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爸爸聽著嚴兮兮的話，無意朝著程梓願臉上看了一眼，皺了下眉頭，有意問道：“梓願，是這樣嗎？”
這是程爸爸第一次看見程梓願這樣怒視嚴兮兮，為了不讓事情越演越烈，他以這樣的方式轉移開了程梓願的注意力。
聞言，程梓願收回定格在嚴兮兮臉上的視線，看向了程爸爸，“沒有。”
要是以前，她肯定會妥協，因為有很多事情，她都覺得很難解釋清楚，就算解釋了，也沒有人會相信。
但經過這一次事情，她的思想轉變了，她想，即使程爸爸不相信，那又怎樣，最起碼，她為自己說話了。
“沒有，”程爸爸重複著，看向了一旁的嚴兮兮，溫柔道：“兮兮，這話可不能胡說，我家梓願可不是那樣的人。”
上一世，不論嚴兮兮說多少汙蔑自己的話，程爸爸都不吭聲，一直以來，她都覺得有爸爸就和沒有爸爸一樣。
誰想，一切又發生了變化，程爸爸既然在替她說話。
聽來，程梓願有些驚訝。
嚴兮兮聽程爸爸這話，臉上不禁浮現出了幾絲尷尬，“我也是將看見的說出來了，而已。”
“看見的說出來，”程爸爸說，“那你有證據嗎？”
“....”嚴兮兮眼神閃躲了一下，“這個，我倒沒有，但是我有程梓願打人的照片。”說著，她掏出了手機。
程梓願看著嚴兮兮熟練的動作，在看程爸爸欲要變臉的神情，她心底一沉，忙說：“爸，我和那個同學，就是發生了點兒誤會，她刺激到了我，我就打了她。”
嚴兮兮一聽，停頓下手頭的動作，抬眼看向了對麵的程梓願，臉上隻剩尷尬。
程爸爸一聽，朝著程梓願臉上又看了一眼，說：“你這不是摔的吧。”
程梓願不想告程媽媽的狀，於是笑了一下說：“不是，是我和那個同學打架，她把我的臉扣爛了，不過都是小口子，不要緊。”說著，她低頭吃肉。
嚴兮兮：“....”她沒話說了。
程爸爸：“那就好。”
與此同時，程媽媽端著盤子，停步在原地，朝著程梓願那邊看了一眼之後，深呼一口氣，說：“孩子的臉，是我打的。”說著，她走了過來。
嚴兮兮一愣，仰臉看向了程媽媽。
程爸爸身體一怔，同樣看向程媽媽那邊，問：“為什麽打孩子？”
程媽媽：“我..”
“是我的錯，我跟舅媽說，程梓願打架，收保護費，然後...”嚴兮兮的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梓願，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上一世，嚴兮兮一直都是對的，從來沒有跟程梓願說過對不起。就算把程梓願欺負哭了，她也隻會說程梓願‘活該’。而現在，她既然道歉了。
聽著，程梓願不由嚇了一跳，放下碗筷，抬臉看向對麵盯著自己的嚴兮兮，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程媽媽聽著嚴兮兮的話，心底一沉，問：“她沒有收保護費？”
嚴兮兮抿了一下嘴，說：“我不知道，當時就她動手了，然後一旁的同學說什麽保護費，我也是為了她好，所以一時情急就將事情傳給了您，對不起。”她低下了頭。
這是程爸爸第一次看見程梓願這樣怒視嚴兮兮，為了不讓事情越演越烈，他以這樣的方式轉移開了程梓願的注意力。
聞言，程梓願收回定格在嚴兮兮臉上的視線，看向了程爸爸，“沒有。”
要是以前，她肯定會妥協，因為有很多事情，她都覺得很難解釋清楚，就算解釋了，也沒有人會相信。
但經過這一次事情，她的思想轉變了，她想，即使程爸爸不相信，那又怎樣，最起碼，她為自己說話了。
“沒有，”程爸爸重複著，看向了一旁的嚴兮兮，溫柔道：“兮兮，這話可不能胡說，我家梓願可不是那樣的人。”
上一世，不論嚴兮兮說多少汙蔑自己的話，程爸爸都不吭聲，一直以來，她都覺得有爸爸就和沒有爸爸一樣。
誰想，一切又發生了變化，程爸爸既然在替她說話。
聽來，程梓願有些驚訝。
嚴兮兮聽程爸爸這話，臉上不禁浮現出了幾絲尷尬，“我也是將看見的說出來了，而已。”
“看見的說出來，”程爸爸說，“那你有證據嗎？”
“....”嚴兮兮眼神閃躲了一下，“這個，我倒沒有，但是我有程梓願打人的照片。”說著，她掏出了手機。
程梓願看著嚴兮兮熟練的動作，在看程爸爸欲要變臉的神情，她心底一沉，忙說：“爸，我和那個同學，就是發生了點兒誤會，她刺激到了我，我就打了她。”
嚴兮兮一聽，停頓下手頭的動作，抬眼看向了對麵的程梓願，臉上隻剩尷尬。
程爸爸一聽，朝著程梓願臉上又看了一眼，說：“你這不是摔的吧。”
程梓願不想告程媽媽的狀，於是笑了一下說：“不是，是我和那個同學打架，她把我的臉扣爛了，不過都是小口子，不要緊。”說著，她低頭吃肉。
嚴兮兮：“....”她沒話說了。
程爸爸：“那就好。”
與此同時，程媽媽端著盤子，停步在原地，朝著程梓願那邊看了一眼之後，深呼一口氣，說：“孩子的臉，是我打的。”說著，她走了過來。
嚴兮兮一愣，仰臉看向了程媽媽。
程爸爸身體一怔，同樣看向程媽媽那邊，問：“為什麽打孩子？”
程媽媽：“我..”
“是我的錯，我跟舅媽說，程梓願打架，收保護費，然後...”嚴兮兮的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梓願，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上一世，嚴兮兮一直都是對的，從來沒有跟程梓願說過對不起。就算把程梓願欺負哭了，她也隻會說程梓願‘活該’。而現在，她既然道歉了。
聽著，程梓願不由嚇了一跳，放下碗筷，抬臉看向對麵盯著自己的嚴兮兮，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程媽媽聽著嚴兮兮的話，心底一沉，問：“她沒有收保護費？”
嚴兮兮抿了一下嘴，說：“我不知道，當時就她動手了，然後一旁的同學說什麽保護費，我也是為了她好，所以一時情急就將事情傳給了您，對不起。”她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