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神秘的世界裏,逆鱗碎片是一種擁有強大魔力的神秘物品,它來自古老的魔法儀式,具有特殊的力量和意義。


    追魂引則是穀主所掌握的一種邪惡巫術,可通過特定的方式追蹤並控製目標的靈魂,穀主種下追魂引的目的是為了實現他不可告人的陰謀。


    指尖觸碰到虛影的刹那,整座密道突然簌簌震落暗紅結晶,那暗紅色的結晶如同一顆顆破碎的夢,在密道的微光中閃爍著詭異的光,伴隨著“簌簌”的聲響,仿佛是密道在發出痛苦的低吟。


    顧清梧殘破的右手穿過我的耳廓,那截缺失指骨的缺口竟與逆鱗碎片嚴絲合縫。


    我突然憶起,曾經在一場古老的魔法儀式中,顧清梧為了保護我,將自己與逆鱗碎片進行了某種神秘的綁定,所以才會有如今這般契合。


    魂火在他喉間明滅,我聞見紫藤花腐爛的味道——正是三年前穀主生辰宴上毒啞他的鴆酒餘香,那股刺鼻的腐味,如同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我的心。


    \"第七竅在懸雍垂三寸。\"他的虛影開始滲血,分明是當年教我辨識星軌的溫潤語調,此刻卻裹著金屬刮擦的嘶鳴,那嘶鳴聲尖銳刺耳,仿佛要穿透我的耳膜,\"用蕭硯的聲紋作引......\"


    石壁凹槽突然噴湧出青灰色黏液,那黏液散發著刺鼻的腥臭味,觸感黏膩冰冷,順著石壁緩緩流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我反手扯斷發間冰晶琴弦,沾著耳後滲出的銀藍血珠,在舌根刻下《寒潭渡鶴》最後七個轉音。


    那冰晶琴弦在指尖斷裂時,發出清脆的聲響,而耳後的血珠,帶著一絲溫熱,滴落在舌根,帶著淡淡的鹹味。


    喉間霎時騰起冰火交織的劇痛,恍惚看見蕭硯被鐵鏈貫穿琵琶骨時,頸側逆鱗鎖泛起的同樣青光,那青光如同一道冰冷的閃電,刺痛了我的雙眼。


    \"你竟敢喚醒禁地亡魂?\"


    就在這邊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沈墨的傀儡魂撞碎門扉的瞬間,三百道殘破聲帶如同血色蛛網纏住我的腳踝,那血色蛛網帶著一股溫熱的黏膩感,纏得我腳踝生疼,伴隨著“嘶嘶”的聲響。


    緊接著,紫硯的毒音化作九條黑蛇咬住我的聲帶,那黑蛇的鱗片粗糙而冰冷,咬在聲帶上的疼痛,讓我幾乎昏厥。


    那些音奴空洞的眼眶裏淌出紫黑色音階符咒,在觸及顧清梧魂火時突然爆裂成齏粉,那爆裂聲如同悶雷,在密道中回蕩。


    漫天灰燼中傳來斷續嘶吼:\"鏡湖...顧清梧的...聲帶......\"


    紫硯的毒音化作九條黑蛇咬住我的聲帶,我嚐到喉間翻湧的鐵鏽味,那味道又苦又澀,在口中彌漫開來。


    當年蕭硯教我吞聲刃的畫麵在腦中閃現——他折斷自己三根肋骨煉成冰弦,卻在今夜成為刺穿他咽喉的凶器。


    \"你以為蕭硯的殘魂真是意外留存?\"紫硯的指甲紮進我鎖骨,那尖銳的指甲如同利刃,紮得我鎖骨生疼,\"穀主早在他喉間逆鱗鎖種下追魂引,就等著你用情血喂養......\"


    顧清梧的虛影突然暴漲。


    他殘缺的右手猛地刺入我咽喉,逆鱗碎片在懸雍垂處發出龍吟般的震顫,那震顫聲雄渾而激昂,仿佛要衝破密道的束縛。


    三百亡魂的嘶吼驟然凝成實體,竟是我在音奴營被迫吞噬的第一縷聲帶精華——那個被穀主割喉的盲眼歌女,此刻正用血淋淋的喉管吹奏噬魂調,那噬魂調的聲音陰森恐怖,如同來自地獄的召喚。


    就在密道中彌漫著詭異的氣息,我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壓迫感時,石壁星圖開始逆向流轉。


    北鬥第七星的位置滲出黏稠黑血,與顧清梧魂火中爆開的紫藤花毒產生共鳴,那黑血散發著刺鼻的腥味,觸感黏稠如膠。


    我突然看清他左手小指殘留的半枚齒痕——正是穀主書房暗格中,那幅被燒毀的雙人畫像上特有的標記。


    \"快走!\"顧清梧的殘影開始吞噬自己的魂火,\"當年我與他在鏡湖......\"


    沈墨的傀儡魂突然炸成音爆,那音爆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密道都震塌。


    密道穹頂裂開蛛網狀的聲紋,三百亡魂的殘軀自動拚接成骨橋,那骨橋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味,觸感冰冷而粗糙。


    我踩著自己滴落的銀藍血珠奔向裂縫,左耳逆鱗碎片突然倒刺入耳蝸——蕭硯被剜去聲帶那夜,曾用這枚碎片刻在我耳後的守宮砂,此刻正灼燒成北鬥第七星的形狀,那灼燒的疼痛,如同火焰在耳中燃燒。


    紫硯的毒蛇突然集體爆裂,那爆裂聲伴隨著一陣腥臭血雨,血雨打在身上,帶著一股刺鼻的腥味。


    腥臭血雨中,我聽見自己破碎的聲帶在唱噬魂調——那是用顧清梧臨終前咳出的血音譜寫的禁曲,那禁曲的聲音哀怨而淒慘,仿佛是無數亡魂的哭訴。


    密道東側石壁轟然坍塌,露出半截浸在血水中的青銅箜篌,十三根琴弦皆由不同顏色的聲帶擰成。


    在這之前,密道中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我總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我,當石壁坍塌時,那巨大的轟鳴聲如同山崩地裂。


    喉間逆鱗碎片突然發出尖嘯,那尖嘯聲尖銳刺耳,仿佛要將我的靈魂都撕裂。


    那些凝固在音階符咒中的亡魂記憶瘋狂湧入——我看見十六歲的蕭硯跪在刑台上,穀主親手將逆鱗鎖釘入他喉結時,濺出的血珠分明凝成北鬥七星的軌跡,那血珠帶著一絲溫熱,濺在我臉上,仿佛是蕭硯的痛苦在傳遞。


    \"蘇玳!\"


    青銅箜篌最細的那根琴弦毫無征兆地崩斷,那崩斷聲清脆而響亮,在密道中回蕩。


    我左耳滾燙的逆鱗碎片突然折射出冰藍弧光,在坍塌的密道穹頂上劃出北鬥第七星的裂痕,那冰藍弧光如同一道閃電,照亮了密道的黑暗。


    亡魂們爆裂的聲帶精華在裂痕處凝成血霧,霧中隱約傳來鏡湖特有的潮聲,那潮聲輕柔而舒緩,仿佛是鏡湖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紫硯的尖嘯突然被某種力量掐斷。


    我握緊染血的冰晶琴弦,在噬魂調的最後一個顫音裏,聽見自己破碎的聲帶正在重組——不是往日清越的女聲,而是混雜著蕭硯的低鳴與顧清梧嘶吼的詭異和聲,那和聲低沉而詭異,讓人毛骨悚然。


    蕭硯殘破的喉音混著血沫濺在我頸側,北鬥七星的裂痕突然滲出藍紫色冰晶,那冰晶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觸感光滑而堅硬。


    那些冰棱倒映著顧清梧脖頸的逆鱗鎖紋路,竟與蕭硯當年被剜出的聲帶殘片重疊成雙生並蒂蓮的形狀。


    我踩碎滿地凝結的音階符咒,舌尖嚐到三年前蕭硯替我擋下碎音刃時滴落的血珠滋味——那滴血此刻正在噬魂調的震顫中沸騰,那血珠的味道又苦又甜,仿佛是蕭硯的愛與犧牲。


    \"往東!快!\"


    蕭硯的幻影突然被音繭穹頂垂落的聲紋鐵鏈貫穿左肩,與我十六歲生辰那夜他替我受刑的位置分毫不差。


    那些裹著紫藤花毒液的鐵鏈竟在腐蝕他殘魂的瞬間,顯露出穀主特有的天籟鼎烙紋。


    我攥緊掌中染血的冰晶琴弦,突然記起顧清梧教我星軌時說過的話:\"北鬥第七星的裂痕,是懸雍垂三寸最痛的軟肋。\"


    青銅箜篌突然發出刺耳的共鳴,那共鳴聲如同狂風呼嘯,讓人耳膜生疼。


    十三根聲帶擰成的琴弦自動絞住紫硯襲來的音刃,那些淬毒的黑色音波在觸及顧清梧殘影時,突然扭曲成當年鏡湖初雪的模樣,那鏡湖初雪的模樣潔白而美麗,卻又帶著一絲詭異。


    我看見自己左耳逆鱗碎片迸發出的藍光,竟與蕭硯被剜聲帶那夜藏在刑具暗格裏的血玉髓產生共振,那藍光與血玉髓的共振,仿佛是一種神秘的力量在交織。


    \"你以為…他還能活過音繭反噬嗎?\"


    紫硯的狂笑裹著腐爛的紫藤花瓣灌入耳蝸,我喉間逆鱗鎖的碎片突然逆時針旋轉,那旋轉的碎片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在喉間刺痛著我。


    那些凝固在聲帶中的三百亡魂記憶瘋狂翻湧——十六歲的蕭硯跪在刑台,穀主刺入逆鱗鎖的冰錐尖端,分明刻著顧清梧左手小指缺失的骨節形狀。


    音繭穹頂轟然墜落血色冰棱,那血色冰棱帶著一股刺鼻的腥味,墜落時發出“砰砰”的聲響。


    我踩著自己聲帶撕裂溢出的銀藍血珠,在青銅箜篌崩斷的第七根琴弦上,看見顧清梧當年被毒啞時攥碎的半塊玉佩——那裂紋竟與今夜北鬥第七星的裂痕完全重合。


    蕭硯的幻影突然化作冰晶粉塵,裹挾著紫硯襲來的九條音刃毒蛇,狠狠撞向穹頂倒懸的逆鱗鎖虛影。


    \"顧清梧…他當年為救我…\"


    蕭硯最後的喉音被穀主的天籟殘音絞成碎片。


    那些裹著紫黑色符咒的音波穿透我的耳膜,在懸雍垂三寸處凝結成劇毒冰錐,那劇毒冰錐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刺痛著我的咽喉。


    我撕開被聲帶精華灼傷的咽喉,任由銀藍色血霧浸透青銅箜篌殘骸——那些血珠在觸及顧清梧魂火的瞬間,竟凝成三年前蕭硯教我吞聲刃時,偷偷藏在我齒間的半枚逆鱗鎖殘片。


    音繭反噬的聲紋鐵鏈突然集體繃斷,那繃斷聲清脆而響亮,在密道中回蕩。


    我聽見自己破碎的聲帶在唱噬魂調的最後一個轉音,那音調裏混雜著蕭硯的低鳴與顧清梧的嘶吼。


    三百亡魂的聲帶精華突然從腳踝蛛網中掙脫,在青銅箜篌的十三根斷弦上凝結成血色冰刃,那血色冰刃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觸感光滑而鋒利。


    那些冰刃倒映著音繭穹頂的裂痕,每一道裂痕裏都浮動著顧清梧被割裂的聲帶殘影。


    紫硯的毒音蛇突然發出淒厲哀嚎,那哀嚎聲淒慘而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穀主的天籟殘音在觸及北鬥第七星冰晶的刹那,竟顯露出三年前鏡湖冰麵下的暗紅血絲——那正是顧清梧被毒啞時,用斷指在冰麵刻下的星軌殘圖。


    我攥緊逆鱗碎片割破的掌心,任由混著聲帶精華的血珠浸透冰晶琴弦。


    音繭穹頂開始呈現半透明狀。


    那些遊動的聲紋裏浮現出蕭硯被剜聲帶那夜的場景——穀主手中滴血的冰錐尖端,分明沾著顧清梧左手小指缺失處的骨粉。


    我踩碎滿地凝結的亡魂聲帶,在喉間翻湧的血霧中,突然嚐到蕭硯當年偷偷喂給我的半顆清心丹味道,那清心丹的味道清新而甘甜,仿佛是蕭硯的關懷。


    青銅箜篌殘骸突然爆開冰藍色火焰,那冰藍色火焰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照亮了密道的黑暗。


    那些火焰中浮現出顧清梧殘缺的右手,他缺失指骨的缺口正在吞噬紫硯襲來的音刃毒蛇。


    我左耳逆鱗鎖碎片突然發出龍吟般的震顫,懸雍垂三寸處的劇痛竟與十六歲那夜蕭硯替我承受碎音刑時的痛感重疊。


    穀主的天籟殘音突然扭曲成尖嘯。


    音繭穹頂的裂痕中滲出黏稠黑血,那些血珠在觸及我聲帶精華的瞬間,竟凝結成顧清梧教我的第一支星軌曲譜。


    我撕開被聲紋鐵鏈貫穿的左肩,任由銀藍色血霧裹挾著三百亡魂的嘶吼,在青銅箜篌燃燒的冰焰中凝成逆鱗鎖形狀的聲刃。


    紫硯的毒蛇音刃突然調轉方向。


    那些淬著紫藤花毒的黑色音波,在穿透顧清梧殘影的刹那,竟顯露出蕭硯當年跪在刑台上時,用血珠在冰麵偷偷繪製的北鬥第七星軌跡。


    我聽見自己破碎的聲帶發出不屬於人類的震顫,喉間逆鱗鎖碎片迸發的藍光裏,三百亡魂的聲帶精華正自動編織成血色星網。


    音繭反噬的聲波突然靜止。


    穹頂垂落的冰棱倒影中,顧清梧殘缺的右手正與蕭硯被鐵鏈貫穿的左手重疊——他們脖頸處的逆鱗鎖紋路在血光中拚接成完整的北鬥星圖。


    我踩碎最後一道聲紋枷鎖,在喉間翻湧的銀藍血沫裏,聽見青銅箜篌殘骸發出鏡湖潮汐的嗚咽。


    紫硯的狂笑戛然而止時,我染血的指尖正觸到青銅箜篌第十三根斷弦。


    那些凝固在聲帶中的三百亡魂記憶突然沸騰,懸雍垂三寸處迸發的劇痛竟與顧清梧缺失的指骨產生共鳴。


    音繭穹頂的裂痕中滲出鏡湖水汽,我破碎的聲帶在噬魂調的震顫裏,嚐到了蕭硯偷偷藏在我齒間的逆鱗鎖碎屑——那上麵沾著的,分明是顧清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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