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願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麽堅定，此時聽樊帥妥協，她的心裏也不禁覺得輕鬆了不少。
房間裏。
樊玨擔心樊帥突然襲擊，於是一邊擦汗，一邊拿著鼠標，快速整理起自己那亂七八糟的電腦桌麵。
客廳。
如樊玨所想，樊帥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樊玨，你好了沒有？”他喊問。
程梓願嚇了一跳，小心看了一眼樊帥，沒敢說話。
隨即，樊玨著急回應：“馬上就好。”
樊帥聽著樊玨有些匆忙的聲音，想了一下，突然將視線定格在了程梓願的臉上，“程學渣，幫個忙。”
程梓願：“....”她小心看向樊帥。
樊帥：“去叫她。”
“我？”程梓願指指自己，在想自己與樊玨之間的關係，心裏突然開始忐忑，“還是你去吧。”
“那是她的臥室..”
“你是她哥哥，你去又不要緊。”程梓願打斷。
樊帥從小到大就不擅長和自己親戚家的弟弟妹妹，哥哥姐姐打交道。
包括樊玨。
之前，也隻是麵子上過得去的兄妹關係，自然，她的房間，他也從沒有進去過。
現在讓他去，對他來說有些困難。
樊帥：“....”他靜靜盯著程梓願。
程梓願被樊帥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問：“你還讓我去？”
樊帥：“....”他並沒有轉移開視線。
程梓願尷尬，於是低頭清了清嗓子，“那我去。”說著，她站了起來。
樊帥自覺讓開路，道了聲：“謝謝。”
程梓願心裏竊喜，“不客氣。”然後走到了房門前。
然而，程梓願剛要敲門，樊玨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
程梓願聽著一旁的動靜，小心翼翼的扭過臉，看著樊玨，她又尷尬了。
樊玨淡定地看著站在一旁，抬著手，兩眼呆滯盯著自己的程梓願，問：“你幹什麽呢？”
“這不是你的房間。”程梓願刻意指了一下麵前緊閉的房門。
“不是，那是客房”樊玨有意拖延時間，側身指指房門，“這是我的房間。”
程梓願尷尬地笑了笑：“我以為這是你的房間，原來如此。”說著，她眼神閃了一下，轉身朝著沙發走近。
樊帥：“....”他看向樊玨。
程梓願自覺坐在了樊帥身旁，低頭沉默。
樊玨對著樊帥幹笑了一聲，然後走向前，彎下身，乖乖把筆記本電腦遞給了樊帥。
樊帥接過電腦，淡淡道：“這電腦還真是好電腦，玩遊戲一定很痛快。”他看了樊玨一眼，開始操作。
樊玨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站在樊帥身前，眼神無處安放。
幾分鍾後。
樊帥歎了口氣，“怪不得你學習這麽差。”
樊玨：“...”她一怔，不敢低頭。
程梓願：“....”她小心看了一眼樊帥，抿住嘴。
樊帥：“挺會玩，看來，這些都是你玩了好些年的了。”
樊玨神經猛地一緊，急忙彎身看向電腦屏幕，然後僵住了，“你竟然找到了。”
“這些東西，”樊帥抬臉對視上樊玨的眼睛，“你應該送到回收站去。”
樊玨一臉苦澀：“哥，別。”
“別！”樊帥重複著從她口中說出的字眼，又低頭看向了屏幕，然後操作著點開了一個文件夾，說：“我以為是視頻，弄了半天，隻是照片。”
樊玨一驚：“你找到了？”說著，她一下子坐在了樊帥的身旁，兩眼直勾勾盯住屏幕。
在這之前，樊玨一直以為自己將這個文件夾刪除了，誰知道，竟然沒有。
這下，她放心了。
樊帥近距離瞥了一眼緊緊靠著自己胳膊，腦袋不停動來動去的樊玨，冷冷說道：“離我遠點兒。”
樊玨微微偏臉，斜眼看著樊帥說：“我把這些給你發過去。”說著，她咧嘴一笑，欲要伸手去接電腦。
而樊帥卻沒有要把電腦還給樊玨的意思，“這些不算是證據，我要它們也沒用。”說著，他彎身把電腦放在了茶幾上，然後直起身說：“樊玨，想不想好好學習。”
樊玨眼神閃躲了一下，“我..”她摸了一下後腦勺，“我不是學習那塊料，我..不想學。”
樊帥問：“你為什麽搬到這裏？”
樊玨說：“我媽看我上學遠，就..”
“你也知道，”樊帥並沒有用教訓人的口吻，反而溫柔地說：“當初，你因為考試成績不理想，所有人都讓你選擇高中以外的學校去上，但是你說，你不願意，於是你媽就給你跑東跑西，讓你上了現在的高中，而你..”
“哥，你真囉嗦。”
樊帥並不在乎被樊玨嫌棄，繼續：“而你卻又是這幅德行，要我說，你退學算了。”
“我憑什麽退學？”
樊帥表情依舊淡定，語氣依舊溫柔：“你知道你這叫什麽嗎？”
樊玨：“....”她小心看了一眼程梓願。
程梓願自認多餘，站起身說：“你們說，我先走了。”
樊玨鬆了口氣。
樊帥頭也不抬，說：“程學渣，你也聽著。”
“誒？”程梓願一愣。
樊帥沒有看她，“這些話，是我專門跟你們兩個說的。”
程梓願覺得緊張起來。
樊玨用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眼神看了程梓願一眼，說：“你坐下吧。”
程梓願：“...”她坐下了。
樊帥繼續：“你知道你們這叫什麽嗎？”
樊玨和程梓願相視了一眼對方，異口同聲：“不知道。”
樊帥各看了一眼程梓願和樊玨，說：“占著茅坑..”他停頓了一下，“後麵那話，你們自己腦補。”他拿出手機。
樊玨：“哥，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樊帥：“....”他看手機。
要是放在上一世，再聽見樊帥這些話後，程梓願肯定會翻臉，甚至會比樊玨還要暴躁，但是經過‘高考’成績的打擊之後。
她認為，樊帥的話，真的比那成績溫柔多了。
“我覺得你哥說的對。”她說。
樊玨一愣：“你說什麽？他說咱倆..占著茅坑不拉屎，你看他說話多粗魯啊！”她指指樊帥，站了起來。
程梓願：“他沒有說出後麵的話。”
樊玨以為程梓願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和她一起對抗樊帥。
可是，程梓願既然站在了樊帥那邊。
想來，她隻覺得氣憤。
“程梓願，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啊，”她氣的單手叉腰，看了一眼樊帥，繼續：“我們雖然是差生，但是我們也有尊嚴，他這樣踐踏我們的尊嚴，你竟然..接受，你瘋了吧！”
程梓願看樊玨起身，自己也坐不住，站了起來，“我並不覺得他這是在踐踏我們的尊嚴，相反，我覺得那些嘲笑我們，諷刺我們的，才算是踐踏，他，”她低頭看了樊帥一眼，“頂多是毒舌”
樊玨：“你有受虐症吧。”
“我..”
“你如果覺得我在踐踏你的尊嚴，那我就是在踐踏你的尊嚴，”樊帥悠然地看向樊玨，“這些遊戲你繼續玩，不過，到時候因為成績而被勸退，你別哭。”
在樊帥說出這話的下一時間，程梓願猛然想起，上一世高二的時候，的確有人被勸退了，那個人..好像也姓樊，隻是後麵的字，她忘記了。
現在聽樊帥一說，她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一個麵容模糊的女孩，那個女孩正跪在一個女人身前，嚎啕大哭。
那天，她也被找家長了，而她的情況卻比那個女孩好上一些。
想著那些，她又一次看向樊玨的臉，身體一怔，心想，是她！
樊玨在樊帥說出那話後，沉默了。
樊帥：“從下周開始，我送你回家。”他站了起來。
樊玨一愣：“你送我？”她指指自己。
樊帥：“我說過，你隻要給我證據，以後，放學我送你回家，不讓馬豔豔欺負你。”
樊玨：“真的？”
目前，馬豔豔對樊玨來說，是最大的困擾。
這一刻，樊帥說出這話，她心裏的那塊大石也跟著落下了。
“真的。”樊帥說，“不過前提，你要好好學習。”
樊玨點頭：“我會盡力。”
“把盡力這兩個字，去了。”
“我會好好學習。”
“好，這是你說的，如果不好好學習，”樊帥說，“那你就等著被勸退吧！”
樊玨冷下臉，“你能不能別咒我。”
“這是事實。”樊帥說，打眼看向心不在焉的程梓願，“...”
程梓願：“....”她依舊沉浸在樊玨被退學的事情上。
樊玨對程梓願的沉默，表示疑惑：“程梓願，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難聽，生氣了？”
聞言，程梓願回過神，看向樊玨，堅定道：“你一定要好好學習。”
“你也是。”樊玨嚇了一跳，指指程梓願。
程梓願眼神堅定：“我也會。”
隨即，樊帥想起昨天程梓願被馬豔豔欺負的一幕，說：“程學渣，從下周開始，放學和樊玨走。”
“什麽？”程梓願沒反應過來，仰臉看向樊帥。
樊帥瞥了一眼程梓願，說：“沒聽見算了。”說著，他看向樊玨，“你把那些遊戲都刪了，然後把照片給我發過來。”
“你不是不要了嗎？”
“發過來。”樊帥語氣僵硬，繞過她朝著玄關走去。
程梓願：“我也走了。”說著，她抬步追趕上了樊帥的步伐。
樊玨站在原地，看了一眼程梓願的背影，再看一眼電腦，心想，我真的能學好嗎？
房間裏。
樊玨擔心樊帥突然襲擊，於是一邊擦汗，一邊拿著鼠標，快速整理起自己那亂七八糟的電腦桌麵。
客廳。
如樊玨所想，樊帥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樊玨，你好了沒有？”他喊問。
程梓願嚇了一跳，小心看了一眼樊帥，沒敢說話。
隨即，樊玨著急回應：“馬上就好。”
樊帥聽著樊玨有些匆忙的聲音，想了一下，突然將視線定格在了程梓願的臉上，“程學渣，幫個忙。”
程梓願：“....”她小心看向樊帥。
樊帥：“去叫她。”
“我？”程梓願指指自己，在想自己與樊玨之間的關係，心裏突然開始忐忑，“還是你去吧。”
“那是她的臥室..”
“你是她哥哥，你去又不要緊。”程梓願打斷。
樊帥從小到大就不擅長和自己親戚家的弟弟妹妹，哥哥姐姐打交道。
包括樊玨。
之前，也隻是麵子上過得去的兄妹關係，自然，她的房間，他也從沒有進去過。
現在讓他去，對他來說有些困難。
樊帥：“....”他靜靜盯著程梓願。
程梓願被樊帥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問：“你還讓我去？”
樊帥：“....”他並沒有轉移開視線。
程梓願尷尬，於是低頭清了清嗓子，“那我去。”說著，她站了起來。
樊帥自覺讓開路，道了聲：“謝謝。”
程梓願心裏竊喜，“不客氣。”然後走到了房門前。
然而，程梓願剛要敲門，樊玨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
程梓願聽著一旁的動靜，小心翼翼的扭過臉，看著樊玨，她又尷尬了。
樊玨淡定地看著站在一旁，抬著手，兩眼呆滯盯著自己的程梓願，問：“你幹什麽呢？”
“這不是你的房間。”程梓願刻意指了一下麵前緊閉的房門。
“不是，那是客房”樊玨有意拖延時間，側身指指房門，“這是我的房間。”
程梓願尷尬地笑了笑：“我以為這是你的房間，原來如此。”說著，她眼神閃了一下，轉身朝著沙發走近。
樊帥：“....”他看向樊玨。
程梓願自覺坐在了樊帥身旁，低頭沉默。
樊玨對著樊帥幹笑了一聲，然後走向前，彎下身，乖乖把筆記本電腦遞給了樊帥。
樊帥接過電腦，淡淡道：“這電腦還真是好電腦，玩遊戲一定很痛快。”他看了樊玨一眼，開始操作。
樊玨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站在樊帥身前，眼神無處安放。
幾分鍾後。
樊帥歎了口氣，“怪不得你學習這麽差。”
樊玨：“...”她一怔，不敢低頭。
程梓願：“....”她小心看了一眼樊帥，抿住嘴。
樊帥：“挺會玩，看來，這些都是你玩了好些年的了。”
樊玨神經猛地一緊，急忙彎身看向電腦屏幕，然後僵住了，“你竟然找到了。”
“這些東西，”樊帥抬臉對視上樊玨的眼睛，“你應該送到回收站去。”
樊玨一臉苦澀：“哥，別。”
“別！”樊帥重複著從她口中說出的字眼，又低頭看向了屏幕，然後操作著點開了一個文件夾，說：“我以為是視頻，弄了半天，隻是照片。”
樊玨一驚：“你找到了？”說著，她一下子坐在了樊帥的身旁，兩眼直勾勾盯住屏幕。
在這之前，樊玨一直以為自己將這個文件夾刪除了，誰知道，竟然沒有。
這下，她放心了。
樊帥近距離瞥了一眼緊緊靠著自己胳膊，腦袋不停動來動去的樊玨，冷冷說道：“離我遠點兒。”
樊玨微微偏臉，斜眼看著樊帥說：“我把這些給你發過去。”說著，她咧嘴一笑，欲要伸手去接電腦。
而樊帥卻沒有要把電腦還給樊玨的意思，“這些不算是證據，我要它們也沒用。”說著，他彎身把電腦放在了茶幾上，然後直起身說：“樊玨，想不想好好學習。”
樊玨眼神閃躲了一下，“我..”她摸了一下後腦勺，“我不是學習那塊料，我..不想學。”
樊帥問：“你為什麽搬到這裏？”
樊玨說：“我媽看我上學遠，就..”
“你也知道，”樊帥並沒有用教訓人的口吻，反而溫柔地說：“當初，你因為考試成績不理想，所有人都讓你選擇高中以外的學校去上，但是你說，你不願意，於是你媽就給你跑東跑西，讓你上了現在的高中，而你..”
“哥，你真囉嗦。”
樊帥並不在乎被樊玨嫌棄，繼續：“而你卻又是這幅德行，要我說，你退學算了。”
“我憑什麽退學？”
樊帥表情依舊淡定，語氣依舊溫柔：“你知道你這叫什麽嗎？”
樊玨：“....”她小心看了一眼程梓願。
程梓願自認多餘，站起身說：“你們說，我先走了。”
樊玨鬆了口氣。
樊帥頭也不抬，說：“程學渣，你也聽著。”
“誒？”程梓願一愣。
樊帥沒有看她，“這些話，是我專門跟你們兩個說的。”
程梓願覺得緊張起來。
樊玨用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眼神看了程梓願一眼，說：“你坐下吧。”
程梓願：“...”她坐下了。
樊帥繼續：“你知道你們這叫什麽嗎？”
樊玨和程梓願相視了一眼對方，異口同聲：“不知道。”
樊帥各看了一眼程梓願和樊玨，說：“占著茅坑..”他停頓了一下，“後麵那話，你們自己腦補。”他拿出手機。
樊玨：“哥，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樊帥：“....”他看手機。
要是放在上一世，再聽見樊帥這些話後，程梓願肯定會翻臉，甚至會比樊玨還要暴躁，但是經過‘高考’成績的打擊之後。
她認為，樊帥的話，真的比那成績溫柔多了。
“我覺得你哥說的對。”她說。
樊玨一愣：“你說什麽？他說咱倆..占著茅坑不拉屎，你看他說話多粗魯啊！”她指指樊帥，站了起來。
程梓願：“他沒有說出後麵的話。”
樊玨以為程梓願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和她一起對抗樊帥。
可是，程梓願既然站在了樊帥那邊。
想來，她隻覺得氣憤。
“程梓願，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啊，”她氣的單手叉腰，看了一眼樊帥，繼續：“我們雖然是差生，但是我們也有尊嚴，他這樣踐踏我們的尊嚴，你竟然..接受，你瘋了吧！”
程梓願看樊玨起身，自己也坐不住，站了起來，“我並不覺得他這是在踐踏我們的尊嚴，相反，我覺得那些嘲笑我們，諷刺我們的，才算是踐踏，他，”她低頭看了樊帥一眼，“頂多是毒舌”
樊玨：“你有受虐症吧。”
“我..”
“你如果覺得我在踐踏你的尊嚴，那我就是在踐踏你的尊嚴，”樊帥悠然地看向樊玨，“這些遊戲你繼續玩，不過，到時候因為成績而被勸退，你別哭。”
在樊帥說出這話的下一時間，程梓願猛然想起，上一世高二的時候，的確有人被勸退了，那個人..好像也姓樊，隻是後麵的字，她忘記了。
現在聽樊帥一說，她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一個麵容模糊的女孩，那個女孩正跪在一個女人身前，嚎啕大哭。
那天，她也被找家長了，而她的情況卻比那個女孩好上一些。
想著那些，她又一次看向樊玨的臉，身體一怔，心想，是她！
樊玨在樊帥說出那話後，沉默了。
樊帥：“從下周開始，我送你回家。”他站了起來。
樊玨一愣：“你送我？”她指指自己。
樊帥：“我說過，你隻要給我證據，以後，放學我送你回家，不讓馬豔豔欺負你。”
樊玨：“真的？”
目前，馬豔豔對樊玨來說，是最大的困擾。
這一刻，樊帥說出這話，她心裏的那塊大石也跟著落下了。
“真的。”樊帥說，“不過前提，你要好好學習。”
樊玨點頭：“我會盡力。”
“把盡力這兩個字，去了。”
“我會好好學習。”
“好，這是你說的，如果不好好學習，”樊帥說，“那你就等著被勸退吧！”
樊玨冷下臉，“你能不能別咒我。”
“這是事實。”樊帥說，打眼看向心不在焉的程梓願，“...”
程梓願：“....”她依舊沉浸在樊玨被退學的事情上。
樊玨對程梓願的沉默，表示疑惑：“程梓願，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難聽，生氣了？”
聞言，程梓願回過神，看向樊玨，堅定道：“你一定要好好學習。”
“你也是。”樊玨嚇了一跳，指指程梓願。
程梓願眼神堅定：“我也會。”
隨即，樊帥想起昨天程梓願被馬豔豔欺負的一幕，說：“程學渣，從下周開始，放學和樊玨走。”
“什麽？”程梓願沒反應過來，仰臉看向樊帥。
樊帥瞥了一眼程梓願，說：“沒聽見算了。”說著，他看向樊玨，“你把那些遊戲都刪了，然後把照片給我發過來。”
“你不是不要了嗎？”
“發過來。”樊帥語氣僵硬，繞過她朝著玄關走去。
程梓願：“我也走了。”說著，她抬步追趕上了樊帥的步伐。
樊玨站在原地，看了一眼程梓願的背影，再看一眼電腦，心想，我真的能學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