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徐晴是一位老中醫,在老家治病救人多年,因為鄉親們一時付不起醫藥費,她讓他們寫欠條先賒賬。


    後來寫欠條的人越來越多,十塊八塊的也要賒賬,就是不給錢,原主上門討要,沒有一家願意還錢。


    甚至最後還將原主告上了法庭,原主因為無證行醫,又被村民誣陷救治不力害死村民,斂財被判了十五年。


    最後原主進監獄坐牢,回來時才知道老公因病過世多年,屋子被霸占,孩子也被村民趕出村去,不知生死……


    原主後悔啊,一生行醫自己過的窮困潦倒,卻被沒良心的村民送進監獄,丈夫死了,孩子不知所蹤……


    【原主心願;重活一世絕不會再那麽傻,帶著丈夫和孩子離開村莊,並要受過她恩惠的沒良心村民付出慘重代價!】


    ……


    “媽媽,今天怎麽睡那麽久啊?有病人來了。”


    徐晴是被原主小孩江白搖醒的,睜眼就是一張小正太的臉,光看著就想捏一把,她這麽想也這麽做了。


    徐晴家前麵是藥店,後麵的大院住人,她瞧著江白的手來到前院,張老太叉著腰唾沫橫飛地衝著她開罵;“來這麽慢,我家老頭的病是能讓你這麽耽誤的嗎?”


    這人她有印象,原主記憶裏把她告上法庭做假證的人之一,小嘴叭叭巨能說,白的都能給對方說著黑的。


    “我說張大娘,陳大爺那是老毛病了,這麽多年要不是我給他看病治病,他早走了,還有你在這兒說我什麽事啊。”


    “你這小丫頭片子說什麽了,咒我老伴呢,我老伴要是真出什麽事,都是被你咒的,你得給我賠錢!”


    那張老太一聽這話可就不樂意了,平常她可沒少仗著自己年紀大在村裏教育晚輩,這徐晴還敢跟她頂嘴簡直是反了天了。


    “我說的可是老實話,再說了張大娘你平常嘴沒個把門的,叭叭光得罪人,也不知道給自己積點德,說不定周大爺的病就是你缺德,報應在他頭上…”


    徐晴也是個嘴炮王者,吵起架來根本不落下風,這種不講理的人,你也別跟她講道理,對方耍賴,你比她更無賴就行了。


    “嘿,我說徐家丫頭,今天這麽硬氣是發家了,不想再這村裏過了!我告訴你,你得罪我,這村裏沒你好果子吃。”


    一個村裏關係錯綜複雜,上幾代哪家不是近親遠親的,這種大不的村裏最講關係了。


    “正好,我也不打算在這兒住了,這藥館我也不打算開了,你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


    徐晴說著就拿著掃帚掃地趕人走,還順帶甩了藥包在周大爺手裏,原主早知道這天周大爺的藥該喝完了,早配好了,也就是今天催了催還賬,被兩老人記恨上。


    徐晴倒不是真想管這兩無賴,隻是這周大爺要死也別死在自己店裏啊,晦氣!


    免費拿到藥,周大爺也就拉著罵罵咧咧的張大娘走了,根本沒把徐晴所謂的不甘放在心上。


    徐家世代行醫,上幾輩的祖先逃難在此受大家幫助在此安家,用一生醫術回報大家,原主和丈夫江稱結婚也不願離開此處。


    時過境遷,這裏的村民早就不是祖輩那般單純樸實,他們都將徐家人的付出當做應該的,原主雙親已逝,她沒什麽好留戀的。


    待江稱回來後,徐晴就拉著丈夫說搬家的事,之前江稱就和原主說過多次要不去城市郊區生活,這些年江稱自己存了錢,又有父母的幫助,在郊區買房還是沒問題的。


    要不是原主不同意離開村裏,這一家早走了,現在徐晴鬆口,江稱自然同意,一家三口商量著收拾東西,將這地皮賣出去。


    藥店一連好幾天都沒有開門,江稱去工作交接,徐晴則帶著江白帶著農村房產證去正規房屋交易市場以低價售出。


    因為低於市場價很快賣出,江稱帶著貨拉拉前來,一家人早就收拾的差不多了,將東西全部搬上去就成,動靜之大引來左右鄰居的關注。


    “徐晴啊,你們不能走啊,村裏就這一家藥房,你走了我們上哪裏看病啊。”


    “就是啊,徐家丫頭,聽大娘的留下來吧。”


    “都住這麽多年了,何苦搬家來回折騰呢。”


    ……


    鄰居們左一句右一句勸說著,她們是怕徐晴走了沒有新醫生來,或者說擔心新醫生沒有徐晴這麽好拿捏。


    也有的人混在人群裏,呲著大牙樂的開懷,他家裏欠徐晴的賬,她要是走了不就不用還了。


    江稱拽了拽徐晴衣角,擔心妻子心軟反悔,他看的清楚這裏的村民可不是什麽好人,隻是為了利益一直在道德綁架自己妻子,奈何以前她從來不聽他話。


    徐晴反拍拍江稱手背,示意自己有分寸,虛偽的和鄰居們說了兩句場麵話,就拉著丈夫孩子趕緊走,沒留下一點一家人搬去哪裏的半點信息。


    為了江白能上好一點的學校,江稱在城市郊區付了首付,徐晴賣了房產後也有一些餘錢,一家三口暫時不愁吃喝。


    這城裏離村裏遠,以前一直是江稱顧忌著徐晴留在村裏,現在將江白的戶口挪在江稱戶口上,二人也自然搬到了江稱從小長大的城市。


    一家三口開始新生活,徐晴還特意花時間去考了中醫醫師資格證,原主從小學醫,也喜歡這一行,徐晴不打算改行。


    江稱支持老婆去追求自己的事業,同時他也沒閑著,幹上了老本行去搞裝修。


    而村裏沒了徐晴這個醫生,剛開始大家還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後來有小孩半夜發燒找不到醫生送去縣城醫院花了太多時間,險些喪命。


    也有老年人夜裏突發疾病沒人會急救,還沒等到救護車趕來便已經停止呼吸…


    這些事傳到周大爺和張老太的耳朵裏,周大爺小聲嘀咕;“徐晴不在這兒了,我這病上哪裏拿藥啊?”


    “村裏沒了個小丫頭片子難道還過不下去了,她有這麽大本事嘛,等村長再找一個醫生來不就行了,你這病她治得了別人照樣治得了。”


    張老太扭著周大爺耳朵衝著他說,徐晴走了正好,這樣欠她的錢就不用還了,又省了一筆。


    徐晴離開村兩個月後,村裏興起了一股怪病,平常那些特別愛嚼舌根的人,嘴角開始潰爛,他們嚇得趕忙去大醫院檢查,錢花了不少,但也沒看出來是個什麽症狀。


    檢查結果顯示沒有問題,但嘴角潰爛的人疼的不行,成為了全國研究的新病例,這種病剛開始是嘴角冒白泡,白泡破了之後遲遲不愈合,開始轉為潰爛,之後潰爛的麵積越來越大,人的肌膚被腐蝕一樣露出骨骼……


    光看著這樣就嚇人,可是根本檢查不出來到底有什麽問題,而且整個村裏五分之一都感染這種病,又查不出感染源是什麽,為了以防萬一整個村都被封鎖了。


    因為整個村都被封鎖了,確實有不少醫生來查看這種罕見病例,村裏以前在徐晴那裏看病的病人都找上了新來的醫生,但很可惜,他們大部分人患的病都屬於疑難雜症,很多醫生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很難攻克。


    再者需要治這些病要花費相當多的金錢,幾乎沒有人能負擔得起。


    這時村裏人才想起徐晴的好來,她能治病,用藥又便宜,現在她本人不在,沒人能醫,發病時其他醫生隻能緩解,對於治療病症束手無策。


    周大爺的藥吃完了,張老太來找醫生請求幫忙,新來的醫生來查看情況後,一臉沉重的搖頭。


    “這位大爺時日無多,請家屬做好心理準備吧。”


    張老太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當即就抓著醫生耍混,不讓人走,又哭又鬧,拳腳相向;“庸醫,你分明是不願意治我家老頭子,才說出這種話。”


    張老太情緒失控,打了人,醫生手腕上還被她咬出血,加上她麵部潰爛露出白骨,活像似喪屍啃人,被其他醫護拉開後,專門將她獨立看管。


    張老太傷人,家裏還賠了一筆錢給醫生,周大爺為了活命將自己的棺材本都掏出來治療了,還特意囑咐在村外兒子去幫忙找徐晴。


    天大地大,徐晴離開時半點去向都沒透露,哪裏是他們想找的著就能隨便找到的,為了救父親,周兒還專門花錢登了小廣告尋人。


    徐晴耍手機時看到,也是順手劃過置之不理,周老頭的兒子知道父母在徐晴那兒欠錢的事情,但是他從來沒有說來還過,更是在得知徐晴被汙蔑坐牢後覺得不用還錢而暗自欣喜。


    現在沒人治得了他父親,他倒是知道著急了,徐晴才不想管這些沒良心的家夥。


    徐晴悄悄薅走了他們欠原主沒還的錢,拖欠這麽久兩倍奉還不過分吧,嘿嘿。


    那些人發現自己鐵盒子放著的百元鈔票不見了,整個村還沸沸揚揚的鬧起了抓小偷,鄰居間互相懷疑,村裏表麵和睦的氛圍都不複存在,人人互相提防…


    那些上輩子平白汙蔑原主的村民都由嘴角潰爛,麵積逐漸擴大,不出兩年便會蔓延到全身,生生疼死。


    這種罕見病例無人能治,嚐試了多種藥物也收益甚微,好在這種病沒有傳出村去…


    那些患者在大醫院醫花了半輩子積蓄,也沒有醫好自己的病,為了孩子們考慮便放棄繼續治療,在病痛的折磨裏離世…


    徐晴喬裝打扮回來過村裏,看著他們痛哭流涕被疾病折磨的不成樣子,那些愛嚼嘴根的人最後躺在病床上連話都說不出來,死亡的恐懼讓籠罩著他們,度過了生命的最後一刻。


    還因為老人的病導致很多村裏人花光了積蓄,一村都返貧,成了附近有名的貧困鄉,附近的村都聽說了他們的事,背地裏都說著定是遭報應了,才會遇到如此怪事…


    沒了這些沒良心的村民,沒有道德綁架徐晴和丈夫江稱一生順遂無憂,將江白培養成材,過上了安逸的養老生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一章虐渣,純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祁暮兮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祁暮兮並收藏快穿一章虐渣,純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