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顯然師公對於這一段傳說十分的了解,十分悠然的朝老者擺了擺手示意他道。巨乒島技。


    “所以建木傳聞為神族所有,從我記事起我爹就告訴我,這建木是我們村子裏的命脈,一定要找回來!”老者說到這裏,眼裏竟然慢慢的閃出了恨意。


    “你出生的時候這建木就丟了啊?”小白這快嘴於魏燕不相上下,老者的話音一落,這貨就立馬接上來給人家潑了一瓢冷水。


    也幸好那老者毫不在意的朝小白點了點頭,接著道:“沒錯!我出生的時候六姑就已經到了我們村子裏了,而全村的人都要看她臉色行事,因為建木就是被這個老巫婆給偷走的!”


    “咳!”苗老漢忙重重的咳了一聲,朝我們眨了眨眼,問那老者道:“她怎麽知道你們村裏有建木的?”


    “你們不要看這老巫婆看上去年輕,可實際年齡至少百歲以上了,據我爹說,那時村子裏幾乎沒有外人進來,村裏就靠放養在這湖裏的魚換錢過日子。可有一天,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走了進來,並給村子裏帶了很多我們平時很難買到的東西,於是村裏人就沒有將她當外人看了!”老者說到這裏,眼裏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似乎為了忍住這恨意,老者重重的吸著氣看著腿上的建木,才接著道:“可這女子卻一直打聽著村裏的事情,還每晚跑到湖堤上朝湖裏張望,有一天早上,她突然全身濕透的從湖裏出來,十分高興的朝村外跑去。”


    老者說到這裏,突然咬著牙道:“我爺爺到了合歡之日,才發現湖底裏的建木不見了,心知肯定是那女子偷走了,那時已經追不回來了,我爺爺當時就被氣死了。可還沒過一個月,那女子就又回來了,那時她身上全是大小不一的牙印,而且還流著膿水!”


    我聽老者說到這裏,就知道是湖水裏那些蟲子的關係了,隻是這種蠱不是連苗老漢都能破的嗎?


    六姑那時就算不認識苗老漢至少也認識幾個行內用蠱的高手啊?當時建木到手,她無論如何也不用再回村子了啊?


    “那時我爹說那女子直接言明建木就在她身上,讓我爹教她如何控製那些蟲子,然後她教我們如何祭祀湖神!”老者說到這裏,竟然有點失魂的道:“這也怪我們子孫不肖,祖宗傳下來的東西竟然會丟了,連祭祀湖神這種事情竟然還不如一個外人清楚!”


    “而除去那些蟲子的方法就是一直呆在這村子裏嗎?”我想不明白這好像不是多大的問題啊?


    “那是我爹騙她的!”老者朝我們搖了搖頭,摸著建木道:“就算我爹將她身上的蟲子驅淨,這女子還是不會將建木還給我們的!她就是為建木而來的!”


    我頓時為六姑感到悲哀,可能那時她也不知道這蠱找苗老漢就能解吧!


    她一輩子呆在這裏守著,一是為了望魂台,二是估計已經她一直以為身上的蟲子是不能驅淨的,可沒想到這卻是一個村裏人騙她的謊言。


    “那你們村裏的人為什麽不可以出去?”魏燕聽得認真,眼裏幾乎閃著星星的道。


    “她與我們不同,她隻是沾在肌膚上,而我們從母體懷上的那一天開始,這蟲子就一直跟著我們了!”老者朝魏燕和善的笑了笑道。


    我頓時閃過剛才他們在湖裏做的事情了,既然知道這樣那為什麽還要在水裏做,更還要先引出那些蟲子?


    “那這個東西跟石棺有什麽關係?”苗老漢對於解這湖水裏的蟲子毫不在意,至少人家十幾年以前就已經解過了,現在關心的就是這建木和石棺的關係了。


    第兩百八十九章解蠱之法


    我忙坐直了腰身朝老者靠了靠,這後麵的才是我們要知道的重點啊。


    長生拿眼瞄了瞄我,慢慢的伸手跟我十指十扣。


    也許從這老者嘴裏,我們可以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就不會再害怕這所謂的蠱性了。


    “我剛才已經說了,黃帝戰敗蚩尤借的天兵是從建木下來的。而苗族傳聞他們的祖先蚩尤的軀體分五塊葬於五行石棺之中,隻等有一天再合棺複活,帶領著他們奪回屬於他們的東西!”老者眼神沉沉的看著慢慢變得平靜的湖麵,聲音低沉得有如來自千年以前。


    “屬於他們的什麽?”師公冷笑一聲,看著建木道:“現在的苗族還有幾個人記得他們的族先?隻怕這石棺到頭來,還是一大禍害!”


    “是不是禍害我們不清楚!”顯然老者並不是苗族人,也不是漢族了,隻是沉沉的道:“我隻知道這建木就是從蚩尤石棺中出來的!”


    “什麽?”這下子我們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看著老者,兩眼都是睜得大大的。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相信,這建木是從蚩尤石棺中翻出來的。


    苗族的祖先就算是被燒了腦子,也不會將傳說中天兵下界打敗蚩尤的梯子放入蚩尤的棺材中啊!


    這樣豈不是讓蚩尤分屍死後還不安寧,天天擔驚受怕!


    “這是真的!”老者臉上有點愧疚的看著遠處的黑暗中的村子,無奈的道:“以前村裏有著許多典籍。記載了許多上古時期的事情,隻是後麵天災人禍,這些東西慢慢的失傳了!”


    “這個老漢曉得。”苗老漢朝老者認同的點了點頭,拍著胸口道:“老漢我是苗族,如果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這石棺裏麵最先埋得還是我們的老祖宗呢!”


    “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師公大眼瞪了苗老漢一眼,眼睛的餘光瞄到我和長生扣在一起的手,馬上又當作沒看到一般的朝老者道:“這建木怕是後麵黃帝的後入放進去的吧?”


    “可能吧!”老者有一下沒一下的扶著建木,看著我們道:“你們幾個身上蠱性很強,想來都是呆過那蚩尤石棺了?”


    “這也不一定!”我看著老者的神情,朝他笑道:“隻要看到這建木我們雖說難受。可好像你們村子裏的人更難受啊?”


    “因為我們比你們更敏感!”老者似乎沒有脾氣。盡管痛苦卻依舊抱著建木不撒手道:“在你們看來我們村子裏的人都是怪胎,可在我們看來,兩性特征越明顯就證明神性越強!”


    “神?”我聽到這裏腦中總是閃過田大收他們說過蠱神時的狂熱,可這神性到底指的是什麽?


    一如元辰夕和長生的蠱性,越發的喜歡吞噬別的人或物?巨坑何亡。


    “沒錯!隻是當年我們村裏終於出現了一個神性最強的娃娃,卻被六姑那個老巫婆給抱走了!”老者說到這裏,幾乎咬牙切齒的道:“如果那個娃娃在,我們可能就能擺脫這湖神的控製了!”


    我原本聽到那個關於我娘的事情心裏就是一沉,可沒想到老者接著就說了一個什麽湖神的事情,眼立馬就是一陣清明的道:“你們受湖神控製是怎麽回事?”


    “前麵這位鬼差也問過了,我們村子裏的人隻要一離開村子就會化成一灘屍水。”老者臉色十分難看,一直冷漠的臉竟然難得的出現紅色的道:“為了讓孩子生下來強壯一些,所以村子隻有在合歡日才準男女同歡!”


    “那個?”魏燕跟著也是一陣臉紅,看著老者道:“你們剛才那樣隻是為了生出更好的孩子?”


    “村裏的人身上都有那種化屍蟲,隻有喝湖水才能控製,如果那孩子是在湖裏懷上的可能就會好一些。因為從他一入母體開始就帶著湖水裏解蟲子的東西!”老者解釋得認真而又神聖,然而跟著臉色卻又是一沉的道:“可自從建木從湖底消失之後。這隻是一個安慰人心的日子!”


    “等下!”苗老漢突然大吼一聲,看著老者激動的道:“你是說因為這湖底有建木所以你們確定一天在湖裏做那事,好使懷著的孩子不受蟲子的控製。可建木丟了之後就沒有用了,那你們喝的湖水怎麽控製你們身體內的蟲子的?”


    “這就是那怪魚身上的這塊了!”老者十分不高興的將那塊爛木頭舉起來,看著我們道:“六姑當年跟我爹談過之後,就從哪裏捉了一條怪魚,然後放將一塊建木放入挖掉的魚眼之中,說下麵是黃泉道的陰河,這一塊呆在下麵能保我們的命,卻不能保後人!”


    我聽著就有點來火了,我還以為六姑交待了所有的事情呢,沒想到這人隻說好的,壞的倒是一件都沒有提起!


    老者說到這裏有點唏噓的道:“其實我爹一直都知道下麵是陰河,而塞在湖底的東西阻隔陰河的就是建木!”


    “那六姑偷了建木之後是湖底的水怎麽沒有朝下滲,反倒是前幾天才朝下滲的?”我突然想到了前幾天差點被淹死在陰河裏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放下心來。


    老者沉了一下,朝我搖了搖頭道:“這個就不清楚了,隻知道前幾天村裏來了一個道士找六姑,然後湖裏的水就慢慢的朝下滲了。”


    “媽蛋,肯定是玉皇宮的人!虧我們還救他呢,活該他被你們喂了魚!”苗老漢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朝老者道:“你這些年真沒有出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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