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有一位相戀多年的男友,兩人是校園情侶,一起熬過最艱難的歲月。


    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這真不假。


    原主男友王浩宇本是孤兒院出身,從小受了許多苦頭後,在二十六歲這一年被王家找回來,原來他是王家失散多年的兒子。


    王家找了他許久,在上次楊家人去醫院體檢時,順帶看到了王浩宇這張與王爸年輕時極為相像的麵孔,王爸王媽當即派人在醫院裏找到了王浩宇的資料。


    年紀和走失地點都能對的上,王家人找到王浩宇去做親子鑒定後,確定他是王家人,立馬就想帶回去和近兩年暴富的周家定親。


    王浩宇自覺自己身價飛漲後,又怕原主不樂意分手非要纏著自己,更重要的是原主見證了他最窮最狼狽的歲月,他將那些當做自己一生中的恥辱。


    懷著複雜的心情,他讓王家人幫忙解決原主,免得對方後麵來毀壞兩家聯姻之事。


    沒想到王家人出手狠辣,直接派人整死了原主,王浩宇沒想到王家出手如此狠,他心裏帶著幾分愧疚,沒多久便將原主的死拋在腦後。


    ……


    “晴晴,我最近腰背不舒服,你說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王浩宇反手按著後背,疼的眉毛都皺在一塊了,上輩子王浩宇沒錢腰背又疼的厲害,還是原主擔心男友身體,拿出自己積蓄讓對方去看病。


    原主從沒嫌棄過王浩宇沒錢,願意兩人一起奮鬥,王浩宇倒是一被王家認回就要把原主踹飛,這沒良心的,疼死他算了。


    “浩宇,你也知道我們現在條件不好,你忍著點貼點膏藥就是了,去醫院看一趟多貴啊。”


    徐晴才不會把自己的錢給爛人花,她找個機會把人踹了差不多。


    “也行,說不定過兩天就好了。”


    王浩宇哎喲哎喲的躺下來,徐晴掃了一眼兩人租的一套一,這家務活以前還是原主包攬的,王浩宇每次答應的好好的,兩人一人輪一周,結果王浩宇回回不收拾,非要原主催才動一下,最後家務全給了看不下的原主。


    這房子下個月就要到期了,以王浩宇的身份信息簽的合同,房租兩人均攤,徐晴借口出去買藥,派傀儡化為美女來敲門。


    “誰呀?”


    徐晴剛走就有人敲門,本身背就疼的厲害的王浩宇沒好氣的問道,來者沒有回答他隻一味的“砰砰砰”敲門。


    王浩宇拉開門正準備發脾氣,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衝擊力十足的明豔大美女臉,讓他生生把到嘴邊要罵出來的話咽下去了。


    “你好,請問我可以來你家借點醬油嗎?”


    大美女說著還衝王浩宇拋媚眼,多麽樸實無華的爛借口,偏偏看著美女口水都要流出來的王浩宇無腦的相信了。


    “當然可以,請進!”


    不是請人在門口等一下,不是我幫你拿,而是直接邀請進屋,從傀儡這邊得知的徐晴冷笑,真替原主不值,這美人計剛開始原主直接就被男友拋到腦後了。


    “謝謝!”


    大美女進屋還不忘感慨這房子收拾的真幹淨,王浩宇特別不要臉的將家裏如此整潔都歸到自己身上。


    “我這人就是比較愛幹淨。”


    王浩宇麵對美女毫無抵抗力,在傀儡的牽引下兩人相談甚歡,他儼然忘了時間。


    徐晴回來便看到在家相談甚歡的兩人,“王浩宇!她是誰?”


    忍受不了男朋友和陌生女人單獨一室在自己出租屋內聊天吧,更別提男朋友的眼珠子都要落到美女身上了。


    徐晴的怒吼打斷了兩人對話,王浩宇這時才有些慌張,但很快他又冷靜下來,畢竟自己還沒和美女有實質性的進展,更沒有被對象抓奸在床,他有什麽好心虛的。


    “晴晴,這位是新鄰居來接醬油的,你也認識一下,我跟人家清清白白,你作為我女朋友不能沒有證據,隨便揣著我們兩人的關係,你這是不信任我!”


    王浩宇先下手給徐晴扣上不信任的名義,話裏話外都是指責她無理取鬧,徐晴才不吃他這一套,指著傀儡問。


    “說!你當真和我男朋友清清白白?”


    傀儡配合著徐晴的表演,看向王浩宇,來了個深情表白,“不算太清白,我對他一見鍾情,想跟他發展一些其他關係。”


    王浩宇震驚地嘴張成“o”字型,美女鄰居對我一見鍾情,這時他腦海裏腦補了許多畫麵。


    “聽到了吧,還說你清白,分手,現在就分手。”


    徐晴吵著收拾東西,傀儡則溫柔地和王浩宇說再見,在一起多年多少還有點感情,他想要阻止,則被徐晴合行李箱時砸到手,還挨了十多個巴掌,臉都被扇腫了。


    從沒見過女朋友如此彪悍的時候,王浩宇想吐露兩句話,都不知道說什麽。


    徐晴又一記眼刀甩過來,王浩宇幹脆閉嘴裝啞巴,她激情開麥將人罵了個一無是處。


    “你又窮又挫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這麽多年跟你在一起算老子瞎了眼,對你這麽好還要看別的美女背著我想幹怪事,我呸!死渣男!”


    徐晴邊罵邊趁機對著王浩宇後背下手,本來連痛好幾天的他,更是疼的直不起腰,也沒法從地上爬起來阻攔女友離開。


    徐晴將王浩宇的聯係方式全拉黑刪除,解綁了二人所有綁定,辭去了原主工作跑去別的城市,這下兩人徹底斷了聯係。


    實在是疼的不行的王浩宇跟朋友借錢上醫院,剛好被王家司機在拐彎的死角撞飛,他痛苦的伏在呻吟,被打腫的臉讓王父王媽根本沒認出來這是失散多年的親兒子,隻以為是碰瓷訛錢的。


    王父王母也不在意,讓保鏢下車處理,態度冷漠至極隻是降下車窗看了一眼,連車都沒有踏下過一步,便催促司機趕緊走。


    王浩宇倒在地上清楚的看到降下車窗時兩人的麵容,對方對著司機不耐煩的下令,對著自己一副自以為是看穿的嫌棄之意,生生刺痛了他敏感的內心。


    保鏢對於這種情況毫不在意畢竟王家家大業大,甩兩個子給出去,別人都得感恩這天降橫財,所以保鏢十分傲慢,連手的沒朝他伸一個,絲毫沒有要扶人的意思。


    “行了哥們,給你二十萬自己爬起來去看看病。”


    一張蓋有印章的銀行支票從保鏢手裏落在地上,王浩宇很想有骨氣的說自己不接受,可他沒錢又有病,他現在做不到那麽有骨氣。


    王浩宇疼的直不起身,狼狽地去撿支票,手上因摔傷而出現的血痕,衣服上的灰塵,保鏢不屑的目光,這一幕幕都在將他的自尊心放在腳下踩。


    “拿了錢就少來找事,提醒你一句,你得罪不起。”


    保鏢留下狠話,還對著王浩宇“嘁”了一聲,都怪這家夥害得他今天得自己想辦法回去,真是倒黴。


    王浩宇鼻子一酸,或許人生病時都有點脆弱,他沒來由的想念起徐晴的好了,他嚐試想要聯係時才發現全是紅色感歎號。


    王浩宇在花壇邊緩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繼續走,他疼的不行又沒人陪,隻能咬牙堅持做完了體檢項目,檢查結果一時出不來,他哎呦哎呦回去躺著。


    沒了徐晴後,王浩宇開始思索以後的日子,這房子以前都是兩人平攤房租,現在沒了徐晴,他經濟壓力增大,還要治病,還要還朋友錢,真是一向就頭大。


    這時巨大的砸門聲傳來,一個雄厚的男聲在門外喊著;“你有本事勾搭我女朋友,你沒本事開門,就隻知道當縮頭烏龜是吧,沒種!”


    王浩宇從貓眼向外看皆是一片漆黑,他正納悶怎麽沒人時,黑色褪去是一張凶狠的刀疤臉,他突然意識到剛才是對方從外麵瞧堵住了貓眼,這麽一想他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有人在啊,那還不快開門!我今天非得教訓你不可,再不出來我就把這門給你打爛。”


    男人情緒激動地踹門,傀儡的力氣是真不小,在他的動作下整個門都開始劇烈晃動,搖搖欲墜。


    擔心門被踢壞還要賠房東門錢的王浩宇還是開了門,傀儡打開手機相冊給他看照片,這一看才知這美女不正是那上門借醬油的鄰居。


    王浩宇連忙擺手否認,“哥,我跟她不熟,她就找我借了醬油,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什麽也沒幹。”


    傀儡一巴掌呼過去,又拽著王浩宇衣領說話;“小子,這一巴掌讓你長長記性,以後別勾搭美女,你不配。”


    傀儡說完將人一扔,瀟灑離去,王浩宇是平白無故挨了打還摔了腿,接二連三的受傷請假,他很快便被公司辭退,而醫院也告訴了她個不幸的消息。


    王浩宇背疼是因為得了強直性脊柱炎,又受了劇烈撞擊隨時都可能惡化後導致骨骼畸形,發展為殘疾。


    這對於王浩宇來說猶如晴天霹靂,而電視上正播放著王家父母公司新開發的產品上新發布會,他認出了那兩張臉。


    憤怒的情緒在心中蔓延,沒有了工作又沒有存款,還又成為殘疾的風險,過去的種種衝上他的頭腦,他怨恨起電視機風光無限的兩人,憑什麽別人擁有這麽好的人生。


    王浩宇兌現了那二十萬積極治療,暫時緩解了背部疼痛,他拿著刀來到王家公司,混跡在人群裏等著王父王母下班。


    在連續幾天的蹲守下,他總算等到了,他持刀想要襲擊,卻很快被保安按下,王浩宇那張已經消腫,與王父相像的臉暴露出來。


    王父王媽一改冷漠的態度,派人將他請去會議室看管,又派另一波人去查他的資料。


    短短兩天,王浩宇就從窮小子搖身一變成了富二代,他也得知自己身世,是王家走丟的大兒子。


    王父王媽請了最好的醫生來治療王浩宇的疾病,無論他提什麽要求,王父王媽都滿足,像是要彌補這二十多年來他缺少的一切。


    如同美夢一樣,如果這是夢他希望永遠都不會醒來。


    王浩宇接受了王家父母的照顧,曾經那些想都不敢想的東西,現在觸手可得,還有什麽日子會比這更好呢。


    窗外天色漸暗,醫院獨立病房內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享受著團圓,徐晴一人融入夜色當中在醫院外仰望著王家那間病房。


    天涼了,王家該破產了。


    當晚新工廠因原料保存不得當而引起爆炸發生大火,幸好當時隻有保安室有人,離爆炸地點較遠未發生傷亡。


    王家工廠爆炸事故衝上熱搜,王父王母趕去總公司處理事務遭遇嚴重車禍,兩人正在搶救中,王家群龍無首由其它股東代管。


    王浩宇看著手機的新聞生怕自己剛得來的富貴化為泡影,立刻下床就要去找等王父王母的情況,在摔下去的一瞬間掉入空間內。


    徐晴拿著小刀和藥劑正在等他,“徐晴!這是哪裏?”


    忽然變化的場景讓王浩宇心生不安,他下意識求助這場景裏最熟悉的人徐晴,徐晴沒有回話,而是讓他覺醒了上輩子的記憶。


    “晴晴,我不是想故意害死你的,是別人做的不是我,”


    王浩宇想起一切誤以為眼前的徐晴是死後的惡鬼要找自己索命,他將所有事推到別人身上。


    “你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多嘴!”


    徐晴用繩索捆牢固王浩宇手腳,又強硬拌開他的嘴,利落的用小刀割掉他舌頭,還給他灌下啞藥,並挑斷他手筋。


    她刻意控製時間,一切行動都是那麽緩慢,讓王浩宇覺得度秒如年,等徐晴折磨夠了才將他扔到荒郊野外去。


    說不了話還不識路的王浩宇迷失在山林中,他身上的血腥味引來餓狼,在不甘心的絕望裏被狼獵殺。


    王父王母從醫院裏醒來時也都成了殘廢,他們昏迷太久,王家產業落在旁支手上,現在已經沒有了話語權,手下那些看重利益的老家夥們也反水。


    兩人與其說是看病養病,不如說是被旁支派人看管囚禁起來,徐晴為了方便行事,特意把上輩子殺害原主的保鏢和王父王母湊在一起三個土炸藥扔進院裏,將眾人齊齊送上西天。


    事後,徐晴很滿意地回到小城裏過起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悠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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