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乃芬回過神來好奇的詢問道:“那個白夜先生,你說的使徒到底是什麽意思。”


    白夜解釋道:“這句話有可能你們不太理解,換句你們能聽懂的話說吧,換而言之,你成為我的令使吧。”


    原本躺在桂乃芬大腿上的李素裳猛然坐了起來。愣愣的看著白夜。


    青雀捂著自己耳朵,一副逃避現實的模樣,小聲的說道:“我聽不見,我什麽都沒有聽見。”


    白夜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的端起語氣平緩的說道。


    “你們別那麽看我呀,我可不是什麽星神,就當我一時興起選你當使徒吧。”


    “那你的選擇呢格妮薇兒。”


    場變成一片寂靜,周圍的人都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桂乃芬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白夜大人成為你的使徒,我需要做些什麽?”


    白夜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直接拿出了一本書,那是白夜宇宙的原初種族製定的律法。


    隨手丟了過去,桂乃芬手忙腳亂的接住。


    “你就按著這上麵的寫的就可以,應該能解決大部分的問題。”


    “既然你這麽問了,應該就接受成為我的使徒了。”白夜打了個響指。


    桂乃芬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命途能量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特殊的能量,那種能量灰蒙蒙的,現在的她感覺到自己什麽都能做到,不用擔心跟素裳的事情。


    “小桂子,你沒事吧。”素裳揉著眼睛爬了起來,打著哈欠說道。


    桂乃芬這時終於注意到,她現在是在素裳的家裏。


    然後又看著外麵的太陽,夕陽落下,撓了撓頭:“我這是睡了一天?”


    ......


    在另外一邊,仙舟棋牌館。


    青雀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出來,看著麵前那一對已經走遠的情侶。


    感覺好累,同時感覺好飽,同時也感覺到挺高興的。


    累的是,和一個疑似星神一樣的人物在棋牌桌上打牌。


    感覺飽的是,對方一直在棋牌桌上撒狗糧。


    高興的是,對方送了她一副,不知道用什麽材質打將的棋牌。


    應該能當做武器使用,還能放大威力,可以一擊摧毀一顆星球。


    青雀在得到這副麻將後,決定將這副麻將封印起來,不到關鍵時刻,不用威力,實在是太大了。


    流螢跟白夜返回之前所待的旅店。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流螢睜開了明媚的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麵貌,伸出小手不斷的撫摸著。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個時候,白夜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流螢,嘴角勾起露出了一絲壞笑,流螢小臉浮現出兩朵紅暈。


    白夜你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建木的方向的方向。


    另外一邊。


    封印在磷淵鏡的,那一段枯木正和一枚星核悄悄的觸碰在一起。


    兩者結合,霎時間恢複了往日般的活力。


    仙舟第一時間介入了戒備狀態。


    鳴火商戶的商船上,一隻大狐狸翹著二郎腿。


    看到發過來的信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


    “看來,藥王密傳,還是有點本事的,不過等待你們的隻有毀滅。”


    然後又看到上麵報告的鬼王娶親,幻朧裝作的停雲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在它看來,這有可能是她的同族搞出來的東西,根本不足為懼。


    時間來到夜晚。


    對於星核爆發的這件事,仙舟上的一般人還是該吃吃該喝。


    符玄感覺到腦子非常的混亂,用穹觀陣怎麽也推斷不出白夜的位置。


    又出現星核這種事情。


    感覺這事情一個又一個,還有關在大牢裏的刃也逃脫出來。


    原本在休假,被符玄抓回來上班的青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感覺這個時候還是不去招惹太卜大人。


    其實她覺得這個星核這個玩意。


    自己也能解決,拿出那些麻將給星核一麻將就行。


    就這樣過了兩天的時間,過了差不多兩天的時間。


    停雲的貨船也穿過玉界門,會演戲的毀滅大軍幻朧正式來到仙舟。


    白夜坐在一個集裝箱上,看到那些貨船。


    還察覺到,某艘貨船裏還有他那位老朋友。


    至於流螢雖然有修複藥劑的存在,這段時間還是躺在床上。


    白夜單手掏著下巴,看著眼前的場景,話說星穹列車也快到了吧。


    “要不然我先去找刃玩一下,順便給他們準備一個見麵禮“


    說完,踏出一步,白夜來到丹鼎司,看著拿著毛筆正在書寫的白露,悄悄的來到了被對方背後。


    以對方為錨點,想著過去的某個時間段,伸出了大手,在某個家夥使用黑日,跟對方同歸於盡。


    一把薅住了靈魂,一下子拉了過來。


    整個過程就像拔草一樣。


    來到刃藏身的屋子,發現周圍沒有人,垃圾桶裏隻有一些吃剩的外賣。


    白夜隨手一揮,將周圍打掃了幹淨,擺上酒菜,手裏端著一杯熱茶,不過多時。


    繃著逼臉的刃進入了房門,發現房間裏有人立刻拿起武器,一副警惕的姿態。


    在看到那人是誰後,默默的將武器收了起來。


    走到座位上,拉開椅子。


    白夜笑道:“喲,好久不見了,應星。”


    “現在的我可不叫應星,現在的我叫刃,應星,他已經死了。”刃搖了搖頭,語氣冷冽,還帶著一種輕鬆。


    “好吧,那麽,讓我們重新來認識一下。”


    白夜向著前方伸著手麵帶微笑:“我叫白夜,在我所在的世界,算是一個封疆大臣吧。”


    “刃,星核獵手。”刃緩緩的吐出了這幾個字,隨後又說道:“我可是聽流螢說過,你在離另外宇宙可是一位創世神啊。”


    白夜擺了擺手:“那個,都是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當時創世的時候我也自己死了一次。”


    刃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灌下:“你不幫一下,景元嗎?”


    白夜攤開雙手:“我已經幫他了,我一來的時候,不是幫他抓了很多藥王秘傳嗎?”


    星穹列車也快來了吧,反正那個劇本現在又沒你什麽事,那個殺了你很多次的老朋友,也來到了這仙舟上。


    刃皺起了眉頭,想到那個瘋女人,鏡流。


    知道殺了他多少遍,不過在那時候他也學會了怎麽揮劍。


    然後抬頭看向白夜:“你應該擔心的,你才對。”


    “你知道那個瘋女人當年砍我的時候說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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