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點了點頭,便去拍照片去了。


    我對胭脂說:“我在公園中到處看看風景,一會給我打電話。”


    公園中其實沒有什麽好看的,現在已是初冬,已經開始顯出衰敗之像,就是那些常綠植物,感覺也不如‘春’天濃綠,隻是人還是比較多,略顯熱鬧。


    就這樣,一直到了夜燈初上之時,胭脂總算做完麻豆,與我一起回到了小區。


    在走進小區時,看到小區內出現了一群警察,停了幾輛警車。


    我當時大吃一驚,不會是局座大人派人來,找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把我抓走吧?然後經過嚴刑拷打,我又怕疼,馬上承認了,接著拉出去就槍斃了。


    就在我腦補整件事的時候,保安兩兄弟來到我麵前說:“趙大哥,你知道不,咱們小區內出現了命案了,你有什麽看法,給我們兄弟二人說說。”


    我說:“我剛剛從外麵回來,連什麽事情都沒有搞明白,給你說什麽,你倒是說說,是哪一樓出現了命案?”


    保安兩兄弟說:“就在你住的那一棟,二樓,二零一,房東過來收租,發現裏麵她的租客,一個在附近上班的‘女’孩死了,嚇的趕緊報警。”


    我問:“自殺還是他殺,凶手是誰?”


    保安兩兄弟笑了笑說:“趙大哥,你這話問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我要是知道的這麽清楚,我就不在這裏做保安了,整天被人罵成看‘門’狗了,上次你還罵我,說什麽狗富貴,無相忘。”


    我暗想這保安兩兄弟的記‘性’不錯,我上次說的話,他們還記得那麽清,可是文化程度差了點,不過我也不再教他們“狗富貴,無相忘”究竟是什麽意思,憑他們的智商,也難懂。


    想到這裏,我說:“你們別笑的那麽開心,你的職責就是保護小區居民的安全,現在人死了,你卻說不知道?”


    保安瞬間不笑了,說:“趙大哥,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關於這個‘女’孩,我們了解的不多,反正她就像其他人一樣,每天都出小區,每天都進小區,這麽多人,我們兄弟二人也不是電腦,不可能一一記得住,不過現在突然聽到她死了,我們也非常難過,這不,警察來了,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都希望能早日有個結果。”


    看到這裏,我不由樂了,這保安什麽時候兼職演戲了?演的還真是動人。


    我不想再與他們廢話,與胭脂一起,也像其他人一樣,站在二零一的‘門’口向裏麵看了看。


    裏麵有幾個警察正在拍照,然後有法醫正在把‘女’孩往外抬。


    ‘女’孩屍體上蓋了白布,本來什麽也看不到,但是突然之間,她伸出了手來。


    我當時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明白,應該是法醫抬屍體時,顛簸導致屍體的手伸了出來。


    這時便看到了‘女’孩的黑‘色’手指甲。


    這手指甲並非是死時淤血所至,而是黑‘色’指甲油,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手腕處有一圈紅線,而這紅線,並非是‘女’孩所戴的裝飾品,而是一條類似於血管一樣的線。


    手腕處沒有像手鐲一樣的血管,所以她那裏不是血管,但是是條什麽線,我還沒有看法,法醫又把‘女’孩的手放到了白布中。


    這時可以看到,‘女’孩是光著身子的。


    通過她顛簸而伸出手這個動作,說明她死沒多久,如果死的太久,她就會因為體溫逐漸消失而僵硬,


    通過她光著身子能看出她還沒有腐爛,估計死的時間不久,可能就在今天淩晨左右。


    現場經過警察的勘察之後,他們很快離開。


    趁房‘門’沒有鎖,我走進了屋內,胭脂說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她的房間了。


    ‘女’孩所住的屋子,並沒有特別,除了一些鞋子衣服布娃娃還有幾本書外,別的便什麽也沒有了,看來她也沒有多少錢用來置辦家具。


    我伸出左手,放在‘女’孩的‘床’上,準備感應一下‘女’孩的靈魄。


    卻不想手剛放在‘床’上,一個老‘女’人便窗了進了來,拿著拖把大聲叫道:“死變態!救命啊,有死變態!”


    我急忙收回手,對那個‘女’人說:“你說誰是變態,我在做事!”


    她說:“死人的睡過的‘床’你也‘摸’,你還說你不是變態。”


    就在這時,保安兄弟來到我們麵前,對‘女’人說:“陳小姐,不要生氣,這位是住九零三的租客,他同時也是一位捉鬼大師,‘精’通玄‘門’道術,請放心,他不是變態。”


    我說:“陳小姐,你也聽到了,你這屋子中無故死了人,我幫你看看,要不然的話,你想租出去也是害人家,畢竟有人在你的屋子中無故枉死,你這裏必然會成為凶宅!”


    老‘女’人聽後,又開始尖叫起來:“這個死丫頭片子,我早就想著不該租給她,沒想到她卻一直想著我租給她,我真的很後悔,害了我這間房子。”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對她:“陳小姐,說話不要這麽衝,你出租,她租住,誰會想到像現在這樣?有本事,你就抱著你這間房子當棺材吧。”


    老‘女’人被我罵了以後,反倒不像剛才那麽凶:“看來我得找附近的和尚過來做法。”


    保安兄弟說:“陳小姐,趙大哥就在你麵前,你竟然還……


    老‘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對保安兄弟說:“他又非僧非道,你卻說他是什麽大師。”


    隨後房東便把我與保安兩兄弟趕了出去,我本想著在屋中多看一會,卻沒有機會再看,隻好回到自己的房間。


    稍後我坐在電腦前,放出大白與小黑,小黑跳到的我電腦前,我讓大白幫我錘一下背。


    大白拿起擎天柱便是一棍,這一棍打的我差點一命嗚呼。


    我靠,這是要我老命啊,


    算了,還是不讓大白搞這些了,明顯大白不夠溫柔。


    還好我每挨一次打,便能耐打更進一層,否則這一棍子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還是先整理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


    首先從通天會說起。


    通天會隻剩下兩個主要人物,也就是最後一個教尊與一個會長。


    其實可以把他們比成兩個教尊,一個通天教尊,一個是贏勾教尊,一個管人,一個掌屍。


    除掉最後兩個教尊,那麽通天會就會真的瓦解,那些小道士們就樹倒猢孫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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