑞王府。


    她知道,蕭庭軒在情事上有特殊的愛好。


    她便總是一副堅韌不屈服的樣子,引得蕭庭軒對她用強,身上遍布傷痕後,身體又與他一起沉淪,讓他有別樣的征服欲。


    而且她也知道,越是有權勢的男人,對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珍惜。


    於是她在歡愉後便提出要回伯府,蕭庭軒當然不肯,強壓著她又是一翻雲雨,逼問她,是沈逸之好,還是他好。


    她當然是咬著唇,紅著眼,說,她雖隻在新婚夜和沈逸之行了一次夫妻之事,但沈逸之是她的夫君,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他的位置。


    蕭庭軒聽後,對她越發感興趣,直接將她鎖在了房內。


    她深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她若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跟了蕭庭軒,過段日子,他肯定就膩了。


    於是下一次蕭庭軒來的時候,她哭著讓蕭庭軒放了她,她母親還在牢獄內,她是一個有夫君之人,怎能和他如此?


    這幾日她就當是做了場夢,兩人就忘了吧。


    蕭庭軒捏著她的下巴,忘了?不可能,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還想逃到哪裏去?他倒是可以就她母親出來,就看她能不能讓他滿意了。


    她於是一副為了母親,隻能豁出去的樣子,有些青澀,又有些笨拙,帶著些清純的懵懂,主動撩撥。


    蕭庭軒很快反客為主,折騰了她一天,身上到處都是各種痕跡,逼得她受不住,昏過去了,才肯放過她。


    後來,她聽蕭庭軒說,母親已經回家了,於是她又提出要回伯府。


    這一場蕭庭軒要她答應,隻要他想要她了,她就要隨叫隨到。


    她隻能屈辱答應,也順勢提出,她這麽回伯府,必然會受到責難,讓蕭庭軒幫幫她。


    蕭庭軒又折騰了她一翻,直到她連連求饒,才丟了一塊令牌,讓她記住她說過的,並說會安排好一切。


    “母親,瑞王妃將此令牌給了我,我多去瑞王府走動幾次,想來夫君的世子之位,很快就能下來了。”


    陳如蘭雖恨林夢月恨得牙癢癢,但她顧忌瑞王府,又實在不想馬上到手的世子之位飛,隻能強壓下恨意,裝出一副慈愛模樣。


    “那真是辛苦月兒了。”


    “為了夫君,都是值得的。”


    林夢月扶了扶發髻上的步搖。


    可不是辛苦了她嗎?


    這幾日讓蕭庭軒折騰的,她如今下體都還疼呢。


    但想想這別樣的歡愉,又有些臉紅心跳,這是這輩子和上輩子都未有過的刺激,何況,對方還是瑞王世子……


    果然,她這輩子注定是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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