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喂水的時候還沒覺得有哪裏不對,在水喂完了過後,林汐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臉頰有些滾燙。


    雖然以前跟何晨也有卿卿我我膩歪的時候,但那會兒基本都是何晨主動的。


    像今天這樣自己主動去親他的這還是第一次。


    雖然這次是被形勢所逼,想要給他喂點井水讓他快些好起來,但總歸是有了親密接觸。


    隻是好巧不巧這一幕恰好被送完人回來的蕭憶安碰見了。


    隻見他雙手捏緊了拳頭,像頭發瘋的豹子一樣衝到了林汐的麵前。


    一把把她拉過來,撅著個嘴就對著懷中的人兒親了下去。


    林汐感覺自己被拉了個天旋地轉,緊接著又是一個像馬路吸塵器一樣的大嘴奮力的吸著自己的臉頰。


    這身體被禁錮的不能動彈,臉上的空氣都感覺稀薄了許多。


    眼見著就有缺氧而暈過去的風險,趕忙在這個人腰間一掐。


    “嘶……”蕭憶安腰上吃痛,這才慢慢的恢複了一點理智。


    看著懷裏的人兒被自己親的臉色漲紅,明顯的有些缺氧。


    趕忙放開人,尷尬又心虛的道歉:“對……對不起公主,我不是故意的……


    不對,我是故意的,你為什麽親他?”


    林汐剛剛被放開,腦子還沒上線,就聽到這人自己說的話又被自己否定了。


    氣的笑了起來:“我說你這人我就沒見過你這麽霸道的,我親他跟你有什麽關係?


    他是我的相公我想親就親,你管得著嗎?”


    蕭憶安一聽,原本還有些心虛,瞬間又爆發了。


    隻見他捏著拳頭氣急敗壞的說:“公主,偏心可不是你這麽個偏心法,他是你的相公,那我是誰?


    我可是跟你拜過天地的,那聖旨和婚書還在祠堂裏供著嘞!


    要不要微臣去取來讓您瞧瞧?


    咱們的婚事可是皇上親自主持的,您想要悔婚那也要看我蕭家的滿門忠骨同不同意!”


    哎呦,我叉你個死人頭啊!


    就這屁大點的事,一會兒搬皇上,一會兒搬聖旨搬婚書。


    最後連他家祖墳裏的白骨都要扒出來,這是個狠人呐!


    惹不起、惹不起呀……


    林汐本想道個歉的,但隨即想想不對呀!


    我是公主,日後登基為帝了那他們都是我的側君,那他憑什麽吼我?


    而且不管這事是我說錯話了,還是他爭風吃醋了,那都不能助長他這種歪風邪氣。


    不然以後一準兒能爬到我的頭上來,那我這後宮要怎麽去管理?


    雖然我沒娶過妻,但也看過電視。


    這管理後宮若是一碗水端不平的話,這後宮怕是得天天雞飛狗跳的。


    這麽想著,就冷著一張臉說:“你要是這麽介意的話,那你就去宮裏秉明皇上自請下堂吧!


    既然他是我的相公,我親他不合理,那你是我的相公我也不應該親你。


    這麽算來你剛剛以下犯上的做法就應該抄九族了。


    你家那些先人忠骨們有你這樣的好子孫,是他們的恥辱。


    他們應該沒想到自己一輩子忠心為國掙來的名聲,到死後是用在你爭風吃醋的身上。”


    “這……”蕭憶安聽到公主這麽說,頓時就被噎住了。


    好像公主說的都沒錯,這個酸秀才白斬雞他也是公主的相公。


    那公主想親誰還不是誰的造化?


    我剛剛的做法確實如公主所說是以下犯上了!


    唉……之後公主登基了,這公主就不是我一個人的,而是要跟這個白斬雞和那個病秧子一起分享。


    每每想到這裏就心痛的不行,可是回頭一想,公主殿下剛剛承認我是她的相公了。


    還有,她罵我的這種颯爽英姿正是我喜歡的類型,真的好喜歡呐!


    果然公主就是公主跟那些磨磨嘰嘰的娘們兒完全不一樣,嘿嘿……


    林汐完全不知道這個變態狂在想些什麽,隻是聽見他沒聲兒了,以為是被自己的氣勢嚇到了。


    於是就把聲音軟了下來,好生的說道:“你以後可不能在這麽魯莽了,這一次念你是初犯你自己去麵壁思過半個時辰吧!”


    蕭憶安在聽到自己被罰去麵壁半個時辰的話,感覺心上是被羽毛掃過一般癢癢的。


    公主有颯爽英姿的一麵,也能溫柔多情。


    她居然隻罰我麵壁半個時辰呢,看來我在她心裏還是有些位置的。


    不然像這種以下犯上的重罪,輕者是打個三十大板,重則是要掉腦袋誅九族的。


    這麽想著就激動的應聲道:“是,微臣遵命。”說完就屁顛屁顛的往祠堂走。


    路上飛鷹問他:“主子,您去幹嘛?”


    蕭憶安得意洋洋的說著:“我去麵壁思過,你不要跟著我了。”說完就吹著口哨往前走。


    這騷操作看得飛鷹一臉懵,知道的就說你是去麵壁思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架勢是要去領功勳呢!


    這些年一直跟在將軍身邊,還從未看到過他有這樣的一麵。


    唉……這男大也不中留啊,娶了妻的人果然就不一樣了。


    林汐在何晨的房間裏一直坐到了天黑,都沒有等到他醒來。


    隻能在春桃和秋菊的攙扶下,回了自己的房間。


    隻是她忘了一點,那就是這是她跟蕭憶安的婚房。


    所以在睡到半夜的時候,某人又偷偷的跑來一臉幸福的摟著懷裏的嬌妻。


    隻是在天亮之前就躡手躡腳的爬起來去上早朝了,臨行前還吩咐丫鬟:“公主醒了若是問起,不可說我昨晚歇在了這裏。”


    兩個丫鬟也是很有眼色的應承道:“是,將軍。”


    等蕭憶安走後,兩個丫鬟就小聲的曲曲起來。


    “哎春桃,你說咱們將軍是不是最得公主的寵愛?


    不然三個駙馬爺同在,為什麽公主隻跟咱們將軍同住。”


    春桃對著秋菊翻了個白眼,一句話就指出了關鍵所在。


    “因為這裏是將軍府,公主看不見,咱們把她扶回來的時候就直接扶到了婚房裏。


    還有就是另外兩個駙馬現在都在昏迷中,公主不可能待在一個昏迷的人身邊吧!


    她自己都看不見,也不可能去照顧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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