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氣氛有些怪異。


    餐桌上,貝微微捂著胸口不斷咳嗽,小臉緋紅,而蘇柒輕拍著她的後背。


    而餐桌下,她的五根腳指頭緊緊的扣在了一起,幾度想要掙開,卻始終沒能如願。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收拾這丫頭,我自然是不可能輕易放過。


    又過了幾秒,蘇柒的腳突然踢了我一下,示意我趕緊鬆手。


    喲,看來是之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都敢管起我來了?


    我二話不說,另一隻手直接把蘇柒的也給抓住。


    與貝微微的不同,蘇柒穿著黑色的絲襪,小巧而柔軟。


    兩者相比之下,各有所長。


    摸了好一會兒,我才戀戀不舍的鬆開。


    然後坐起身子,麵不改色的繼續吃著早飯,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很是淡定!


    貝微微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滿臉羞憤,而蘇柒則是捂著嘴偷笑。


    大家心知肚明,卻誰都沒有點破。


    吃完飯,我照例去送貝微微上學。


    “臭流氓,我咬死你!”


    抵達學校周圍後,我將車熄火,停靠在路邊,貝微微突然就撲了上來,張牙舞爪的,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


    “叫你欺負我”


    貝微微氣鼓鼓的說道,任憑我怎麽扒拉她,可就是不動口,無奈之下,我隻能使出殺手鐧,將手伸到了她的咯吱窩,輕輕地撓了一下。


    這一招很管用!


    貝微微就像是見了貓的老鼠般,想要逃離,卻被我一把摟住腰,結果她身體的重心一下子就向著我壓來,最後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倆大眼瞪小眼。


    誘人的清香,迎麵撲來。


    我倆現在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態貼在一起,臉龐相距也不過一根手指的距離,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我壞壞一笑,決定對這丫頭略施懲戒。


    於是趁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她慌亂的掙紮中,種下了一顆鮮紅的草莓印。


    “臭流氓...你...”


    貝微微的胸膛劇烈起伏,挺著不大的熊二,凶巴巴的瞪著我,十分嫌棄的擦了擦脖子上的口水。


    “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我作勢又要欺負她。


    貝微微縮了縮脖子,逃也似的下了車,跑出幾步後,連忙拿出手機對著自己的脖子照了照。


    隨即紅著臉,回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嘴唇微動,吐出幾個字,“你給我等著!”


    然後深吸幾口氣,臉上再次換上一副清冷的神色,高高揚著下巴,走進了校園。


    我笑了笑,這女人就是這樣,該強勢就得強勢,不能慣著。


    或許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在經曆了昨晚的那些事,我的心態,正在發生著一些緩慢的轉變。


    送完貝微微,我驅車前往了封於修家。


    他已經答應,這幾天對我進行特訓,就八極拳的教學,專心指導。


    這門拳法高深且玄奧,學會了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提高我的戰鬥力。


    甚至於將來,我能憑借這門拳法保護身邊的人。


    因此我很重視八極拳的學習。


    而封於修也很耐心的教導我。


    他本身就是學習八極拳出身,理解深刻,總是能及時糾正我的錯誤。


    但同樣的,封於修很嚴格,近乎苛刻。


    從早上十點,到下午六點,吃了吃飯時間,他就沒怎麽讓我休息。


    除了練拳,還是練拳。


    累得我直喊吃不消。


    下午六點半,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前去接貝微微放學,結果比平時晚了十分鍾。


    此時的她站在路邊,就如同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蓮花,清純而優雅,這種姿態,才符合她金陵校花的身份。


    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身邊居然還站著一個男生,而且我也認識,正是上次在火鍋串串店碰見的那個肖奈,也是貝微微的學長,長得文質彬彬,性格很溫和。


    兩人有說有笑,聊的正開心。


    但不知為何,我看見這一幕,心裏有些吃味,很不爽。


    我早就跟她說過,這肖奈不是什麽好東西,讓她不要和這人來往,可結果呢,這還當著我的麵聊起來了?


    我將車子行駛至兩人身前,搖下車窗,麵無表情的說道:“上車!”


    貝微微楞了一下,柳眉微微一蹙隨即舒展開來,她微笑著跟肖奈道別,坐上副駕駛。


    我直接啟動車,帶著她離開。


    “擺著一副臭臉給誰看呢?”


    貝微微斜視了我一眼,扭頭看向窗外,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沒搭理她,行至一處紅綠燈路口,又實在沒忍住,不冷不熱的說道:“把安全帶係上”


    “哼!”


    貝微微癟了癟嘴,沒有絲毫反應。


    我一看她這架勢,頓時來氣了,趁著紅燈還有二十多秒,直接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探過身去,強行將她身子掰正,係上安全帶。


    “把你的髒手拿開,別碰我!”


    她雖然沒抗拒,但嘴上卻是一副不樂意的模樣,嘟著的小嘴都能掛上一個油壺。


    我頓時覺得好笑。


    但我依舊繃著臉,這丫頭要是不主動跟我說明情況,我是下定了決心,不會搭理她。


    就這樣,我倆一路上誰都沒給誰好臉色。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著。


    傍晚,我剛做好飯,蘇柒準時抵達。


    一進門她就察覺到了屋裏怪異的氣氛。


    原因很簡單,貝微微黑著一張臉,窩在沙發上,發泄似的啃著木瓜,關鍵是她還用一副十分凶狠的目光盯著我,看那架勢,是把我當做了手裏的木瓜,一口一口的在啃著。


    “你們倆這是怎麽了?”


    蘇柒小聲問我。


    “誰知道她在抽什麽風啊”,我故意扯著嗓子大聲說道,然後衝著貝微微挑了挑眉,很明確的告訴她:我才不會慣著你!


    蘇柒白了我一眼,嗔道:“說,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麽壞事?”


    我剛想爭辯幾句,蘇柒就沒好氣的在我腰上擰了一把,強行打斷了我的話,“別狡辯,肯定是你欺負微微了”


    說完,她就跑到了沙發上,和貝微微小聲嘀咕起來,隻是目光時不時的瞟過我,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色彩。


    隨後,兩人似乎建立了某種聯盟,從吃飯到睡覺,全都無視了我的存在。


    我當時也沒在意。


    就琢磨著,半夜的時候,溜進蘇柒的房間,一舉將她拿下。


    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貝微微居然破天荒的邀請了蘇柒去她的房間睡覺,關鍵是蘇柒那個小妖精,居然還同意了。


    我開始感到有些不妙。


    晚上九點,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沒有絲毫的睡意,趁著蘇柒上廁所的功夫,我把她堵在門口,試圖用花言巧語把她騙進我的房間吃幹抹淨,結果貝微微這丫頭二話不說衝出來,把人搶了去,還將房門反鎖。


    這丫頭存心的吧!


    我當時氣得直跺腳,心中那叫一個鬱悶,這到嘴邊的大白菜,就這麽沒了?


    九點半的樣子,我突然接到了來自劉琳琳的電話,時隔幾天,她又來查崗了。


    我接聽了電話。


    簡單聊了幾句,但很快我就發現,劉琳琳的呼吸很是沉重,還略顯急促,說起話來也斷斷續續的,像是在進行某種劇烈運動。


    而且她的周圍,還環繞著奇怪的節拍聲,“踏踏..踏”,充滿了節奏感。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看似隨意的問道:“琳琳,你在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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