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何曉很是興奮,直勾勾地朝保姆看了過去,這時候,保姆正一臉無辜地看著一地的碎瓷片,滿臉都是驚慌。


    客廳,聽到動靜的婁曉娥也連忙走到了廚房裏,看到一地的狼藉,不滿地責備道,“鄭姨,怎麽這麽不小心?這可是我專門買來給何曉補身子的。”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正端著湯呢!我的手突然就發麻了,好像被電了一樣,”鄭姨連忙解釋道,“我這就收拾,對不起小姐,下回我注意,一定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看到這樣,何曉連忙走了過去,歉意地看了鄭姨一眼,然後說道,“媽咪,廚房是有漏電的地方,上回我還被電了呢!不怪鄭姨,等下找個電工來看看。”


    聽到何曉的解釋,婁曉娥的目光變得溫和了起來,“你不早說?怎麽樣?你好點了嗎?要是不舒服繼續躺著去,你可不能有事,媽現在就隻有你和外婆了。”


    “媽,我早沒事了,你看活蹦亂跳的,能有什麽事情?”何曉在婁曉娥麵前轉了一圈,以示自己現在很好,一點兒事也沒了。


    “沒事就好,走,過去坐那邊,等著吃飯,你的好好補補。”說著,婁曉娥拉著何曉就去了客廳的沙發邊。


    看到母子倆過來,婁譚氏馬上招呼道,“何曉,快過來外婆身邊坐,這幾天嚇死我了,你要是沒了,你媽怎麽辦?我怎麽辦?”


    “外婆,沒事,你看看我現在多健康,這天雷一劈,我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比之前好多了。”


    “你這孩子,”婁譚氏一臉的埋怨,不過緊接著她臉色一變,悠悠道,“不過也對,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沒準還真就劈的百病全無了呢!以後健健康康的,多好。”


    “沒錯,外婆,就是這樣的。”何曉笑道。


    “對了,之前我給觀音許了願,隻要你健健康康,我就給她重塑金身,日日參拜,”婁譚氏笑道,“現在你沒事了,是該還願的時候了,下午我們去一趟寶蓮禪寺,去請個菩薩回來供著。”


    聽到婁譚氏的話,何曉一陣心虛,他這能叫沒事嗎?不,是前身,前身能叫沒事嗎?這會兒估計早就不知道去哪裏報到了,“外婆,要不算了吧?我覺得這主要是你和外公之前積德行善的功勞,那個臨時拜佛腳的許願,好像,嗬嗬,是吧……”


    “你這孩子,菩薩麵前能說了不算嗎?”婁譚氏責怪道,“也花不了多少功夫,你不想去下午我和你媽去,”


    說著,婁譚氏看向了邊上正在發呆的婁曉娥,“曉娥,你說呢?”


    “奧,好,下午好好給何曉做點吃的,要是傻柱在就好了,何曉最愛吃他做的菜了。”婁曉娥答非所問道。


    聽到婁曉娥前言不搭後語的回答,婁譚氏滿臉的不滿,“曉娥,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又想那個無情無義,是非不分的無情種了?我說去還願,你說傻柱做的菜,你到底怎麽回事?不是說好了斷了嗎?你還想他幹什麽?”


    聽到婁譚氏的話,婁曉娥滿臉的尷尬,不好意思地看著婁譚氏說道,“媽,你說的是還願啊!去,一定去,我陪你去。”


    “你別打岔,我問你,你是不是還在想著傻柱?”婁譚氏不滿道。


    她已經勸過好多次了,讓婁曉娥忘了傻柱,重新找個人開始自己的生活,她知道,傻柱是拉不回來的,而且她也看出來了,傻柱根本不想和自己女兒在一起


    “這個,”婁曉娥求助似地看向了何曉,“主要是何曉想他爸了,是嗎?何曉。”


    “媽咪,我可不想他,他有什麽讓我好想的?我想他就是想被吸死。”何曉想了一下後說道。


    他可不想傻柱,一個傻子而已,除了和前身有點兒血緣關係外,屁也不是,想他,是想自己被吸成肉幹嗎?他之所以這麽說,就是想看看婁曉娥的態度,要是婁曉娥非傻柱不可,那麽他就想辦法滿足自己這個傻媽,順便幫前身了卻心願,要是婁曉娥不想,那就隻有對不起前身了。


    聽到何曉的話,婁譚氏雖然有點兒疑惑,但是很滿意,而婁曉娥就不同了,震驚,她臉上全是震驚,震驚的就好像她從來不認識這個兒子一樣。


    “何曉,你說什麽?”婁曉娥伸手摸著何曉的額頭說道,“你不會是被雷給劈出毛病了吧?你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你以前……”


    “媽咪,”何曉扒拉開了婁曉娥的手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傻柱做我爸爸,我以前那樣,隻是為了配合你,我覺得你心裏有傻柱,所以才那樣的,要不然,外婆……是吧,外婆……”


    說著,何曉看向了婁譚氏。


    聽到何曉的話,婁譚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是,她是為了何曉有個親爸爸才容許婁曉娥去接觸傻柱的,要不然,她肯定不答應,尤其是後來和傻柱聊了一下以後,她心裏早就不願意自己女兒繼續糾纏傻柱了。


    現在,要是真像自己外孫說的那樣,那麽自己這個孫子的演技那就相當的好了,這麽多年她愣是沒看出一點兒。


    “何曉,你,你說的是真的?”婁譚氏問道。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是傻子嗎?傻柱有什麽好的?”何曉語出驚人地說道,“我念著他?憑什麽?念他盡過父親的責任?念他嘴上說愛我?還是說那點可憐的血緣關係?或者說我是個自虐狂?念著他,想跟著他一樣,被那個院子裏的人吸成肉幹?”


    何曉話一出口,婁曉娥滿眼震驚地問道,“何曉,你,你怎麽回事,我怎麽覺得你,你變了?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爸,他,他是個好人。”


    “媽咪,我沒變,我隻不過是表現出了我本來的麵目,現在也是時候了,是時候徹底和傻柱斬斷關係了,”何曉淡淡地說道。


    “什麽?斬斷關係?”婁曉娥激動道,“不,不能,他是你爸,親爸,你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哎,媽咪,”何曉歎氣道,“除了血緣關係他做了一個爸爸該做的嗎?他養過我嗎?他為我付出過嗎?就連我想讓他回來看一下我的要求他都做不到,你覺得他配做我爸嗎?任何感情都是相互的,一味地讓一方付出都長久不了,除非我付出的那個人是傻子?”


    “這……”婁曉娥無話可說了,對啊,在她和傻柱的感情中,她認為自己一直是那個付出的,到現在為止她也有點兒累了,隻不過她不想放棄而已。


    “這什麽這?”婁譚氏插話道,“何曉說的沒錯,曉娥,在你和傻柱的感情中,你一直是付出的那個,我早說了,這樣的感情是得不到任何結果的,你就是不聽,現在,既然何曉這麽說了,你就放棄吧!”


    “媽,可是,可是他是何曉的親爸,我想一家三口在一起,而且他也有他的難處,他是個好人,那個院子離不開他,等等,也許將來他就想開了呢?”婁曉娥解釋道。


    “哎!我的傻女兒,算了,我勸不了你,我早勸累了!”婁譚氏無奈地看了一眼婁曉娥,又看了看何曉。


    她知道勸沒用,她已經勸過好多次了,勸的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話癆了。


    看到婁曉娥這樣,何曉明白了,傻柱是自己這個便宜老媽的白月光,唯一的白月光。


    於是他說道,“媽咪,這輩子你就非傻柱不可嗎?”


    聽到兒子的話,婁曉娥不解地看了一眼何曉,“何曉,你什麽意思?什麽非傻柱不可?”


    “媽咪,我的意思是這輩子你非傻柱不嫁嗎?”


    “這……”婁曉娥尷尬地看了何曉一眼後岔開話題道,“何曉,你胡說八道什麽?他是你爸,別傻柱傻柱的,”


    “嗬嗬,”何曉無語道,“人三個白養狼還叫他傻爸呢?怎麽他們可以叫他傻字?我不行?”


    “何曉,他是你親爸!而且你怎麽能說棒梗他們白眼狼呢?你和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嗎?”婁曉娥不解道。


    “裝的不行嗎?為了配合你搶傻柱,我不裝能行嗎?”


    “裝的?”


    “行了媽咪,我明白你的態度了,你就是想和傻柱在一起,我不反對,不過要是再這樣下去,傻柱會離你越來越遠。”


    “何曉你到底怎麽了?你今天怎麽……”婁曉娥更加不解了,她是真有點看不懂今天的兒子了,難道真給雷劈壞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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