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是極其罕見的熊貓血。


    因為一次重大車禍,新聞上到處尋找熊貓血的人員去獻血。


    原主心腸好去了一回,沒想到被家屬注意到,此後不僅醫院常常發來短信催她去獻血,蠻不講理地家屬還屢次上門求她去獻血。


    原主不同意對方就撒潑打滾,在小區內敗壞原主名聲,說她見死不救,不配為人,道德綁架她。


    原本沒有被家屬道德綁架成功,反而連夜搬家,就這樣也沒能躲掉,對方反而變本加厲花錢雇人綁了原主。


    將原主關在別墅地下室,隻要家屬需要時就帶黑心醫生來抽原主血,結果黑心醫生使用的器具不幹淨反給原主感染了病毒。


    原主長期被抽血又加上營養不良,感染後沒有得到及時治療,生生病死……


    【原主心願;再來一次絕不會發善心去救人,希望家屬和黑心醫生得到懲罰!】


    ……


    徐晴傳來的時間在重大車禍發生的前一天,此刻她正在回家的路上,陽光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這是原主人生裏最後一天好日子,等明日去獻血後,她便迎來了噩夢。


    徐晴回到出租房內,點了份外賣炸雞配可樂,悠哉地等著天黑,窗外天空完全黑下來後,她進入那家死纏爛打的趙母夢境當中。


    夢境中電閃雷鳴,趙母身邊更是漆黑,她聽見嬰兒的啼哭,惡魔的低語還有離她忽遠忽近的身影在閃電的映照下顯得猙獰。


    一種被拋棄的荒涼和孤獨感,在趙母心頭無限延伸,她感覺自己身體冰冷,似乎就凍死在此處。


    忽然眼前似有一點微光趙母抬頭,便看見一個光影向自己走來,她看不清對方的麵容隻能隱約看到身影。


    “趙如畫,你家女兒即將遭遇大禍,你可願救她?”


    趙母上下牙都在打顫,意識不清地詢問來者是何人?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罷了,事情尚未發生,若你到時想找我可用我留下的黃符。”


    聲音飄忽傳入趙母耳中,那話畢,身影也瞬間消失,趙母從夢中驚醒,汗水打濕完了睡衣,窗外依舊是黑夜。


    趙母伸手抓住床頭櫃上的水杯,猛的咽下一口水,強迫自己冷靜,餘光看到床頭櫃上的黃符,手一抖,杯子水落在被子上打濕一片。


    “平白無這東西是怎麽變出來的?…夢裏的聲音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趙母因為這噩夢一夜無眠,而徐晴這邊睡得超級好。


    次日,徐晴抓了個傀儡替自己去上班,她是來做任務的,又不是來上班的,這種事情就讓傀儡代勞好了。


    下午劇情中的重大車禍發生,全網都在推送這則新聞,趙母的女兒,趙心悅就在這場車禍中大出血。


    接到急救電話的趙母被告知因為趙心悅是熊貓血,而醫院裏血庫裏沒有熊貓血,正在廣找熊貓血的人群,請趙母做好心理準備。


    趙母被這事嚇得魂都掉了,才想起昨天夢裏那個身影早告訴過自己女兒有大禍,想到那張黃符,她醫院也不去了,急匆匆就往家裏趕。


    回到房間發現自己床頭櫃上黃符不見了,她臉色慘白,叫來打掃衛生的王媽,一經詢問才知道早上當做垃圾扔了,不過現在大垃圾桶還沒有清理,應該還在。


    趙母叫來別墅內所有人員去翻垃圾桶,隻要是黃色的物件全部留下,一行人集體翻垃圾桶,場麵甚為壯觀,在一大堆黃色物件中,趙母終於看到了熟悉的黃符。


    黃埔上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液體,趙母顧不上那麽多,立馬撿起,瞬間進入夢境當中。


    依舊是漆黑的環境,白色光影浮現,聲音空靈又悠遠。


    “你有所求?”


    “大師,神仙,您說我的女兒將遭遇災禍,確實已經應驗,我願意用我自己的命來換她,您任何要求我都會滿足。”


    趙母痛哭流涕,趴在地上不住的向她磕頭。


    “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


    趙母斬釘截鐵的說出這話,儼然一副慈母愛女心切的模樣,仿佛可以為了孩子上刀山入火海。


    “你的女兒需要熊貓血,我可以將你的血液轉換成熊貓血,這次事成之後一個星期內你得去燃燈寺。


    從第一階台階叩拜上去,必須一步一叩且心誠,否則便會反噬你趙家,如何?”


    趙母連忙答應後,徐晴一道白光遁入對方額間,再一揮手將人送出幻境。


    “太太?太太?”


    趙母回過神來便看見周圍的仆人關切的看著自己,而自己手上儼然捧著一大坨狗屎,甚至嘴裏還有異味,她意識到這是什麽情況後,立馬反胃吐出來。


    趙母又急切的去洗手後趕去醫院,拉住白大褂衣角“醫生,我也是熊貓血!我給我女兒輸血。”


    醫生聽到這話後帶趙母去查病例,發現對方果然是熊貓血,可直係親屬之間必須得做血型鑒定和交叉配血試驗,如果出現溶血就出大麻煩了。


    現在情況緊急,除了趙母沒有任何一位熊貓血的誌願者到來,沒辦法要是再不就是趙心悅必死無疑,拉著趙母簽下免責協議後,去抽血。


    趙母坐在手術房外,滿心都是祈求女兒無事,三個小時後,好在趙心悅暫時脫離危險,轉入病房觀察,得知這個喜訊的趙母神經放鬆下來,一頭栽倒在地。


    趙母醒來已經是三日後,她本來還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熊貓血的由來,但她發現趙家人記憶似乎被更改,都已經默認她是熊貓血了。


    她在心中感歎,神仙想的就是周到啊。


    趙母絲毫不知道自己在醫院獻熊貓血這個行為,引來了其他人的關注。


    趙家與原主比當然是趙家實力雄厚,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比趙家厲害的人又不是沒有。


    趙心悅手術後第六天,趙母心裏一直惦記著要去還願,不然就會反噬趙家的事,帶著保鏢前去燃燈寺。


    趙母一步一磕頭將額頭磕的全是血也不肯停,沒到最後一階她絕不能半途放棄,若趙家出事,她也不會好過。


    趙母磕頭磕的專心,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著的人已經不見了,眼前的台階就像無盡頭一樣延伸通往天空,她向上看無法望到盡頭。


    趙母自己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最後大腦停止了思考,隻能機械的運轉,重複動作,直到她暈過去。


    趙母是被渴醒的,嘴唇幹裂發白,她小聲的說著“水,水…”無人搭理她…


    周圍黑暗的環境讓她心生恐懼,門被“啪”的一聲推開,突然來的光亮讓她眼花。


    等適應了燈光後,趙母看見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在擺弄機械儀器,她這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是被綁起來的。


    “你是誰?為什麽要綁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眼前的男子正是上輩子的黑心醫生李兼,這回徐母成了熊貓血,被別人看中綁過來,李兼則是她的監護醫生。


    “勸你不要掙紮了,這樣還能活的久一些。至於錢以人家的實力,你怕是達不到。”


    李兼賺黑心錢當然會事先了解雇主和受害方的條件資產,他隻站在絕對勝利的那一方。


    任由趙母嘴說脫了皮,李兼也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隻是冷漠的抽她血液,檢查無礙後又冷漠離去。


    趙母在這座關押她的囚籠裏哭喊,痛罵,但得不到任何回應,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情緒,她隻是別人眼中的螻蟻。


    趙母成了別人的血包,就如同上輩子的原主一樣,不過這家雇主似乎更加折磨人,剛開始好好養著她,後來因為多次抽血,她體虛血虧後幹脆榨幹她最後的價值,挖—器官!


    趙母從抽血到死去足足堅持了三年,這是徐晴吊著命的結果,她死後屍體空空,被埋入荒山之中……


    賺黑心錢的李兼自然不能放過,被金錢蒙蔽雙眼,絲毫沒有醫德,手上害人無數。


    當李兼一人在他大平房裏享受最頂級的美酒時,徐晴悄然而至,將他整個綁走送入獨立空間中,現實世界裏他成了失蹤人口…


    而在獨立空間內他本人被綁在手術台上,每一天都由過去的他自己在本體上做手術,此刻李兼不再是拿刀的劊子手,而是菜板上的魚肉。


    徐晴詛咒他百年不死,他身體每次收到重創後會複原如初,但那種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卻不會愈合,無盡折磨他……


    趙家趙心悅沒了趙母當血包,沒出一個月又出事,這次沒有人給她輸血,她死在了手術台上。


    趙家不久後經營不善,資金鏈斷裂,就此倒閉,還背上了巨額貸款,趙父和趙家子弟能跑路的全跑路了。


    沒跑成功的被債主派人抓住在眼皮底下監督他們幹活,從此一輩子都在還債,打黑工,沒有假期沒有工資,隻有睡大通鋪,吃“豬食”最後猝死在崗位上。


    徐晴在網絡上宣傳著熊貓血人士千萬別隨便獻愛心,容易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發生禍事,呼籲大家注意自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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