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一朝暴富,成了一個大廠的老板。


    暴富到什麽程度呢?打個比方就是如果這個富商在沒有暴富之前,單位是一。


    暴富之後,單位就是一百萬。


    也就是說富商從一無所有到暴富,一下子邁出了一百萬倍的步伐。


    為什麽這個富商可以如此暴富,村人們都很想知道,但是富商卻閉口不談。


    富商閉口不談,也很正常,怕村人同他競爭,那麽他不說自己怎麽富的也行,就拿一些錢為父老鄉親造些福利吧。


    如果是別人,肯定會修路鋪橋蓋學校,為村人帶來實惠同時積些‘陰’德,然而這富商卻是一‘毛’不拔。


    不過村人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把富商罵了一頓。


    當然,罵富商也是背後罵的,因為富商早已搬到市中心去住了,同村中的人也脫離了關係。


    富商雖然是村中的奇跡,但是因為沒有為村裏人帶來啥好處,再加上他搬走之後,所以村人就將這個人逐漸忘記了。


    不久之後,這村裏麵有一部分男人得了一種病,這種病就是全身綿綿無力,做什麽事都很無力,


    要說是傳染病吧,村中另外一部分男人,包括包租婆他哥都沒有問題。


    而且這病怎麽治也不能治好,直到有一天,村裏來了一個雲遊道士。


    這道士打眼一瞧便說村裏麵的人正在生病。


    這道士的話被村長聽到了,村長急忙將道士請到自己的家中,便問道士:“你看出有病,真的嗎?你知道他們得到什麽病嗎?”


    雲遊道士說:“他們得是富貴病。”


    村長就有些奇怪:“什麽富貴病?他們都喪失了勞動力,怎還能叫富貴病?是貧窮病吧?”


    雲遊道士說:“不是你們富貴,而是有人吸了你們運勢,他富貴,你們病,所以你們叫富貴病。”


    村長便想了那個富商,於是便將那個富商的事說給了雲遊道士聽。


    雲遊道士聽後說:“這就對了,他能一夜富貴,就是把這些男人的運勢吸走,不過你們這隻是第一批,村裏麵不是還有另外一些男人沒事嗎?那就是第二批,當他們也被吸走運勢時,你們整個村子都會得富貴病,但是富商將會越來越富!”


    村長一聽,便想著這個富商純粹是王八蛋草出來的,男人們的病竟然是他惹出來的,便問雲遊道士能不能破解。


    雲遊道士搖搖頭說:“目前無法破解。”


    村長聽後說:“仙長,你的意思就是讓他繼續吸我們村其他勞力的運勢嗎?”


    雲遊道士說:“他借你們村的男人發跡,那是借的好運,不過你們可以把一些壞運借給他,這樣即可讓他散盡運勢,重新回到你們身上來,那些沒有得富貴病的人,將不會得富貴病,得了富貴病的人,也會逐漸好起來。”


    村長急忙說:“什麽壞運?”


    雲遊道士說:“我經過你們村,發現你們村中的那個魚塘,風水很盛,總共有五個風水眼,四個好的,但中間一個風水眼是壞的,你可以在那個死風水眼上埋一個人,富商就會因此而落勢,同時,得了富貴病的男人也會收回自己的運勢。”


    村長點了點頭說:“此話當真?”


    雲遊道士說:“貧道從不說假話。”


    村長說:“埋一個人?也好,看看最近誰家死人了,就埋在那裏,不過以後村裏人是不會再吃魚了。”


    雲遊道士說:“你們埋的人,還不能隨便埋,要埋一個足十八歲,且‘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孩。”


    村長聽到這裏,當時便愣住了:“這個……這個怎麽行?這是要殺人啊!”


    雲遊道士說:“我能幫你們也就到了這裏,不過你們記住,一但埋下,千萬不要再挖出來,否則,你們必遭天譴!”


    雲遊道士說到這裏,便離開了。


    村長便在村委開會,把那些得了富貴病的人召起來開了個會,將道士講的又說了一遍。


    這些人一方麵罵富商王八蛋,另外一方麵最後終於決定依照道士說的做。


    要找一個足十八歲的‘女’孩,且又‘陰’日‘陰’時出生,並不不容易,不過這難不到村長,因為村長的一個親戚是派出所的民警,管戶口,很快就查到了鄰村有一個這樣的‘女’孩。


    這個‘女’孩雖然長的不錯,可憐的是個智障,用一顆糖就這把這個‘女’孩騙了出來,晚上的時候,他們將這個‘女’孩溺死,然後埋進了方塘中。


    因為這個‘女’孩是智障,失蹤後,家人也找過,但是最後也沒找到,也隻能不了了之。


    於是‘女’孩的死就這樣掩蓋了。


    ‘女’孩被埋在這裏之後,那個富商確實很快落勢,最後竟然走投無路,跳河自盡了。


    那些得了富貴病的人,也確實逐漸好了起來。


    但是一年之後,‘女’孩的屍體竟然開了‘花’,這‘花’叫做‘陰’魂‘花’,代表‘陰’魂不散,‘花’裏麵散發的便是‘女’孩的憤怒,最後形成了詛咒,詛咒了包租婆一脈,因為這是她哥家的魚塘。


    第838章 失蹤的村長


    因為是包租婆她大哥的魚塘,所以‘女’孩就把心中的怨恨發泄在了包租婆她哥家,詛咒了包租婆這一脈,所以說,包租婆她哥真的是躺著也中槍了。


    不但是她哥,還有包租婆,以及包租婆的侄‘女’,也就是她哥的‘女’兒等。


    隻是她哥的命薄了點,死的早,而且死時已無可挽回。


    包租婆大嫂說到這裏,終於哇哇地大哭了起來說:“你們兩人給我評評理,我男人啥也沒做,怎麽就這麽命苦啊!嗚嗚……”


    這種事我與葉子暄能評什麽理?


    唯一的解釋隻能是機緣與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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