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秦大師的房門前。


    心裏有些打鼓。


    雖然我名義上是跟著秦大師的,但我也不清楚這個神秘的老頭兒,是否願意幫我出頭。


    但白白挨了一頓打,我心裏是很憋屈的。


    “咚咚...”


    有些忐忑的敲了敲門。


    “進來”,秦大師的聲音響起。


    我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關上門,老老實實的站在角落,沒有吭聲,但臉上卻充滿了憤慨。


    隻要他不瞎,就一定會看到我身上的傷勢。


    過了一會兒,秦大師才將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漫不經心的問道:“這是怎麽了?才第一天上班,就愁眉苦臉的”


    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想說卻又不敢說。


    秦大師躺在搖椅上,手裏揮舞著一把折扇,微微抬眸,淡淡的說道:“機會隻有一次”


    “是鄒力的手下”


    我滿臉憤怒,恨恨的說道:“我今天來上班的時候,被他們拖到小巷群毆了一頓”


    “我這剛來,他們就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打人了,那我以後還不得天天被人圍堵?”


    我默默觀察著秦大師的神色,見他無動於衷的樣子,一咬牙,便添油加醋的說道:“我當時還跟他們說了,我現在是秦大師的手下...”


    “可他們...他們...”


    我的聲音越來越低,神色糾結,似乎有著什麽難言的苦衷。


    秦大師瞥了我一眼,幽幽一笑,“還學會跟我玩心眼了,繼續說...”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想不愧是個老東西,這麽容易就把我給看穿了,於是有些緊張的說道:“他們...他們說秦大師是個什麽東西”


    “嗬嗬,有點意思”


    秦大師神色平和,看起來就如同一位和藹可親的長輩,他不急不緩的吩咐道:“你去把蔣經理叫上來”


    “是”


    我連忙退了出去,後背早已濕透。


    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但當時他們五個人的確是沒有把秦大師的名號放在眼裏,而我不過是將他們的意思更為直白的表達了出來。


    在蔣經理到來後,秦大師又命令我把剛剛的話複述一遍。


    一聽完,蔣經理的額頭就布滿了冷汗,他態度十分堅決的說道:“秦大師,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他目光冷冽的瞥了我一眼。


    “他們幾個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在胡謅咯?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秦大師的身份,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尊貴。


    而這蔣經理,經過這件事,怕是會將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但事已至此,我已經沒了退路。


    因此我抓住機會,不甘示弱的爭辯道:“秦大師,我當時的確是已經搬出了您的尊號,但他們絲毫沒有放在眼裏”


    眼瞅著蔣經理的臉色瞬間染上了一絲陰鬱。


    我頓時在心中直呼倒黴,這才剛來花韻按摩城的第二天,就把經理給得罪了。


    這秦大師要是不罩著我,恐怕我冒著被楊洛收拾的風險,也得考慮辭職了。


    一時之間,房間中略顯壓抑。


    蔣經理和我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不敢有絲毫逾越。


    突然,秦大師慢悠悠的發話了,“這事你倆自己去解決吧,我隻看結果”


    “小蔣啊,哪怕是一條狗,但隻要是我的狗,就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你懂我意思嗎?”


    這是準備給我撐腰了?


    我心中一喜,雖然這老東西說的話很難聽,但至少表態了。


    蔣經理強擠出一絲笑意,生硬的說道:“明白,這件事一定會讓沈兄弟滿意的”


    說完,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然後帶著我來到後院。


    此時,鄒力的五個小弟,麵色煞白的跪在地上,渾身巨顫。


    而在一旁,站在另外五個手持木棍的青年。


    蔣經理冷漠的說道:“以下犯上,目無尊卑,家法伺候!”


    “是”


    話聲剛落,木棍就落在五人身上。


    “啪啪...啪啪啪....”


    他們緊咬牙關,疼得齜牙咧嘴。


    每人挨了十棍後,停了下來。


    蔣經理扭頭看向我,語氣淡漠的問道:“沈兄弟,打也打了,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這就完事兒了?


    我瞅著他們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不滿的嘟囔道:“你這也叫家法?”


    “沒打得血肉模糊也就算了,連個叫喚聲都沒有,你們這是跟我做秀呢,還是在敷衍秦大師?”


    反正都已經得罪了蔣經理,那我也就不在乎更徹底一點了。


    這五個混蛋打了我三次,好不容易有機會收拾他們,我自然是不願意輕易放過。


    況且,狐假虎威誰不會啊!


    老子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偏偏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我算是看明白了,隻要有秦大師撐腰,這花韻按摩城,我就能橫著走。


    蔣經理的目光愈發冷冽,如刀子般紮在我的皮膚上隱隱作痛,但我就是裝作沒看見,直接無視。


    “給我打!”


    蔣經理一聲令下,那五個執行家法的青年直接下了狠手,3厘米粗細的棍棒,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們身上。


    “嘭嘭嘭...”


    這次,他們叫得鬼哭狼嚎,沒幾下,背上就已經皮開肉綻,連衣服都被撕裂,留下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這下你滿意了吧?”


    蔣經理做了一個停手的姿勢,然後眯著眼睛問我。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卻依舊硬著頭皮說道:“你讓他們每人賠償我五千塊的醫藥費,並且保證以後都不會再來找我麻煩,這件事就算了了”


    蔣經理咧嘴一笑,看向地上的五人,陰惻惻的問道:“沈川的話,你們都聽到了,有意見嗎?”


    “沒...沒有..”


    五人爭先恐後的回答,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那好,這件事就此揭過”


    蔣經理忽然走到我身前,目光幽深,他扯了扯我的衣領,緩緩說道:“沈兄弟,跟著秦大師,要好好做事啊。萬一哪天他不需要你了...嘖...那就有意思了哈”


    說完,他轉身離開。


    我癟了癟嘴,不就是威脅嘛,我差你一個?


    五人連忙湊齊兩萬五的賠償交給我。


    隨即我回到三樓。


    秦大師的房間中多出來一個巨大的木桶,冒著熱氣,我遠遠看去,他在不斷往裏麵加著一些東西,頭也不抬的問道:“這下心裏可舒坦了?”


    得了便宜,自然要賣乖。


    我連忙笑嗬嗬的表示感謝。


    “把衣服褲子全脫了”


    “我們要開始幹正事了”


    秦大師催促道。


    我瞬間菊花一緊,想起了先前那些按摩工的談話,這老東西不會是看上我身體了吧?


    再說了,就他那身子架,都一把年紀了,還硬的起來?


    難道是讓我在上麵...?


    倏地,我被自己的腦補嚇得不輕,連帶著看向秦大師的目光都變得有些詭異。


    我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說道:“秦大師,這大白天的,我倆還都是男人,脫光了容易被人誤會...而且...而且我隻喜歡女的”


    秦大師的身子一僵,吹胡子瞪眼的說道:“你小子一天到晚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是要給你進行藥浴,趕緊的”


    他似乎有些不耐煩,“記住了,同樣的話,我不喜歡重複第二次。你才剛來,我對你可以有一定的容忍度”


    “但是,你不要把我對你的仁慈,當做肆無忌憚的資本”


    聽到這話,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物,光溜溜的站在木桶旁,那炙熱的溫度夾雜著奇怪的氣味,瞬間迎麵撲來。


    我伸著脖子看了看。


    裏麵是暈白色的液體,漂浮著各種藥材,偶爾還有一些奇怪的蟲類屍體,看起來格外瘮人。


    我頓時打了退堂鼓,弱弱的問道:“大師,這藥浴是幹嘛的呀?”


    我問的同時,就見秦大師拿出幾隻黑色的甲殼類蟲子,丟了進去,濺起水花,隻不過幾秒鍾,那些蟲子就飄在了水麵,失去生機。


    秦大師淡淡的說道:“說了你也不懂,你隻需要知道,就這麽一桶藥浴材料,一般人就算是花費幾千萬,都不一定能夠配置出來”


    “放心吧,對你沒啥壞處”


    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間,秦大師抓著我的胳膊,直接一提,就將我整個人丟進了木桶。


    臥槽,這老頭子是吃了激素嘛,力氣這麽大?


    我噗通一聲栽進了木桶。


    瞬間,但凡是被液體浸泡的部位,都傳來一陣烈焰般的灼燒感,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腐蝕我的皮膚。


    我被嚇了一跳,劇烈反抗。


    但奈何這老頭子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直接按著我的腦袋,強行把我摁進了液體中。


    “咕嚕咕嚕...”


    我被嗆得難受。


    全身皮膚通紅,傳來劇烈的刺痛,就猶如上萬隻螞蟻在不斷啃食,我忍不住的發出嚎叫,“啊...痛...”


    幾秒後,我剛伸出腦袋,就再次被摁了下去,“咕嚕咕嚕...”


    如此反複了幾次後,秦大師總算是收回了手,他目光幽幽的站在旁邊,平靜說道:“堅持不下去,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麽你覺得...楊洛、蔣經理、鄒力這些人會放過你嗎?”


    “想從我這裏獲得庇護,那麽你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死死咬著牙,雙眸通紅,嘴中發出歇斯底裏的低吼,“我...我可以堅持!”


    秦大師滿意的點頭,“不錯,但這還隻是實驗的第一步”


    說完,他掏出了一個白玉錦盒,露出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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