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走後,陳主任和王青青才鬆了一口氣,兩人相視了一眼,然後一起走到了易忠海邊上。


    “易忠海,你真是好樣的,看你被嚇軟的樣子,我想這位老同誌說的大概是真的吧?”陳主任指著何大清向易忠海問道。


    聽到陳主任的話,易忠海掙紮著站了起來,這會兒那種該死的感覺又沒了,於是他連忙站起來解釋道,“陳主任,我沒嚇軟,我是被電了。”


    “電了?”陳主任鄙視道,“易忠海,你果然是個偽君子,大騙子,來,你告訴我,沒電線怎麽電的?”


    “陳主任,這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易忠海委屈道。


    “行了,你說說吧,怎麽回事。”


    剛說完,突然一個黑影就躥到了易忠海麵前。


    “易忠海,沃日你姥姥。”


    叫了一聲,黑影不要命地朝易忠海臉上招呼了起來。


    “砰砰砰……”


    “老絕戶,沃日姥姥!”


    “砰砰砰,偽君子,我叫你毀老子,”


    ……


    “攔住他,快攔住他,”陳主任叫道。


    聽到陳主任的話,劉海中閻埠貴兩人連忙走過去抓住了傻柱,“柱子,住手。”


    “我住你媽!”傻柱對著兩人的眼睛????就是兩拳,“你們踏馬的也不是好東西。”


    “何雨柱,你給我住手,信不信我叫派出所把你抓起來。”陳主任氣道。


    “抓抓抓,老子不怕,老子要弄死易忠海這個老絕戶。”傻柱氣道。


    “傻爸,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麽辦?”何曉突然可憐巴巴地叫道,“你要是出事了我不就沒爸爸了嗎?”


    聽到何曉的話,傻柱突然停手了,然後臉色複雜地看向了何曉。


    “傻爸,我知道你難受,走吧,先跟我去我屋裏,我們好好聊聊。”何曉說道。


    “好!”


    說完,傻柱直接向後院走去。


    “你是我孫子何曉?”何大清裝逼道。


    “嗬嗬,是啊,爺爺,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呢,不過咱們等下說,這會兒我傻爸難受著呢,我去陪他。”


    說完,何曉一溜煙就跑了。


    何曉走後,陳主任看著滿臉是傷的易忠海說道,“哼,滿身的尿味,你去洗洗,順便去看一下傷,明天我們會來找你的。 ”


    聽到陳主任的話,易忠海如臨大赦,他知道,今天他敗了,敗的一塌糊塗,他要回去合計一下再想辦法收攏傻柱。


    “易忠海,你個老絕戶偽君子,記住,今天老子要是見不到我的錢,我點了你家,你信不?”何大清對著離開的易忠海叫道。


    “好!”答應了一聲,易忠海繼續向屋裏走去,這時候他可不敢再和何大清爭辯。


    “老同誌,事情我們會按照盛區長的指示調查的,也會給你一個交代,你看今天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陳主任笑道。


    “別啊,我還有事找你們呢!”說著,何大清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房產證,這個房產證是昨天他才拿著地契去換的,“我在院裏的祖宅現在被人霸占了,你們的給我做主。”


    看到房產證,王青青接過來看了一下,然後說道,“何叔,我這麽叫你可以嗎?”


    “可以,按年齡我本來就是你叔叔輩的,”


    “何叔,你可能不知道,你這房子現在是你孫子住著呢!你要是想收回去,你和你兒子說啊,和我們說什麽?”王青青客氣道。


    “小王,我兒子隻有一個兒子,我調查過,他住後院,至於中院這個,他姓何嗎?”何大清質問道。


    “嗬嗬,何叔,這事兒我可管不著,你兒子娶了賈家的媳婦,按理說賈家的孩子就是你孫子,”王青青笑道。


    “小王,虧你還是這個街道的幹部呢,這院裏的事情我都比你清楚,我打聽了一下,我那個傻兒子好像是上門女婿,”何大清笑道,“就和嫁出去的姑娘一樣,他可不是我孫子,別說和我沒血緣關係了,就算有,那也是外孫子,你說是嗎?”


    “上門女婿?”王青青驚訝道,“這……”


    “王主任,沒錯,傻柱確實是上門女婿,這事兒我們院人都知道。”邊上看熱鬧的劉光天賊笑道,“當初可是傻柱他婆婆賈張氏非要傻柱上門的。”


    “沒錯,是這樣,我們都可以作證,”嫌事不夠大的劉光福也插話道。


    “這……”王青青無語道,“可是何叔,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也管不了啊?”


    “沒讓你管,你留著做個見證,我要收回我的房子,我怕有人賴著不走,”何大清解釋道,“你剛才也看了,房產證是我的名字,我有權讓任何一個人滾出去,哪怕是我兒子,是嗎?”


    “這倒是,可是何叔,你可別把事情鬧大,不然……”王青青為難道。


    這會兒,她也不敢拿街道辦的身份壓人,剛才他也看見了,這個老頭連區長都敢為難,別說他了,動不動就去市政府,她可不敢以權壓人。


    “放心,別人不動我我絕對不動手,法律我還是懂得,要是他們不走,我就報警可以嗎?”


    “這個可以,”


    “好了,現在我去收房了,”說著,何大清一揮手,那些師兄弟和他們的徒弟嘩啦一下子就圍到了何家祖宅門口。


    “喂,裏麵賈家的野種,快給老子滾出來,這可是我師伯家的房子,我給你一分鍾,你要是不出來可別怪我進去把你們扔出來。”何大清的師侄對著門叫道。


    屋裏,這會兒棒梗正在給大肚子的唐豔玲講何大清回來的事情呢!聽到賈家的野種幾個字,瞬間棒梗變得麵目猙獰了起來,然後起身怒氣衝衝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誰在我家門口放狗屁?”棒梗怒道,“給老子站出來。”


    “野小子,你是不是找抽?”何大清的師侄叫道。


    “認識我嗎?”何大清走過去攔住自己的師侄看向了棒梗。


    “哼,老不死的,你不就是何大清嗎?你想幹什麽?”


    聽到棒梗的話,何大清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美的要死,他就怕棒梗態度好呢,那樣他還不好找茬呢!


    “大家夥兒,兩位街道的領導,你們看到了,他叫我老不死的,”何大清看著圍觀的人笑道,“雖然這個野種和我何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按道理來說,他應該叫我一聲外公吧?”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了起來。


    “何叔,怎麽就是外公了?不該是爺爺嗎?”劉光天笑著問道。


    “對啊,何叔,你給我們解釋解釋!”閻解成也附和道。


    “小兔崽子們,還裝上了,”何大清笑道,“沒事兒,我不怕丟人,我給你們解釋解釋,我傻兒子是人家的上門女婿,我這個做爹的是不是娘家人?嫁過去生了孩子該不該叫我外公?”


    “哈哈哈,”眾人又大笑了起來,每個人眼裏都充滿了戲謔。


    “何叔,你不會忘了吧?人秦淮茹上環了,可給你生不了外——孫——子。”劉光天笑道。


    “嗨,野種勉強也算吧,誰叫他們是我那傻兒子養大的呢?”


    “老畜生,你找死。”棒梗突然怒道。


    聽到棒梗的話,何大清的師侄們忍不了了,當著他們的麵一再叫自己師叔老畜生,當他們不存在嗎?


    “師叔,和這個小畜生廢什麽話啊?咱們進去把他趕出來不就是了?”


    “對啊師叔,和他廢什麽話?”


    “嗬嗬,咱這叫先禮後兵,”何大清笑道,“既然他給臉不要臉,那咱們進去把他的東西扔出來吧!”


    何大清話一出口,幾個師侄呼啦一下子就衝了進去。


    “幹什麽?你們幹什麽?找死嗎?”棒梗氣的追了進去,對著一個人就撕扯了起來。


    剛抓住那人的胳膊,幾人就圍了上來,然後二話不說,三下五除二直接把他給反手抓了起來。


    “放開我,”棒梗氣的大叫道。


    “你們幹什麽?幹什麽?這是我家,”唐豔玲扶著肚子大叫道,“你們給我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吆,這是我外孫媳婦是嗎?”這時候,何大清走進來笑道,“報警可以啊,你不報我還報呢!”


    “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這房子的主人,”說著,何大清拿出了房產證翻開展示在了唐豔玲麵前,“看著你也像個有文化的人,你看看這上麵是誰的名字。”


    當看到房屋地址和何大清三個字的時候,唐豔玲明白了,這就是她傻爸那個跟寡婦跑了的爹。


    “爺爺,”唐豔玲毫不猶疑地叫道,“這房子是傻爸給我們的。”


    “小丫頭,叫外公,爺爺可不是你叫的,”


    “啊,外,外公……”唐豔玲支吾了起來。


    “好了,不和你廢話了,這是我的房子,是我何家的祖宅,不可能給你們姓賈的人,而且你傻爸是上門女婿,沒理由來拿娘家的財產送人,所以,聽我勸,趕緊收拾東西出去,不然……就隻有勞煩我這幾個師侄了。”何大清笑著說道。


    剛說完,突然一個肉球就躥了進來,直衝何大清的後背而去,“何大清,你個老畜生,這房子是我孫子的,你要是敢搶,老婆子我和你拚了。”


    其實剛才賈張氏一直在門口偷聽呢!這會兒聽到何大清要動手了才急了。


    本來她在家裏睡覺呢!秦淮茹逃進屋裏後把她叫了起來,告訴了她院裏發生的事情,然後婆媳開始商量起了應對何大清的辦法。


    還沒商量出結果呢,突然就聽到外麵的何大清要收回屋子,所以婆媳倆嘀咕了幾句,賈張氏就出門來到了何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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