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腳步聲響起，隻見劉紫陽走下樓梯，雖然喬玲總說劉紫陽的身形胖，但在淩凡看來，她隻是比普通女生略微胖一些而已，並不是胖到不可救藥的地步，此時她的眼睛明顯有些紅腫，似是剛剛哭過一般。
“紫陽，你怎麽了，是不是哭過啊？”吳思東關切地問道。
淩凡驚疑地望著吳思東，原來看似四肢粗壯臉如黑鍋底的吳思底，沒想到觀察也挺細致的，也許這就是典型的外粗內細吧。
當看到吳思東的那張黑臉時，劉紫陽忙低下頭，道：“沒……沒事，隻是剛剛看了看《簡愛》，看到簡在舅母家所愛的歧視和虐待下所過的悲慘生活……”
“呀！都已經快中午了啊，今天我們還要吃什麽啊，俊濤？”原本一臉沮喪的富家女喬玲突然驚呼道，可能是她感覺到肚子發出嚴重抗議了吧。
“這個……今天我們要不還是叫外賣吧。”尚俊濤沒有說話，隻是吳思東先吱聲說了出來。
“不行！”劉紫陽突然抗議道，“我們已經吃了兩天的外賣了，如果再吃的話對身體不好的，今天我們自己做吧。”
“可是裴馨她不在……”
吳思東不加思索地說到了裴馨，以往公寓裏的飯食什麽的都是裴馨一手操辦的，想到裴馨，眾人又是一片沉寂，淩凡趁此機會觀察著眾人的神色，隻見眾人皆緊緊地抿著下巴，臉上均是悲傷與擔憂之色，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可是裴馨不在，不是還有我嗎？”劉紫陽拍拍自己的胸口毛遂自薦，臉上一掃剛才的悲傷，無比自信起來。
“喲，喲，喲，某人不是隻會吃嗎？難道還會做飯嗎？做出來一定超級難吃！”喬玲仍然不失時機地打擊著劉紫陽。
劉紫陽自然也不甘示弱地反擊道：“總比某些富家小姐要好吧，連廚房都不曾進過，估計將糖粉和鹽都分辨不出來吧。”
眼前公寓中兩個女生就要激撞起火花，尚俊濤和吳思東忙將兩人攔開，防止戰事在失控之前扼殺住。
而就在這時，淩凡的電話再一次響起，這一次是老大方義親自打來的，他告訴淩凡老古和玉珍已經從南陽市與於家村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重要的情報，要他速速回總部商議。
第十二章 荒村恐怖（上）
淩凡在接到老大方義的電話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總部，臨走之時告訴吳思東等人要小心，切不可單獨行動，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萬不可離開公寓，如果遇到什麽奇怪或危險的事情，一定不要單獨處理，要盡快打電話通知他。
hit的總部客廳彌散著沉重的氣氛，當淩凡推開客廳的大門的那一瞬間，他便感覺到有股不祥的氣氛在客廳中遊遊弋著。
方義似是並沒有抬頭看淩凡便已經知道他已經到來，沉聲道：“淩凡，不要慢騰騰的跟烏龜一樣，快坐到你的位置上。”
淩凡剛坐到自己的沙發上便感覺到有一雙帶著極大的怨念的可怕眼神從一旁刺殺過來，淩凡皺皺眉頭，朝著那雙眼神射來的方向望去，他剛一轉頭便被嚇了一大跳，古如風那滿是青色胡渣子的大臉差點便與淩凡來個零距離接觸。
淩凡拍拍胸口，明知故問地笑道：“老古，你想嚇死人啊，你那張臉太驚悚了，你的眼神好怨念啊，是不是剛拍完咒四啊？”
“你這個混小子，我好心好意給你打電話想讓你提前知道信息你卻掛本陰陽師電話！豈有此理！”古如風仍然怨念極深地恨恨道。
“那個……那個……不是我掛，我手機沒電了，對，我手機沒電啦！”淩凡找了一個最不合理又最合理的理由。
“是嗎？嘿嘿，如果你手機再響的話你小子可就死定啦！”古如風陰陰地笑著，突然從口袋中抓出自己的手機，一下子便按下淩凡的手機號碼，然後正在連接的提示顯示出來，古如風不懷好意地盯著淩凡。
“對不起，您所撥的手機已關機，sorry……”手機裏響起那熟悉的自動語音提示。
“……”古如風原本一臉陰笑的臉上頓時黑線無數，他拍拍自己的手機，然後再掛掉，再撥通然後還是熟悉的自動語音。
“哈哈，老古，你看到了吧，我的手機真的是沒電了，你電話過來時正好虛電耗盡自動關機。”淩凡一臉坦然地解釋道，心裏卻道：天殺的，幸好我早就估算到這一層，早就將手機關掉，跟我玩，嘿嘿你已經不屬於這個時代了。淩凡再一次確信自己真他媽的是個天才！
“哼，你們兩人是不是閑的沒事幹，有吵嘴的時間還不如給老子把眼前這件破案子給破了！”方義冷冷地說道，言語中威嚇之意盡現。
果然領導就是領導，老大就是老大，方義的威嚇可不是開玩笑的，小黑屋的恐怖古如風是深有體會的，他可是寧死也不想再進小黑屋。
“淩凡你先說說在公寓有什麽新的發展沒有？”方義盯著淩凡道。
淩凡無奈地歎氣道：“現在為止還沒有什麽新的發現，原本想從方小蝶的身上入手，可是後來發現方小蝶不過是一個不關本案的悲劇人物，秦源、馮琳的突然死亡，裴馨的突然失蹤更是將本案鋪上一層濃霧，從表麵上看裴馨似乎是整個案件的關鍵人物，可是仍然有太多的疑點，而且至今為止，我們仍然在尋找裴馨的下落，隻要我們能找到她，那麽我想這件案子便會水落石出。”
“哦……”方義顯然對淩凡目前的進展有些不滿，然後看向古如風和陳玉珍道：“玉珍，老古，你們呢，有於家村調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沒有？”
“其實我和老古這一次進入於家村確實遇到過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甚至可以說有些恐怖……”陳玉珍穩定下心緒下，才緩緩地向眾人講述起她和古如風的這一次奇怪之旅——
那一天，當我們到達南陽市，可是我們向當地人尋問於家村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搖頭說根本就沒聽過有叫於家村的地方。我和老古甚至都以為我們是不是記錯了地方，然後跟欣妍打電話證實，沒錯，確實是於家村。終於我們看到一個蹲在路旁的老大爺，他告訴我們南陽市確實是有一個於家村，隻是那裏幾乎是與世隔絕，他也是年輕的時候曾去過那裏，於是我們請老人家把去於家村的路給我們指明。果然去於家村的路不是一般的崎嶇，是相當的崎嶇，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路，到處都是亂石雜草，良久我們才到達於家村，那時天色一片陰暗，烏雲滾動，似是要下雨一般，為了能夠避免不被雨淋濕到，於是我們便想找家家庭旅館住下。可是當我們走近村子的時候才發現家庭旅館這個詞匯對於這個村子來說是多少的遙不可及。
也許你們聽說過荒村吧，那個於家村簡直就可以說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荒村，整個村莊都是殘屋敗牆，一片蕭瑟之景，走遍整個村子我們硬是沒有見到一個人影，你猜我們見到了什麽——我們見到的是一幢幢破舊的空房，到處都是沒有人居住的空房，好像整個村莊隻是一個空殼一樣，所有人都像空氣一樣從村子裏消失一樣。
我和老古對眼前的場景感覺到既驚又懼，於是商議著推開其中的一個破舊的房屋，嘩啦啦的一聲碎響，隻見無數的灰塵從門幫之上落下，然後一股黴潮臭味從裏麵傳來，屋裏一切都擺放得整整齊齊，隻是桌麵上、床上到處都是近一尺厚的灰塵，地板之上到處都是近一尺長的野草，還有不知名的昆蟲在草叢中穿梭鳴叫，我甚至看到一條小青蛇在慌忙地向亂石叢中盤爬。
眼前的一切都顯示這是一間早已存在很久的無人屋，我和老古麵麵相覷，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我們的腦袋中，於是我們跑出那個空屋，又在其他的房間中找尋著，可是無一例外，那些空屋跟那間一樣，都已經積塵良久，野草叢生，根本就沒有一絲有人存在過的痕跡。
此時我才意思到整個於家村竟然是一個無人村！
正當我和老古一愁莫展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在我們的身前閃過，鑽進一間破舊的房屋之中，將門死死地關上。
我和老古被那道黑影嚇了一跳，可是見到它竟然還知道關門，想必應該不是什麽鬼魅，就算是鬼魅，還有老古在此鎮守呢，雖然不太可靠，但為我逃跑爭取時間還是可以的（陳玉珍說到這裏的時候古如風的臉色黑的簡直跟鍋底一般，原本針對淩凡的怨念轉移目標瞄準了陳玉珍，而且是更大的怨念）。
於是我跑到那道房屋前，那房門其實已經破爛不堪，門麵上的玻璃都已經破成數塊，隻須一記踢腳便已將房門踹開的，可是怕以後有人告我個毀壞公民財產之罪，那可不是小事的。於是我輕輕地敲門問裏麵有沒有人，可是無論我怎麽說裏麵的人就是不肯跟我開門，而且我透過那殘破的玻璃隱隱看到有個黑影在裏麵不斷地蠕動著，動作甚是盡緩，似是醉酒人一般。
俗話說的好，債多了不愁，罪多了不怕，反正老古已經有數個案底握在我的心中，於是我讓老古上前把門給踢開，剛開始老古死也不肯，可是頂不住我們國家嚴明法律的威嚴，於是他才上前極不情願地將門給踹開（講到這裏，在場臉色最難看有的兩人，一個便是我們眼神怨毒的陰陽師古如風，另一個便是眼神淩厲的領導方義，他狠狠地瞪了古如風一眼，似是將他劣跡又記下一筆）。
可誰曾想到那門年代已久，老古一腳便將門踹的粉碎，當時天氣原本就陰暗，那間房屋之內又沒有點燈，除了門口的一絲光亮之外，裏麵黑咕隆咚一片，根本就什麽也看不見，但我敢肯定一定有什麽東西在裏麵，隻是我們看不見而已。
於是，我便讓老古走在前麵，告訴他等此案一破給他立一功，也算將功補過。我們小心地憑著感覺朝著房間中的黑暗走去，我不時地喊話請裏麵的人出來，告訴他我不會傷害他們，隻想知道整個村莊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
可是良久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響起，正當我和老古準備折身退出去的時候，突然，前方咯吱的一聲響起，我和老古忙朝聲響的地方望去，那一刻差點沒把我嚇死，還是老古鎮定異常，他整個人毅然地穩絲不動，似鐵塔一般。
隻見一盞昏暗的燭光突然出現，燭光之後是一張蒼老的滿是皺紋的老婦人的臉，也隻有一張臉，沒有身子，兩隻眼球已經灰白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瞳孔。
“你們是什麽人，到這裏做什麽？”蒼老而飄渺的聲音響起，再加上周圍那可怕的黑暗，那聲音似乎是從另一個空間傳來的一般。
“鬼啊——”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更加淒厲的驚恐尖叫聲響起，老古像發瘋一般轉身便要逃向門口，可是腳下不知被什麽一絆，咚的一聲摔倒在地，然後便從黑暗中傳來一陣極可怕的嘻嘻哈哈的笑聲，似是陰獄小鬼一般。
然後我便感覺到有兩隻冰涼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著，扯著我褲角，摸著我的屁股，當時我的神經瞬間麻痹，因為那兩隻手的地方隻是一片黑暗，卻見兩顆明亮的白色小球在詭異地閃爍著，我害怕地尖叫一聲就要將懷裏的槍給拔了出來。
第十三章 荒村恐怖（中）
陳玉珍跟眾人講述著她和老古在於家村的經曆，當他們到達於家村的時候，發現整個村莊都隻剩下一間間空屋，而人卻都早已懷見，而就在這裏，他們發現一個黑影鑽進一間破舊的屋內，於是他們便擅自闖進去，可是卻沒想到那間黑影中竟然有一恐怖而蒼老的老婦人的臉——我便感覺到有兩隻冰涼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著，扯著我褲角，當時我的神經瞬間麻痹，兩隻手的地方隻是一片黑暗，卻見兩顆明亮的小球在詭異地閃爍著，嚇的我也尖叫一聲差點就要將懷裏的槍給拔了出來。
“紫陽，你怎麽了，是不是哭過啊？”吳思東關切地問道。
淩凡驚疑地望著吳思東，原來看似四肢粗壯臉如黑鍋底的吳思底，沒想到觀察也挺細致的，也許這就是典型的外粗內細吧。
當看到吳思東的那張黑臉時，劉紫陽忙低下頭，道：“沒……沒事，隻是剛剛看了看《簡愛》，看到簡在舅母家所愛的歧視和虐待下所過的悲慘生活……”
“呀！都已經快中午了啊，今天我們還要吃什麽啊，俊濤？”原本一臉沮喪的富家女喬玲突然驚呼道，可能是她感覺到肚子發出嚴重抗議了吧。
“這個……今天我們要不還是叫外賣吧。”尚俊濤沒有說話，隻是吳思東先吱聲說了出來。
“不行！”劉紫陽突然抗議道，“我們已經吃了兩天的外賣了，如果再吃的話對身體不好的，今天我們自己做吧。”
“可是裴馨她不在……”
吳思東不加思索地說到了裴馨，以往公寓裏的飯食什麽的都是裴馨一手操辦的，想到裴馨，眾人又是一片沉寂，淩凡趁此機會觀察著眾人的神色，隻見眾人皆緊緊地抿著下巴，臉上均是悲傷與擔憂之色，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可是裴馨不在，不是還有我嗎？”劉紫陽拍拍自己的胸口毛遂自薦，臉上一掃剛才的悲傷，無比自信起來。
“喲，喲，喲，某人不是隻會吃嗎？難道還會做飯嗎？做出來一定超級難吃！”喬玲仍然不失時機地打擊著劉紫陽。
劉紫陽自然也不甘示弱地反擊道：“總比某些富家小姐要好吧，連廚房都不曾進過，估計將糖粉和鹽都分辨不出來吧。”
眼前公寓中兩個女生就要激撞起火花，尚俊濤和吳思東忙將兩人攔開，防止戰事在失控之前扼殺住。
而就在這時，淩凡的電話再一次響起，這一次是老大方義親自打來的，他告訴淩凡老古和玉珍已經從南陽市與於家村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重要的情報，要他速速回總部商議。
第十二章 荒村恐怖（上）
淩凡在接到老大方義的電話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總部，臨走之時告訴吳思東等人要小心，切不可單獨行動，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萬不可離開公寓，如果遇到什麽奇怪或危險的事情，一定不要單獨處理，要盡快打電話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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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義似是並沒有抬頭看淩凡便已經知道他已經到來，沉聲道：“淩凡，不要慢騰騰的跟烏龜一樣，快坐到你的位置上。”
淩凡剛坐到自己的沙發上便感覺到有一雙帶著極大的怨念的可怕眼神從一旁刺殺過來，淩凡皺皺眉頭，朝著那雙眼神射來的方向望去，他剛一轉頭便被嚇了一大跳，古如風那滿是青色胡渣子的大臉差點便與淩凡來個零距離接觸。
淩凡拍拍胸口，明知故問地笑道：“老古，你想嚇死人啊，你那張臉太驚悚了，你的眼神好怨念啊，是不是剛拍完咒四啊？”
“你這個混小子，我好心好意給你打電話想讓你提前知道信息你卻掛本陰陽師電話！豈有此理！”古如風仍然怨念極深地恨恨道。
“那個……那個……不是我掛，我手機沒電了，對，我手機沒電啦！”淩凡找了一個最不合理又最合理的理由。
“是嗎？嘿嘿，如果你手機再響的話你小子可就死定啦！”古如風陰陰地笑著，突然從口袋中抓出自己的手機，一下子便按下淩凡的手機號碼，然後正在連接的提示顯示出來，古如風不懷好意地盯著淩凡。
“對不起，您所撥的手機已關機，sorry……”手機裏響起那熟悉的自動語音提示。
“……”古如風原本一臉陰笑的臉上頓時黑線無數，他拍拍自己的手機，然後再掛掉，再撥通然後還是熟悉的自動語音。
“哈哈，老古，你看到了吧，我的手機真的是沒電了，你電話過來時正好虛電耗盡自動關機。”淩凡一臉坦然地解釋道，心裏卻道：天殺的，幸好我早就估算到這一層，早就將手機關掉，跟我玩，嘿嘿你已經不屬於這個時代了。淩凡再一次確信自己真他媽的是個天才！
“哼，你們兩人是不是閑的沒事幹，有吵嘴的時間還不如給老子把眼前這件破案子給破了！”方義冷冷地說道，言語中威嚇之意盡現。
果然領導就是領導，老大就是老大，方義的威嚇可不是開玩笑的，小黑屋的恐怖古如風是深有體會的，他可是寧死也不想再進小黑屋。
“淩凡你先說說在公寓有什麽新的發展沒有？”方義盯著淩凡道。
淩凡無奈地歎氣道：“現在為止還沒有什麽新的發現，原本想從方小蝶的身上入手，可是後來發現方小蝶不過是一個不關本案的悲劇人物，秦源、馮琳的突然死亡，裴馨的突然失蹤更是將本案鋪上一層濃霧，從表麵上看裴馨似乎是整個案件的關鍵人物，可是仍然有太多的疑點，而且至今為止，我們仍然在尋找裴馨的下落，隻要我們能找到她，那麽我想這件案子便會水落石出。”
“哦……”方義顯然對淩凡目前的進展有些不滿，然後看向古如風和陳玉珍道：“玉珍，老古，你們呢，有於家村調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沒有？”
“其實我和老古這一次進入於家村確實遇到過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甚至可以說有些恐怖……”陳玉珍穩定下心緒下，才緩緩地向眾人講述起她和古如風的這一次奇怪之旅——
那一天，當我們到達南陽市，可是我們向當地人尋問於家村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搖頭說根本就沒聽過有叫於家村的地方。我和老古甚至都以為我們是不是記錯了地方，然後跟欣妍打電話證實，沒錯，確實是於家村。終於我們看到一個蹲在路旁的老大爺，他告訴我們南陽市確實是有一個於家村，隻是那裏幾乎是與世隔絕，他也是年輕的時候曾去過那裏，於是我們請老人家把去於家村的路給我們指明。果然去於家村的路不是一般的崎嶇，是相當的崎嶇，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路，到處都是亂石雜草，良久我們才到達於家村，那時天色一片陰暗，烏雲滾動，似是要下雨一般，為了能夠避免不被雨淋濕到，於是我們便想找家家庭旅館住下。可是當我們走近村子的時候才發現家庭旅館這個詞匯對於這個村子來說是多少的遙不可及。
也許你們聽說過荒村吧，那個於家村簡直就可以說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荒村，整個村莊都是殘屋敗牆，一片蕭瑟之景，走遍整個村子我們硬是沒有見到一個人影，你猜我們見到了什麽——我們見到的是一幢幢破舊的空房，到處都是沒有人居住的空房，好像整個村莊隻是一個空殼一樣，所有人都像空氣一樣從村子裏消失一樣。
我和老古對眼前的場景感覺到既驚又懼，於是商議著推開其中的一個破舊的房屋，嘩啦啦的一聲碎響，隻見無數的灰塵從門幫之上落下，然後一股黴潮臭味從裏麵傳來，屋裏一切都擺放得整整齊齊，隻是桌麵上、床上到處都是近一尺厚的灰塵，地板之上到處都是近一尺長的野草，還有不知名的昆蟲在草叢中穿梭鳴叫，我甚至看到一條小青蛇在慌忙地向亂石叢中盤爬。
眼前的一切都顯示這是一間早已存在很久的無人屋，我和老古麵麵相覷，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我們的腦袋中，於是我們跑出那個空屋，又在其他的房間中找尋著，可是無一例外，那些空屋跟那間一樣，都已經積塵良久，野草叢生，根本就沒有一絲有人存在過的痕跡。
此時我才意思到整個於家村竟然是一個無人村！
正當我和老古一愁莫展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在我們的身前閃過，鑽進一間破舊的房屋之中，將門死死地關上。
我和老古被那道黑影嚇了一跳，可是見到它竟然還知道關門，想必應該不是什麽鬼魅，就算是鬼魅，還有老古在此鎮守呢，雖然不太可靠，但為我逃跑爭取時間還是可以的（陳玉珍說到這裏的時候古如風的臉色黑的簡直跟鍋底一般，原本針對淩凡的怨念轉移目標瞄準了陳玉珍，而且是更大的怨念）。
於是我跑到那道房屋前，那房門其實已經破爛不堪，門麵上的玻璃都已經破成數塊，隻須一記踢腳便已將房門踹開的，可是怕以後有人告我個毀壞公民財產之罪，那可不是小事的。於是我輕輕地敲門問裏麵有沒有人，可是無論我怎麽說裏麵的人就是不肯跟我開門，而且我透過那殘破的玻璃隱隱看到有個黑影在裏麵不斷地蠕動著，動作甚是盡緩，似是醉酒人一般。
俗話說的好，債多了不愁，罪多了不怕，反正老古已經有數個案底握在我的心中，於是我讓老古上前把門給踢開，剛開始老古死也不肯，可是頂不住我們國家嚴明法律的威嚴，於是他才上前極不情願地將門給踹開（講到這裏，在場臉色最難看有的兩人，一個便是我們眼神怨毒的陰陽師古如風，另一個便是眼神淩厲的領導方義，他狠狠地瞪了古如風一眼，似是將他劣跡又記下一筆）。
可誰曾想到那門年代已久，老古一腳便將門踹的粉碎，當時天氣原本就陰暗，那間房屋之內又沒有點燈，除了門口的一絲光亮之外，裏麵黑咕隆咚一片，根本就什麽也看不見，但我敢肯定一定有什麽東西在裏麵，隻是我們看不見而已。
於是，我便讓老古走在前麵，告訴他等此案一破給他立一功，也算將功補過。我們小心地憑著感覺朝著房間中的黑暗走去，我不時地喊話請裏麵的人出來，告訴他我不會傷害他們，隻想知道整個村莊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
可是良久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響起，正當我和老古準備折身退出去的時候，突然，前方咯吱的一聲響起，我和老古忙朝聲響的地方望去，那一刻差點沒把我嚇死，還是老古鎮定異常，他整個人毅然地穩絲不動，似鐵塔一般。
隻見一盞昏暗的燭光突然出現，燭光之後是一張蒼老的滿是皺紋的老婦人的臉，也隻有一張臉，沒有身子，兩隻眼球已經灰白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瞳孔。
“你們是什麽人，到這裏做什麽？”蒼老而飄渺的聲音響起，再加上周圍那可怕的黑暗，那聲音似乎是從另一個空間傳來的一般。
“鬼啊——”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更加淒厲的驚恐尖叫聲響起，老古像發瘋一般轉身便要逃向門口，可是腳下不知被什麽一絆，咚的一聲摔倒在地，然後便從黑暗中傳來一陣極可怕的嘻嘻哈哈的笑聲，似是陰獄小鬼一般。
然後我便感覺到有兩隻冰涼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著，扯著我褲角，摸著我的屁股，當時我的神經瞬間麻痹，因為那兩隻手的地方隻是一片黑暗，卻見兩顆明亮的白色小球在詭異地閃爍著，我害怕地尖叫一聲就要將懷裏的槍給拔了出來。
第十三章 荒村恐怖（中）
陳玉珍跟眾人講述著她和老古在於家村的經曆，當他們到達於家村的時候，發現整個村莊都隻剩下一間間空屋，而人卻都早已懷見，而就在這裏，他們發現一個黑影鑽進一間破舊的屋內，於是他們便擅自闖進去，可是卻沒想到那間黑影中竟然有一恐怖而蒼老的老婦人的臉——我便感覺到有兩隻冰涼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著，扯著我褲角，當時我的神經瞬間麻痹，兩隻手的地方隻是一片黑暗，卻見兩顆明亮的小球在詭異地閃爍著，嚇的我也尖叫一聲差點就要將懷裏的槍給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