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是犯病了吧?之前有幸體驗過對方發病的時候的狀態,可以說白月光從未見過有人會在平時那般正經發起病來就像是一個失去了意識的瘋子。


    是的沒錯,瘋子,現在此刻他的狀態就是那樣,隻不過現在看起來沒什麽事情,僅僅是因為這個瘋子脖子上已經束上了繩子,而牽著繩子的人還並未鬆開而已。


    白月光不敢去看,想要避開,但是身後的人強迫性的不讓她離開,隻能以強迫的姿勢抬頭看著卞立冬,忍了忍,忍不住還是罵出了聲。


    “你媽的到底想要做什麽啊!我不知道好嗎?!我現在連巫柘為什麽救我出來這件事我都不清楚是因為什麽原因。”


    想罵人,但是又吐不出什麽不好的字眼,隻能憋出一臉的漲紅,死死地瞪著卞立冬。


    她是做了那些事情,可最後不也是付出了代價嗎?她不是已經被抓了嗎?至於後續被救出來又被帶到這裏,這關她什麽事情?


    那是巫柘自己樂意的事情不是嗎?而且帶出來之後也完全沒有享受過什麽好的事情,甚至於還餓了好多天,甚至於連水都沒有。


    卞立冬沉吟,隻是輕飄飄的開口說了一句而已:“是嗎?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白月光哽住了,她,雖然巫柘不說,但是她通過對方的隻言片語還是能猜得出來一些信息,現在最能保證的是方漳人肯定沒有事情,但是巫柘會不會做一些其他的事情,那她不能保證。


    可這人,就是有些倔強,即便是人身處低位,也礙於麵子,隻想強撐著臉麵,隻為看一眼卞立冬的失態。


    這個男人,幾乎沒有失態過,一直是溫文爾雅,不拘一笑,冷靜自持,不論工作還是其他的,除了特殊的時候以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露出猙獰模樣的時候,所以她很期待,如果他知道,巫柘帶走方漳的原因是因為想要跟她過一段所謂普通人的生活的話,會怎麽想呢。


    白月光不知道,但是她很好奇。


    “好吧,我確實是知道一些事情。”眼皮子一掀,唇角微微勾起,然後看向卞立冬,直麵麵對。


    “你是在找方漳是嗎?其實不用擔心,我可以保證的是她的命絕對沒有問題,至於其他的,那真是說不定啦~”


    白月光笑的格外的開心,就像是明明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就是為了看到卞立冬變臉而露出惡意的笑容,現在的她哪兒還有之前所謂白月光純潔的模樣,整個人瞧著都格外的陰森可怖。


    但卞立冬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是安靜的看著,然後沉吟的嗯。


    “所以呢,人在哪裏?你隻需要告訴我這些就可以了。”


    “啊~不會吧不會吧,不會你真的隻對這件事好奇吧?”


    白月光陰陽怪氣的開口,整個人語氣聽起來似乎是滿滿的震驚,可她的臉上卻全是要看好戲的惡意。


    “不要吧~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巫柘的意圖,他自從清醒之後就明確的表達了對於方漳的喜好,隻是因為你的存在,再加上一些讓他稍稍有些混亂的事情,所以暫時沒有想通,但是很不巧,我讓他想通了。”


    白月光歎了口氣,視線繼續死死地盯著卞立冬,就是要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變化,就是要看到他變得抓狂,似乎是唯有這樣,才能讓她心中格外雀躍。


    “嗯,我之所以說方漳的生命沒有問題的原因也是在於這個,巫柘舍不得傷害她,上一次就你們訂婚的那次,他也提醒了方漳,但是沒想到你們有些過於菜了,在百般防護之下還是讓巫柘得逞了,你說這能怪誰呢?還不是怪你們?如果早點防範的話或者說不要那麽心大的話,他也做不出來不是嗎?”


    女人惡意的笑聲在房間內回蕩,那刺耳的聲音讓其他人都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唯有卞立冬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呢?”


    白月光的嘲笑聲被突然卡住,咳嗽了一聲之後繼續用著沙啞的聲音開口:“然後?說不定你再磨嘰磨嘰,你就可以抱著方漳的孩子了?就跟我那個可憐的妹妹一樣~所以,你喜歡女兒還是兒子?”


    這話已經說得很狠了,但卞立冬的臉色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於他還掀起眼皮淡淡的撇了她一眼,隨即一笑:“是嗎?如果巫柘敢這麽做的話,那麽他就是真的有些想不開了,以為方漳是好拿捏的?”


    “可如果,他下藥呢?”白月光怎麽會不知道卞立冬的意思,可如果下藥?即便是再怎麽厲害的女人,都會化作繞指柔不是嗎?


    這下,卞立冬徹底不能冷靜了,原本一直壓製著的怒火開始湧起,整個人咬緊牙關死死地盯著她,伸手想要去掐卻又突然戛然而止,隻因他並不想因為這個女人而髒了自己的手。


    “所以,你是知道他做了什麽,且身在何處是嗎?”


    白月光點點頭,她其實並沒有很清楚,不過不難猜測不是嗎?除了有時候巫柘會不想說話以外,但凡她問都會講,畢竟就現在而言,能知道他聽到他的傾訴且不會有任何覺得他瘋了的想法的人,也就隻有他一人了。


    “是,我大概的能猜出來,其實那個家夥也沒有什麽要隱藏自己的意思,你隻需要稍稍的花一點時間,就能找到,畢竟有時候,隱藏起來並不是正確的選項,唯有暴露在你的視野甚至於就光明正大的從你眼前離開,你才不會覺得有什麽奇怪之處。”


    人就是這樣的,他們堅決的相信自己不會錯過,可卻又總是錯過。


    卞立冬懂了,強忍著將自己的情緒控製好,聽著白月光話語中的含義懂了。


    所以巫柘並沒有藏起來,而他後來想到的找到巫柘名下的房產是正確的決定,亦或者銀行流水也好,其中必定有所關聯,隻是現在他,必須冷靜下來,直到找到人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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