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一處偏僻的宮殿,門前雜草叢生,一扇鏽跡斑斑的大鐵門看上去搖搖欲墜,風一吹,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四周圍起來的高牆也是破壩不堪,殘垣斷壁。


    滿目荒涼,一看就是長久無人居住,又沒有人打掃才會如此。


    倒是門前一棵桂花樹依然散發出勃勃生機,飄落的桂花在半空中打著旋兒,飄然落下,鋪滿了還算是幹淨的石子小路。


    南清婉站在門前四周環視了一圈,果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想想也是,這麽一個荒涼的地方,看上去又陰森森的,誰會閑著沒事來這兒。


    瞥了一眼後,南清婉收回視線推開門,抬腳往裏麵走去。


    吱呀一聲響,似是驚起了裏麵的鳥雀,叫了一聲往空中飛去。


    從外麵雖然看著雜亂,裏麵居然沒有想象之中的髒亂,很明顯像是經常打掃一般。


    看來這裏別有洞天啊。


    南清婉眉毛輕挑,隨便踹開一扇房門進去,裏麵幹幹淨淨,沒有嗆人的灰塵。


    看來果真有人偷偷打掃這裏。


    正對麵設立了一座佛堂,上麵供奉著一個牌位, 不過奇怪的是牌位上並沒有名字, 不知道供奉的是誰。


    南清婉隨便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 也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不免有些失望。


    她確定記憶中的那個地方應該就是這裏,難道那次被人發現後,那人就放棄了這裏?


    正來回徘徊, 凝眉托腮思考間, 一不小心碰到了案桌。


    “嘶,好疼!”南清婉皺著臉,彎腰揉著小腿,忽然瞥見在案桌底下, 角落裏有個火盆。


    她定睛一看, 火盆中隱隱露出了一個還未完全燒毀的木頭,火盆周圍也落滿了灰燼,還有一些燒了一半, 類似符紙之類的黃色紙。


    伸手抓過那個木頭,細細端詳,這才發現是一個簡約木頭人,木頭人後背還有些坑坑窪窪,粗糙的痕跡,隻可惜已經被燒毀了,看不太清上麵到底刻了什麽。


    拿在手中感受了片刻,電光火石之間, 就與她腦海中, 有人做法害她那一幕漸漸重合。


    那個老婆子應該就是在這個房間裏企圖做法害她,當時她旁邊還有另外一個人站在這裏, 隻可惜她並沒有看清那人的容貌, 隻記得她頭上一支發簪。


    現在已經確定是皇宮裏的人要害她,具體是什麽人卻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道那人對她哪裏來的深仇大恨。


    看來她當初靈魂之所以離開這具身體幾年, 全是被人設計的。


    南清婉思考的正出神, 外麵突然傳來腳步聲, 伴隨著急不可耐的話語聲。


    眼見人就要闖進來了,鋒利的眼神往外瞥了一眼, 南清婉將木頭人收起,迅速化作鳳凰模樣跳上了房梁, 就算被人發現也不會引起人的懷疑。


    下一秒,一男牽著一個女子進入視野,看打扮應該是宮裏的宮人。


    男的拉過少女壓在桌子上,瞬間化作餓狼對著女子的脖子就是一頓啃。女的一臉嬌羞,半推半就,不過眼神一直在房間亂飄,似乎有些害怕。


    嘖,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上活春宮,真是辣眼睛。房梁上的南清婉看的目瞪口呆, 一副活見鬼的樣子,恨不得張開自己的小翅膀捂住眼睛。


    “啊!!!”


    尖銳的叫聲差點將南清婉的耳膜震破, 然後就與小宮女來了一個眼對眼,一人一鳥四目相對。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嚇得差點尿褲子,捂著宮女的嘴巴, 順著她的視線就看到了房梁上的南清婉,忍著暴躁,“不就是一隻鳥兒, 看把你嚇得一驚一乍的,繼續.....”


    說完再次埋頭繼續剛才的事情。


    大兄弟可以啊,這都沒有嚇壞,南清婉心中瘋狂吐槽。


    小宮女總覺的那雙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不敢再與她對視,緊緊閉上眼睛,推搡著男人催促:“你快點,這裏陰森森的,怪嚇人的。”


    “嘖,你怕什麽,白天沒有人會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邊喘著, 一邊上下其手。


    “宮裏不是一直傳這裏鬧鬼嗎?而且...不是說還在這裏發現死人.....”


    “什麽鬼,有鬼也是人鬧的鬼。”男人似乎有些不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他可是當初值夜班時無意間撞破過一次,傳出來的鬧鬼還不是有人故意散播的, 目的就是不讓人接近這裏。


    媽呀,再看下去怕是要長針眼!南清婉不敢再繼續看下求, 想想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麵就覺的尷尬,眼珠子咕嚕一轉,故意弄出了一點動靜。


    然後佛堂供奉的那個牌位就掉了下來,摔在了地上,好巧不巧躺在了男女腳前。


    女人嚇得再次尖叫出聲,也不知哪裏來的勁將男人推開,忍著惡寒胡亂穿著衣服,牙齒打顫,說話哆哆嗦嗦:“我...我早就說了這裏鬧...鬧鬼,你還不信。”


    男人盯著地上的牌位,一臉暴躁,同時也有些心虛,他知道這裏死過好多人,一個月前這裏還死了一個老巫婆:“哪來的鬼,不都是皇”後娘娘弄出來的。


    猛然刹住閘,後麵的話及時吞在了肚子中。


    宮女早就嚇得魂不守舍,哪還關注男人說了什麽,收拾好衣服就抬腳往外走。男人也早失了興致,也怕真衝撞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後腳跟著離去。


    剛才那個男人隻說了一個皇字就閉了嘴,看來他應該知道些什麽。


    看著前後匆匆離去的兩人,南清婉若有所思,眉毛一挑,跟著飛了出去。


    此時皇後宮中,地上到處都是打碎的瓷片,一片狼藉,伺候的宮女屏氣凝神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皇後還不知道自己將要被人盯上,怒不可遏地摔著東西,發泄心中的怒氣。


    皇上一早賞賜風華彰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宮中各個角落,自然也傳到了皇後耳中,這樣的賞賜幾乎每天都有。


    本來一個小小的女子而已,她不會放在眼中,更不會放在心上,反正隻要不妨礙她們母子的地位隨他們去。


    可不一樣的是,這個風華彰偏偏是那個江南風氏一族的人,就不能不讓她恨了。


    她恨了那個風青梅一輩子,連帶著所有和她有關的人和事她都恨,恨在了骨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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