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到哪裏了？”
“你說從易忠海發現自己是騾子開始，傻柱悲慘的一生就開始了，”婁譚氏提醒道。
“對，易忠海發現自己是個騾子，”何曉接著說道，“發現自己是騾子後，易忠海就為自己的養老擔憂了起來，按理說他可以換個媳婦兒生的，可是……”
何曉一句話還沒說完，婁曉娥就接上了話茬，“可是什麽？我告訴你，一大爺就是個好人，她知道一大媽不能生，可是對一大媽還是不離不棄的，所以我說一大爺是好人。”
“媽咪，你沒聽我說嗎？騾子是易忠海，易忠海是騾子，這跟你那個所謂的一大媽沒有半毛錢關係！”
“你的意思是……一大爺不能生？”婁曉娥震驚道。
“沒錯，和許大茂一樣，不能生的那個是他，隻不過他藏的比較深而已，一旦你一大媽改嫁了，再生個一兒半女，他不就露餡了嗎？現成的例子不就在眼前嗎？你和我傻爸有我了，許大茂不就暴露了嗎？”何曉笑道，“所以我說他是個偽君子你還不信。”
“這怎麽可能？”
“媽咪，我是做過調查的，易忠海偷偷去醫院檢查了好多次，這個不會有假。”何曉胡謅道。
他之所以胡謅，一是婁曉娥不可能真的去查，這和她無關，二是前世他也看了不少劇評，都說絕戶是易忠海，這個他信，按易忠海的為人，要是媳婦不能生，早就找個合適的理由和一大媽離婚了，當然那個理由不會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而是其他什麽理由，比如一大媽偷男人了，或者其他的什麽理由，反正不管什麽理由，都是大義凜然的，他絕對是是那個站在道德製高點的受害者。
“你查了易忠海？”婁曉娥不可置信道，“這是為什麽？”
“媽咪，我早說了，我調查了所有人，易忠海隻是其中之一，那個院裏的每個人我都查了，我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我們娘倆？尤其是為了你，我知道你對傻爸的感情，我要是不做點準備，到時候你會被那個院子裏的人吃的渣都不剩。”
聽到何曉這麽說，婁曉娥心中很是感動，自己從來不知道自己兒子為自己做了這麽多，雖然她不理解何曉這麽做的意圖，但是看到兒子這麽為自己，她還是很感動的。
“何曉，是我連累了你，害得你沒有親爸在身邊，對不起。”
“媽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先聽我說行嗎？別老打岔。”
“好，好，我不打岔，你說。”
“據我調查分析，易忠海在發現自己是個絕戶後，就內定了賈東旭，也就是傻爸的挑擔為養老對象，這個你知道嗎？”何曉看著婁曉娥問道。
“知道，這個事情當初許大茂和我念叨了好多次，開始我還不信，後來看到一大爺經常幫助賈家，我也就信了，”婁曉娥回憶道，“不過後來，我看到一大爺對每個人都是那麽好，就不怎麽信許大茂那個小人的話了。”
“嗯，暫且先不說這個，等下我們再分析，我現在要說的是，易忠海定了自己的養老人後，就引起了另一個人的不滿，這個人你知道是誰嗎？”何曉繼續笑道。
“誰？難道是賈張氏？”婁曉娥疑惑道。
“你看看，媽咪，人家說你是傻娥子你還真的認，”何曉笑道，“賈張氏為什麽不滿？有免費的大樹靠，有免費的老好人幫忙怎麽能不樂意？我說的這個人就是叫你傻娥子那個！”
“老太太？”婁曉娥驚訝道，“為什麽？”
“比起老太太，我更願意叫她假聾子，她是想聽的那句都能聽得見，不想聽的一句都聽不見，她才是全院最聰明的人，也是全院最壞的人，和易忠海比起來不遑多讓。”何曉語出驚人道。
何曉的話剛說完，婁曉娥就再次打斷了何曉，“何曉，你胡說什麽？老太太是好人，要是沒有她，我和你傻爸就成不了，要不是她牽線搭橋，我和你傻爸就不可能有那段感情，自然你外公外婆也就不會出來，沒準他們真就……”
“就什麽？”何曉嗤笑道，“就留在四九城受苦受難了是嗎？而且也不會有我是嗎？”
“是！”婁曉娥堅定道。
“何曉，在老太太這件事情上我認可你媽咪的說法，咱們得感恩每一個幫助過我們的人。”婁譚氏也插話道。
“是，我知道，不過這人情落不到假聾子頭上，這是我傻爸對你們的恩，不過已經報了，他不也白得我這麽一個大兒子嗎？”何曉指著自己說道，“不用他養直接就叫爸爸了，還讓他在許大茂麵前好好的得了一把，他也值了。”
“這個倒是。”婁譚氏搶答道。
“行，我們繼續，我剛才說假聾子不是好人是因為她也是絕戶，也需要有人來養老，而這個人就是易忠海，不，準確點說是易忠海媳婦，她伺候著假聾子，這個沒錯吧？”
“沒錯，”婁曉娥說道，“一大媽是個好人。”
“好人？在你眼裏全是好人，”何曉無語道。
“那也不是，許大茂和劉海中就不是好人，他們是壞的流膿的人，”婁曉娥反駁道。
“對，那兩個就不是人。”婁譚氏也附和道，“要不是他們倆，當年我們就不會離開，你媽咪和你傻爸也許就真的在一起了呢！”
“對，沒錯，他們確實不是什麽好人，頭頂上正大光明地寫著一個壞字，可是這種人他壞在表麵，和那些頭頂好人兩個字，卻做著斷子絕孫事兒的人相比，他們在我眼裏還算是好人。”何曉語出驚人道。
“什麽意思？”
“等我慢慢講完了你就知道了，”何曉笑道，“剛才說到易忠海定了賈東旭為養老人假聾子不樂意了，為什麽呢？”
“為什麽？”母女倆異口同聲道，現在他們已經被何曉這套說辭給吸引了，不自覺被代入了進去。
“要不說人老成精呢？按我分析，假聾子是個聰明人，她知道賈家人什麽德性，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尤其是賈張氏，她知道她是什麽人，隻要賈張氏活著，叫賈東旭給易忠海養老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賈家負擔太重，要是易忠海幫了他們家，假聾子的生活水平就會跟著下降，所以假聾子不樂意。”
“何曉，不可能，老太太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一大爺雖然心好，不過卻不傻，他難道看不出來賈張氏什麽德性？”婁曉娥反對道。
“嗬嗬，看的出來，當然看得出來，不過易忠海的目的不在賈東旭，讓賈東旭養老隻是摟草打兔子順帶手的事情，成不成的問題不大，這個等下再說。”何曉笑道，“先說假聾子的事情，假聾子為易忠海看的養老人是誰你知道嗎？”
“你說從易忠海發現自己是騾子開始，傻柱悲慘的一生就開始了，”婁譚氏提醒道。
“對，易忠海發現自己是個騾子，”何曉接著說道，“發現自己是騾子後，易忠海就為自己的養老擔憂了起來，按理說他可以換個媳婦兒生的，可是……”
何曉一句話還沒說完，婁曉娥就接上了話茬，“可是什麽？我告訴你，一大爺就是個好人，她知道一大媽不能生，可是對一大媽還是不離不棄的，所以我說一大爺是好人。”
“媽咪，你沒聽我說嗎？騾子是易忠海，易忠海是騾子，這跟你那個所謂的一大媽沒有半毛錢關係！”
“你的意思是……一大爺不能生？”婁曉娥震驚道。
“沒錯，和許大茂一樣，不能生的那個是他，隻不過他藏的比較深而已，一旦你一大媽改嫁了，再生個一兒半女，他不就露餡了嗎？現成的例子不就在眼前嗎？你和我傻爸有我了，許大茂不就暴露了嗎？”何曉笑道，“所以我說他是個偽君子你還不信。”
“這怎麽可能？”
“媽咪，我是做過調查的，易忠海偷偷去醫院檢查了好多次，這個不會有假。”何曉胡謅道。
他之所以胡謅，一是婁曉娥不可能真的去查，這和她無關，二是前世他也看了不少劇評，都說絕戶是易忠海，這個他信，按易忠海的為人，要是媳婦不能生，早就找個合適的理由和一大媽離婚了，當然那個理由不會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而是其他什麽理由，比如一大媽偷男人了，或者其他的什麽理由，反正不管什麽理由，都是大義凜然的，他絕對是是那個站在道德製高點的受害者。
“你查了易忠海？”婁曉娥不可置信道，“這是為什麽？”
“媽咪，我早說了，我調查了所有人，易忠海隻是其中之一，那個院裏的每個人我都查了，我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我們娘倆？尤其是為了你，我知道你對傻爸的感情，我要是不做點準備，到時候你會被那個院子裏的人吃的渣都不剩。”
聽到何曉這麽說，婁曉娥心中很是感動，自己從來不知道自己兒子為自己做了這麽多，雖然她不理解何曉這麽做的意圖，但是看到兒子這麽為自己，她還是很感動的。
“何曉，是我連累了你，害得你沒有親爸在身邊，對不起。”
“媽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先聽我說行嗎？別老打岔。”
“好，好，我不打岔，你說。”
“據我調查分析，易忠海在發現自己是個絕戶後，就內定了賈東旭，也就是傻爸的挑擔為養老對象，這個你知道嗎？”何曉看著婁曉娥問道。
“知道，這個事情當初許大茂和我念叨了好多次，開始我還不信，後來看到一大爺經常幫助賈家，我也就信了，”婁曉娥回憶道，“不過後來，我看到一大爺對每個人都是那麽好，就不怎麽信許大茂那個小人的話了。”
“嗯，暫且先不說這個，等下我們再分析，我現在要說的是，易忠海定了自己的養老人後，就引起了另一個人的不滿，這個人你知道是誰嗎？”何曉繼續笑道。
“誰？難道是賈張氏？”婁曉娥疑惑道。
“你看看，媽咪，人家說你是傻娥子你還真的認，”何曉笑道，“賈張氏為什麽不滿？有免費的大樹靠，有免費的老好人幫忙怎麽能不樂意？我說的這個人就是叫你傻娥子那個！”
“老太太？”婁曉娥驚訝道，“為什麽？”
“比起老太太，我更願意叫她假聾子，她是想聽的那句都能聽得見，不想聽的一句都聽不見，她才是全院最聰明的人，也是全院最壞的人，和易忠海比起來不遑多讓。”何曉語出驚人道。
何曉的話剛說完，婁曉娥就再次打斷了何曉，“何曉，你胡說什麽？老太太是好人，要是沒有她，我和你傻爸就成不了，要不是她牽線搭橋，我和你傻爸就不可能有那段感情，自然你外公外婆也就不會出來，沒準他們真就……”
“就什麽？”何曉嗤笑道，“就留在四九城受苦受難了是嗎？而且也不會有我是嗎？”
“是！”婁曉娥堅定道。
“何曉，在老太太這件事情上我認可你媽咪的說法，咱們得感恩每一個幫助過我們的人。”婁譚氏也插話道。
“是，我知道，不過這人情落不到假聾子頭上，這是我傻爸對你們的恩，不過已經報了，他不也白得我這麽一個大兒子嗎？”何曉指著自己說道，“不用他養直接就叫爸爸了，還讓他在許大茂麵前好好的得了一把，他也值了。”
“這個倒是。”婁譚氏搶答道。
“行，我們繼續，我剛才說假聾子不是好人是因為她也是絕戶，也需要有人來養老，而這個人就是易忠海，不，準確點說是易忠海媳婦，她伺候著假聾子，這個沒錯吧？”
“沒錯，”婁曉娥說道，“一大媽是個好人。”
“好人？在你眼裏全是好人，”何曉無語道。
“那也不是，許大茂和劉海中就不是好人，他們是壞的流膿的人，”婁曉娥反駁道。
“對，那兩個就不是人。”婁譚氏也附和道，“要不是他們倆，當年我們就不會離開，你媽咪和你傻爸也許就真的在一起了呢！”
“對，沒錯，他們確實不是什麽好人，頭頂上正大光明地寫著一個壞字，可是這種人他壞在表麵，和那些頭頂好人兩個字，卻做著斷子絕孫事兒的人相比，他們在我眼裏還算是好人。”何曉語出驚人道。
“什麽意思？”
“等我慢慢講完了你就知道了，”何曉笑道，“剛才說到易忠海定了賈東旭為養老人假聾子不樂意了，為什麽呢？”
“為什麽？”母女倆異口同聲道，現在他們已經被何曉這套說辭給吸引了，不自覺被代入了進去。
“要不說人老成精呢？按我分析，假聾子是個聰明人，她知道賈家人什麽德性，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尤其是賈張氏，她知道她是什麽人，隻要賈張氏活著，叫賈東旭給易忠海養老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賈家負擔太重，要是易忠海幫了他們家，假聾子的生活水平就會跟著下降，所以假聾子不樂意。”
“何曉，不可能，老太太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一大爺雖然心好，不過卻不傻，他難道看不出來賈張氏什麽德性？”婁曉娥反對道。
“嗬嗬，看的出來，當然看得出來，不過易忠海的目的不在賈東旭，讓賈東旭養老隻是摟草打兔子順帶手的事情，成不成的問題不大，這個等下再說。”何曉笑道，“先說假聾子的事情，假聾子為易忠海看的養老人是誰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