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兮兮從未見過程梓願這麽氣憤的一麵，這乍一看，倒是把她嚇著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嚴兮兮一直都沒敢跟程梓願說話，直到進入小區，程梓願才跟她說了第一句話，“你記住了，你要是敢在你媽那裏汙蔑我，我肯定把你和孔淵的事情透露出去。”
“我能胡說什麽？”嚴兮兮走在程梓願身旁。
“你剛剛都把我出賣了。”程梓願淡淡道。
嚴兮兮承認自己確實這樣做了，於是語塞了一下，繼續，“我不會說，你放心。”
“你最好別騙我。”程梓願低聲道。
嚴兮兮想了一下，道：“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不能。”
“我還沒說什麽忙呢，你至於這樣一口拒絕嗎。”嚴兮兮委屈巴巴。
“你能有什麽忙讓我幫，無非就是讓我替你頂包，總之，一會兒大姑一旦說話難聽，我絕對不會姑息，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說你和孔淵的事情。”
“隻要不說這個，就行。”
“...”程梓願瞥了一眼嚴兮兮，懶得說話。
回到家，如程梓願所想，大姑果真將矛頭全都指向了程梓願，就連其他的姑也都隻說她不懂事，至於嚴兮兮..也不過是個犯了錯的孩子，毫無其他批評的言語。
在這大型雙標現場，程梓願也意識到..就算自己說再多的話，在他們的耳朵裏也都是屁話，與其廢話，倒不如轉身回房。可是..一切哪有她想的簡單，就在她以為可以順利撤離的時候，二姑忽然將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臉上，“你聽著，走什麽走？”
“...”程梓願眉頭一皺，看向二姑。
二姑看程梓願也在看自己，急了，“梓願，別以為學習成績上去，你就不得了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些道理你必須明白，還有，你不會是看自己好了，想把你姐拖下水吧？”
拖下水？
然而，程梓願從沒想過..二姑的思想竟然這麽狹隘，雖說她一直都知道二姑的嫉妒心很強，可是她卻沒想到..二姑不但不盼人好，說出來的話，也是這麽的不耐聽。
看著二姑這一臉挑釁的表情，她隻是冷笑了一聲。
見狀，二姑急了，“你這什麽態度，”她說，瞪大了眼睛，“有沒有家教啊？”
“二姐，你這樣說話就過分了啊。”程媽媽端著果盤從廚房走了過來。
二姑一聽，立刻泄了氣似的看向程梓願的媽媽，“你這孩子，太沒大沒小了，根本不理解人，最近是不是欠收拾了。”
曾經，二姑就喜歡拱火，每次隻要她一開口，程梓願就絕對要挨一頓打，現在又是這樣...攥緊拳頭，她實在不想忍了，“二姑，你這樣挑撥我和我媽的關係，有意思嗎？”
“梓願..”
“媽，我也是個人，有些好話，爛話，我都聽得出來，等我說完這些，你再滿足她的願望，省的我覺得虧得慌。”程梓願打斷下程媽媽的話，又看向了二姑。
這時，二姑已經瞪圓了眼睛，“學習好有什麽用，沒家教，沒人品，在社會上照樣立不了足。”
“難怪你和同事相處的不好，半天是人品問題。”程梓願冷笑一聲。
二姑也冷笑一聲，“程梓願，小小年紀就目無尊長，你..”
“你都是當媽的人了，心胸還這麽狹窄，還這麽喜歡挑撥別人的關係，你也不怎麽樣吧，還有，”她眯了一下眼睛，“你也老大不小了，能別總是在我奶麵前撒嬌嗎？讓人看著特別不適。”
“程梓願。”二姑氣紅了臉。
程梓願麵不改色，“我奶奶從小給我的教育就是，對人說人話，對..那後麵的話，不用我說吧。”
“程梓願，你媽不打你，我替她打你。”二姑說，就要行動。
程梓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道：“今天你來我們家，無非就是來看嚴兮兮的笑話吧，你在奶奶麵前說的壞話，我都是一字一句聽得真切。”
二姑一聽，頓住了。
嚴兮兮眉頭一皺，說道：“你說我壞話？”
二姑沒想到程梓願這麽會挑事兒，現在聽嚴兮兮這一問，她一下子怵了，“我沒有，你別..”
“敢說不敢認，嗯，是你的風範。”程梓願說，看也沒看老媽一眼，轉身便朝著玄關走了去。
隨即，二姑和大姑在程梓願的挑撥下，‘討論’了起來。
來到樓下，程梓願隻覺得心裏一片痛快，步入亭子，她仰臉看著從家裏影射出的人影，嘴角一勾，扭臉看向現身在自己一旁的宋汛，“來了。”
“看樣子，他們要走了。”宋汛淡淡道。
“以前，都是我被打，都是我被看笑話，這一次，”程梓願坐下了，“真是過癮。”
“是挺過癮的，不過說來，你不冷啊？”宋汛問。
“比起家裏的熱火朝天，我倒是喜歡這裏的寒冷。”
宋汛笑，“你不怕你這一鬧，你二姑不給壓歲錢？”
“我缺她那一百塊錢啊，不過說來，”程梓願笑，“你準備給我多少壓歲錢啊？”
“你想多少？”
“一千。”
“給你兩千。”
“真的？”
“假的。”宋汛說完，笑了一下。
程梓願嘴角一撇，“就知道你不大方，不過說來，”她說，翹起二郎腿，“我們要放寒假了，你們有春假要休嗎？”
“沒有，不過數喜歡春節，每次一到大年三十，他就會去村裏吃席，看煙花，這次，”宋汛坐在了程梓願的身旁，“看樣子，他是看不到了。”
“哎，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好不好。”程梓願突然之間想念起數來。
宋汛笑，“不會淒涼。”
“為什麽？”
“他有社交牛逼症，在那裏麵跟誰都能打成一片，放心好了。”
“那你剛剛為什麽說那麽讓人誤會的話。”程梓願瞥了一眼宋汛，道。
宋汛笑，“我也隻是感慨他沒辦法去村裏吃席看煙花，又沒說他可憐。”
“你那話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程梓願淡淡道。
宋汛笑了兩聲。
程梓願歎了口氣。
聽來，宋汛問：“唉聲歎氣的，你沒事吧？”
“你說我二姑不會為難我媽吧？我出來了，可我媽還在，要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把他們攆走。”程梓願說，突然擔心起老媽來。
走在回去的路上，嚴兮兮一直都沒敢跟程梓願說話，直到進入小區，程梓願才跟她說了第一句話，“你記住了，你要是敢在你媽那裏汙蔑我，我肯定把你和孔淵的事情透露出去。”
“我能胡說什麽？”嚴兮兮走在程梓願身旁。
“你剛剛都把我出賣了。”程梓願淡淡道。
嚴兮兮承認自己確實這樣做了，於是語塞了一下，繼續，“我不會說，你放心。”
“你最好別騙我。”程梓願低聲道。
嚴兮兮想了一下，道：“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不能。”
“我還沒說什麽忙呢，你至於這樣一口拒絕嗎。”嚴兮兮委屈巴巴。
“你能有什麽忙讓我幫，無非就是讓我替你頂包，總之，一會兒大姑一旦說話難聽，我絕對不會姑息，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說你和孔淵的事情。”
“隻要不說這個，就行。”
“...”程梓願瞥了一眼嚴兮兮，懶得說話。
回到家，如程梓願所想，大姑果真將矛頭全都指向了程梓願，就連其他的姑也都隻說她不懂事，至於嚴兮兮..也不過是個犯了錯的孩子，毫無其他批評的言語。
在這大型雙標現場，程梓願也意識到..就算自己說再多的話，在他們的耳朵裏也都是屁話，與其廢話，倒不如轉身回房。可是..一切哪有她想的簡單，就在她以為可以順利撤離的時候，二姑忽然將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臉上，“你聽著，走什麽走？”
“...”程梓願眉頭一皺，看向二姑。
二姑看程梓願也在看自己，急了，“梓願，別以為學習成績上去，你就不得了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些道理你必須明白，還有，你不會是看自己好了，想把你姐拖下水吧？”
拖下水？
然而，程梓願從沒想過..二姑的思想竟然這麽狹隘，雖說她一直都知道二姑的嫉妒心很強，可是她卻沒想到..二姑不但不盼人好，說出來的話，也是這麽的不耐聽。
看著二姑這一臉挑釁的表情，她隻是冷笑了一聲。
見狀，二姑急了，“你這什麽態度，”她說，瞪大了眼睛，“有沒有家教啊？”
“二姐，你這樣說話就過分了啊。”程媽媽端著果盤從廚房走了過來。
二姑一聽，立刻泄了氣似的看向程梓願的媽媽，“你這孩子，太沒大沒小了，根本不理解人，最近是不是欠收拾了。”
曾經，二姑就喜歡拱火，每次隻要她一開口，程梓願就絕對要挨一頓打，現在又是這樣...攥緊拳頭，她實在不想忍了，“二姑，你這樣挑撥我和我媽的關係，有意思嗎？”
“梓願..”
“媽，我也是個人，有些好話，爛話，我都聽得出來，等我說完這些，你再滿足她的願望，省的我覺得虧得慌。”程梓願打斷下程媽媽的話，又看向了二姑。
這時，二姑已經瞪圓了眼睛，“學習好有什麽用，沒家教，沒人品，在社會上照樣立不了足。”
“難怪你和同事相處的不好，半天是人品問題。”程梓願冷笑一聲。
二姑也冷笑一聲，“程梓願，小小年紀就目無尊長，你..”
“你都是當媽的人了，心胸還這麽狹窄，還這麽喜歡挑撥別人的關係，你也不怎麽樣吧，還有，”她眯了一下眼睛，“你也老大不小了，能別總是在我奶麵前撒嬌嗎？讓人看著特別不適。”
“程梓願。”二姑氣紅了臉。
程梓願麵不改色，“我奶奶從小給我的教育就是，對人說人話，對..那後麵的話，不用我說吧。”
“程梓願，你媽不打你，我替她打你。”二姑說，就要行動。
程梓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道：“今天你來我們家，無非就是來看嚴兮兮的笑話吧，你在奶奶麵前說的壞話，我都是一字一句聽得真切。”
二姑一聽，頓住了。
嚴兮兮眉頭一皺，說道：“你說我壞話？”
二姑沒想到程梓願這麽會挑事兒，現在聽嚴兮兮這一問，她一下子怵了，“我沒有，你別..”
“敢說不敢認，嗯，是你的風範。”程梓願說，看也沒看老媽一眼，轉身便朝著玄關走了去。
隨即，二姑和大姑在程梓願的挑撥下，‘討論’了起來。
來到樓下，程梓願隻覺得心裏一片痛快，步入亭子，她仰臉看著從家裏影射出的人影，嘴角一勾，扭臉看向現身在自己一旁的宋汛，“來了。”
“看樣子，他們要走了。”宋汛淡淡道。
“以前，都是我被打，都是我被看笑話，這一次，”程梓願坐下了，“真是過癮。”
“是挺過癮的，不過說來，你不冷啊？”宋汛問。
“比起家裏的熱火朝天，我倒是喜歡這裏的寒冷。”
宋汛笑，“你不怕你這一鬧，你二姑不給壓歲錢？”
“我缺她那一百塊錢啊，不過說來，”程梓願笑，“你準備給我多少壓歲錢啊？”
“你想多少？”
“一千。”
“給你兩千。”
“真的？”
“假的。”宋汛說完，笑了一下。
程梓願嘴角一撇，“就知道你不大方，不過說來，”她說，翹起二郎腿，“我們要放寒假了，你們有春假要休嗎？”
“沒有，不過數喜歡春節，每次一到大年三十，他就會去村裏吃席，看煙花，這次，”宋汛坐在了程梓願的身旁，“看樣子，他是看不到了。”
“哎，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好不好。”程梓願突然之間想念起數來。
宋汛笑，“不會淒涼。”
“為什麽？”
“他有社交牛逼症，在那裏麵跟誰都能打成一片，放心好了。”
“那你剛剛為什麽說那麽讓人誤會的話。”程梓願瞥了一眼宋汛，道。
宋汛笑，“我也隻是感慨他沒辦法去村裏吃席看煙花，又沒說他可憐。”
“你那話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程梓願淡淡道。
宋汛笑了兩聲。
程梓願歎了口氣。
聽來，宋汛問：“唉聲歎氣的，你沒事吧？”
“你說我二姑不會為難我媽吧？我出來了，可我媽還在，要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把他們攆走。”程梓願說，突然擔心起老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