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說:“無法看鐵盒子,就隻有看那羽’毛‘了,我馬上就去找江娜,我希望不是頂戴’花‘翎,而隻是一根普通的孔雀羽’毛‘,哪怕是一隻成’精‘的孔雀掉落的羽’毛‘也可以接受。”


    葉子暄這時倒變的很平靜,說:“我們要自信一些,一會我也會去找江娜。”


    我說:“警局見。”


    掛完電話以後,我拿著’花‘來到樓下,沒有見到’毛‘’毛‘,倒是見到包租婆正在曬太陽。


    我問:“房東太太,’毛‘’毛‘呢?”


    包租婆說:“她剛剛去洗澡。”


    聽包租婆這樣說,估計等’毛‘’毛‘洗完,又不知何時了,看來我這次又要辜負’花‘無暇的好意了,隨後再向她道歉吧。


    想到這裏,我將’花‘遞給了包租婆,對她說:“房東太太,送給你的。”


    包租婆樂滋滋地接了過去,聞了一下說:“子龍大師,這是真玫瑰!”


    我說:“那是當然,上次鍾正南送給你的,就是拿中國玫瑰冒充的,不過你別多想,收我一束玫瑰,減我十個月房租。”


    說完後,迅速向警局跑去。


    ‘花‘無暇此時站在樓上,氣的直跺腳,然後對我大聲說道:“趙大龍,你把我的’花‘糟蹋了!”


    我衝她做了鬼臉:“送給包租婆換房租,也不算是糟蹋,我現在有急事,等我回來再給你解釋。”


    說完之後,一路來到警局中的江娜辦公室。


    辦公室隻有她一個人,她看到我來,拿出一個塑料袋,塑料中裝著一根羽’毛‘,遞給我說:“趙大哥,王大嫂已經回去了,這就是那根孔雀羽’毛‘,你看看是從哪來的?”


    我接孔雀羽’毛‘的時候,心情非常忐忑不安,直到我把羽’毛‘接過手中仔細一看,不由放下心來,鬆了口氣。


    果然是我多想了,這不是福親王的頂戴’花‘翎,而是一根普通的孔雀羽’毛‘。


    我之所以敢這樣說,就是因為我對福親王的頂戴’花‘翎印象深刻,顏’色‘偏暗,而這根孔雀羽’毛‘顏’色‘非常鮮’豔‘,可能是從孔雀屁股上拔下來沒多久。


    就在這時,葉子暄也趕到了,他看到我拿著孔雀羽’毛‘說:“大龍,這羽’毛‘怎麽樣?”


    我笑了笑,然後把羽’毛‘遞給他。


    葉子暄說:“看你笑的這麽開心,就知道肯定不是福親王的頂戴’花‘翎。”


    江娜這時非常奇怪:“你們似乎知道這孔雀羽’毛‘的來曆?什麽頂戴’花‘翎?”


    我把遇到福親王的事說了一遍,包括王中皇的死也遇到他有關,然後我說:“我們並不知道這孔雀羽’毛‘的來曆,隻是擔心這孔雀羽’毛‘來自福親王的頂戴’花‘翎。”


    江娜說:“這個福親王真是壞事做盡,不過還好,你們把他關了起來,不過既然證明這不是來自福親王,好麽我還是要把這根羽’毛‘的來曆’弄‘清楚,你們現在忙嗎?如果不忙,我們一起去一下王大哥家中。”


    我與葉子暄點了點頭,我們也很想知道,這羽’毛‘的來曆。


    很快就到了王中皇家,王中皇老婆此時哭的兩眼眼睛又紅又腫,江娜安慰她說:“大嫂,你放心,錢一定會找回來的,你的保險箱呢?”


    王大嫂把我領進了她的臥室內,指了指她的’床‘下。


    王中皇得到了這幾千萬之後,為了防止這些錢有變,便將錢全部從銀行中取了出來藏在家裏,為了安全其見,便買了一個保險箱。


    當然這保險箱不會像機密保險箱,’弄‘錯一個密碼就會爆炸的那種,而是普通的保險箱,不過對付一般的賊也夠了。


    然而盡管這樣,盜賊在三小時內盜走了錢,而且還是在王中皇的老婆坐在’床‘上盜走的。


    也就是說,當時王中皇的老婆坐在’床‘上,三小時後,他老婆下’床‘看保險箱,錢已已經沒了,隻留下一根孔雀羽’毛‘。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這賊已經出神入化,脫離’肉‘體凡胎,成’精‘了,否則絕對不可能在人的眼皮子偷走錢財。


    除此之外,墳釘出現的這幾天來,對整個城市的人身體多多少少都有影響。


    主要是人的體質不同,所以差別也不一樣,就像包租婆一樣,失去陽氣失的連我都不認識了,而江娜也感到僵直了一般。


    不過隨著福親王被關,墳釘的能力似乎小了一點,再加上今天出太陽,所以人們的陽氣就回流到自己身上一些,這時人們自然會比先前好了許多。


    包租婆已經認識我,而且江娜僵直之後,第一次給我打電話她先前為什麽不給我打,估計就是想打也拿不起電話。


    在這種情況下,王大嫂還能打開保險箱取錢,說明王大嫂的體質很好,既然她的體質很好,那麽就算是有賊進來,她應該能發現,如今卻在眼皮子底下錢被偷了,這也說明小偷會隱身術?而且在會隱身術的基礎上,還不會被墳弑所傷,要不然小偷的身體也都僵直了,還怎麽偷錢?


    小偷偷錢,再加上留下羽’毛‘,我感覺這家夥不單單是偷錢,而是為了炫耀,就像以前電影中曾記載的怪俠一枝梅一樣,每次偷錢之後,就會在牆壁上畫一朵梅’花‘一樣。


    江娜看了看保險箱,沒有指紋,也沒有被撬開的痕跡。


    我說:“還是回到我上麵的話題,孔雀成’精‘了。如今孔雀想要在鄭州買房子,一百平的,也得一百萬,剩下的再找個成’精‘孔雀做媳’婦‘,生孩子,想在這座吊絲之城中生活下去,三千萬,估計剛好。”


    江娜瞪了我一眼說:“正經點,別開玩笑。”


    我便不再說話,但是案還是要破的,既然我沒有看出來,所以我也管不了那麽多,就讓江娜與葉子暄去排查吧。


    想到這裏,我說:“這樣吧,我先去樓下等著你們。”


    江娜說:“趙大哥,你留下來也幫忙參考一下唄。”


    我笑了笑說:“我真的參考不到,下去透透氣。”


    江娜說:“那行吧,你在下麵等著我們。”


    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出屋子,當然在走出之前,還安慰了王中皇老婆一句,那就是節哀順便。


    來到樓下,走到小區外,蹲在了馬路牙子上看人來人往。


    ‘春‘天的雪化的很快,而且還不冷。


    天空那八個墳釘依然存在,我總覺得有什麽問題,可是我又不知道問題在哪裏,回去問問小猴爺,說不定他能給告訴我,就算是不告訴我,給我一些啟示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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