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說:“小石頭,不要動,大家都是熟人。”


    然後又對柳若男說:“柳姑娘,你把槍放下,有話好好說。”


    小石頭總算聽了我一回話,站在那裏不再動,又開始吹起了口哨。


    ——不知道為什麽,他這幅表情,總有種讓我想揍他的衝動。


    柳若男見小石頭不再動彈,收回了槍,但是刀還沒有拿下,我急忙笑著說:“柳姑娘,咱們已經很熟了,你先把這個刀拿下去,畢竟它很鋒利的,要不是你的手一滑,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後悔?你竟然敢騙我,我絕不後悔。”


    這時林老爹再一邊說:“閨女,這是咋回事啊,咱們有話好好說成不?”


    柳若男說:“沒你的事,遠點去。”


    林老爹吃了個閉門羹,隻好蹲在船舷上去抽煙了。


    “我現在已經開始生氣了,我什麽時候騙你了,我也是有脾氣的。”我說:“別以為你長的美,我就不打你。”


    第347章 水猴子真相〔5〕


    柳若男依然不肯收回她的匕首:“趙大龍,我知道你很能說,但你別想騙我——除非你能把你與臭蛤蟆的關係講清楚。”


    我一時間覺得我這些年的學白上了。


    柳若男說話,我越來越聽不懂了,一會說我騙他,一會又讓把臭蛤蟆的關係講清楚,為什麽總是這些讓我雲裏霧裏的話?是她腦子錯亂還是我智商捉急?


    我想了想,很認真地說:“柳姑娘,我真的聽不懂你說什麽,我上哪認識一隻蛤蟆?而且還是臭的?我就算認識,不會認識香一點的嗎?我為什麽要認識臭的?”


    柳若男問:“你還記得白玉蟾嗎?”


    “記得,我明白了,你說的臭蛤蟆就是他啊,可是我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當時你也在現場,最後玄魁與葉子暄雙劍殺了這隻癩蛤蟆精。”


    “你錯了,我就是誤信了你,咱們一起打白玉蟾,不過是你的障眼法而已,目的就是為了掩蓋你偷陰陽鼎!”


    柳若男越說越離譜,我真的要爆了!


    如果不是她的匕首在我的脖子,我真的要揍她!


    她現在這個樣子與不講道理的潑婦有什麽區別?調查都沒有調查清楚,什麽破事都往我頭上安。


    首先說我騙她,我騙她一毛錢了嗎?其次還說我與白玉蟾有關係,我去她娘的,我與白玉蟾打的你死我活的情節,被狗吃了嗎?最後說我偷陰陽鼎,日他媽的,我連陰陽鼎什麽樣都不知道。


    ——這與那個臭和尚汙蔑小石頭是水猴子,有什麽區別嗎?


    我說:“柳姑娘,希望你說話能講證據,我什麽時候偷陰陽鼎了?”


    柳若男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我就一點一點地問你:你今天晚上來這裏做什麽?”


    “五月初五那天,有水猴子在水中拉人,我今天晚上來,抓水猴子,為民險害。”我說到這裏,指了一下甲板上的水猴子說:“你可以鑒定一下是真是假。”


    這時林老爹在一邊插嘴說:“閨女,我可以打包票,特派員說的沒錯。”


    柳若男說:“我沒與你說話,大叔,懂?”


    林老爹隻好繼續抽悶煙。


    我說:“不是吧?柳姑娘,人家幫我做證又得罪你了嗎?口氣別那麽衝,行不?”


    “少廢話,你今天晚上來說起來是捉水猴子的,其實是私會白玉蟾的大師兄!”


    我瞬間懵了,這帽子一個接一個扣向我,我簡直要無法呼吸了。


    半天後我才說:“我與他大師兄勾結,你搞錯沒有了?我連他大師兄長的什麽模樣都不知道,怎麽能與他勾結呢?大姐,我真的要給你跪了,拜托你說的更明白一些,成嗎?”


    “你剛才與那個和尚稱兄到弟,是真的嗎?”


    “沒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專門捉水猴子的,稱兄道弟也沒什麽錯吧。”


    “看,你終於承認了,你別說你不知道,他就是白玉蟾的大師兄!”


    “你說這個和尚是白玉蟾的大師兄?”我一時愣了:“白玉蟾確實說過,陰陽鼎被他師兄拿走,而他師兄就在西湖旁邊。但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和尚是他師兄啊,大姐,我剛才與他稱兄道弟真的是因為水猴子,而非陰陽鼎。”


    柳若男冷笑道:“你是裝傻還是真傻?”


    我說:“我怎麽知道他是白玉蟾的大師兄呢?我又沒見過他,先前他汙蔑我的小石頭是水猴子,我就要他留下來為我作證,告訴世人,他是冤枉我的;結果他說我既然已經抓到,他就走了,還與我稱兄道弟,我心想他是得道高僧,所以就附和了一下他,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白玉蟾的大師兄。再說,你怎麽又判斷他是白玉蟾的大師兄呢?”


    柳若男說:“很好判斷,那和尚一手拿禪杖,一手拿缽盂,那個缽盂就是陰陽鼎!”


    我去,我怎麽可能知道那個就是陰陽鼎?


    陰陽鼎,在我的印像中,就是鼎。


    鼎的話,大家都學過初中曆史,上麵有寫,一般有兩種,一種圓形,一種方形,但不論圓方,不論大小,都是四條腿,有耳朵。


    而和尚手中的缽盂,就像一個碗一樣,而且這本身就是和尚上門討飯時當碗用的,我怎麽可能把碗想成鼎,更何況是陰陽鼎?


    我說:“這東西,我沒見過,我怎麽知道?可是你又是怎麽知道和尚手中的缽盂就是陰陽鼎呢?”


    柳若男說:“我是從報紙上看到的,就是五月初五那一天,上麵還有你與一隻猴子,和尚雖然在人群中不明顯,但是我依然看到了陰陽鼎。”


    想到這裏,我終於明白了。


    我他媽的上了這個臭和尚的當了,我日他奶奶的,這個用心險惡的老和尚,


    事情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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