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姐妹二人上了個廁所後,就又急急忙忙回家了,她們還要睡覺去呢,今兒個晚上他們可是要上班的。


    回到家後,小當忍不住就給秦淮茹說道,“媽,傻柱正在帶人收拾咱們家呢!”


    “傻柱收拾咱們家?”秦淮茹疑惑道,“他為什麽收拾咱們家?房子不是許大茂買的嗎?”


    “媽,傻柱說房子是許大茂給何曉買的,全院子的房子都是,而且現在他正帶人收拾院裏的屋子呢!來的人可不少,而且,院子裏的東西他們好像也在收拾。”槐花插話道。


    “啊?何曉買了全院子的房子?”秦淮茹驚訝道,“他要那麽多房子幹什麽?”


    “哎,肯定是何曉買的,”易忠海歎氣道,“頭回兒我也看到了,傻柱是帶著人在收拾屋子,看樣子是要把所有房子都裝修一遍。”


    “難道傻柱是要做那件事情?”秦淮茹驚訝道。


    是的,之前傻柱和她說過,將來要是有錢了就把院裏的房子都買了,收拾一下,弄個養老院,這樣院子裏那些沒有兒女或者兒女不在身邊的人就可以熱熱鬧鬧地在一起生活了。


    當時聽到傻柱這麽說,她是舉雙手讚成的,因為她知道,這樣整個院子的房子就是她們家的了,而且她知道,傻柱買房子錢肯定是婁曉娥出,這樣,悄摸地婁家的錢就進了她賈家的口袋。


    可是現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她就不明白為什麽傻柱還要做這件事情?


    邊上,易忠海聽到秦淮茹的話問道,“淮茹,你說的是什麽事情?傻柱要做什麽事情?”


    “當初傻柱說要是有錢了要把院子裏所有的房子買下來,然後辦個養老院,讓院裏這些老人老有所依,”秦淮茹滿臉苦澀道,“可是現在人都被他們清空了,他還要辦養老院幹什麽?”


    聽了秦淮茹的話,易忠海突然就覺得有點兒心塞了,這像是傻柱能想得出來的事情。


    想著,易忠海心裏苦道 ,“哎,傻柱多好的人啊,要是何曉這個小畜生不搗亂就好了,真是個小畜生,你好好的不在你的香江待著來這裏搗什麽亂?不得好死的小畜生。”


    “狗日的傻柱,真不是個東西,居然說話不算話?”賈張氏氣道,“不養我們辦什麽養老院?給誰養老?該死的,老天爺怎麽不下個響雷劈了他們一家子呢!”


    “我知道了,是大領導,大領導肯定會過來,”秦淮茹突然叫道,“當初我和他說傻柱養著院裏的幾個老人,他說他也想過來,是的,一定是了。”


    “哼,馬屁精,就知道拍領導的馬屁,”賈張氏氣呼呼道。


    就這樣,賈家一家人開始瘋狂地罵起了傻柱,你一句我一句的,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


    一個月後,院子裏真的就被收拾的煥然一新,尤其是中院,收拾的相當漂亮,中間一大塊空地都被蓋了起來,下麵,原來的磚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塊整整齊齊的石磚。


    石磚上麵,被分成了各種各樣的區域,有下棋的地方,也有鍛煉身體的四方,那裏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鍛煉器材。


    而且中院的每一間房子門口都被收拾了一遍,就跟新蓋的一樣,而且每個房子都被釘上了房號。


    相比中院,後院和前院由於不全是自己家的,所以院子裏就沒有全部收拾,隻是在靠著自己家屋子門口的地方,傻柱給搭了遮陽棚,也適當地擺了一些石桌石凳。


    這天中午,傻柱放了一掛鞭炮後,宣告他的養老院正式成立了。


    然後,何家一家人和許家一家人就在中院賈家原來的房子裏慶祝了起來。


    後院,劉海中家,聽到鞭炮聲,劉海中問道,“傻柱這是在幹什麽?這味道和鞭炮聲,像是在開大席一樣?”


    “嗯,你說對了,就是在開大席呢!”王玉梅滿臉妒忌道。


    “開什麽席?”劉海中疑惑道。


    “你沒看到傻柱把院子裏都收拾了一遍嗎?”


    “看到了啊,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麽,尤其是中院,都快被他重蓋了一遍。”


    “哎,頭回兒我問了秦淮茹,他說傻柱要搞養老院,沒準咱們這個院子以後要熱鬧了,可能要來不少老頭老太太了,”王玉梅滿臉羨慕道,“而且秦淮茹說估計都是一些領導啥的,就傻柱之前傍上的那個大領導,我聽說也要來。”


    “什麽?養老院?”劉海中驚訝道,“要收錢嗎?”


    “哼,肯定要收錢啊!你以為何曉那個小畜生是傻柱嗎?不收錢都養,”王玉梅氣道,“而且價格肯定不會低,那個小畜生可是資本家的後代,心黑著呢!”


    “也是,”劉海中滿臉羨慕道,“你說說,這不是誠心氣我們啊?你聞聞這味道,要是以後都這麽吃,咱們好怎麽吃飯?”


    “老劉 ,咱們之前不是還幫過傻柱嗎?要不你去問問,要是可以的話我們也去他的養老院好了,我們把退休金全給他,要是不夠的話 ,易忠海給的房租也算他的,實在不行咱們不是還有房子嗎?順便賣給他,我估摸著錢應該夠咱們活到老死。”


    “你這個提議倒是不錯,”劉海中有點兒意動道,“不過我就是怕婁曉娥不樂意,畢竟我和他們家可是有仇的。”


    “哎,你說說你,當初幹那事兒幹嘛?真是的,什麽好處也沒落到,反而害了自己。”王玉梅不滿道。


    “你這話說的,我那不是工作需要嗎?”劉海中沒好氣道,“吃飯吧,等找機會我去試探一下傻柱,大不了我拉下臉給婁曉娥道個歉不就成了。”


    與此同時,賈家,一屋子的人對著土豆絲兒和麵前的麵條也是胃口全無。


    尤其是賈張氏,剛才上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看著自己家的房子裏坐滿了何家的人和許家的人,現在心裏正堵著呢!


    “狗日的傻柱,你說說他怎麽想的,居然把我們家弄成了吃飯的地方,”賈張氏罵道,“氣死老娘了,還有許富貴那個老壞種,居然在我家門口嘲笑我,氣死我了。”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的臉色更苦了,是啊,那可是她們家的房子,就這麽沒了,最可氣的還成了何家的,本來嘛,何家的房子成他們家的才應該。


    想著,秦淮茹不自覺地看了棒梗一眼。


    “媽,你看哥有用嗎?”小當不失時機地發泄道,“你看看他現在在做什麽?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你以為他能把房子買回來嗎?”


    “你閉嘴吧你,你不是也大白天對我睡覺嗎?”棒梗氣道。


    “我那是上夜班,白天能不睡覺嗎?反正我每月都交了錢的。”小當懟道。


    “就是,我也交了的,就你,還是白吃,下個月你要不交,我也不交了,大不了我搬出去住。”槐花也附和道。


    “就是,大不了我和槐花搬出去住,這院子現在一點兒人味都沒了,尤其是傻柱,他就不是個人,還有何曉,好好的,那麽多年的鄰居都被他們給弄走了,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牛逼什麽呀?”


    “就是,你聞聞這味道,這是氣我們嗎?我都快吃不下去了。”賈張氏也氣道。


    “行了,行了,別抱怨了,”秦淮茹滿臉的苦澀道,“說什麽也回不到過去了,咱們還是想辦法多賺錢,爭取也賣一個房子,搬出去吧,眼不見心不煩。”


    “哎……”易忠海歎氣道,“這話說的沒錯,以後這個院子不屬於我們了,我是真懷念以前那些鄰居啊!一個個的都走了,這院子再住下去也沒什麽意思了,我看還是在外麵找個地方後搬出去再說吧!”


    “憑什麽?”賈張氏叫道,“我們搬出去不便宜他們了?我們就是要留在這裏,我不惡心死他們。”


    “奶奶,是誰惡心誰呢?你仔細想想?”槐花無語道,“人眼睛裏壓根沒你好嗎?”


    ……


    前院,閻埠貴家,兩口子也是吃著鹹菜饅頭聊著中院兩家慶祝的事情。


    “老閻,這院子裏真沒以前的味道了,你看看,現在被弄成什麽樣子了?這個傻柱,還要開什麽養老院,你說他是不是人?一起住了那麽久的街坊四鄰就這麽被他給弄走了,想想我就來氣,整天除了何家人就是許家人,看著就來氣。”


    “嗬嗬,”閻埠貴苦笑道,“這算什麽?以後啊這日子估計不好過了,你看看,連水龍頭都給咱們拉前院了,就那一根破管子扔在咱們門口,也不知道給我們弄好一點。”


    “老閻,以後咱們家真的要單獨交水費了?那不是又多了一筆開銷?”


    “那可不,後院也是,你們看到嗎?這院子所有的房子人家已經把水引進去了。”閻埠貴滿臉苦澀道,“而且我聽那些師傅們說,每個屋子都弄了洗澡的地方和廁所,你說說這個傻柱,這腦子還真好。”


    “哼,他有什麽腦子,這肯定都是何曉弄得,搞什麽養老院肯定也是何曉的意思,你看著吧,這個養老院肯定的收不少錢,沒什麽人能住的起的。”楊瑞華滿臉羨慕道。


    “這你就說錯了,人家找的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肯定是那些退休幹部啊什麽的,這買賣掙錢著呢!”閻埠貴滿臉羨慕道,“我告訴你,就傻柱那手藝,肯定有不少人來的,加上何大清,那就更不用說了,這個何曉,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錢掙了,關係也來了,真是不得了啊!活該人家要發財,就這腦子,不發都不行。”


    “啊!那不是說以後我們都要聞著他們家的香味吃飯了?這日子以後可怎麽過?”


    “是啊,你還別說,我現在就有點兒想傻柱的菜了,那是真香,我以為這輩子就那麽過下去了,沒想到好日子就這麽沒了,還賠了兩間房,”說著,閻埠貴滿臉的懷念和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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