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孩子們多是喜歡這些玩意兒的,且魏明簌送的東西都價值不菲,她出手闊綽,什麽東珠寶石更是數之不盡。


    “我瞧著這串碧璽的瓔珞,倒是襯你。”


    “這太貴重了……”這些首飾的確漂亮,一眼就能看出那昂貴的價值來。


    小海棠都是盡量挑選看上去不是那麽貴的。


    陸晚隨手一拿九十一條價值不菲的碧璽鑲嵌的瓔珞。


    這朝代的首飾倒是沒太大的差別。


    “有什麽貴重的,再貴重的東西,也貴重不過自己,你尚且年輕,便要趁著在年輕時盡情綻放。”


    陸晚捋了捋她的發絲,眼神溫柔。


    小海棠心裏暖暖的,摸著脖子上的瓔珞,心中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好好掙錢。


    等到四清哥參軍回來,他們成婚後,一定會好好孝敬陸嬸子的。


    她這一生是幸運的,遇到了貴人,此後路途坦蕩寬闊,不再受限於那小山村了。


    陸晚還給她挑了好些珠釵手串一類的,都是玉石鑲嵌。


    陸晚在一堆首飾中,發現了一條最不起眼的。


    她拿起來一看,瞧著約莫像是螢石一類的東西,搭配的是合金的配件。


    合金……


    “阿娘喜歡這個?”


    金枝看著陸晚拿著那條螢石發呆,隻當她是喜歡。


    然而在看到這東西的一瞬,陸晚腦子裏就已經閃過千百種想法了。


    心髒在狂跳著,臉上幾乎是壓抑不住的激動,就連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


    這條手鏈……好生眼熟!


    “你們先選,我還有事先回房間了。”


    回到房間後,陸晚立馬從空間取出上回從林府得來的把柄短刀。


    經過對比後發現,螢石的切割方式和短刀上水晶的切割方式是一樣的。


    上回她就懷疑這短刀並非是這個時代的產物,甚至懷疑這個時代是不是有和她一樣來自現代的人。


    然而那也隻是懷疑罷了,沒有半點兒證據可以證明。


    可現在這條手鏈上的合金配件,以及它的切割方式,都讓陸晚十分肯定,這個世界的確有和她一樣來自現代的人。


    不過魏明簌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手串?


    還有那短刀,為何會在林府之中?


    林督頭是從何得來?


    上回林督頭拿出這把短刀時,那微妙的表情陸晚並沒有錯過。


    他好像……在試探自己。


    如果自己的猜想沒錯,那是不是有一天自己是能夠回去的?


    她來到這個世界哪怕已經習慣了這裏的規則和製度,可偶爾還是會很想念現代的和平生活。


    不過在古代當牛馬和在現代當牛馬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陸晚找不到別的線索,就隻能先把東西收起來,她想要看看自己後續還能不能收集到一些其他時代的東西。


    她現在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世界……或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大概率是和自己息息相關的。


    隻是現在線索太亂太雜,她實在是找不到重點。


    既如此……


    陸晚眼神堅定了起來,那她就再做一些現代的東西,如果真的有,她就不信那個人能穩得住。


    此時陸晚並沒有那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而是生了份警惕。


    也許這些東西,是那個人故意讓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


    因為人性的惡,遠不是自己能夠估量的,她尚且不知對方是善是惡,自然要小心警惕。


    與此同時,林家大郎因為私自製煤,害死了不少人,按照大雍律法,本應處死的。


    然林督頭動用了關係,硬是將林大郎保了下來,至於錢孫兩家的可就沒那麽幸運了。


    不管他們往林府裏塞多少錢,說盡了好話哀求,林督頭也不肯再幫他們分毫。


    “林大人,當初分明是您自己說的,若是製煤成功,我們三家分,如今出了事,你卻隻管你家孩子,不管我家孩子!”


    錢孫兩家的老爺都在院子裏哭。


    林督頭坐在高位上慢悠悠地喝茶,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他們的生死。


    要死就去死,來他麵前哭什麽。


    本來就是他們家的孩子做事手腳不幹淨,讓人抓住了把柄,沒把自己牽連進去都算不錯了。


    現在還要來求他幫忙,簡直是在異想天開!


    “錢老板孫老板,你們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本督頭何時說過這種話?”


    “本督頭受命於朝廷,自然事事都要為朝廷考慮,為百姓考慮,怎會做出此等事情來戕害無辜性命?”


    “你!”錢孫兩位老板都是麵色大變。


    本來就是他們一起密謀的這些事情,他們甚至還在私底下商量著,如何能把宣義夫人拉下馬。


    這雲縣不能讓一個女人來當家做主。


    他們更不可能讓一個女人騎到他們頭上去耀武揚威。


    沒想到三家孩子都是不爭氣的,太過於急躁,也不曾同家中長者商量,就貿然出去闖了禍。


    “林柄呈,你這是在過河拆橋!”


    錢老板終於忍無可忍了,竟是直呼林督頭名諱。


    “這些年來,我家給了你家不少銀子,如今你卻連這麽小的忙都不肯幫,你就不怕,你就不怕……”


    “怕什麽?”


    林督頭依舊穩如泰山,絲毫不慌。


    他甚至冷笑地看著錢老板,說:“怕你?”


    “錢老板,兒子沒了再生一個就是了,誰讓你兒子蠢讓人抓了現行?”


    “陸晚是身居九品夫人,是她要你兒子死,不是我。”


    錢孫二人也是徹底絕望了。


    他們明白了,不論平時關係多好,可隻要一到了關鍵時刻,林督頭就能立馬將自己摘幹淨。


    同時將他們推出去平息老百姓的怒火。


    隻要時間夠長,漸漸地百姓們就能忘了這件事情,他林柄呈的兒子依舊活著。


    可他們的兒子卻隻能被處以絞刑。


    “林柄呈,你就不怕……你難道就真的不怕……”


    孫老板也想到了那件事情,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指著林督頭,麵皮抖動。


    “不怕我們把當年的事情都說出來嗎?”


    “你殺了那個人,搶奪了那個人的一切,還把她給……”


    “噗!”


    不等孫老板說完,尖刀就已經刺穿了孫老板的胸膛。


    鮮血迸濺在他臉上,糊進了眼眶之中。


    林督頭握著刀的手再次往裏送,勢必要將他的心髒搗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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