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飛哥你呢?”賈夢反問了一句。


    “我?我先回去一趟,如果你晚上一個人在醫院害怕的話,我就過來陪陪你。”


    “飛哥,你就別回去了,坐在這裏陪陪我,我現在心裏很慌,總是感覺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聽到賈夢這個請求,本來我是打算回四合院一趟的,結果看這樣子現在又回不去了。


    不過既然做了,就好人做到底,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要麵對這種情況確實挺難的,心慌害怕也是很正常的。


    “賈夢,你家裏還有沒有別的近親,就如爺爺奶奶這類的?”我又向賈夢問了一句,我想她這個年紀,在失去父母後一個人生活也不太現實,最好能幫她找到她家的近親收養她。


    賈夢對我搖了搖頭回道:“沒有,我父親是孤兒,早年被一道士收養的。而我媽媽因為我爸爸的事情,跟娘家的關係並不好,至從我出生後,印象中隻在小時候去過一兩次外公外婆家,差不多已經十年沒有接觸過了,都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聽到這裏我就感覺有點頭痛了,這好像不是一件能夠簡單解決的事情啊。罷了,巫天跟蔓蔓姐的救命之恩,我能報答賈涵到哪一步就到哪一步。


    “那好,現在說這些也為時尚早,實在不行我去一趟你家跟你媽媽再談一次,看能不能疏通她的心結,改變一下她的想法。不然你這總住醫院也不是個事兒,早晚你也要回去的,我也有自己的事情。”


    賈夢聽到這麽一說,也隻得點了點頭答應道:“那好飛哥,希望你能讓我媽媽變成以前的樣子,不然現在的她我真的好怕。”說完賈夢下意識的蜷縮在了一團,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動作。


    “我會的。”說完我就站起來了身子,準備出去。


    就在我將要離開的時候,賈夢突然在我背後叫住我了:“飛哥,還有沒有辦法能夠再次續命,這一次就用我的命來續給我媽媽。”


    什麽?我對於賈夢這突然的請求還是挺詫異的,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或許就是血脈親情,哪怕就是蘇柔如此對她的女兒,也割舍不斷這種聯係。


    “不行,逆天改命一次已經是在挑戰天道了,如果再繼續用你的壽元,那麽交換比很有可能達到五比一,或者更多。這也是天道為了平衡的手段,不然華夏這麽多人,找到命格相同的也不是很難,這樣就會導致大量無辜之人被強迫或者利誘續命。”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身體不可能無限製的接受續命。逆天改命之術隻是暫時屏蔽了天道循環,但是並不可能逆轉身體的衰老跟**。至少目前我不知道該用何種方法暫停或者逆轉,所以這已經注定了結局,賈夢你不要徒勞無功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也不再回頭,這種問題就應該快刀斬亂麻,最好不要再留下念想。


    出去來到了車上,我開車返回了賈涵的那一棟兩層小屋。說實話,我現在挺難麵對蘇柔的,主要這個女人實在有點難辦,打不得罵不得,而且異常**,還沒事會加一點特殊藥物,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很難把持的住。


    不過我相信她經過了這兩次試探,也知道我不是那麽容易搞定的了,我的道心雖然不能說多麽強大,但是麵對女色方麵,我還是比較淡定的。


    隻是我完全理解不了蘇柔這種想法,哪怕就是你覺得自己生命所剩不長,人生應該及時行樂。但是你也要明白你現在所使用的壽命是自己老公拿命換來了,這樣做真的好嗎?


    開到了兩層小樓下麵,我又下意識的往二樓那個窗戶看了一眼,但是這次並沒有看到那個黑色身影,看來蘇柔並沒有在窗戶上觀察。


    來到了大門前敲了敲門,依舊跟上次一樣並沒有人開門,而這次也不會有賈夢恰好回家了。我不知道現在蘇柔是否在家,不過按照上一次來的印象,哪怕她就是在家,估計也不會給我開門了。


    於是我就順著圍牆看了一眼,來到了一個稍微偏僻點的地方,助跑了幾步,用力一撐就翻過了圍牆。還好賈涵房子的地方也比較偏僻,也沒有什麽行人注意,大白天翻個牆也沒什麽問題。


    來到的大門前,這一次就沒辦法翻進去了,不過我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地方來了,我相信蘇柔不至於還不開門。


    敲了兩下門,我等待了一會,裏麵沒有任何動靜。緊接著我用力的敲了兩下,我想這下總該會聽到敲門聲音了。


    可是我還是失望了,裏麵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更加不用說來為我開門了。我這個時候有點不耐煩了,難道蘇柔真的打算玩這種毫無意義的小把戲麽?退了幾步到了院子裏麵,我看向了二樓的窗戶,裏麵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出什麽東西。既然翻牆了一次,也就不在乎再爬個窗戶看看什麽的,於是我三兩下就爬到了二樓窗戶,透過窗戶看向了房間裏麵。s:作者幾個月來周末都在寫書,明天打算出去玩玩,周日三更就一起發了,大家也看過癮。周一恢複四更,抱歉了。


    第十五章蘇柔之死(下)


    房間裏麵有著厚厚的窗簾,我一下並沒有看清楚裏麵有什麽情況,不過就在我把臉緊緊貼在窗戶上麵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這股血腥味透過了窗戶傳了出來。


    這個發現讓我挺震驚的,按理說蘇柔就算是壽元到了,突然斃命也不可能產生這麽大的血腥味啊,難道她出了什麽意外?


    雖然我不待見蘇柔,但是我也不至於看著一個人在我麵前發生意外而不管不顧,這不是我的原則,也違背我的道德底線。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我也不管現在什麽情況了,直接就一腳踹向了玻璃窗戶。


    隻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音,玻璃就被我這一腳給踹碎了,不斷的往樓下掉去。我用鞋底把邊緣還比較鋒利的玻璃稍微清掃了一下,然後貓著身子鑽進了房間。


    可是當我一進到房間裏麵的時候,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這遠遠不是蘇柔死了能夠解釋的清楚的,我僅僅就看了一眼,胃中就已經開始縮緊了。


    因為麵前的景象實在太恐怖了,這種死亡手法我懷疑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做出來的。


    蘇柔的臉上從嘴角開始,被活活的撕裂成了四瓣,就如同昆蟲的口器一樣。從我這個角度還能看到她一排雪白的牙齒,以及血紅色的牙**。


    而她的眼皮被兩根細長的縫衣針從眼皮上穿了過去,然後釘在了眉毛處,讓她永不瞑目。


    從她脖子下麵算起,身上的整塊皮膚都已經被剝了下來,放在了她的身邊,就好像一件人皮衣服一樣。


    蘇柔就這麽雙手放在胸前,好像在做著什麽禱告的姿勢,全身因為沒有皮膚,能看到的就是紅色的肌肉跟黃色脂肪。


    如果之前我見到蘇柔還能說的上徐娘半老,**不減,那麽現在她恐怖的樣子我簡直就不知道該如何描敘了。如果這是人類所為的話,這個人得多麽的**?如果這是惡鬼所為的話,那這個餓鬼的凶殘程度也超乎了我的想象。


    血腥味刺激著我的嗅覺,而蘇柔的屍體衝擊著我的視覺。這樣的屍體已經接近於人類承受的極限了,此刻我不隻是胃部感到痙攣,就連心髒都不自覺的劇烈跳動起來。


    我曾經以為鬼物的樣子就是人類眼中最恐怖的存在了,但是比起這種人屍造成的凶殺現場,鬼物那些醜陋的臉龐真的有時候並不算什麽。


    我在這間房內感受到了陰氣的存在,但是這陰氣並不是非常的誇張。因為這間房子地形的緣故,本來就陰氣偏重。再加上蘇柔是借命之人,所以本身就屬於陰氣非常重的人,而屋內的陰氣恰恰就在正常與不正常之間徘徊。


    我曾經也見過多次厲鬼殺人的現場,但是當時的陰氣最少也要比這裏濃鬱的多,隻是除了鬼魂,我想不出來還有什麽人會如此的**。


    哪怕就是在地下基地見過的巫心,以他的殘忍,也沒有做出如此毫無意義的虐殺!


    我再一次把目光移到了蘇柔的臉上,因為她的姿勢實在太安詳了,這明顯不就可能是她自己擺出來的姿勢。所以我想要從她的臉上看看她在臨死前到底是怎樣表情的想法也泡湯了。


    一般來說,普通人見到厲鬼跟見到凶手的表情是不一樣的。普通人見到厲鬼的第一眼表情就是極度的驚恐,這種驚恐會非常的明顯。


    而見到一個人類凶手,首先第一眼是疑惑,然後再是害怕,最後哪怕就是恐懼也會抱著求生的希望流淚,求饒什麽的,而不會第一眼見到就露出極端恐懼的表情,除非是要命的仇人。


    而此刻雖然蘇柔的嘴唇跟眼睛都已經被擺弄過,但是她臉上的表情確實異常的平靜,眼球也沒有向外突出。這一點就讓我非常好奇了,難道這個凶手跟蘇柔生前認識?


    但是這一點我並不能靠自己的主觀意識來判斷,我雖然在鬼魂跟道法上麵有研究,但是對於人類的凶殺案破案手段並不是熟悉,這是法醫跟刑警的研究方向,這種東西應該交給專業的來調查。


    於是我從窗戶原路返回,而不是選擇打開臥室的門出去。因為窗戶這片現場已經被我破壞了,如果我在打開門出去的話,那就會覆蓋上我的指紋跟腳印,哪怕就是我再注意這些,都會影響到專家的鑒定。


    而且我之前看到窗戶是完好的,凶手應該不可能是從窗戶上跳出去的,哪怕凶手就真的是從窗戶逃出去的,我反正都已經破壞了,也沒辦法補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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