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在公交車上遇到無妄之災。


    原主如往常一樣坐公交回家。突然一個不認識的老頭站到她麵前,對她破口大罵。


    嘴裏不幹不淨的說著;現在的年輕人一點都不懂得尊老愛幼,居然不給我這麽大年紀的人讓位子。


    一看就是沒素質,有媽生沒媽養的家夥。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原主也不是一個脾氣多好的人,她當即就和老頭吵起來。


    沒兩分鍾,那老頭突然栽倒在地。就算有附近的人幫忙急救,依然沒有搶救回來,當場死亡。


    原主被老頭的家人們纏上,非說是他與之吵架而引發的事故,找原主索賠五十萬。


    原主家庭並不算好,自己也隻是一個剛二十歲出頭進入社會工作的小女生,上哪裏去賠這麽多錢呢。


    這些家屬不依不饒的上門,在小區裏拿著大喇叭訴說著她是怎麽氣死自家人的,導致家人受到各種指點,更有偏激的人朝他家扔垃圾。


    在一次雙方交流時,情緒激動的家屬推了原主一把,原主從樓梯上滾下去,原主後腦勺著地,一命嗚呼。


    女主死後並沒有離去,靈魂還跟在家人身邊,她看著家人辛苦替自己還債,父母蒼老。


    在對方的一次無意交談中,她才知道那老頭本來就身患疾病命不久矣,所以才出此下策。


    訛了一大筆錢,想為子孫留一點錢財,而原主就是那個被她選中的大冤種。


    【原主心願不讓老頭訛到任何人,且讓他們家付出代價。】


    ……


    “哎呦,大家都快來看呐,這個年輕小姑娘太欺負人了。”


    “我一大把年紀了,他這樣一個做都不願意,心髒疼啊。”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懂事,尤其是這個小丫頭,有娘生沒娘養的家夥。”


    ……


    徐晴剛一穿過來便正麵遇上那壞老頭,對自己辱罵。


    不能給老頭機會,惹一身麻煩事回去。


    徐晴指尖輕點,一抹旁人都看不見的藍光彈入老頭身體裏,短時間他還死不了。


    “那也比不得有的人倚老賣老,這麽大年紀還玩道德綁架,嘴裏不幹不淨,既要訛人又沒素質。”


    “還是老不死掙錢快,罵兩句往地上一趟,啥事沒有一訛訛幾大千,大家快來看看啊,這老頭是專業便宜,搞敲詐啊,大家離的遠點,小心他裝病暈倒。”


    徐晴毫不客氣地對著老頭破口大罵,老頭氣的不輕,隻覺得自己氣的胸口疼,捂著胸口就想往地上躺。


    奇怪的是他還怎麽都倒不下去,就像空氣把整個人支撐起來一樣。


    徐晴過了嘴癮,衝老頭翻了個白眼直接下車,其他人聽了徐晴的話,又看著那老頭捂胸口,個個都知道這不是什麽好人,躲得遠遠的。


    目光倒是毫不掩飾的鄙視,這老頭被眾人看的氣急敗壞,隻覺得臉上沒光,沒多久也就下車了。


    徐晴正在家裏做一大桌好菜,糖醋排骨,清燉豬蹄,辣子雞丁,粉蒸肉等全是肉菜。


    係統冒出匯報情況;


    【宿主,這老頭正和家裏人商量明天又去公交車上找個看起來好欺負的訛人。】


    【你幫我查一下走失死亡的老人,最好是家裏人感情好,還十分不好惹的那種。】


    【好的!】


    徐晴吃完飯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不是喜歡訛人嗎?那就等著被訛吧,也讓你們自己體會一下被訛是什麽感受。


    第二日;


    訛人張老頭在晚高峰時上公交車,他佝僂著身體抓著欄杆,目光在人群裏遊離,物色人選。


    三三兩兩穿著校服的學生,拿著公文包疲憊的上班族,頭發花白的老年人……


    最終他的目光定在一個正在打電話,語氣溫柔的女人身上。


    張老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女人向她走去,徐晴傀儡所化的周大娘先一步撞到張老頭身上,抓著他衣服不讓人走,大喊起來;


    “哎喲,這個老頭這麽大年紀了真是不要臉,還來對我這個老太太下手。”


    “要命了,沒天理了,像我這種年紀居然遇到如此不要臉的人咯。”


    “大家快來看看這個老色批哦,不行,我胸口好難受,好啊這麽多你還敢摸我,簡直是不知禮義廉恥。”


    在係統的控製下張老頭被周大娘罵的時候,還“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鹹豬手摸在傀儡的胸部。


    眾目睽睽之下,整車的人都看見了,抵賴不得。


    “不是,我沒有……”


    張老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一瞬,又盡力想抽回自己的手。


    他知道自己這是遇到同行了,得先走為敬。


    周大娘豈會放過他,死拽著他的手絕不鬆開,嘴裏還不斷的嚷嚷著。


    “父老鄉親們得為我做主啊!這老頭這麽大把年紀了不學好還摸人胸啊~”


    “你這老太婆就是訛人,分明是你自己抓著我的手往胸口摁的。少在這裏血口噴人了。”


    “你這老頭這麽多人看到被抓現行居然還敢抵賴。不行好難受,我胸口喘不上氣。”


    周大娘順勢倒地,死前還緊緊抓住張老頭的褲腳,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眼睛翻白,很快沒了動靜。


    人群騷動起來,“老婆婆犯病了,救命啊!”


    人群裏也有醫生,立馬蹲下來檢查情況,沒兩秒他就搖頭,歎氣道;“人已經走了……”


    “怎麽會,剛剛還說著話呢,怎麽突然就走了?”


    “不會是這老頭把人氣犯病了吧?”


    “快報警!不能讓他跑了。”


    ……


    張老頭想訛人不成反被訛,他想跑路,但群眾又怎麽會讓他離開,紛紛堵著門,不讓人走。


    出了這麽大事兒,警察火速趕往,公交車上有監控,能清楚的看到;兩人相撞,張老頭襲胸,周大娘拉著人說叫到倒地的全過程。


    更有幾十號人親眼目睹,作為人證。張老頭那是抵賴不得的。


    通知了雙方家屬後,雙方趕到警局就吵了起來。


    “分明是你家老太太想訛人。”


    “怎麽說話呢?你家拿命訛啊,我看就是你們家這老色批給氣的。”


    周大娘兒子說著,眼睛直冒淚,一米八的壯漢在警局裏哭的泣不成聲。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的,這世道訛人的事多了去了。”


    “我媽走失好幾天,這好不容易就要找到了。竟然遇到這種事情。走了你們抵賴不得?”


    兩家人的爭吵最終以法院判決張家賠給周家三十萬結束。


    張老頭在家裏鬱悶的不行,沒想到自己臨死前還給家裏惹了這種大禍。


    張老頭的老伴兒也很是生氣,自己的丈夫去訛人,竟然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簡直是太丟臉了,在家裏對著他罵。


    張老頭的兒子,也為這事兒埋怨不已,看張老頭的眼神猶如看仇人一般。


    張老頭在家裏的日子不好過,他病了多日,藥也停了,但身體卻意外的健康。


    沒有發病跡象,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隻能在家裏挨著全家人的教訓和不滿,看人眼色過生活。


    周大娘家裏人也不是吃素的,不僅上門討錢時將房內的家具砸了個稀巴爛,還在小區裏舉著橫幅聲討,張老頭害死人的消息。


    “你們這些殺人犯,害人精。憑什麽活的好好的?我的母親都不在了。你們這些人通通都別想好過。”


    周大娘兒子手持棒球棍在人家裏一通亂砸,什麽廁所玻璃,液晶電視,家具等通通打爛。


    警察上門調解,他也願意賠付,但三天兩頭的他都在這裏搗亂,整得張家雞犬不寧。


    張老頭想尋短見,他買回來的農藥過期了。去醫院洗胃,折騰了一趟沒死;想拿刀劃。大動脈手突然不停的抖,動刀落在地上;想用白綾上吊,剛上去。頭還沒伸到白綾裏,椅子倒了。


    人摔下來摔斷了骨頭,住在醫院裏麵疼的嗷嗷叫。


    這下自己家的孩子看張老頭更是不爽了。


    “要死的就死的幹淨一點,不要給家裏添麻煩。”


    這老頭聽著也是心寒至極,明明從一開始去訛人也是為了家裏打算,他們都支持,誰能想到現在會遇到這種事兒。


    徐晴傀儡所化的周大娘屍體被周家人帶去後就已經偷梁換柱換到了,真正周大娘的屍體。


    為了表達感謝,徐晴帶著周大娘的靈魂去給家裏人托夢,了卻周大娘的心願,被她靈魂賜福送去了轉世投胎。


    欠了錢的張家,不得不省吃儉用還債;張家媳婦兒為此還和張家兒子鬧了離婚,張家老太婆也成天揪著張老頭的耳朵數落,家裏再也沒有平靜的生活。


    後半輩子都在為了欠錢而打工,日子過得貧窮而難受,張老頭熬死了自己老婆,又癱在床上動彈不得,被兒子關在房間內,生生餓死……


    躲過這訛人一劫的徐晴按部就班的生活工作,日子平靜沒有太大波瀾,一生未婚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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