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崔瀾,丈夫言佑是個秀氣的男人,舉止儒雅,說話也是細聲細氣,性格比較弱,恰好跟強勢的原主互補了。


    言佑工作能力很差,每份工作幹不了多久就會被人辭退,原主跟他商量過後決定讓言佑在家做全職主夫,女主外男主內。


    婚後三年,兩人的感情沒有多好,但也沒有多壞,相敬如賓。


    直到原主所在的公司迎來裁員風波,人人自危。


    原主還沒說什麽呢,言佑就先坐不住了,當天晚上便撥通了原主公司總裁項凱的電話,質問項凱是不是故意刁難原主?


    言佑之所以會有項凱的電話是因為,他讀書時和項凱是校友,兩人談過幾年,後麵因為項家的壓力被迫分手。


    項凱倒是瀟灑,拍拍屁股就飛到漂亮國鍍金深造去了,心灰意冷的言佑隻好隨便找個人結婚了。


    這些年來言佑始終沒有忘記項凱,知道原主要去項家的公司工作時還失眠了好幾天,裁員的事情一出言佑立馬自戀地以為項凱是衝著他來的。


    項凱借坡下驢,告訴言佑想要保住原主的工作就必須取悅他,言佑“屈辱”地接受了項凱的條件,前往酒店。


    項凱食髓知味,言佑樂在其中,隻是兩個人都不肯承認。


    但,紙裏終究包不住火,更別說項凱和言佑還那麽猖狂,兩人的交易終究是被原主發現了。


    言佑驚慌失措地找了許許多多的理由,還口口聲聲是為了原主,聽得原主膩歪死了。


    死渣男想和初戀再續前緣就直說,還打著她的旗號,拿她當擋箭牌!


    原主被惡心得想吐,當即提出離婚和離職,然後麻利地跳槽到了項凱對家公司,可勁地對付和拉踩起了項凱。


    項凱煩不勝煩,他沒想到原主竟然是個這麽難搞的角色,趁著原主和言佑的婚姻還處在存續階段,一不做二不休唆使言佑開車撞死了原主。


    因為丈夫名頭的庇佑和項家的插手,外加言佑咬死了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所以最後,言佑連橘子都沒蹲就被撈出來了。


    原主含恨而終。


    *


    “老婆,我待會有點事出去一趟,你今晚自己點外賣吧。”


    言佑今天稍微打扮了一下,白襯衫黑褲子,看起來幹淨有氣質。


    頭發是剛洗過的,還在往下淌著晶瑩的水珠。


    神色有些焦急,卻還要盡力掩飾,免得被崔瀾看出來,聲音也是強裝鎮定的。


    崔瀾盯著他看了一秒,而後移開視線,笑了笑:“去吧,記得把廚房垃圾也帶走。”


    言佑眉眼中快速閃過了一抹躁色,但是不答應又實在說不過去,隻好老老實實先收拾了廚房垃圾。


    等他步履匆匆地趕到項凱訂的酒店時,房間裏黑漆漆一片,什麽也看不見。


    言佑一驚,以為項凱等得不耐煩走掉了,一時間腦海中閃過了許許多多的念頭,眼眶都有些紅了,酸澀又無措。


    但下一秒,一雙有力的大手就從後麵摟住了他的腰,項凱風流涼薄的聲音還是和記憶中一樣悅耳:“阿佑,你可真是讓我好等啊……”


    情到濃時,言佑卻突然捂著自己的後麵尖叫出聲。


    “啊啊啊——”


    言佑表情猙獰扭曲,項凱也沒好到哪去。


    當天夜裏,項凱和言佑被一起抬進了醫院。


    兩人粘在了一起,無法分開!


    被抬到醫院的時候連醫生們都手足無措了一下,這是要往肛腸科抬還是往哪抬啊?


    起初醫生們都沒有太當回事,以為分開就行了,但是漸漸就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因為不管他們怎麽給項凱和言佑做手術,兩人都分不開!


    項凱和言佑像兩隻畜牲一樣躺在手術台上,全身上下不著寸縷,連塊遮羞布都沒有就那麽躺在手術台上,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醫生們眉頭緊皺地低聲交談著什麽,還認真檢查了項凱和言佑剛用過那款的潤/滑/液。


    檢查結果顯示裏麵被人加了東西,但卻不是膠水,而是一種從沒見過的神秘藥劑。


    不僅讓項凱和言佑緊密相連無法分割,還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腐蝕著他倆的皮肉,必須立馬做手術把那些腐肉割掉!


    項凱聽到醫生的話後眼前一黑,有那麽個瞬間竟然希望自己就此暈死過去。


    這麽大的事,醫院當然通知了家屬,項家人急匆匆趕來了,崔瀾也急匆匆趕來了。


    在確保不切一定會有生命危險後,項父咬著牙拍板了:“切,多切點另一個人那邊,盡量保住我兒子的生育能力!”


    畢竟他家是真有家業要繼承的。


    崔瀾不幹了:“憑什麽,我老公多可憐啊,被你兒子壓,被你兒子害到醫院,現在兩個人一起出的事還要多切他半拉屁股,我不幹!”


    項父深吸口氣,語氣不善:“那你想怎麽樣?”


    “當然是多切點你兒子那邊啊,你兒子沒了那個還能活,我老公沒了半拉屁股還能不能活就不一定了。”


    崔瀾理直氣壯。


    項父微微眯眼,似乎終於認出來崔瀾:“崔主管啊,你來我公司也一年多了吧,這一年多,我待你不薄……”


    “少來,日報月報周報一個不少,還三天一大會兩天一小會的,之前承諾過我幾次的漲薪也沒看到影子,這叫對我不薄?”崔瀾雙手環胸,神氣地哼了一聲:“我也不怕跟你說,老娘背地裏天天把你跟你兒子罵的狗血淋頭,狗資本家,嗬忒!”


    醫生一臉黑線地看著這倆顛人,眼神仿佛在看智障,她崩潰道:“你們能不能快點商量好啊?病人在等著呢!”


    項父臉色鐵青地把崔瀾拉到了一邊,低聲咆哮:“你到底想怎麽樣?”


    崔瀾搓了搓手指:“咳,那啥,想多切點我老公也行,就是……”


    崔瀾露出一個你懂的微妙表情。


    項父秒懂,黑著臉問:“你要多少?”


    “五百萬吧。”


    崔瀾獅子大開口道。


    項父怒極反笑,崔瀾摳著手指老神在在:“再不快點做決定,你兒子和我老公就都有生命危險了噢~”


    “唉,我可憐的老公啊。”


    說著,崔瀾擦了擦眼角,抹去那並不存在的眼淚。


    項父盯著崔瀾連說了三個好字,當即就安排轉賬了,還按照要求備注了自願贈與。


    轉賬成功的那一刻,項父眼神狠厲,徹底對崔瀾動了殺心。


    崔瀾也不管他,美滋滋地數錢去了。


    經過八個小時的救治,項凱和言佑都脫離了生命危險。


    項凱成了太監,言佑成了貔貅。


    而且因為下半身被硬生生挖去了一塊肉的緣故,兩人都徹底坐不起來了,從此癱瘓在床。


    項父黑著臉把項凱領回去了。


    崔瀾也把言佑領回去了。


    這起案件實在太過離奇,醫院報警了,警方從那瓶潤/滑/劑入手,查來查去都沒查到不對勁的地方。


    警察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崔瀾,覺得極有可能是崔瀾蓄意投毒,但是盤問了幾輪都沒發現任何破綻。


    崔瀾被無罪釋放了。


    與此同時,項父針對崔瀾和言佑的報複也開始了。


    在他眼裏崔瀾和言佑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個貪婪成性趁火打劫獅子大開口,一個勾引他兒子把他兒子害成這樣,兩個都該死!


    崔瀾已經從項氏離職了,項父沒法在公司做什麽,隻好一邊請人給項凱治療,一邊豪擲千金買凶。


    請人開車撞崔瀾,結果撞到了“剛好”被崔瀾推下樓曬太陽的言佑,言佑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崔瀾卻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掉!


    憤怒的崔瀾報警控訴項家買凶殺人的歹毒行跡。


    項父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買通人偽裝成醉漢預備捅死崔瀾,結果不知怎的,認錯了目標,連捅了言佑十八刀!


    憤怒的崔瀾再次報警控訴項家買凶殺人的歹毒行跡。


    項父急了,言佑雖然慘得不能再慘了,但崔瀾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啊,項父狗急跳牆,打算使出最後一擊,但還沒來得及出手呢,項家就被查了。


    崔瀾用那五百萬作為初始資金,聯合項凱的對家公司,瞅準項凱和項父都無暇顧及公司的空檔,趁虛而入做空了項氏。


    等到項父反應過來想要補救的時候,關於項家的黑料就被崔瀾宣傳得滿天都是了,項父兩次買凶殺人的證據也被崔瀾送到了法庭!


    網友們都沸騰了,我的天,世間竟有這種法外狂徒。


    看看崔瀾那個已經被項家禍害成了木乃伊的丈夫吧,現在不僅是隻貔貅,全身還粉碎性骨折了,一點自理能力都無。


    若非崔瀾不離不棄,言佑估計早就死了。


    雖然他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吧,但善良的網友們總覺得他罪不至此。


    太慘了太慘了太慘了!


    因為崔瀾的推波助瀾,項氏沒多久就被衝爛了,在她的騷操作下,項氏的員工倒是能保全自身拿著賠償金走人,作為董事長的項父就慘了。


    很快,項父被逮捕了,罪名是殺人未遂、擾亂治安以及商業犯罪等等。


    等待他的是無情的子彈。


    項父死後,項家樹倒猢猻散,項凱徹底沒人管了。


    自從成為太監加殘廢後,項凱的性格就變得陰鬱至極,無窮的恨意讓他想要將全世界所有人撕碎。


    可惜他什麽也做不到。


    崔瀾見狀幹脆把他和言佑一起送進了療養院裏,特意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最歹毒最惡劣的護工。


    每天,項凱和言佑都要因為夾不住屎和拉不出屎被護工狠扇巴掌,虐到後麵,兩人都麻木了,心目中除了對彼此、對崔瀾和對護工的怨恨就什麽情緒都沒有了。


    隻盼著能夠早點死去。


    崔瀾看著他倆生不如死的樣子也滿意了,特意跑來療養院羞辱了兩人一番後就拿著近段時間從項氏撈的錢,滿世界地瀟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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