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


    看著即將靠近這邊的兩個人,項澈眼皮跳的更快了。


    虞蘇則好奇眨著眼,來來回回往兩個人身上瞄,看到兩人相握的手,發出了“哇”的一聲,十足的現場吃瓜。


    她靠近了項澈,小聲說:“我之前聽說容二少是喜歡男人的,是不是覺得這謠言難聽一點,在我們婚禮上,公然帶了個女伴過來,是想辟謠嗎?”


    “不過,這女伴瞧著怪漂亮的,乖乖巧巧,好可!”


    “也太小了吧,二少這老牛,吃嫩草吃的這麽不要臉的嗎?”


    她在旁邊嘀咕了半天,顯然沒有把人認出來。


    而四周參加婚禮的客人,在看到兩人後,滿臉震驚又驚愕。


    竊竊私語很快響了起來。


    “天啊,二爺帶了個女伴?!”


    “之前不是說,二爺喜歡的是……男人嗎?”


    總之大多數人的疑惑跟虞蘇一樣,但高高在上的容二爺又怎麽可能會解釋一句?


    向糖很淡定的接收了四周看過來的目光,她揚起一抹笑容,相握的手,明顯感覺傳來的溫度,燙的她想把容見的手甩開。


    但要被他死握緊了,鬆開的力度都沒有一點。


    兩人站在了台下,五步階梯的距離,向糖抬眼:“好久不見,哥哥。”


    相握的手一方突然用力抓緊了力度,向糖不明所以,疑惑的轉眼過來。


    容見沒看她,一身冷戾寒人的氣息,不達眼底的笑意:“哦,來遲了,真是不好意思,不過婚宴也沒開始,也不算遲,來的太匆忙,忘帶賀禮了。不來虛的,容某祝二位新婚,金玉滿堂,子孫滿堂,百子千孫,無窮無盡也。”


    聽著這祝福很不對勁的夫妻倆:“……”


    結婚,說點吉利的,你說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說的過去,可你這子孫滿堂又百子千孫無窮無盡也是幾個意思?當他們兩個豬嗎?


    而且,你那是來遲?你分明就是踩著點來的!


    臉黑了瞬,怪異變化瞬間。


    夫妻倆麵不改色的道謝,上口就是官方語。


    禮堂這邊結束了,轉到了酒店的婚宴之中。


    來參加婚禮連個紅包都沒給的容二少,看上去就像是騙吃騙喝的。


    大多數人目光好奇的放在了他的女伴上,什麽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二爺的眼?


    前段時間傳,他喜歡的男人,難道是假的?


    看這情況,分明就是假的。


    …


    向糖去衛生間的路,被項澈堵住了,千萬年不變的陰沉臉,目光瘮人,死盯著她,又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為什麽還在這?難道一年半之前你就沒走?”


    一年前,他送向糖去學校,回去的路上車撞進了江河裏,之後又不知道誰,趁他爬上來間,朝他開了槍。


    子彈偏離了心髒口,他僥幸撿回一條命,可從那之後,向糖就沒消息了,甚至連蹤跡都看不到,他以為她回去了。


    誰會想到,她沒有走,還和容見那個變態牽扯上了?


    看那架勢,這蠢的無可救藥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嗎?


    向糖抬眼平靜看向他陰沉的麵色:“哥哥,為什麽這麽想讓我走?”


    “你不知道這裏危險?那個容見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


    “可惡的混蛋!”


    向糖沒應一句,他已經氣憤的腦補了那場麵,一個無助的小姑娘,有多絕望,被荼毒到了如此地步。


    卻又沒人救她脫離苦海,絕望到了想死。


    他一拳頭砸在牆上,眼裏冒出怒火:“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


    向糖怪異不已:“沒有啊。”


    要說有,就是手段有些變態,將她一個學渣逼成了學霸。


    她不學,敷衍一點,他親自教。


    就這手段,確實是有點稱得上變態,對於學渣而言,那就是折磨。


    “你為什麽這麽惱火?”向糖問。


    但沒得到回答,項澈已經憤怒的轉身:“我要殺了那個混蛋!”


    “???”


    向糖跟看第二個智障的眼神,目送人離開,她嘖了聲,第一時間,還是先去衛生間,人有三急,絕不能憋。


    等向糖從衛生間出來,回到婚宴這邊時,看到眼前的場麵,呼吸一滯。


    項澈發了瘋的朝容見動手,但他根本不是對手,被容見反手虐菜,那場麵,將四周的人都嚇跑了,自然沒有人敢得罪容二少,就隻有項澈這個不怕死的往前找人拚命。


    而虞蘇,焦急萬分的在旁邊阻止。


    向糖:所以,她去一趟衛生間回來,這裏發生了什麽?


    “容見,你這個變態!向糖她這麽小你都能下得了手?!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


    項澈的怒吼聲傳來,清清楚楚傳到了向糖這邊,她哦豁了一聲,明白了其中兩人打起來的衝突矛盾點,是她自己。


    向糖走過來間,虞蘇已經第一時間從身後抱住了衝動是魔鬼的項澈,邊歉意朝容見笑:“很抱歉啊容少,我老公可能癲癇發作了,我需要帶他馬上去看病!”


    “人命關天,耽誤不得!婚宴招待不周,二少勿見怪哈!”


    隨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連拖帶拽地把項澈弄走了。


    四周恢複了安靜。


    容見涼薄地瞥了眼,輕輕整理一下沒亂一絲的西裝革履。


    轉而視線內,出現一道淺紫色的身影,驀然抬眼,對上了小姑娘好奇的眼神,便聽到她問:“你們兩個,因為我打起來的?”


    他注視了她幾秒,眸光幽深反問:“你說呢?”


    向糖思索兩秒:“說什麽?說你突然來參加婚禮,其實看上了項澈,想拉項澈逃婚?但看到新娘子這麽可憐,於是你放棄了,決定成全他們兩個?”


    容見的俊臉,瞬間黑了:“……”


    視線最後停留一會,麵無表情地轉了身,大步往婚宴外走去。


    向糖看他逃也似心虛的作態,了然哦了聲,很驚詫跟在後麵:“不會吧,你們兩個不會真的……”


    嘖!


    什麽情況,有點狗血刺激是怎麽回事?


    她咦了聲,柳眉也蹙緊,神色難言過會又變的興奮。


    男人修長的身影走進了電梯,他反手將身後一臉吃瓜很震驚的女人拉進了電梯內,掐著她的腰,抵在了電梯上。


    他咬牙切齒地靠近她的耳邊,一字一句:“你是不懂還是裝不懂?”


    “什麽?”向糖是沒聽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隨後又聽到:“十九了,準備二十了,是不是可以結婚了?結婚前,是不是可以先戀愛?”


    “哈?”


    下一秒,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顏,向糖下意識屏氣凝神。


    滾燙熱烈又克製的吻,壓了下來。


    她驀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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