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就不同了,部落裏出來的:“我就不行了,部落的長老們都死去了,我的技法又不行,隻能留在他身邊好好的照看他了。”


    “謝謝,有你們陪著我,還真的一點不孤獨,不過您們說的那些話我可聽不懂,希望以後說些我能聽懂的。”秦鍾說完話,好像是機器似的,倒頭就睡了過去,前後不到三秒鍾。


    陳沐搖頭:“哎,看來他一定是用了什麽不該用的招數了,看來對手太強大了,當日晚上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


    “你怎麽知道的?”


    “其實我的父親跟胡大軍是好朋友,要不然你們能那麽順利的隱藏在學院裏麽。”陳沐直到這個時候才說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與此同時,病房的們又被打開了,護士又領著一個病人進了房間:“這就是你的病房,你的同室好友秦鍾,好了你們了解一下吧。”護士看了一眼三位女神一般的姑娘,一個賽一個的漂亮,隻把護士小姐搞的十分尷尬:“呃,病人需要休息,請你們注意探望的時間,這裏是特殊病房,是上邊特批的,希望你下次再來時候,提前預約一下好麽?”


    “好,那我們就出去了。”三個女人臨走的時候,一人親了一口秦鍾的臉蛋,這可把剛進來的病號看的眼直,畢竟都是男人,再怎麽也接受不了這麽親熱的場麵。


    護士臉色一黑,出了病房,顯得很不自在。


    病房裏剩下了秦鍾跟剛進來的那個病號,這家夥看了看秦鍾的床頭牌直撓頭,這個名字這麽熟悉,這個家夥怎麽包成這個樣子了,他湊到秦鍾跟前,輕輕的扒開那他臉上的少許繃帶,猛地一愣:“我的天,怎麽是他?”


    “哎,這一覺睡的,風那麽大,咦?”秦鍾再次醒來,看了一眼自己同室的病號笑著道:“哈哈,看你長得,沒有進化好啊?怎麽跟大猴子似的,那以後就叫你大猴子了,咱們都是朋友了。”緊接著秦鍾白眼兒一翻,又倒頭睡去。


    大猴子撓頭:“之前你就叫我大猴子,不過跟你做個朋友倒是不吃虧。”


    兩個人一個病房,每日的英子都會來病房探望秦鍾,兩個人的感情處理的越來越好,跟大猴子的關係也越拉越進,逐漸的大猴子也感覺出來秦鍾失去了記憶,這才很多的事情,也就不與秦鍾計較了。


    夢娜跟著他的父親去了梵蒂岡,陳沐也全國各地的為秦鍾尋找能夠恢複記憶的藥方,隻有郭大富在為秦鍾準備著一份禮物,因為他知道再過三天就是秦鍾出院的日子,這份禮物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但這是郭大富自己製作的一份徑直的巧克力賀卡,創意很獨特,不光能看,而且能吃。


    接連半個月的醫院之旅,秦鍾住的有點渾身難受,這日他終於接到了醫院的通知,說是他可以出院了,但是需要監護人簽字,英子也就以秦鍾未婚妻的名義簽了字,畢竟秦鍾身邊再無一個親人,所以也隻能這樣了。


    郭大富還是滿臉的大胡子,帶著自己的幾個手下等在醫院門口,等秦鍾一出院,他們一朝蜂擁上去,獻花的獻花,獻禮品的獻禮品,郭大富也為秦鍾獻上了他那塊超級巧克力。


    雖說這些人把秦鍾搞的措手不及,但還是接受了這種歡迎方式,他扭頭問了問英子:“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什麽名人麽?”


    “不是,他們也是你曾經的生死兄弟。”


    “生死兄弟?我怎麽不記得了?難道我失憶了?”秦鍾的這句話問的,現場一片尷尬,短暫的停頓之後,還是郭大富打開了局麵。


    “好了,送秦大哥先回家,什麽回憶的事兒,日後再說。”幾輛豪華的汽車,載著秦鍾等人直奔安東的商業區。


    到了商業區,郭大富把秦鍾等人請進了一間還沒有裝修的一樓門臉:“英子,檔案館那邊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房子被國家收回去了,錢已經打在了老大的卡上,這裏就暫時給你們住吧,過幾天我先將三樓收拾出來,你們住三樓,樓下裝修完了咱們在下來。”


    “那就有勞你了。”


    “說什麽呢,那可是我大哥啊。”


    大猴子在一旁嘎嘎直笑:“你大哥,你還不好好的伺候著,還得讓你嫂子整天的累成這樣。”


    “我說,大猴子,我把你帶到這裏,是看在我家老大的麵子上,看你們平時嘮的挺好的份兒上,也就算了,你要是再多嘴的話,就把你送回天道學院裏。”郭大富最近長進了不少。


    大猴子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幾步進屋,找了自己的房間,先行休息了。


    秦鍾看了看房間,咧嘴一笑道:“嗬嗬,看來我還真是沒有記憶了,我怎麽不記得這是我的家呢?”


    “這本來就不是你家,不過現在是了,剛是。”郭大富解釋道。


    秦鍾點點頭:“好啦,這裏非常不錯,也不用裝修,就把牆抹成白的,然後給我整個書櫃,滿滿的裝上各式書籍,我要看書。”


    “呃!好!”郭大富直撓頭,這去哪給他搞那麽多的書,這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活爹啊。


    大猴子卻在自己的房間休息的很好,也沒有說不適應的地方,一連兩個月下來,秦鍾跟大猴子英子他們休閑的還挺舒服的,可是終日就這樣混下去,郭大富的老爸也愁得荒,夢娜沒有消息,陳沐那邊也沒有消息,這可急壞了郭大富。


    第二章  紙灰


    郭大富著急的是一直沒有辦法把秦鍾治過來,而秦鍾最近將書架上的書統統的看了一遍,越呆著越覺得沒有意思,總惦記著出去找點事兒做。


    “兄弟,大富!”秦鍾叫著郭大富。


    郭大富一聽這個,頓時就開心了,畢竟秦鍾很久沒有跟自己說話了,這是不是秦鍾已經好過來的信號,他不敢確定,他所以要立刻的跑到了秦鍾跟前:“老大,你醒了?”


    “醒什麽醒,我是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個忙。”


    “呃?什麽事兒?”


    秦鍾嘿嘿一笑:“我想出去找點事情做,賺點錢,積攢我的第一桶金,將來的要開拓我的人生,我的市場。”


    “呃!那好吧,等我兩天,我就給你安排地方。”郭大富聽著想笑,可是他也舉的秦鍾也真的出去溜達,不一定哪天就能碰上個節骨眼兒上,一下子就能把他喚醒。


    秦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扳指,深深的吻了一口,隨之自己悄悄的出了一樓門臉,在街道上轉來轉去的。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秦鍾不停的感歎著,他在街道上沒有目標的來回穿梭,後邊跟著郭大富手下的小弟。


    汽車的轟鳴,發傳單的口才,市場裏的嘈雜,加上秦鍾的呼吸匯聚成他大腦裏的一族噪音交響樂。


    “這人怎麽回事啊,在這裏燒紙,大白天的,這也太過分,忒影響市容了。”幾個妖豔的女子搖著本就不太結實的髖骨,立在一旁嘰嘰喳喳的叫著,人都說美女養眼,如果女人太過耀眼,那可能白天出來也是一大奇特的風景線。


    秦鍾站在人行道上好奇的看著那蹲在斑馬線另一頭畫圈燒紙的老太,大多數的汽車會選擇盡快的通行,但有人會感覺十分的晦氣,繞道行駛。


    大白天的看見人家燒紙,而且還在人行道上燒紙,本來就十分擁擠的道路交通,這下可好,整個路口接近癱瘓,老太將燒紙的圈圈在人行道上畫了十幾個,直到秦鍾跟前的時候,老太仰頭看了看秦鍾,淡淡一笑:“這是最後一個了,燒完這個,你就可以過路了。”


    “哦……哦!你燒著麽多的冥紙做什麽,難道家裏那麽多人?”秦鍾後邊的話咽了回去沒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老太太那滄桑憔悴的臉上不知覺的露出一陣陣苦澀的意味,順手抽出一張照片,她的眼淚瞬間滑落,隨手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滴在了那照片上,口中狠狠的擠出幾個字:“該死的終究會死,我詛咒你們喪心病狂的劊子手。”他隨手將照片扔進了火堆,嘴角含著無奈的笑容。


    沒等紙燒完,110警車已經到了現場,隨即他們又找來了精神病院的醫生,將他拉上了救護車,直接送往了城郊的安東第三醫院,精神與心理疾病專業治療單位。


    秦鍾無語站立當中,而老太臨走的時候,將已經燒成灰的相片扔給了秦鍾,而照片上留下了一個人影,一個年紀輕輕的孩子,看相片的樣子時間已經十分的久遠了,該是父輩出生的那個年代的黑白照。


    “這位先生,剛才你一直站在這裏麽?”一名警察筆直的站在秦鍾的身前問道。


    秦鍾點點頭:“我現在也在這裏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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